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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陵风纪食指轻弹,一粒石子飞出直接击落了迎面飞来的琴,未浠惊险的逃过一劫。
不单是子苏和子夏,未浠自己也想不到这么美丽的女子居然会想着害她。记忆中,她貌似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未浠只得出一点:江湖果然人心险恶!
一计不成,月清歌并未因此恼怒,反而“哈哈”笑了起来,“延陵风纪,今天只是个提醒,除非你整日守在延陵未浠身边。否则,她的命我月清歌要定了!”
张扬的笑与月清歌美丽的脸很不搭调。如一阵风拂过,红艳的身影瞬即消失在了众人眼里,只留下那张扬的笑声久久不散…
“月清歌是谁?”子苏惊魂未定还不忘满足下好奇心。
未浠摇头,她从未涉足过江湖,哪里知道什么月清歌?
“冷月宫少宫主,”风纪望着远方消失的身影,淡然开口。
一个月清歌他还不放在眼里。他不解的是冷月宫出于什么目的想要伤害未浠?
看来未浠居住天灵山延陵别苑期间得多派点人手保护才行了。
第三十六章 错当清歌一
将未浠送到延陵府在天灵山深处的别院后,延陵风纪匆匆赶回了南陵。那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处理,赐婚的事不及时解决将是他心头最大的隐患。
柔美的少女静静的坐在古琴边,身边伫立的是她的贴身侍女子苏和子夏。
未浠指尖轻扬,拨弄的琴弦荡漾出几声清澈的曲音。凝眸轻颦,她又想到了那日的红衣女子,那个扬言要定她命的月清歌。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先是惹怒了盛气凌人的斯雅公主,接着是犹如晴天霹雳颁下的赐婚,再接着是那月清歌。。。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未浠不解。
将烦杂的思绪抛至一边,延陵未浠绝美的脸扬起一抹浅笑,指尖流转,美妙的琴音倾巢而出,似清泉流水,似黄莺出谷,混杂着山林的风声鸟鸣别有一番情趣。
子苏和子夏安静的聆听着自家小姐的琴音,谁也没有觉察到一群小心翼翼靠近的人。
为首的男子满含怨恨地盯着几米外蒙着白纱奏琴的女子。这琴音和白纱他熟悉极了,这几个月来,他从没忘记过自己脸上的伤疤从何而来。就是因为当时中了这妖女的魔音才至于现在的狼狈。
琴音还在继续,未浠专注于自己的弹奏中,丝毫未发觉周围的异常。
脚步声在靠近三人几步远的距离突然一停,只看见不知何时飘飘扬扬洒下的白沫,未浠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将沉睡的延陵未浠唤醒,揉揉昏沉的脑袋,未浠发现身边躺着仍然昏沉着的子苏和子夏。三人一起被捉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慌忙摇醒沉睡的子苏和子夏,盯着门扉的方向,未浠警备的绷紧神经。
她不知道这是哪儿,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来到这儿的,唯一记得的是自己还在天灵山别院弹琴。
门被撞开了,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高大男子,额际一狰狞的伤像是吞血的猛兽让三人心里不由得一寒。子苏和子夏紧张的往未浠的身后缩了缩,眼神慌乱的望着进来的一群人,三人挤成一团。
“月清歌,你终于醒了!”对着蒙纱的延陵未浠,刀疤男子的眼里满是怨恨的开口。
他是凌云,这个堡的堡主。
“老大,想不到冷月宫的少宫主这么容易就给咱们擒来了,哈哈。”说话的是一位年纪略轻的黑衣男子。
月清歌?听到这名字,延陵未浠不由得蹙眉,他们是把她当月清歌给捉来了?
“月清歌,你还记得我吗?”凌云靠近跪坐在地上的延陵未浠,刻意将额头上狰狞的伤口凑给她看个仔细。
未浠心下明白了几分,想必这男子的脸是给月清歌所毁的吧。
望着凌云狰狞的目光,延陵未浠不语,她在沉思应该如何回答这男子的问题。
“她不是月清歌!”倒是身边的子苏看着男子那杀人的模样,急得叫了起来。
几名男子同时露出鄙夷的神情,瞧这三人都蒙着纱不就是冷月宫人典型的装扮?还有那该死的琴音,居然敢说否认!
第三十七章 错当清歌二
凌云目不转睛盯着眼前娇小的人儿,虽然面容被一方纱巾所遮掩,但留在外面的眼神却是清灵而澄澈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仿若未经尘世污染的仙女。
有那么一会儿,他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了,那么澄净的眼神不是月清歌会有的。
月清歌美艳,火热,像一团热火可以将人瞬间点燃。而他面前的女子只让他感觉清纯与不经世事。
“你以为你一句话我们就会相信了?瞧她的眉目多像那妖女!”一群人中不知谁开了口。
“是啊,是啊,月清歌那次也是蒙着面纱的。”其他男子也一并附和。
子苏和子夏不可思议的将目光落在未浠身上…她家小姐哪里像那妖媚的月清歌了?
都是女人?
都是美女?
都有鼻子眼睛?
…
凌云定眼打量面前的女子,除了那淡淡的神色,眉目和月清歌还真有几分相似。刚做下结论的心又开始挣扎了。
“如果我说我不是,你信吗?”没有一丝的惊慌和畏惧,澄澈的星眸只是静静的望着打量她的男子。蒙着面纱的就像?这哪门子的逻辑?
轻轻淡淡的嗓音,若黄莺出谷般的好听。凌云不得不佩服面前这小女子的勇气,面对如此一大群凶神恶煞的男子,她居然可以回答得如此云淡风轻。
如果不是月清歌,她又会是谁?
“老大,别听那妖女的。如果她不是月清歌也是和月清歌有关系的人!”一男子愤怒的提醒犹豫的凌云。那眼睛,那眉目,两个没关系的人不可能长得如此之像。
“先毁了她的脸再说!”另一男子恶狠狠的走向延陵未浠三人,这女子毁了他老大的脸,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料还未靠近,人就给一脸阴沉的凌云拦在了身后。
“够了,先关禁,查清楚再说!”不喜被他人左右思想,他是凌云堡的老大,他说了算。虽然是**的土匪头,但还不至于滥杀无辜。
凌云长袖一甩,一脸怒气的迈出了房门。
见老大动怒了,其他人也唧唧嚷嚷的跟随着出了门。只留下子苏一人不满的抗议声,“喂,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都说了我家小姐不是月清歌…”
留给子苏的除了“砰”的关门声只剩下一室的回音。
“小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子夏不似子苏的冲动,她一脸担忧的望着沉思的未浠。
“既来之,则安之。”跪坐在地上的绝美少女唇角扬起一抹浅笑,眼神飘向窗外的庭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从小跟着风纪长大,他的冷静多少感染了她。
风纪…想到这个人,少女心里荡起一味苦涩。
哥,才刚和你分开我就出事了,我是不是很没用?
第三十八章 御驾亲征
摇曳的烛光映照着伏案的侧脸,看着一堆堆的奏折,俊逸的男子眉头越锁越紧。
灼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主人的神色变化,心下也替主人叫苦。他大概都能猜出那些折子说了些什么。
最近闹得最厉害的除了靖王统治的区域给凌云堡的土匪搅得一塌糊涂还能有啥?准是靖王在跟朝廷搬救兵了。
凌云堡作为朝廷做大的隐患,祁珞自然清楚。从他执政以来,凌云堡的人就没消停过。现在越来越猖狂了,正大光明占领了靖王的大片领地。
如果他再不出手,恐怕凌云堡下一步的动作就是自立为王了。
“传令下去,准备人手,连夜进军凌云堡!”祁珞的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神色。八个月被封为太子,十八岁登基至今他一路解决掉多少叛乱分子,北昊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一个凌云堡算什么?
“陛下是要亲征?”灼然眼底满是诧异。他伟大的王要亲自去剿灭那霍乱分子一定手到擒来!
只是…用得着他亲自出马吗?
堂溪祁珞俊目斜睨,“你有意见?”
“啊…哈…当然没。”尴尬的笑了几声,灼然连忙将视线移向窗外。
他能有意见么?
静得出奇的夜,天空中黑云密布,这样的夜,注定了不寻常。
堂溪祁珞率领的大军攻入凌云堡时已近子夜。突来的袭击搞得凌云堡一片慌乱,巨大的杀戮声,叫喊声,哀嚎声响彻整个堡。
凌云堡的几位当家怎么都没想到北昊帝会亲自率人来擒拿他们,更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慌慌张张的携带着家眷,逃亡的逃亡,臣服的臣服。
莫大的凌云堡乱作一团。
延陵未浠被刺耳的杀戮声吵醒,急急摇醒身边的子苏子夏。三人慌乱中开了门,抓住急着逃亡的一人想探听情况,那人只一脸惊恐的说了声,“逃吧,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子苏正想追问,那人已慌慌张张逃命去也。
“小姐,咱们也跟着逃吧!”子苏一手抓起未浠,一手抓起子夏准备跟着那人逃命去,却见未浠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一脸淡定。
“小姐,都什么时候了还不逃?”满天的打斗声,刺耳冲天的杀戮,风中夹杂的血腥味,好残暴。
“子夏,掩门!”延陵未浠果断下命令。
这时候如果逃,肯定会重新落入凌云堡的人手里。那群人如此讨厌月清歌,他们还在怀疑她和月清歌的关系,落入那些人手里必定不会有好结果。
如果不逃,最糟糕的结果莫过于落入另一群人的手里。
或许…现在这群人知道她们和凌云堡毫无关系,兴许会放了她们也不一定。两者之间,她愿意赌一把。
“小姐…”子夏不解,但是未浠镇定的神色给她一丝安慰。
她愿意相信她家聪慧的小姐。
第三十九章 意外邂逅
堂溪祁珞的大军丝毫不放过任何一间屋子的开始搜寻。凌云堡死的死,伤的伤,擒的擒,一片狼藉。
当未浠所在的房间被撞开的时候,祁珞第一眼望见的是一女子纤长柔美的背影,精致高昂的脖颈透着清高与无惧,湖绿的长裙随风飞舞着。
没有一丝慌乱,那女子浑身散发的是一片淡定和从容。
旁边的两名女子皆背对着来人,其中一名粉衫女子似乎感觉不到外面的杀戮,泰然自若的沏了杯茶端到湖绿长裙女子手上,另一名粉衫女子则帮自己的同伴摆设着各色茶杯。
三人都是一样的镇定。
堂溪祁珞不可置信世上既有如此之女子,死之将至毫无畏惧,居然还有闲情喝茶…
他的脑海中迅即闪过一抹娇俏的身影,背对着他的这女子那股淡定像极了她。冰冷的脸更沉了,他没忘记,那女子已经在他倾心相付之后堂而皇之的逃婚去了。
“你是凌云的什么人?”祁珞冷冷的开口。
未浠是紧张的,她不清楚杀进来的是什么人。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当做凌云堡的一份子给杀掉。但是她得镇定,她不想让敌人看到自己的软弱。
“毫无任何关系!”她说的是事实,所以她才不需要逃。
说这话的时候,未浠鼓起了全身的勇气,撇得如此干净,她不知道那人会不会一气之下直接杀了她们。
子苏已经快装不下去了,拿着茶杯的手开始发抖。幸好背对着身后的人,才不至于给人看出她的紧张。
子夏则是强忍着,她不能在这节骨眼倒下,她得陪着小姐赌这一回!
祁珞长剑一指,冰凉的剑尖直指向未浠的颈侧,只需稍稍一动,白皙的脖子就立马见血了。
“小姐!”子苏和子夏慌了,正欲出手相救却给祁珞随行的两名侍卫按住了肩头,动惮不得。
未浠绝望的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