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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晟一时语塞,他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毛家的财务肯定有问题的。”殷晟看向司徒,“就算没办法让他承认谋害亲生父亲,也得给他安个其他罪名!说不定张玲那边有线索?”
“说不定。”司徒点头,“张玲和他们牵扯那么多,不见得没有证据。”
“毛家的财产纠纷?”解应宗奇道,“你们不是在查命案么?”
殷晟看他一眼,“能抓着一点把柄是一点,总不能白白让他混过去。”
解应宗一愣,倒是笑起来,“这脾气……还是没变。”
司徒咳嗽一声,从桌子上下来,拉起殷晟,“行了,就先这样吧,我们去张玲家看看,找找所谓的证据。”
殷晟颇有不满,“什么叫所谓的证据?”
“不,是确定能把毛扬扔大牢里关几年的证据。”司徒笑起来,一边拉着殷晟出门,一边朝解应宗一挥手,“胡叶留给你,你们俩要演戏还是什么,随便你们。”
说完,推门而去了。
司徒将殷晟塞进车里,跑到另一边开车门,坐进去第一件事先是开空调。
殷晟拿出手机看了看,惊讶道,“还有两天大年三十了。”
“这么快?”司徒惊讶,随即看向殷晟,“你有什么安排么?”
“没有。”殷晟将手机放回衣兜里,抬手搓了搓冰冷的脸颊,“我就一个人,没什么亲戚可走的。”
“那和我一起过吧?”司徒满意笑道,“人多热闹。”
说着一边踩下油门,朝张玲家驶去。
殷晟坐在副驾驶位上沉吟,“你不和家人一起过?”
“现在还说不好,如果手头的案子可以解决了……”司徒想了想道,“初一初二也许会回趟老家,大年三十可以和你一起过。”
殷晟诧异看他一眼,“不用,我一个人也习惯了。”
“那怎么行?”司徒不容拒绝道,“你要是觉得我们两个人一起有点怪的话,把胡叶和小二也拉上。”
殷晟忍不住笑,“胡叶和小二难道也不用陪家里人?”
“小二家里人都在国外呢。”司徒淡笑道,“胡叶在这边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要约倒是不难。”
殷晟点头,倒也没答应行还是不行,司徒见他若有所思的,也不催了,反正还有两天呢,等他考虑一下吧。
转过下一个路口,车子驶进停车场。
张玲和殷晟因为住同一栋楼,倒是方便了许多,这大白天的,也不怕有什么诡异东西出没。
司徒和殷晟下了车,两人进了电梯,按下五楼。
从电梯里出去时,一个提着书包的学生从走廊那头过来,少年头发乱糟糟的,打着哈欠,一眼看见司徒胸口上的警徽,楞了一下。
“是这里吧。”司徒看了看503的门牌,又翻了一下手机里的记录,确定地址没错,从衣兜里掏出取证人员配来的钥匙,抬手开门。
“喂!”身后的少年终于叫出声来,“你们要干什么?”
殷晟和司徒回头,就见少年不安的看着他们,“你们……这里是张姐的家。”
“你认识她?”殷晟看了看那少年,“他是警察,我们有事要……”
“是张姐去世的事么?”那少年倒像是知道不少,提着书包走过来,“你们如果要找东西的话,不用进去了,里面东西都被搬走了。”
“搬走了?”
19
19、Ghost。19 。。。
司徒惊讶,旋即打开门,门里一片装修的壁纸,除此之外,什么家具都没有,空荡荡的,只有一些丢弃的笔和塑料袋在地上胡乱扔着。
“怎么回事……”司徒皱眉,“谁动了东西?”
“是张玲老家的亲戚。”少年道,“他们听说了张玲去世,过了几天就把东西搬走了,说是抵她家欠的钱,房产证好像也拿走了。”
司徒叹气,因为张玲已经确定为车祸意外,他们也无权扣押房子以及里面的所有东西以作备用调查,被人搬走也无可厚非。
殷晟也是可惜,他们一直围着毛家三兄妹打转,倒是一直疏漏了张玲这条线索。
“不过我有样东西……”少年说着,从书包内袋里摸出一个牛皮口袋来,“这是张姐很早以前留在我这里的,说是如果以后有什么事,将它交给可以信任的人。”
顿了顿,少年看看司徒又看看殷晟,“你们……是可以信任的人吧?”
殷晟诧异,和司徒对视一眼道,“看起来张玲也不笨啊。”
两人接过牛皮口袋,拆开封口往里一看,就见是一叠各色的名片。
“这是……”
“看起来有猫腻。”司徒预感到什么,伸手捏了捏殷晟软软的耳垂,笑道,“说不定真的能把毛扬丢大牢里去。”
殷晟点点头,收好牛皮口袋跟少年道了谢,又嘱咐他口袋的事再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少年应了,司徒和殷晟这才又往回赶。
胡叶和解应宗此时在审讯室里颇为无趣,隔壁房间里是毛扬,因为解应宗的到来,男人显然轻松了不少,喝着警局里的速溶咖啡悠闲靠在椅背里。
胡叶从大门的玻璃窗口往里看了一眼,又走回旁边的审讯室里。
“就你这口碑信誉,居然还会有人顾你……”胡叶朝椅子里一坐,伸手掏出颗硬币抛在手心里玩,“你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下岗?”
“这可说不准。”解应宗沉稳笑道,“即便我不守承诺,来找我的人依然让我一个头两个大呢。”
胡叶“哼”一声,抬手看了看手表,“你干脆把毛扬领回去得了,他坐在隔壁干什么?还想吃警局的便当盒?”
“做贼心虚。”解应宗漫应道,“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他也会怕?”胡叶嘲道,“连亲生父亲,兄弟都可以对付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人至贱则无敌啊。”
解应宗笑起来,他笑起来十分好看,本就长得俊朗内敛,笑起来时眉头舒展开,嘴角一侧微微上扬,颇有些大将之风,骨子里的成熟沧桑是司徒和胡叶这个年纪的人还望而莫及的。
两人正在悠闲对话,审讯室大门就被推开了,司徒和殷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胡叶有些惊讶,“这么快?”
“在张玲家门口碰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司徒晃了晃手里的牛皮口袋,站到桌子一头,将里面的名片全部倒了出来。
“这是……”
解应宗皱眉,拿起一张看了一眼,见上面标示的是某某金融公司,再看其他的——投行、证劵、各大金融行业的负责人名片居然都在这里。
“张玲留的后手。”司徒睨着解应宗,“解大律师怎么看?”
“那必然是决定性证据了。”解应宗打开公文包,将毛家公司的所有生意来往客户名单看了一遍,没有这些名片上的人存在,甚至也没有和这些公司打交道的任何细节。
“这可怪了。”胡叶抱着手臂道,“都不是往来客户,张玲留着这些干什么?”
顿了顿突然惊讶道,“难不成是她傍过的大款?留着证据威胁对方的?”
“你绑大款留人家名片当证据?”司徒哭笑不得,从怀里掏出手机,随手拿起一张名片,照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里彩铃女高音只唱完前半段,就被接了起来。
“你好,这里是XX公司总经理副机,我是陈秘书。”
“你好。”司徒按下扬声键,直接道,“这里是警局刑侦队,你们总经理是叫王志斌么?”
“是的。”那边女秘书显然紧张起来,“请问找王总有事?”
“有点事想问问他,可以安排时间见面吗?”司徒一边摇头晃脑,说话的声音却是很端正礼貌,那边的秘书赶忙道,“您稍等,我为您转接到办公室里。”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嘟嘟两声,被一个男人接了起来。
“你好。”
王志斌显然是提前被秘书知会过了,声音显得很严肃,“请问你是哪位警官?”
“司徒柏。”司徒报出警队编号,“警局刑侦队队长,关于现在手里的案子,有点问题想问问你。”
“我不记得我有牵扯到什么案件中。”王志斌显得很疑惑,“司徒队长确定没有找错人?”
“应该没有错。”司徒浅笑道,“王总认识张玲吗?”
众人很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极不自然的沉默。
虽然时间很短,王志斌立刻回神,犹豫道,“有点熟悉,是和毛鑫一起的……”
“是她。”司徒点头,边和殷晟对视一眼,“王总认识毛鑫?”
“呃……”王志斌干巴巴笑了两声,“都是生意人,难免互相知道,不过没打过交道。”
随即又补充,“媒体上不是正在报道毛家的案子么?张玲是出了车祸意外的那个女人吧?”
司徒随口应了,却是不和他拖拉,只是坚持道,“关于张玲和毛家的事,有些话想面对面问问你,知道什么你就说,我们这只是例行调查,也不是审问,不用紧张。”
王志斌敷衍道,“司徒队长,你突然这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啊。我和他们就没见过面……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别撇关系了。”殷晟突然插话道,“张玲把和你们联系的证据都留下来了,否则你以为我们是怎么找到你这里来的?毛家的合作名单里没有你的名字,你却和张玲有所牵扯,再不老实回答,我们有权怀疑……”
“等等等等!”王志斌被殷晟唬住了,他也不知道话筒那边怎么突然换了人,一下紧张起来,“警察先生……我这……这……唉……行行,出来见面还是免了,就在电话里说吧,你们问我答,这总行了吧?”
司徒一挑眉,胡叶赶紧拿出录音笔按下录音按钮。
殷晟看录音笔上的小红灯亮起来,这才开口,“你和张玲什么关系?”
“这……”王志斌显然很尴尬,“男人和女人……你说这还能有什么关系?呵呵……”
殷晟厌恶皱眉,看向司徒,眼神示意——还是你来吧。
司徒笑笑,欣然接受,抬手在左肩上轻轻一碰,微微鞠躬,做出一个“愿为你效忠”的姿势,帅气的挑了挑嘴角。
胡叶满头黑线,还得忍着不出声。
解应宗脸上表情高深莫测,殷晟像是要习惯司徒偶尔的奇怪行为了,权当看不见,抱着手臂退到一旁。
司徒重新接过大梁,清了清嗓子,“张玲为什么和你联系,你知道他除了你之外,还和其他金融业的人打交道吗?”
为什么又换人了……
王志斌稀里糊涂,只得回答,“这个知道,我们还一起出来吃过饭,有投行的资产分析员,也有证劵公司的负责人。”
“她将里面的联系方式都保留下来了。”司徒道“你觉得她为什么这么做?”
“你们是不是和毛家的公司有什么关系?”
“不是不是。”王志斌惊讶道,“队长别误会,我们……唉,这么说吧,我们和毛家的生意是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但和毛扬……有私人关系,算酒肉朋友一场。”
“哦?”司徒看了在场众人一眼,表示——终于逮到尾巴了!
此时王小二也从门外进来了,胡叶转头对他比了个“嘘”的噤声手势,小二默默无声的竖了个大拇指,表示知道了。
所有人都围着桌上的手机,就听里面王志斌道,“毛扬一开始请过我们吃饭,生意场上,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毛家主营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