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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春桃回到后院后,见那几个丫头在院子里晒被子,便走过去,低声嘱咐了两句:“少夫人下午突感身子不适,你们做活的时候小心点,别弄出声响影响少夫人休息。”
吩咐完后。要离开的时候,春桃见筱花有些狐疑的看着自己,便停下脚步:“筱雪,日后筱花的工作就由你来负责,筱花,你跟我过来,在进房服侍前,我先将这里面的说道和规矩告诉你一下。”
筱花一听这话,立即跟着春桃身后,进了春桃的房里。
春桃坐下来后,一句一句的告诉她该如何做,拿些事情是需要注意的,另外还有。。。
这样说了一会儿后,春桃故作咳嗽了一下,刚好将话题卡在如何服侍主子穿鞋这里。
这筱花确实机灵,见春桃不再说话,立即会意过来,急忙蹲下身子,按照刚刚春桃所说,先是帮春桃脱鞋,然后是穿鞋。
这期间,筱花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了一句:“还请春桃姐吩咐,筱花愿效犬马之劳。”
这丫头果然够机灵,值得留在身边好好培养一番。
“你这丫头,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哪有你这样服侍人穿鞋的,你看着。。。”春桃责骂筱花的功夫,蹲下身子,假意是给筱花演示,可动手的功夫,却趁机在筱花耳边吩咐了两句。
“筱花看明白了,还请春桃姐给筱花一次机会。”这筱花得到命令后,立即点点头,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小手却麻利的将鞋子给春桃穿好了。
“恩,今天就到这里吧,这些东西就够你学过三五月的,回去好好练练,明天还是这样笨手笨脚,就罚你一天不准吃饭。”春桃看似不悦的皱着眉头,斥责的说了几句,才离开自己屋,转身进了希孟的房里。
初为人妻 第三十一章 为赚外快铺路
第三十一章 为赚外快铺路
日头快要没入地平线的黄昏时候。希孟才翻个身,慵懒的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先买被子,希孟坐起来适应一会儿,才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春桃?”
不一会儿响起细微的脚步声,这春桃进了屋子,却是手中端着茶盘,将茶盘放在桌上后,边向床边走来,边柔声问了一句:“少夫人可是口渴了?”
“恩,是有些口渴。”由春桃服侍着下了床,换上干净的衣裳后,希孟走到桌前坐下,拿起茶喝了两口。
这会儿屋里有些暗了,春桃刚把蜡烛点上,就听院里传来几声细微的问安声。
“去看看是谁来了,除了不得不见的,就说我身子不适,改日再回访。”不知道来人是谁,希孟皱了皱眉头,低声吩咐了一句。
“是。”春桃应了一声退下。不多会儿,这脚步声就到了门边,听着像是三四个人的。
希孟好奇的刚要站起身,岂料一个白影一闪而过,跟着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般,就莫名其妙的又躺回到了床上。
眨了眨眼,看清那人的面孔后,希孟气呼呼的就要坐起来:“我刚才睡起,你怎么。。。”
倏地,一个火热的手指封住她的唇瓣,制止她继续怨怨念。
每次都是这样神秘兮兮的,尤其是他那不安分的手指,弄的她心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懊恼的嘀咕了一句,希孟伸手将容尘那大手狠狠的拍到了一边。
容尘见她瞪着自己,气鼓鼓的模样,别有一番情趣。看她刚睡醒的样子,倒是很娇柔,不像平日里故作强势,什么都自己一个人扛起来那般逞强。
“三少爷,徐郎中可以进来了吗?”
外面春桃的一句讯问话,让希孟再度好奇的看着容尘,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指着容尘小声问了一下:“你们做这些,可是为了那厌胜之术?”
“聪明,所以你速速的躺下去,顺便再呻吟两声。不管郎中怎么问你,你都说下午开始就浑身都痛,跟针扎一般。”容尘见希孟猜出他的用意,便伏在她耳边低声嘱咐了一下,然后将希孟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开口应了一声:“恩,请徐郎中进来吧。”
说话间,容尘已经起身,从旁边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希孟身旁。
这会儿,春桃已经引徐郎中进来,并将他的药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徐郎中,这次又得麻烦你了。”容尘对着徐郎中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徐郎中见三少爷亲自在旁看着,心中猜测这三少夫人刚过门不久,就得到如此宠爱,自己可不能有半点疏忽。
这样想着,他也就不敢怠慢,给三少爷行个礼,便坐在床边。递给容尘一根金丝线。
容尘立即会意的结果金线,系在希孟的手腕上后,立即屏住呼吸,等徐郎中切脉。
大约过了一小会儿的时间,希孟无聊极了,便连连打着哈欠,和容尘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
徐郎中点点头,似乎是心里有数了,便起身让春桃解开金丝线,这才转身看着容尘,用眼神示意他近一步说话。
容尘急忙跟在徐郎中身后,出了里间,两人在外间站下,徐郎中小声的开口:“夫人身子尚可,只是稍有些劳累,多吃些进补的汤就可。至于您说的针扎般的疼痛。。。”徐郎中话到此处顿了一下,然后四下看看,才再次压低声:“按照这种情况来看,夫人是否是触到什么脏东西或者是被人做了什么法?”
“这个,内人刚过门不足半月,怎会招惹这东西的?”容尘见徐郎中这样说,故作压抑的看着他,低声表示不解。
“这个小人就不知了,不过正所谓对症下药,还请三少爷早做对策。”徐郎中话到此处,便不再说下去。
容尘点点头,喊来春桃:“送徐郎中回房,记得多备赏银。”
“徐郎中,这边请。”这个徐郎中是最近才进府的。所以春桃和他不太熟悉,也不知道他为人的品性如何,便只是按照对待生人的礼节很客气的送他出去。
见春桃出去,容尘才折回里屋,刚进去就见希孟已经下了床,看着被他刚刚弄褶皱了的衣衫皱着眉头。
“怎么,换一套就是了。”知道她估计是要发火,容尘急忙走到柜子前,随手拿出一套淡绿色的衣衫,转身递给希孟。
“算了,用过晚膳,就该睡了,还换什么。不过能不能请你下次注意点,还有那个什么厌胜之术的,我不是说了让那人自己玩耍去,她高兴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希孟本来倒没生气,可是回想起中午他突然变脸离去,还有那双可恶的绣花鞋以及她被人跟踪,将这些联系起来,她想心平气静都很难。
“你就当配合我一小下,其他的事情又不用你动脑筋。”容尘见她果真发火,很温和的笑了笑,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很温柔的看着她开口:“吃饭吧,不然把你饿坏了,明天谁跟我学画啊!”
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两下,最后希孟还是妥协了,乖乖的吃着饭。不是因为说不过容尘,而是她喜欢被他这样惦记的感觉,再有就是她饿了,而且胃口好像还不错。
用过了晚膳,服侍阁老的丫头冬梅过来通禀,大意是说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明天会有人来家里做法。除去晦气。
听到这话,希孟立即飞给容尘一个白眼,随后也不搭理他,自己进了里屋,拿起一本书,坐在藤椅上看了起来。
容尘见她不打算离自己,便只是看了她一眼,方才退到外间,低声嘱咐了春桃几句,才转身离去。
这一晚,很安静,出了院子里不知从哪里来几声猫叫外,也就没有什么异常状况。
早上希孟醒来,精神非常好,换上新衣裳后,也不等容尘,自己先吃过早饭,直接去了灵秋院里。
因为昨天上街发现了赚外快的好地方,希孟自然是非常乐意来灵秋这里。反正顾家家大业大的,也不怕她那点绣线啥的,所以希孟打算多绣点丝帕出来,交给春桃,让她偷偷出府交给那家店代卖。
心里有着这个盘算,希孟自然手脚麻利,和灵秋说说笑笑间,便绣好了两幅花样。这一次绣的一个是牡丹,一个是腊梅,都算是很有气质的花。
“我看你很喜欢绣,这样,你从我这里取些线还有绸缎,在院里无聊的时候,也好打发时光。”灵秋看希孟今天好像对这绣分外上心,还以为她是呆着无聊,难得有什么东西可以消磨时光。
“不了,灵秋不是说过我们各房都可以去领吗?我让春桃去领些就是了,你这里的东西都有数的,少了可不好。”希孟知道各房的东西分发多少是有数的。而且灵秋所绣的都是其他房吩咐做的,如果少了线什么的,到时候容易招人话柄。
“恩,也好。”见希孟想的周到,灵秋会心的笑了笑。
“快晌午了,我就不在这里絮叨,要在午饭前找到管家领取布料。灵秋明天要想好教我什么,可不许我来了现想的敷衍我。”希孟站起身来,和灵秋说了两句俏皮话,才拿着绣好的丝帕离开了。
本来这领取东西的事情,吩咐丫头去就成。只是希孟想多要点,又怕管家不给,所以才打算亲自去领取,看看能不能多弄来点。
这样想着,她在府里兜了两个圈,愣是没看到白管家的身影。
“奇怪,难道他不在府里?”希孟走累了,在池塘边的石桌上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闷头自言自语了一句。
远远的看到希孟在池塘边坐着,慕萱轻轻的走过来,也没有询问是否方便,就直接在希孟身边坐了下来。
“弟妹是在找三弟?我刚刚路过书房的时候,见到他在,不过这会儿在哪里就不知了。” 被这冷不丁冒出第一句话,吓得差点大叫出声的希孟,在看到慕萱那张染满笑意的俊美脸庞时,才 长呼一口气,镇定下来。
“你们这里的人,都是走路不出声的吗?”希孟最近被容尘拐带的,失去了她原本的那层保护色,忘记了做少夫人该有的礼节,说的话慢慢的将她的本性逐一透露出来。
当希孟发觉她失礼的时候,抬头刚好看到慕萱眼里的那抹讶异之色,急忙调整好状态,很抱歉的柔声开口:“刚刚是希孟无礼,请大少爷不要见怪。”
“弟妹要么叫我大哥,要么喊我慕萱就好,别大少爷这样的叫,让我听着感到生分。”慕萱见希孟老是这样叫他,心里隐隐有着不满,便开口要求希孟改口。
“也好,大哥。”直呼名讳是忌讳,这点希孟还是知道的。她是容尘的妻,是内眷,严格点说,像她现在单独这样和慕萱说话,于礼都是不该,有怎好在直呼其名讳,这不等于给容尘难堪,让他们两兄弟不合。
“我这就要回房,弟妹也快回吧,到了午饭时间,找不到你,怕是三弟该着急了。”慕萱见希孟说话的时候,眼睛四处查看,便知道她是怕被人撞见和自己在一起不好,立即起身,就要离去。
“那个,大哥,你可知道白管家在哪里?”见他要走,希孟站起来本是要送的,可突然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眼下又只看到慕萱一人,也就只好抱着一线希望的问问他。
慕萱听闻希孟的话,竟没由来的高兴起来。
转身见希孟那期待的目光,慕萱笑的如阳光般灿烂:“原来你是在找白真,跟我来吧,这会儿他盖在账房里,没有人引路,你这样盲目的找,是找不到账房的。”
“那有劳大哥。”希孟见他肯带路,自然万分感激。
这样两人一前一后,也没再说话,很安静的就到了帐房里。
希孟进去后,和白真说了几句话,然后见她给自己取刺绣用的材料时,假作随意的问了一句:“分给各房的材料都是固定的吗?还是多领少领都无关系?”
不待白真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