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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身子和脑袋都冷静了些,陶歌烬才发觉,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而豪华无比的房间,只是放眼过去,不是白就是金,看著有扎眼。
莫不是御冥夜阑的房间??自己美这麽幸运吧,从来没人进过的殿躺过的床都给自己撞上了。不过就是模样凄惨了点。
阴影压过来,御冥夜阑手拿著一个锦盒,气场和音调都极其低沈的命令道:“脱衣服。”
歌烬又是一口唾沫吞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挂在身上大了两个号的里衣扒掉,赤!裸著身子极其乖巧的成大字躺在软榻上,想了想,又把一双没啥子力气的腿撑起来,看著有种活色生香的味道。
反正还有八百年的道行在里面,大不了被!干得打回原形重新修炼好了,至少他也卸掉了那些麻烦的债务。
御冥夜阑冷哼一声,将那俊俏的头偏转过去,眼睛半眯著,写满了不屑和讥讽。
见男人脸上不善,歌烬想许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到位,於是乎将双脚撩到胸前,右手抓著右脚的大腿根部,左右抓著左脚的大腿根部,用力将两条架起的腿来开。
因为压著背上的伤口,歌烬感觉到下面有写湿热,估计又拉裂了旧伤,喘了口气,深呼吸,微笑,魅惑的对男人唤道:“请王享用贱婢的身子──”
小狐狸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次男人不要再玩什麽道具,也不要再那麽下死劲的干,他还真没那个力气去讨好献媚了。
御冥夜阑转过头看著,开始还面带怒色,尔後又恢复成以往的冰冷,最後还将嘴角牵起露出极难得看都的表情。
歌烬直感叹,这个男人笑起来还真是倾国倾城,可是这笑容怎麽看怎麽叫人害怕。
“我该说你是‘恪尽职守’还是‘自甘下!贱’?”
“我这等人,当然也只配得‘下!贱’二字,哪来的忠呢,是吧,狐王。”
御冥夜阑摇头,坐到床沿,骨节分明的食指从歌烬的额头慢慢滑向下巴、锁骨,最後在肩膀处停下,小狐狸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转眼就被翻了过去,他懵懂的扒在床上,好半天才开口:“原来狐王喜欢这个姿势,是奴才伺候不周。”
御冥夜阑也不接话,食指依旧在後背游走,尤其是那些裂开的伤口处,来来回!回的摸,惹得小狐狸一阵颤栗。
弄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不见男人说话,也不见男人的下一步行动,陶歌烬放著胆子抬起身往後看,御冥夜阑皱眉,眼神里空空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王……”歌烬轻声的唤著,男人回过神抬头,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只是手上却忙活著将锦盒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块翠绿色的粘稠状液体,那东西刚摸在皮肤上的时候冷冰冰的,之後有一丝淡淡的清凉感清透全身,後背如同浸泡在清溪之中,偶尔还能闻见来自芳草的气息。
……这个男人居然在给他涂药诶!
……这个男人不是要上他吗?
“躺下!”又是一声冰冷的命令,小狐狸点点头,受宠若惊的趴在床上不动了。不过这御冥夜阑的手还真不温柔,好几次都卡到了伤口里,陶歌烬也只是抖抖身体,人家都屈尊降贵的来伺候自己了,总不能还抱怨人家服侍不周吧。
御冥夜阑是个沈寂的人,陶歌烬又是个怕他的人,整个上药的过程两个人你摸你的我忍我的,大半响之後,门外传来脚步声,紫晓在外拜见:“王,炎止烈求见。”
小狐狸身子强烈的抖动了一下,御冥夜阑的手指停在半空中:“怎麽?”
“没,就是疼了点。”擦掉额头的汗,歌烬陪笑脸的转过去看御冥夜阑,还好,脸上依旧冰山如故。
“王有人来访,奴才就先告辞了。”说著就要捡掉在地上的里衣,御冥夜阑拽住他的胳膊又将他反压在床上。
“还没涂好呢。”
“紫晓,宣他进来──”
御冥夜阑的嘴角滑过狡黠的笑,挥手将床前的帘子放下,阻隔了进入屋子里的男人视线,但是陶歌烬从里面却可以轻易的看清外面的情况。
这个叫炎止烈的男人有8尺来高,体格倒也健壮,透过衣服隐约可见衣摆下的肌肉,长相嘛,就一个中年大叔的样子,两撇小胡子在鼻下,有种玩世不恭的模样,眉宇之间和炎伊哥哥有三分相像,毕竟骨子里流著相同的血,只是这个男人眼中的戾气与野心,叫人看了厌恶至极。
男人略微有些粗糙的手钳著陶歌烬的下巴将他扳过来看著自己,语气慢慢悠悠:“看仔细了吗?”
“呵呵……看仔细了……嗯!”带著药的手指突然插入到後!穴,歌烬低鸣一身,御冥夜阑的手在他体内左碰碰右转转,似乎很好玩的样子。
外面的炎止烈就那麽跪著,御冥夜阑不说话,他也不著急,陶歌烬有些受不住,身子不住的抖动,这个男人总是恶意的在某一个点来回的按压,或轻或重,他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有反应了。
“那个……可以了……王……”陶歌烬扭捏著身子向要往前爬,御冥夜阑一只手压著他的腰让他趴在床上,然後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塞进歌烬的嘴里,这才开口对外面跪著的炎止烈说话。
“涅寒之旅这麽样?”
“臣惶恐,虽有些荒凉,却也收获不小。”炎止烈说话中气十足,倒也还顺耳。
“哦──”御冥夜阑把话音拖得很长,听不出是什麽意思。那颀长的手指还在歌烬的嘴里倒弄著,小狐狸不能闭嘴,咽不下的口水顺著嘴角溢出来,洁白的枕巾立刻展现出山水画,还挺有创意的。
“这次臣从涅寒之地带来了极其罕有的涅盘花,望陛下笑纳。”炎止烈恭敬的双手呈上一朵豔红的花,花开7瓣,花蕊是黑色的,形如一个哭泣的女子侧影,花梗长四寸,花梗之中还长有不少尖锐的刺,整个房间悠悠飘出一股惑人之香,定力稍差的便会被迷惑了去,能将人心底最渴望的东西勾引出来。
不过这个房间里似乎只有陶歌烬的定力不怎麽好,他已经有些头晕脑海里时不时的蹦出些画面。
画面中一时是爹爹抚摸著他的头对他微笑,一时是炎伊给他糖然後趁他不备偷亲他的样子,一时又是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人间的雪地,除夕夜里,他如同乞丐一般站在昏暗的角落看著一个衣著华丽的小孩牵著他娘亲爹爹的手从他他面前走过……还有御冥夜阑笑著向他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然後捧著他的脸,亲他的额头、眼角、鼻尖、唇……
这一画面让陶歌烬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冷颤,他强压下那朵花带给他的幻想,御冥夜阑弯腰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他:“看到什麽了?”
“还不就是和王欢好的画面,我看这花用来做春!药还挺不错的呢,您说呢?呵呵……”
男人扯起嘴角点头,说到:“不错的提议。”
“这礼物我收下了!”
一抬手,那花就到了御冥夜阑的手中,他略微太高歌烬的腰,带著刺的花梗直接插!进还未愈合的後!穴里面。
陶歌烬一时有些适应不了的睁大了眼睛,TMD ,我的洞又不是花瓶!!
“还不错……”御冥夜阑称赞道,手指在後!穴来回的打圈,炎止烈见御冥夜阑高兴,於是开始将话题转入这次来的目的。
“臣想请王为我做主。”
“什麽主?”
“按照火狐族的规矩,族长仙逝,理应由其直系最高位亲属担当,但现在一个外族女子把持著火狐族,若族群壮大繁盛我还不计较,但是这火狐族越来越稀少,著实让臣不敢讲族之大业交於那样的女人之手啊!”
“你的意思是,你想做火狐族的族长,是吗。”
陶歌烬和炎止烈同时看向御冥夜阑,一个是惊讶,一个是赞同。
御冥夜阑将插在歌烬身体里的涅盘花拉出来一点,继而又重重的插!进去,疼的歌烬猫起腰,一层冷汗从他的後背渗出,花梗上的倒刺又将内壁的伤口划破,温热的红色液体顺著歌烬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来……
“可是,就算按规矩来,不是还有一个炎伊小世子,他比你更有资格。”
“臣听说他冒犯陛下,此等以下犯上,罪不可恕,这等孽障,不出不快。”
“呵呵……”御冥夜阑轻笑,转而对陶歌烬说到:“好像还有两次哦──”
歌烬点点头,御冥夜阑拔出带刺的花,将他的两条腿拉开,带著血的後!穴因为异物的离开在空中一张一合,男人毫不客气的挺身,将自己硕大的利器送进逼仄的空间。
“哈──”歌烬仰天底叫,满脸的痛苦。
“紫晓,将炎伊带上来!”
!!!
05 魔王宫翊封
御冥夜阑拔出带刺的花,将他的两条腿拉开,带著血的後!穴因为异物的离开在空中一张一合,男人毫不客气的挺身,将自己硕大的利器送进逼仄的空间。
“哈──”歌烬仰天底叫,满脸的痛苦。随後男人对紫晓吩咐道:“将炎伊带过来,紫晓。”
御冥夜阑抽!动两下腰,陶歌烬有些受不住的抖,整个人如同风雨中的浮萍,飘飘荡荡的,单薄无比,大量的汗液从身体!内涌了出来,整个身体泛著不自然的红晕,尤其是脸颊两块,绯红的左右映照,很是好看。
御冥夜阑将那多话去掉带刺的梗别在歌烬的耳旁,豔红的花陪著惨白而魅惑的脸,别有一番景致,男人低头在歌烬的耳边低语道:“你和这朵花还挺配的~~一样那麽魅惑,那麽娇豔。”
“多……多谢王夸赞……”勉强的扯出一个笑,歌烬只觉得从涅盘花中散发出来的花香带著一种说不出的蛊惑。
越来越多的画面出现在他脑海里,尤其是御冥夜阑的脸,身体也因这朵花的缘故而异常敏感燥热,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停下来,歌烬甚至扭动著身子索取,御冥夜阑抓住他的左手左脚,以极快的速度将他反转过来,并卡著歌烬的腰将他以跨坐的姿势面对自己。
一瞬间的重力失衡让歌烬将男人的锐器悉数吞没,他疼的惊叫起来,极度的疼痛之後竟带来极度的快!感,他愉悦的呻!吟著,头往後扬起,和著御冥夜阑的律动而动起来。
就在两人即将登上快乐的高峰之时,紫晓的一句话将歌烬所有的热情浇湿。
“王,炎伊带到!”
几乎是同时,御冥夜阑和歌烬停了下来,一个别过脸,一个则看向帘子之外。
“炎世子……”
“罪臣拜见陛下。”炎伊一身落魄的行礼,歌烬一时有些恍惚,虽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里头的情况,但是这样的见面还是让他尴尬无比。
“你来我万妖殿也有大半年了吧,可还习惯?”
“回陛下,一切都安可。”
“安可……呵呵,不怪我怨我吗?”御冥夜阑悠悠轻笑,将歌烬的下巴扭到自己面前。
帘外,炎伊回到:“不怨不怪,本就是罪臣之错,臣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御冥夜阑琢磨著他这句话,用舌尖舔掉小狐狸鼻尖上的汗珠:“他说他心甘情愿的待在这,那你心甘情愿让我上吗?”
歌烬笑,脸色苍白:“自是心甘情愿,一直都是。”
“那,炎伊那麽心甘情愿,我就再多留些时日放他吧──”手指划过下巴、锁骨,最後定格在那诱人的果实之上,御冥夜阑用两只根手指夹住来回上下的扯动,歌烬牙齿咬著嘴唇,不敢放出半句呻!吟。
他怕,怕外头的那个人听见哪怕是一点点的声音都不愿意。
就像那日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