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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要能看到少年站在阳光下无忧而灿烂的笑,任何苦难都不算什麽。歌烬很想对炎伊哥哥这麽说,但是话到嘴边最後都吞了下去,他太想太想拥有炎伊哥哥的关怀,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拿怕抓住的只是根稻草都不愿意放手。
歌烬寂寞了太久太久……
手指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歌烬看著眼前的男人低垂著头,鬓角的发散落下来打在他的腕边,丝丝凉,粉嫩的舌带著唾液一一扫过手指上的伤口,即使是细微处也不放过,重新愈合的伤口带著轻微撕裂的疼痛刺激著歌烬的眼,御冥夜阑抬头,眉头再次皱起,语气虽然不悦,但不再冷漠:“真没用,有什麽好哭的!”
“才没有哭,只是有点痛……而已……”收回被男人舔舐过的手藏在身後,歌烬从男人的包围中挣脱出来,御冥夜阑转身将他压在椅子里。
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歌烬退无可退,只好将脑袋缩起:“陛下……”
“是主人!”男人更正道。
“主人要是没事,奴才我就退下了──”歌烬想逃,禁锢在男人的怀里总让他感觉不安,心会莫名其妙的乱跳,甚至连呼吸都会紊乱,这不是个好兆头,像蛊惑般,不断啃食他坚固筑起的城墙。
“你以前可不是这麽惧怕我的,陶歌烬。”男人冰冷的气息窜进歌烬的鼻息,衣物上淡淡的麝香混著男人本身特有的清冷之气,说不上为什麽,歌烬有点迷恋这样的气息。
“没啊,我一直都很敬重主人你的……”歌烬打马虎眼,男人将身子又压下,修长的手指钳住歌烬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著自己。
“那你在抖什麽?嗯!”
冷峻的脸大大的打在眼眸中,歌烬有些不适的想要退後,但男人的手丝毫不作退让,歌烬在心里叹气,脸上绽开笑意:“我这是激动是受宠若惊,在这麽好看的狐王身边做事,很多人求都求不来呢。”
“哦──你之前不是说,能被我上才是世间上最幸运的事吗?”眉尾微微上翘,如同看好戏般等待著身下被逼得浸出一身冷汗的少年。
“……都一样……一样倍感荣幸……呵呵,主人您能不能……”
“不能!”小狐狸话还没说完御冥夜阑很肯定的否决了他,脸上恶作剧般的笑起来:“既然你觉得被我宠幸是那麽荣幸的事,不如,我让你再荣幸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摩挲著歌烬的脖颈与锁骨,歌烬的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两下,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
脑海里正思量著这次男人是会在这书房要了他吗?这里只有书桌和椅子,不知道待会男人是会选择什麽姿势?好像男人挺喜欢後背式,因为进入得深,又或者是“童子坐莲”,就是自己累些……在书桌上做还好,地面太冷,以他现在的体质干完那事估计又会得个伤风感冒什麽的……希望不要用道具,毛笔和磨研都还能接受,要是男人突然想出……
“在想什麽呢!”不满的看著身下面色一片灰白的小狐狸,半眯著眼睛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害怕得事,放开少年的下巴,只是玩笑般的碰他都可以抖得那麽厉害,把他当成了什麽?修罗还是瘟疫!
“不知主人想要在哪里做,又想要哪种姿势?”调整好思绪,歌烬知道以他这样的身份根本什麽都抵抗不了,不如顺从点,男人的厌恶与腻味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忍忍就过去了。
没有得到男人的回答,歌烬自顾自的接下外衫的扣子,御冥夜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动作,冷冷的说到:“就因为那个炎伊,所以你什麽都愿意做,现在那个小世子平安回去了,你也就无所谓了,死或者生,於你而言,哪个会比较想强烈点呢?”
歌烬怔住,抬头看著目空一切的男人,此刻,男人的嘴角扬起莫名的笑意,让他忍不住从心底害怕。
炎伊就是歌烬的死穴,他宁可自己千刀万剐也不愿看他受一点伤害。即使生命中充满苦难,他也没想过要死,只因为还有些事没去做,还有些答案还未得到。
“当然不是。”强打起笑脸,谄媚的将手靠上男人的脖子:“歌烬最想要的,就是主人您的金戈铁马──”手往下探去,却在即将要碰到时被男人制止住。
“陶歌烬,你知道吗,哪怕你把自己装得再下!贱,再无耻,再阿谀奉承谄媚讨好,你也没有那股妖娆劲。不过你很聪明,知道我会上什麽样的人,努力的扮演著,忍著被上的恶心和痛苦被我干,只为找到契机与我打赌放了炎伊。”
“主人,奴才好热,你给奴才降降火吧~~~”娇媚的声音从歌烬的嘴里奔出,笑容牵强的挂在脸上,身体大幅度的在御冥夜阑的身上趁著,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这魅惑的小妖精点燃欲!火,恨不得直扑上去撕烂他的衣服,狠狠的侵犯他。
可惜,小狐狸面对的老狐狸不但不为所动,还摆出一副看好戏的脸欣赏著歌烬的表演。
“炎伊自由了,你也放心了,但是你知道,只要我不爽,一样还可以杀了他,更何况後面又出来一个炎止烈与他抢族长的位置,为了保护他,你就答应了留下来,甚至还把元神珠献出来给我,为求我一个安心。然後再等,等我厌恶你腻味你,等我自己忘记你,甚至丢弃你,对吧。”将歌烬推到椅子上,单薄的衣服被男人轻易的撕开,捏住歌烬胸前的小红樱把玩著,男人又道:“可惜,你算对了很多东西,却没把你这诱人的身子算进去,知道吗?干过那麽多人,碰过那麽多身体,就你的,令我回味无穷──”男人色情的在歌烬的脸颊上舔上一口,歌烬的裤子早已被男人用法术去掉,只唯剩赤红的外衣可怜的斜挂在手肘上。
“那渺无畔呢──”悠悠的声音从歌烬的嘴里发出,听不出是什麽心情。
“他──他又怎麽是你们这些下!贱的妖精所能比较的!”怒火燃烧著男人的眼眸,他抓住歌烬的双腿大力的拉开,炙热的凶器毫无预警的冲了进来,没有任何润滑与扩张,被撕裂的身体潺潺的流出鲜红的血液,就著血的滋润男人肆无忌惮的摆动起腰肢。
没有谄媚的求欢,没有魅惑的呻吟,陶歌烬死咬住苍白的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来,男人无情的在身体里律动,昂扬的分!身如同一把尖锐的凶器不断的刺伤著脆弱的肠道,歌烬紧闭著眼扬起头,大滴的汗液从额头流向脖子,身体像浮萍般摇摆不定,仿佛只要一用力就会将他捏碎。
而还在行凶的男人始终只是冷冷的盯著他,不管不顾的大力冲击身下的人,哪怕那鲜血都将自己的衣襟染红他都不在意。
最有洁癖的男人此刻只记得,这个如同一团火一般的小狐狸突然闯进自己的内心,不断的翻搅著他的世界,破坏他原本平静而冰冷的心,甚至比之前的渺无畔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刚才,脑海里突然出现陶歌烬的影子,就连紫晓来了也未发觉,甚至在紫晓提到人间,他最先想到的也是陶歌烬,就因为他说过,他曾经和他的爹爹在那呆过,如果把他带去人间,他会不会很开心?!
该死,这只小狐狸怎麽能让他的心这麽乱!
他陶歌烬凭什麽触动他的世界!他不过是个张开腿承欢的男宠,一个低贱下作的狐狸精!
粗暴的发泄过之後,御冥夜阑厌恶的将染了血的纯白外衣脱掉,歌烬虚弱的趴在地上无力的喘息,御冥夜阑一脚踩上他的腰将他抵在地上:“做奴隶就该认知到奴隶的命,想逃离主人,除非是死,可惜,就算是你死了,我还可以修复你的元神珠让你再生。”
“不要妄想逃离,也不要去计划著将来,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都只能是我的。”御冥夜阑高高在上的宣告著歌烬既定的命运,不容反驳。
歌烬凄惨的笑,转过头看著男人:“你也只能支配我的现在,未来谁也定夺不了──可是,你到底在气什麽呢?御冥夜阑,或者说,你是在害怕?”第一次歌烬叫出男人的名字,眼睛里带著前所未有的坚强与自信。
这才是真正的陶歌烬。
“哈哈──真好笑,我怕?怕你吗?!”颤抖的声音连自己都不确信,男人隔空掌掴歌烬一个巴掌:“看样子你还是欠缺些调!教,听说你在人间待过,就不知道人间的勾栏院对付不听话的男妓都有些什麽法子,不如你就随我去体验体验。”
厌烦的甩袖,像是逃离般的冲出了明德殿,歌烬支撑起身体看著男人离去的背影,久久,叹出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他……
套上被撕坏的衣服,歌烬颤颤巍巍的起身将凌乱的书房收拾干净,下体痛得厉害,稍微一动就如同撕裂一般难受。大腿内侧的裤子上还沾著粘稠的液体与暗红的血渍,歌烬想怎麽每次都把自己弄得这麽狼狈。
紫晓不知道何时站在门口,歌烬看到他的时候他只是将身子斜靠在门边,一双手交叉在胸口上,对上自己的眼睛时叹息的摇头。
“你还真会给自己找罪受。”
“呵呵,我就是一贱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凄惨的揶揄,歌烬将自己破损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就要往外走,脚下虚浮,走路也一拐一拐,紫晓走过去将他一把抱起,歌烬惊叫到:“你干嘛!”
“给你去清洗清洗,陛下命我来唤你,让他看到你这样,待会又会有罪受了。”
又招他,那男人还真是没一刻停歇的。歌烬努嘴,心里头不痛快。
被紫晓带到温泉池,歌烬衣服褪下一半,感觉身後火热的视线,转过头去,紫晓正怔怔的看著自己,他咳嗽一声有些不适的说到:“那个……紫晓大人,您能避嫌吗?”
“恩……”发怔的男人应著,但是眼睛还是盯著歌烬裸露的半边布满鞭痕的背脊,那些细长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新长的肉透著淡淡的粉红,不但不难看,反而透著股魅惑。
看到紫晓眼里熟悉的欲望,歌烬自嘲的笑,索性将衣服全脱下光著身体走到紫晓面前:“紫晓大人也看上我这贱婢的身体了吗?要不要试一试呢?”说完又送上一记魅惑的秋波。
紫晓不好意思的侧过头,脸颊上还带著不易察觉的潮红。
“你是陛下的人,不要开这种玩笑。”
“反正男宠而已……不对,现在我啊,是个妖奴,比男宠还不如──”歌烬平静的述说著,径直走进温泉中,下身的伤口触及到微烫的温泉,歌烬咬牙慢慢坐下去,手指伸进被蹂躏得红肿的後!穴慢慢将男人遗留在体!内干枯的浊液导出来。
刚开始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有些刺痛,好在这个温泉有疗伤的作用,忍受了一段痛苦後在温泉水的作用下那里的痛苦也减少了一些。
身後的男人已经退出,不过多折返,歌烬听到身後有细细索索衣料摩擦的声响,之後便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新的衣服摆在岸上的石头上,衣物上压著一个瓷瓶,歌烬洗完後走到衣服前拿起瓷瓶,瓷瓶上贴著一个小纸条:金疮药。
“还真是个温柔的人──”歌烬轻赞,随後摇摇头:“可惜做了些莫名其妙的事。”
…………
御冥夜阑的寝宫外照例站了两排闭月羞花的美女,还未进殿就听到一阵阵酥麻的娇喘从里头传出来,听声音有点陌生,估计那只叫悦然的小白兔被男人给丢进冷宫,现下又换了一个。
歌烬站在门口很尽职的站著,里头候著的暮雨看到他朝他挤挤眼,歌烬笑著点点头,暮雨又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