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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伙计们离开后,洛云瑛关了店门,趴在柜台上,很辛苦地一笔一划写着促销计划书。以往有齐修远,这些都是他在做,洛云瑛叹了口气,搁下毛笔,甩了甩手臂,烦恼地歪在椅子上。
齐修远决心与她断绝往来了?他误会她与杜飞扬了么?
别想了,他不来不是更好吗?你可以简单平静地生活。
笃……笃……
敲门声响起,洛云瑛腾地跳了起来。齐修远来了,他来找她了。她冲到门边,又急急跑回柜台,摸出铜镜就着昏暗地灯光照了照,不满意地湿了毛巾,将脸上的丑妆擦去,又扶了扶发髻,→文·冇·人·冇·书·冇·屋←拔下发髻里的绢花,摸出一支玉钗戴上。
后来,她又颓然坐下,把铜镜用力地甩到柜台上,齐修远有钥匙的,小门从里面拴上了,然而中间那扇大门,可是从外面就可以用钥匙开锁进来的。
来人不会是齐修远,如果是齐修远,这么谨慎守礼,她也不用跟他说话了。
“瑛瑛,是我,开门。”
是杜飞扬,洛云瑛身体紧繃,拳头不知不觉攥起。从乐州回来,杜飞扬没有找过她,为什么现在又来了?
三更半夜的。如果开门给他进来,万一他兽性发作,那可怎么办?
洛云瑛咬着下唇,急切地思考着。
“瑛瑛,是我,开门。”敲门声重了,杜飞扬冷冽的声音已带出不耐。
该来的躲不掉,洛云瑛开了门。
“飞扬哥哥,真的是你,我怕是坏人冒充你呢。”洛云瑛哽咽着道,强自扮出各种娇柔软弱,情意绵绵让她自己都被肉麻得几欲作呕。
杜飞扬黑眸掠过一抹得色,他托起洛云瑛的脸,冰凉的唇贴上她的嘴唇,带着浓烈的酒味。
“飞扬哥哥,你喝酒了,我去给你烧醒酒汤。”洛云瑛不动声色推开杜飞扬。
“不用烧。”杜飞扬拉住她:“我有急事找你……”
齐修远要开画廊了,他还联合了商彦和,打算举办名为“浔阳秋色”的歌舞会,歌舞会在浔阳最大的青楼寻仙楼举行,时间就定在九月初九。
晚会的内容概括来说有四个重头戏,一是推选出浔阳四美,即选出浔阳四名才情美貌家世均一等一好的良家美人;浔阳四艳,就是从浔阳城里各青楼推选最美的四个姐儿出来;浔阳四少,浔阳城相貌家世人才一等一的黄金单身汉;浔阳四大家族,浔阳城最根深叶茂财势逼人的家族。
晚会的最后项目就是,出售齐修远当场画出来的四美四艳图像。
洛云瑛默默地听杜飞扬咬牙切齿说着,心中暗暗赞叹,这些不知是谁想出来的,齐修远还是商彦和?想出来的人,真是经商奇才啊!
“飞扬哥哥,他搞他的呗,咱们做自己的生意。”洛云瑛不屑地道,她明白杜飞扬的来意了。晚会搞什么推选四美四艳,那些日子里,浔阳城的青楼肯定是大砸银子置办首饰衣料,齐修远与杜飞扬不和,商彦和既然是与齐修远联办,自然不会用杜氏的首饰衣料水粉,如果齐修远从郝记进货,借着这么一个晚会,只怕郝记的产品在浔阳城里,会日夕间家喻户晓,人人追捧了。
果然杜飞扬无可奈何地看她,叹了口气道:“瑛瑛,这事干系很大,你快去找齐修远吧,通过他让商彦和的青楼里那些女人的服饰什么的都用杜氏的产品。”
“我不去找他,飞扬哥哥,我恨他,我不想见他。”洛云瑛开始不满地嘟嘴,后来就咬着牙,一副要吃了齐修远的模样。
“乖。”杜飞扬耐着性子哄洛云瑛:“瑛瑛,你有时也要应付应付齐修远,你看他都一个月不来找你了,小心他真的变心了。听说他最近与商彦和经常上寻仙楼,那里面的入画姑娘,与你相貌
极相似,等他真变心了,就无法挽回了。”
“飞扬哥哥,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把瑛瑛与那等人相提并论了?”洛云瑛勃然变色,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
她捂着脸哭得伤心,眼角悄悄看着杜飞扬,见杜飞扬不耐烦地起身,心中暗自高兴,杜飞扬要是烦了她,一径走了,那可是好事,她不想跟齐修远再有交集,她也不想去打乱齐修远的计划。
“瑛瑛。”杜飞扬却又坐了回去,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怀里爱抚,冰冷的嗓音硬是装出几分温柔:“我无意的,瑛瑛别生气。这事要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要你去找他,你就帮飞扬哥哥吧。”
“飞扬哥哥,我找商彦和吧,他看起来还是挺好的,茶楼就是他买了租给我的。”洛云瑛开始胡扯。
“没用,我找过商彦和了。”杜飞扬薄唇紧抿,一张俊脸黑沉沉的。以往的瑛瑛,他说什么她都言听计从的,于他这样骄傲的人来说,往常百依百顺的人,如今却如此推托,不啻于在他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站在寻仙楼大门对面,洛云瑛苦恼地咬着下唇,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答应杜飞扬,并且应他的要求,连夜就跑了过来,也许,她只是给自己找一个能见齐修远的借口。
“修远……”洛云瑛低低地念着齐修远的名字,咀嚼般反复念着,一个月不见,此刻,她发现,自己竟是这般思念他。
寻仙楼里丝竹声声鼓乐细细,杜飞扬说齐修远这些天每晚都到寻仙楼寻欢作乐,白天都呆在齐府不出门。
就这样过去,恐怕进不了寻仙楼的门。洛云瑛呆了一会,左右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来到寻仙楼大门一侧的一扇窗前。
不远处就有一个大花瓶,不用打人了。洛云瑛扬起手,对着大花瓶将手里的石子用力砸了过去。
砰地一声,花瓶倾倒了,大门两侧站着的那两个接待客人的龟公跑过来察看,洛云瑛飞快地来到大门边,一侧身闪了进去。
大厅里很浓的脂粉味,□。洛云瑛把手伸到鼻子底下扇了扇,很想就这样退回。
不行,既然来了,就见见齐修远,也不用劝他用杜氏的产品,听听他说什么,回去好同杜飞扬交待。洛云瑛握紧拳头,一闪身上了二楼。
大厅环境那么吵杂,齐修远喜静之人,家境又好,不会在大厅的。
与大厅的灯火通明相反,二楼长长的走廊只
挂着几盏灯笼,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楚。走廊两侧的房门紧闭,洛云瑛紧张地轻轻走着,生怕哪个门突然出来一个喝醉了的嫖客,把她当楼里的窑姐儿这个那个了。
“来,再来一杯。”
“公子你好坏哟!”
“小心肝,来,亲一个。”
……
男人的淫…笑,女人的娇语莺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洛云瑛下唇咬破了,齐修远也成了这样的人了么?她眼前发黑,手脚绵软有些支撑不住。
☆、共君沉醉
一阵悠扬的乐声从走廊最后一个房间传出,隐隐约约不是很清楚,洛云瑛迟疑着走了过去。
这个房间没有笑声没有浪语,沉沉中只有那清悠的乐音。
洛云瑛缓缓地推开门。
房间正中一个女子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在弹琵琶,再进去,一张圆桌,一男子坐在桌边饮酒,是齐修远。
洛云瑛抬脚迈进门槛,齐修远就在这时抬起头,洛云瑛见他瞳仁一闪,瞬间无比熣粲,而后是惊惶,他猛地站了起来,大圆桌被他带起,哗地一声,桌上的果盘酒瓶酒杯掉到地上。
“齐公子……”弹琵琶的女子惊叫一声冲过去扶住桌子:“公子,怎么啦?”
“没什么。“齐修远对着那女子的脖颈手起掌落,那女子软绵绵地倒到地上。
洛云瑛还没回神,齐修远已飘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拽了进去,极快地关上房门插上插梢。
“瑛瑛,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楼下没人来通传,你是偷偷跑进来的?没事吧?”齐修远声调急促地一连串发问,雅致的脸上淡定不再,张惶地拉着洛云瑛到处检查。
洛云瑛静静地站着,由着他从头摸到脚仔细地检查。
“没事就好。”齐修远松了口气,将洛云瑛一把拉进怀里,叹息般低语:“瑛瑛,以后千万别来这种地方,有什么事,打发人来叫我。”
洛云瑛眼眶一红,她悄悄地伸出手,环住他有力结实的窄腰。
靠着他坚实的怀抱,紧贴的胸膛传来源源不绝的暖意,呼吸间是清新的熟悉的气息,他身上没有一丝脂粉味……泪水终是不受控制流了出来,洛云瑛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恍然大悟,明白了齐修远流连在青楼里的真实意图。
“瑛瑛,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洛云瑛身体微微颤抖,几乎无法忍受他那过份的自责。
齐修远捧起她的脸,专注地看着她,温和的眸中有淡淡的透明的湿意:“瑛瑛,你不生我的气,我真开心。”
怎么可能生气?有什么可以生气的?他为了她,迎亲当日拒亲,可以想像,齐辉夫妇一定狠狠地责难了他,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也许到处找她,可是却发现她与杜飞扬在一起。他为了给杜飞扬造成不在乎她的假象,夜夜委屈自己在青楼中听那刺耳的淫声浪调。
洛云瑛难过地咬住嘴唇。
“瑛瑛,别
咬嘴唇,都流血了。”齐修远将自己的唇印上去,轻轻地吮去她嘴唇上的血珠。
他的嘴唇柔软清凉,带着淡淡的酒味,洛云瑛微闭着眼,睫毛颤抖着,呆呆地由着他用他的嘴唇在她唇上来回摩…挲。
他温热的唇如那晚那样,如后来无数个夜里梦中所盼的那般在她唇上轻…吮舔…舐,温软的触感让她晕眩陶醉,他结…实修…长的大腿紧…贴着她,那有力的,热烈挟制过她的双臂紧紧地箍着她……洛云瑛心头激荡,只觉阵阵热意由身体深处向外扩散,周身的毛孔都控制不住酥…麻颤…抖。
她不满意他的浅尝即止,她想要他更进一步,他感受到了她的思想,或许他也忍不住了,他的舌头挤进牙关,有些着魔地在她的牙齿上来回刮擦,然后,卷起她的舌尖,来回打旋挑逗……
“瑛瑛,抱着我,像那天晚上,抱紧我,叫我修远。”齐修远嘶哑地低吼,他的嘴唇已变得滚烫,他喘…息着用力地把洛云瑛往怀里按,他的大手在洛云瑛的臀…部用力揉…搓着,腿…间那坚…硬的物…事在她小腹处蹭…动,后来,他难耐地半曲着腿,想让自己那根热棒子撞上那让他神魂颠倒的所在。
洛云瑛周身发麻,一颗心却怦怦直跳,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仍可感受到齐修远的坚…挺在以惊心动魄的速度暴…涨,,她被那惊人的气势弄得头晕目眩,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齐修远的呼吸同样急促,他失控地在她脖颈上啃…咬着,后来又不满足了,他吻上她的唇,猛地一探到底,直抵…进她喉咙深处一阵翻…搅律…动,把她挑弄得周身发麻喘不过气才稍稍退出。
“唔……”洛云瑛刚来得及喘息了一声,呼吸跟着又被夺去,齐修远炽热的舌头再度侵入,灵巧而蛮横地掠夺着,她的舌尖被牢牢撷住舔…咬吸…噬……
这是一个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绵长的热吻,洛云瑛整个人软瘫了,在齐修远松开她换气的时候,她终于支撑不住滑□子了。
“瑛瑛。”齐修远声音暗哑,清雅的脸庞染满浓烈的情…欲,他打横抱起洛云瑛,大踏步朝里间走去。
“……我不要……”房间里还有人呢,洛云瑛心慌意乱,低低地哼道:“修远……不行的……”
她虚软惊慌的样子分外撩人,齐修远只觉下面越发肿…胀难耐,他低下头,灼…热的双唇在洛云瑛柔软的红唇上落下,哑声道:“放心,瑛瑛,咱们的初…夜,我一定给你一个
最庄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