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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梳感慨般的轻叹一声,抬眸向白凰烛道:“不论如何,受伤了你就不要再管乌衣教的事情了。”
“嗯。”白凰烛乖乖的点头。
看着白凰烛点头点得如此的快,明梳却有些疑惑和不置信:“你当真答应不管乌衣教了?”
“我答应。”白凰烛眨了眨眼睛。
到这种时候,他不会告诉明梳,他现在的伤势,就算他想管也管不了了。
明梳满意的点了头,只是心中仍是担心,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听见帐篷的门市一声轻响,叶华吟红着眼睛回到了帐篷里面,一回来便睁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白凰烛。
白凰烛轻咳一声,有些心虚的道:“小苍蝇,你哭了?”
“没有。”叶华吟赶紧否认,随即认真的道:“爹,究竟 有办法吗?”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他从来没有想过白凰烛有可能 死。
白凰烛的眸光很柔,他轻叹一声道:“不会有事的,你就不能相信爹一次吗?”
看着叶华吟一副立刻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明梳和白凰烛又为叶华吟解释了一遍乐非烟的事情,待到仔细听完了之后,叶华吟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一些,不过问题随之又来了:“那位非烟神医,宄竟多就能赶到?爹。。。。。。又能撑多久?”
这个问题让在场的两个人都沉默了。
白凰烛不开口,而明梳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而是不敢问这个问题。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好,她先前竟是想着宁愿欺骗自己说白凰烛既然如此说了,那便一定不会有问题。可是从白凰烛的反应看来,这件事情。。。。。。
白凰烛终于在明梳也开口询问之前说了话:“放心,你爹我的内力那么好,又有素七在旁,撑再久都不会有问题的。”
“骗人。”叶华吟一脸不相信。
白凰烛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明梳和叶华吟了,只得用行动来证明了。他一手揽住明梳,一手环过叶华吟的脖子,三个人紧紧地拥在一起,他道:“我怎么会舍得你开你们呢?”
怎么舍得。。。。。。
“败家子。”明梳忍不住唤了一声。
经历过好几次生离死别的痛苦,每一次白凰烛都能够化险为夷,所以她必须去相信 相信白凰烛是有办法应付的。
一家三个人拥在一起,这一刻便是难得的静谧。
从这天以后,白凰烛果真没有再管乌衣教和武林盟之间的战斗,而是陪着明梳和叶华吟呆在帐篷里面,喝着素七叫人准备的药,每天晚上听景离告诉他外面现在究竟战成了什么样子。
而这些天明梳和叶华吟照顾着白凰烛,竟觉得白凰烛像是丝毫没有受到血印掌之苦一般,每天照样的同他们谈笑,同从前一样做一些惹得明梳生气的事情。
而素七虽然担心白凰烛,却因为太忙而完全抽不出时间来看他。明梳每天都会去询问那位乐非烟神医究竟寻到了没,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理想的。
血印掌,明梳是见过自己的爹从前是怎么被这种掌法折磨死的,她不相信白凰烛会是一点都没有发作过。
再一次从素七那里回来,明梳从帐篷外面的侍卫手里接过药,示意侍卫先离开,而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帐篷。
明梳进来的时候白凰烛正倚在床头看着一本书,也不知那本书他是从哪里借来的,听到脚步声,他便抬起了头看过来,向明梳笑道:“回来了?”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嗯,素七说暮深院离此地不算很远,他的人此刻已经到了暮深院之中了。”明梳答道,顺手将那碗药递给了白凰烛。
白凰烛接过药,乖乖的喝下,喝到一半又苦着脸抬起头:“小苍蝇去哪里了?”
“在他自己的帐篷里面,他毕竟还是倾云门现在的掌门,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去装个样子。”明梳说着,又伸手理了理白凰烛额前的发,触手的感觉微微湿润。明梳愣了片刻,抿了唇不说话,直到看到白凰烛喝完了药才道:“今天血印掌没有发作吧?”
“没有。”白凰烛摇头笑笑。
明梳却蹙着眉,自从白凰烛受伤,她便一直担心白凰烛身上的血印掌发作,曾经她爹在她面前发作的时候,整个人几乎痛得快要缩成一团。她的爹是一宫之主,武功高绝,他是那么有自制力的人,而就连他都痛成那个样子,何况白凰烛呢?
白凰烛说他一次都没有发作过,明梳不知自己是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相公,前夕
这几日,明梳一直在照顾着白凰烛,素七偶尔回来看看白凰烛的情况,但也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明梳不知道白凰烛究竟还能够撑多久,也不知道那位乐非烟神医究竟何时才能够到达。
唯一让明梳觉得顺心的事情,就是那位姚清清姑娘再也没有来骚扰过白凰烛。
这日将熬好的药端进白凰烛的帐篷里面,明梳收拾了一会儿帐篷里面的东西,这才从白凰烛的手中接过了刚喝完的药碗,低声道:“败家子,这几天有没有发作过?素七命人开的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白凰烛正准备将床边的书拿起来继续看,听到明梳这句话忍不住笑笑:“你每天都会问一遍这个问题。”
“我。。。。。。 ”明梳想要反驳,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
有些无力的坐在白凰烛的床边,明梳的眼中有了一些从前不曾有过的悲伤:“败家子,你能不能答应我,一定要括下去?”
“明梳。。。。。。没有那么严重的。。。。。。”白凰烛头一次看到明梳路出如此脆弱的表情,忍不住一怔。
明梳哪里不知道白凰烛一直以来都在安慰自己,这一刻终是没忍住说了出来:“血印掌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心里再清楚不过,败象子你不要骗我好不好 ”
“明梳。”白凰烛低叹一声,突然伸手将明梳揽进怀里,动作很轻很柔。
明梳眨了眨眼睛,没有开口,神情也未有变化,只是双目之中渐渐浮起一丝泪光。
缓缓地,白凰烛声音细弱的说:“我答应你,我会撑到非烟来。”
“不骗人?”明梳仍是不相信。
白凰烛的声音里面夹杂了或多或少的无奈,但他还是说了:“不骗人。”
“我相信你。”明梳很少在白凰烛的面前流露出脆弱的样子,这是第一次,她任由白凰烛将自己揽在怀中,将自己的头埋进白凰烛的胸口。
帐篷外面本欲进入的叶华吟驻了足,忍不住用手捂住双唇,生生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又是两天过去了,这一日,白凰烛的血印掌终于还是在明梳的面前发作了。
明梳本就天天同白凰烛睡在一起,这一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却发觉身旁的白凰烛身体有些僵硬。借着清早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明梳看清了白凰烛此刻的模样。
白凰烛正紧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得可怕,他死死地咬着下唇,额上的汗一滴滴落下浸在枕上。
“败家子?”明梳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慌了,这是白凰烛中了血印掌之后第一次在她的面前发作,她突然之间,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应该做些什么,她竟然觉得,自己只能这般看着他受苦。
白凰烛应是听到了明梳的声音,片刻之后,他缓缓睁开了双目,眼中竟是有着一丝初醒的茫然。
明梳的神情很是慌乱,看到白凰烛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一些。声音有些嘶哑,白凰烛低声开口了:“明梳,别担心。。。。。。”
“闭嘴”明梳情急之下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让白凰烛先休息一下,但是话一出口却变成了“闭嘴”两个字。
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明梳忙解释道:“我是说你先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我去叫人 。。。。。。 ”
“明梳,不要。”白凰烛却在明梳方要起身的时候拉住了她。
明梳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白凰烛。
白凰烛紧紧地拽住明梳的衣袖,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明梳,陪着我就好了。。。。。。 ”
“不。。。。。。 ”明梳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只是明梳不忍心掰开白凰烛紧握住自己衣袖的手,那只手修长白皙,指节分明,明明是在病中,却依旧有着那般的力气,竟是叫她无法动手掰开。
明梳注视着白凰烛苍白的脸,白凰烛亦是回望着明梳,然后他轻轻开口:“陪我睡会儿就好了,好吗?”
也许是从白凰烛的眼中看到了某种东西,明梳无法不答应他的话。
所以下一刻,明梳缓缓点头,低声道:“。。。。。。 好。”
白凰烛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殷红,然后他有些无力的笑了笑。明梳顺着白凰烛的意思,再一次的睡下,就在白凰烛的身边。或许是嫌明梳距离自己太远,白凰烛又将身体往明梳的身旁挪了挪。感觉到白凰烛的动作,明梳身体一僵,随即咬了咬牙,伸出双臂紧紧环住白凰烛的腰。
白凰烛的身体有些热,也许是因为血印掌发作的原因,这让明梳的身体也微微发烫。
两个人就这般紧紧靠着,一个人紧紧拥着另一个人的腰,另一个人紧紧拽着一个人的衣袖
仿佛是,一辈子都这般,不会分离。
白凰烛的确睡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脸色就好看许多了,这让明梳心理却多了一层阴霾——看白凰烛这般的反应,他定然是从前就发作过的,只是一直未曾让她知道而己。
所以明梳在确定白凰烛暂时不会发作之后,趁着白凰烛熟睡的时候,出了帐篷去找了素七。
只是明梳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刚一出帐篷不久之后,白凰烛便醒了过来。
白凰烛醒来没有看到明梳,不过以为明梳是去煎药了。早上的时候血印掌刚刚发作过,所以身体还是十分的无力,白凰烛苦笑一下,一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也在这个时候,帐篷外面传来了轻微的声响。
白凰烛虽是身体有些虚弱,但是内力依旧还在,此时外面有动静他很快便察觉了出来。动作微微一顿,白凰烛提高了声音道:“外面,是什么人?”
虽是提高了声音,白凰烛的声音依旧细弱。
但是帐篷外面的人似乎却已经听到了白凰烛的声音。
静默了半响,白凰烛微微蹙眉,似乎是准备要起身。而就在这个时候,帐篷的帘子被人掀开,景离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白凰烛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奇怪,他看着景离,明自方才砸帐篷外面发出声音的人就是景离。
只是,为何景离会在外面犹豫着而不进来?
“景离?”白凰烛缓缓开口。
景离眯着眼睛,笑道:“臭小子,你还活着?”
“活着。”白凰烛心知景离是在同自己呛声。
景离也觉着同现在这般的白凰烛呛声没意思,笑了一会儿便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梳儿很担心你。”
“这不是你来找我想说的话吧?”白凰烛淡淡道。
景离双目眯得更细了,他轻笑一声,这才道:“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白凰烛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景离,景离此时也在看白凰烛,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片刻之后,他终于低叹一声道:“小子,今日是乌衣教和武林盟的决战,乌衣教派出的人据说是白家的两位少爷。”
白家的两位少爷,便是白凰决和白凰邻了。
相公,带回你
明梳并没有找到素七,她到达素七帐篷之后便被人拦了下来,一问之下才知道这日竟是乌衣教同武林盟的决战之日,素七已经前往乌衣教而去,正要同乌衣教分出最后的胜负。
明梳无奈之下只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