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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将手里的拍立得相片递给司徒:“死在门口,脖子上一道豁口,气管断了。”
司徒接过来看了一眼,相片里是一只普通的白色贵宾,白色的毛都被血染成了红色,趟在习兰家门里面的地毯上。
“没有搬动的痕迹吧?”
他们做现场调查的,最怕就是有人破坏现场。
“没,习兰没敢靠近,直接报的警。”胡叶也走了过来,眼神下意识在司徒和殷晟脸上瞄了瞄,目光又落到司徒手里的早餐口袋上。
“习兰人呢?”司徒一边将口袋里的早餐拿出来,用最快速度往嘴里塞,一边朝案发地走过去,小狗已经被抬走了,门前只剩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队长,这是今天早上的巧克力。”旁边鉴证科的人将装在证物袋里的巧克力盒拿给司徒看,白色的证物袋底已经染上了血,看样子是从巧克力盒里流出来的。
司徒点头,让鉴证科的人把东西拿走,目光转到旁边站着的习兰身上。
“习小姐。”
“司徒队长!”习兰眼眶一红,脸色惨白,显然是一大早就被吓的不轻:“我早上起来就看到媛媛……”
习兰有些激动道:“我们家门窗都锁得好好的,我不明白媛媛是怎么会……”
“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司徒安慰道:“昨天晚上你几点睡的?”
“九点……”
习兰吸了吸鼻子:“最近精神都不太好,昨晚因为我妈过来陪我,我吃了一片半的安眠药早早就睡了。”
“安眠药。”司徒若有所思,“一片半的效果足够你睡到第二天一早了,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你应该很难知道。”
习兰点头,一边去看另一头正在被审讯的母亲:“可是我妈也说什么都没听到。”
司徒:“她是几点睡的?”
“她一般十点半到十一点。”习兰回答,“我妈上了年纪,睡觉时间很短,也很容易醒,但是她昨晚什么动静都没听见。”
司徒又问了一些话,但是都收到什么效果,正说着,街道边停下一辆计程车,一个男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兰兰!”
“邵兵!”习兰忍了许久的眼泪一下落了下来,那叫邵兵的男人搂住习兰,安慰似的在她肩膀拍了拍,“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习兰快要崩溃了,埋头在男人的胸口里哭,“媛媛居然会……”
“好了好了。”邵兵吻了吻习兰的头发,转过头看司徒,“请问……”
“我是刑侦队队长,司徒柏。”司徒拿出警员证亮了一下,“你是哪位?”
“我是他男朋友……”男人顿了顿,“确切说是未婚夫,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说着,他亮了一下两人带在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
“恭喜你们。”司徒点头,“虽然这时候说好像场合不对。”
“谢谢你。”邵兵笑了笑,他看上去像个大男孩,穿了一身休闲服,背着个电脑包。
“你能提供一些线索吗?”司徒道,“也许由旁观者来说,有些事会更清楚。”
邵兵点点头,又安慰了女友几句,便跟着司徒和殷晟走到了车门边说话。
“我和习兰是半年前亲戚介绍认识的。”邵兵很坦诚,并不觉得闪婚有什么不妥,“习兰人很好,很善良,现在这年代找到这样温柔的姑娘不容易了。”
邵兵耸肩,“我对她算一见钟情,后来约会了几次,双方感觉都不错,过了几个月,便把婚期定了。”
“我和习兰都是要奔三的人了,之前一直忙工作,忙房贷,现在能有机会组建一个家庭自然是好事,所有亲朋好友也都很祝贺。我其实也是在一个星期前,才知道巧克力的事情。”
邵兵似乎无奈,点了根烟,又拿了一根给司徒,司徒摆手示意不用。
“原来三年前开始,每年情人节前一星期,习兰就会收到无名人送的巧克力。说实话我刚知道的时候,还真的吃了一下醋,可是今年显然有些不同。”
“虽然不知道之前的事,但习兰是真的被吓到了,她原本以为和我订了婚之后,今年那个暗地里示好的男人就会自动消失,可没想到事情却完全朝出人意料的方向去了。连续几天都是带血的巧克力……到了今天居然……”
“你觉得会和你们结婚有关系么?”司徒若有所思道,“嫌疑人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我怀疑过。”邵兵点头,“可是我不能理解。”
男人似乎有气,说话声音严厉起来:“如果喜欢,三年前就应该在习兰面前现身不是么?暗地里送了三年的巧克力,却从来没出现过,除了情人节其他时候也没出现过,谁收到这种巧克力也不会觉得高兴吧?而现在因为习兰要结婚了,就这样对待她,那个人实在太无法理喻了!”
司徒拍拍男人的肩,示意他不要太激动。
“习兰的其他朋友知道这件事么?”
“她家里人和几个很好的朋友知道。”邵兵点头,“一开始她不敢告诉我这件事,她本来以为今年巧克力一定就会停止。”
“头儿!”
一旁胡叶突然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电话,“刚刚接到消息,一个女人在警局里报案,说有谁在她等红绿灯的时候,突然将她推了出去。”
“而且这个情况不止一次了。”胡叶看了一眼远处的习兰,表情有些严肃,“那女人叫陈橙。”
“陈……”
邵兵突然惊讶的瞪大眼:“她是习兰最好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 阿莫各种脑补队长早起春光大露就……流口水!!( ̄﹁ ̄)
P。S:抓虫
50
50、Ghost。50 。。。
50。
几人赶回警局,在办公室门外等候的女人看到习兰和邵兵时,意外的瞪大了眼。
“习兰?”
“橙子你没事吧!”习兰冲向自己的好姐妹,拉着她左看右看,除了小腿上有一道擦伤,其他似乎无碍。
“你们……”陈橙呆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了过来,表情变得严肃,“你的巧克力案子……和我有什么牵连吗?”
习兰抿起唇,隔了会儿才道:“早上……媛媛死了。”
陈橙一愣,想起早上自己上班,等红绿灯时莫名其妙被人推出了斑马线,如果不是旁人眼疾手快拉的准,恐怕自己……
“陈小姐。”
司徒打开办公室门,侧身让人进去:“听说你已经好几天遇到类似的事件了?”
“是。”陈橙坐下,深呼吸了几下,很快镇定下来,“大概是从习兰收到血巧克力开始,起先我没在意,以为只是自己不小心。”
陈橙将这几天的“意外”都详细说了说,听得众人都是一阵心惊。
下楼突然失去平衡差点滚下去;去办公室休息间倒水,电源插头莫名掉了,伸手想重新接上差点触电;在文件室找东西,差点被突然倒下来的书柜砸到;别人帮忙接来咖啡,拿到手上时玻璃杯突然碎裂,在家里煮东西,明明记得关了灶台,后却发现煤气一直开着……
类似生活里的小意外不断发生,但陈橙不知道是运气真的太好还是祖上积德,居然每一次都被堪堪避过了。
“你为什么都没说!”
习兰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前几天你说不小心崴了脚难道就是……”
陈橙点点头:“我不想让你担心,况且我真的没想到这其中会有联系啊。”
胡叶点头:“这确实很难联系到一起,不过今天你怎么想到报警了?”
“不是我报的警。”
陈橙摇头,“是拉住我的那个人报了警。我本来还奇怪呢,这种事有什么好报警的……”
话说到这里,殷晟便多问了一句:“报警的人长什么样记得么?”
“嗯,是个学生的样子。”陈橙想了想道,“背着挎包,长得挺清秀的,他抓我抓的很及时,拉住我后立刻就报了警,让我待在原地别动,等警察来。”
说着她似乎才想起什么,“哦,对了,他说如果遇到一个叫殷晟的警察,让我给他一样东西。”
司徒几人已经知道报警的人是谁了,学生、长得清秀、还在那种关键时候抓住了陈橙。
一定是邱骆没错。
可能是上学路上碰巧遇到了,说起来也是有缘。
殷晟走过去对陈橙道:“我就是殷晟。”
陈橙有些惊讶,因为邱骆对她说的话颇有些没头没脑,她本来上了警车就忘记了,此时被问到才想起来,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个人。
“他说的是这个……”陈橙从高领毛衣里拉出一枚玉佩,玉白色的玉佩雕刻的是一尊观音的模样。
“这是我外婆过年前给求来的。”陈橙将玉佩交给殷晟,道,“老人家快九十了,说做梦梦到我出事,怎么都不安心,第二天就去了城外的观音庙求了个玉佩,还让那里的方丈给做了法。”
陈橙是不信这些的,但对外婆的心意还是很感激,有些无奈道:“听说花了大价钱。”
“这钱给的不亏。”殷晟对着光看了看那玉佩,随后还给了陈橙,“老人家有些话还是相信一些好,若不是这玉佩,你早就出事了。”
说着看了一眼陈橙还包着膏药的脚踝和今天才擦伤的小腿。
陈橙有些茫然的接过玉佩,不是很明白殷晟说的话,她重新将玉佩带回脖子上,突然惊呼了一声。
“咦?怎么边缘都裂了?!”
习兰和邵兵也凑过去看,“真的啊,你才带了没多久吧?”
殷晟没答话,转头看了司徒一眼,司徒心有灵犀的点头,对三人道:“陈小姐最近不要单独出门比较好,最好和习小姐待在一起,邵先生也是。”
司徒转头看胡叶:“派几个人去守着。”
“是。”
胡叶领了命出门去了,习兰和邵兵都有些不解。
“这是……”
“这个案子我们一定会破的,你们不用担心,现在最紧要的,是保护好你们的安全。”
邵兵颇有些不满:“没有什么要跟我们说明的么?”
“抱歉。”司徒严肃道,“这案子目前还有很多疑点,我们需要去挨个证实,确定之后就能够给你们一个答案,但是在没确定之前……我们不能随意透露嫌疑人,以免打草惊蛇。”
邵兵还想说什么,却被习兰拉住了。
女人看了旁边的殷晟一眼,对司徒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和安排,跟着胡叶安排好的人出去了。
办公室一清空,司徒便道:“邱骆发现什么了?”
“当然是发现了不干净的东西。”殷晟似乎在思考什么,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那玉佩帮陈橙挡了不少煞气了,再挡个几次可能就没效果了,而且我怀疑嫌疑犯在赶时间。”
“赶时间?”
殷晟:“从送巧克力开始时就对陈橙下手,折磨习兰的精神,情人节前一天杀死她最心爱的宠物,其实如果不是那块玉佩的话,陈橙也该和那只狗是一个下场了。”
“你猜,如果没有我们介入,邵兵会怎样?”
司徒一愣:“意外死亡?”
殷晟:“估计得不错的话,应该在今天凌晨之前。”
司徒反应过来了:“你是说对方在挨个清除习兰最在意的人和事?”
“这像不像倒计时?”殷晟看向司徒,“明天凌晨之前,最后一个要解决的就是女主角了。”
司徒皱眉:“可是陈橙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