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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与他的人一样,温暖干净,温和中透着强…劲的力量,洛云瑛想抽开手,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瑛瑛……摸…它……”齐修远的手带着她滑…动。
洛云瑛僵僵地随着他移…动,她感到手掌里的棒子在变化,它在她手里弹…跳,它更…粗更…硬更…长了,它长大的速度让她惊慌。
“瑛瑛……快点……”齐修远的喘…息更加粗…重,他要她快点,他似是用尽力气才说出这四个字,他按着她的手已经松开,两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
洛云瑛颤…抖着,迷迷糊糊间快…速地套…弄起来……
“瑛瑛……”齐修远的两腿急剧地颤抖,身…体微微弯…曲,两手死死地抓住洛云瑛的双肩,一阵快…速的耸…动过后,洛云瑛手心一片濡…湿……
☆、魂飞魄散
“瑛瑛,起来,我们回去了。”
齐修远轻唤,洛云瑛毫无反应,如果不是呼吸匀称,齐修远都会给她吓着了。
“以后,再不能给你喝酒了。”齐修远自言自语道,瑛瑛这是醉酒了。
“宁叔,这是订货单,你回浔阳去,交给杜飞扬,从杜氏配齐了这些货带过来,我要在这里看着瑛瑛,暂时走不开了。”
“公子,杜飞扬那人狡诈,老奴怕……公子,不若从尹当家那边找个使女来守着姑娘,你和我回去,快马加鞭,路又是走过的,我们今晚半夜里就能赶回来了。”
齐修远想了想,洛云瑛晕马车,醒来后也不能马上就走,杜飞扬那人,的确不能掉以轻心,宁叔说的有理。
洛云瑛过午后才醒过来,看了尹家侍女交给她的齐修远的留书无言地笑了,她又不是小孩子,齐修远太小心了,哪用得着离开一天就找个人来守着她。
“你回去吧,替我谢谢你家老爷。”
洗漱吃了饭,也没有什么宿醉的不适,洛云瑛决定上街走走,了解一下胭脂水粉布庄的情况。
在街上走了两圈下来,洛云瑛腿酸得撑不住了,她进了一家茶馆。
她没有感应到身后那束火热的眼光,如果注意到了,应该是避之恐不及,不会停下来,给对方接触她的机会的。
应崇看着洛云瑛的背影出神,洁白的素色长袍,利落的阔步,乌黑的长发沿着颈部优美的弧线如同水波一般轻轻摇晃,柔嫩白皙的脖颈泛着润泽的光彩。
虽然看不到主人的脸,然而不知为何,光是那抹背影便给了他强烈的震撼。
“老爷。”程忠有些担忧地看他, “老爷,这信阳城里听说有个极出色的花魁娘子……”
他说了一半说不下去,应崇冷冽的目光让他收了声。
“你自已先回客栈。”
“老爷……”程忠急得想哭。
“那是个女子。”甩下这句话,应崇撇下程忠,急步进了茶馆。
“公子,能否搭个座?”
洛云瑛看了看四周,确实满座了。
“请便。”
“这茶馆的买卖不错啊!”应崇开口套近乎。
洛云瑛惊奇地看了他一眼,这人一张如刀刻斧凿出的刚棱冷硬的脸,一双深眸闪耀着犀利的光芒,留着胡髭,整个人充满浓烈的阳刚味道。肩膀宽阔,锦衣下隆起的胸肌健壮结实,浑身蓄满爆发力,一静一动间气势逼人。
那种竭力收敛也隐藏不了的霸气表明,这人不是平常人,他显然没有主动与人搭讪过,否则不会说这么一句让人接不下口的话。
洛云瑛淡淡地点了点头,端起茶慢慢地喝着,不再正眼看应崇。
“阁下似乎有些面善。”
扑地一声,洛云瑛口里
的茶笑喷,不偏不倚落在应崇胸膛上。
“对不起。“这下,想不理人家都不行了,洛云瑛不好意思,赶紧摸出帕子帮人家擦茶渍。这身华贵的绸衣看来是没法穿了。
“不要紧不要紧。”应崇高兴得要死,这茶喷得太妙了:“阁下刚才何事发笑?”
洛云瑛止不住又笑了,她笑应崇刚才那句公子似乎有些面善,与现代那些男人搭讪美女的说话一模一样,看来换了时间空间,泡妞的语言还是不变的。
她这一笑,如玉般洁白的脸略带红晕,长长的睫毛下面那双黑白分明的瞳眸亮晶晶光灿灿,樱桃般红润欲滴的红唇间是编贝似的牙齿。晚霞透过窗户在她脸上笼罩起朦胧的光晕,整个人恍若空山清雨后水雾中的精灵,剔透明净,柔美的五官中却又隐着一种坚强不屈的傲然。
应崇看呆了,一瞬间也忘了要掩饰,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洛云瑛。
洛云瑛笑了一阵回过神来,一看应崇几欲将她吞吃入腹的狂热眼神,吓得摸出一块银子搁到桌上,急急忙忙出了茶楼。
“喂,等等。”
洛云瑛哪敢停步,左右看了看,闪进一家酒楼,从酒楼后门溜了,出了酒楼后门也不敢回头,左转右转几圈后,雇了一顶轿子在信阳城里转了几圈后,确认没人跟着才回了客栈。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洛云瑛连客栈大厅都不敢下去,晚饭在房间里吃,晚上也不敢出去逛了。
那人身上透出来的贵气霸气,显然不是她这样的小百姓能招惹的,如果说杜飞扬是狼,那人无疑是雄狮……………森林之王。
齐修远与宁叔在午夜回来的,洛云瑛命客栈老板准备了热水饭菜了。
“瑛瑛,还有没有哪不舒服?”齐修远关切地问。
“没事了。”
“那明日送完货,我们先不急着回去,我带你到处走走玩玩。”
“不要了,明天你们送完货,就回客栈来接我,我们快些回去吧。”
齐修远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宁叔走后,他拉着洛云瑛的手,定定地看着她:“瑛瑛,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洛云瑛烦躁地抽回手,摇摇头道:“可能只是我多心了,被那个骗子骗过一回,现在老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没事就好,今晚我不回房,在这边睡,可以吗?”齐修远凑到洛云瑛耳边低声问,暖暖的气息往洛云瑛耳洞里吹去。
洛云瑛脸一红,想起昨晚的光景,不自禁地眼睛往齐修远腿间瞄去。
齐修远本来没想法的,给她这一瞄,那根棒子又起了反应。
“真想把你藏起来。”齐修远喟叹。
齐修远到底克制着,也不敢过份孜意,浅浅地吻了一下,便相拥
着上床。
洛云瑛虽然起得晚,可晚上一直等着齐修远没睡,此时也已夜深,困意上来,很快地睡着了。
朦胧间却似是日间那个大胡子死命地抱着她上下其手,满是胡须的嘴往她脸上凑来。
“放开我,放开我……”洛云瑛狂叫着坐了起来。
“瑛瑛,别急。”齐修远一下子醒了过来。
“修远,我害怕……”
“不怕,我在你身边。”齐修远轻轻地替她擦去一头冷汗,起床倒了一杯水:“来,先喝口水。”
“瑛瑛,现在可以跟我说吗?”待她稍为平静一些,齐修远温和地问,他睡前就看出洛云瑛精神不对了,因此才说要留在她房间睡觉的。
“我……”洛云瑛迟疑了一下,才将下午的事说了出来:“那人也没什么失礼的举动,他甚至还竭力装出温和的笑容,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心里觉得很不安,他看着我时,我……我感觉就像被一头狮子盯着似的,我是他的盘中餐。”洛云瑛打了个寒颤。
“你把那人的穿着打扮形容举止说给我听听。”
“……他竭力想掩饰了,可是,那种气势……”洛云瑛皱眉,有些形容不出来。
齐修远脸色凝重,沉声道:“是不是有一种无形中散发出来的让人臣服的魔力。”
“对,就是这样。”洛云瑛经齐修远这一提醒,一下子想通过来,:“修远,我明白了,我为什么那么害怕,因为,好像那人如果对我提出什么要求,我会不由自主的答应他的。”
“那人多大年龄?”
“大约三十岁,修远,你说这人是什么身份?我会有麻烦吗?”
“三十岁,那就有家室了,没事,放心好了。”齐修远吻了吻洛云瑛,抱着她躺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安抚她。
洛云瑛慢慢平静下来,很快睡过去了,齐修远却再没有睡着过。
大胡子,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浑身充满霸气,传言中有一个人很符合这个特征,大渊的皇帝……………宸帝应崇。
帝都在浔阳的东北方向,皇帝如果从帝都到浔阳,从路线上来看,恰好要经过信阳。从时间上算,严仕达送画像肯定用的是官府的驿站传递,五六天即可到京,歌舞会过去十七天,皇帝接到画像后从帝都出发,此时恰好到信阳。
“阁下似乎有些面善。”洛云瑛说那人找话搭讪,齐修远颓然闭眼,这不是找话搭讪,那人应该就是皇帝,见过画像,因洛云瑛没有刻意装出愁容,眼下又没了泪痣,所以皇帝没有认出来。
怎么办?难道皇帝真的自个出宫了?是那三美吸引了皇帝,还是瑛瑛?齐修远艰难地思索着对策。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的完结古言穿越文:
☆、世事难料
“洛姑娘请。”齐家的看门人还是那两位;连禀报都没有;直接让洛云瑛进去了。
“姑娘请喝茶;奴婢去请老爷。”使女上茶后离开了。
一盎茶工夫,齐辉来了。
“见过齐伯伯。”礼还是要行的,尽管她对于古人的礼很别扭。
“唔。”齐辉轻轻点头,表情说不上多热络,也没有上次那么傲气凌人。
“齐伯伯,这一千两银票还给齐伯伯,感谢齐伯伯当日相助;没有齐伯伯那三百两银子;瑛瑛无家可归无处容身,说不定早已魂飞魄散。”洛云瑛真诚地道谢。
齐辉有些不自然,洛云瑛道谢的话,在他听来倒像是在遣责他当日没有留她在齐府似的。
“这银票你拿回去。”
“齐伯伯请收下。”
这里正推让着,钟媛媛与齐白氏一起进来了。
钟媛媛穿着浅紫色斜襟罗衣,系着同色的曳地长裙,团花织锦中间着银丝金线,整个人纤细秀致,刚从外面回来,脸孔微微发红,隐约有娇媚婉转之冷月清辉。
洛云瑛来前也着意妆扮过了,只是她畏冷,罗衣襦裙里面穿的棉袄棉裤,未免臃肿,刚病好,脸色也有些憔悴,这一对比,生生地给钟媛媛比了下去。当然她的好处,本就不在花容月貌,而是言谈举止间自然流露的那种淡定和从容。
不过她自己没有这个认知,在陌生的齐府里,猛地再见到钟媛媛,又比她比了下去,心里难免不是味儿。
“媛媛,刚才陪你伯母去哪了?”齐辉对着钟媛媛却又是另一个样子,脸上浮起慈爱的笑意。
钟媛媛也不行礼,只爱娇地叫了声齐伯伯,走过去挽着齐辉手臂扭了扭身体撒娇,口里柔柔地道:“媛媛和伯母去后园接清晨的鲜花露水,齐伯伯,我吩咐姗儿用露水给您泡茶了,一会你尝尝。”
齐辉满意地点头。洛云瑛看着他们一家人一般亲匿不拘礼地交谈,微微有些不自在,勉强克制住酸溜溜的感觉,冲齐白氏行了一礼。
齐白氏倒也没摆什么架子,伸手扶起她,又笑着道:“媛媛就是孝顺,瑛瑛,多跟你姐姐学习。”
齐白氏这是好意,她看齐辉和钟媛媛说得热络,洛云瑛在一旁干站着,怕冷落了洛云瑛。
洛云瑛心中正在暗暗惊奇钟媛媛的脸皮怎么这么厚,上花轿前被退亲,她怎么还能如此坦荡地到齐府来。她本来把这个情敌都忘了,齐白氏这话,在她听来颇觉好笑。她笑道:“瑛瑛没有钟小姐好命,没有托生在正室夫人腹中,也没有个好父亲。瑛瑛如果做这些雅事,这会儿不知投胎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