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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公子,其实之前我是一直不服气的,但现在似乎再做什麽努力陛下也是要跟你白头偕老的了,虽有不甘,但是我愿意祝福陛下。”
听这口气似乎不甘的很,歌烬无所谓,反正他对这人的心理不屑一顾,以前喜欢争宠是因为炎伊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嘛,他相信御明夜澜,和他经历了那麽多,那个人的个性自己再不了解也枉费自己喜欢他那麽些年了。
“佐楠公子才是客气了,之前还要谢谢你替我照顾阑。”浅浅一笑,歌烬将下巴撑在手掌上,带著点魅惑风尘的了望向佐楠。
身後,不知为何,陶离不断的往自己怀里躲。
“你……你也是要做妖後的人了,希望陶公子能自重点。”看不得陶歌烬那美豔外抛、伴以风尘的摸样,佐楠气得几乎要跳起来,最後像是生生忍住了一般,深深呼吸两下,才开口道:“这是我父亲做完特意叫人连夜赶制送来的药,除了能愈合陈年伤疤还能使肌肤焕然一新。”
“替我谢谢你父亲。”接过那两盒东西歌烬看也没看随手就放到桌上,佐楠阴沈著脸一语不发,倒是他的侍从又添加了些水送给两人,道:“佐楠殿下,我们也该告辞了。”
听见仆人的呼唤佐楠像清醒过来一般,朝歌烬作揖告辞,歌烬看著那两人离去的方向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著头脑。
“好奇怪哦,是吧,离儿。”
“嗯。”歌烬的脚边,陶离也看著那二人离去的方向,不置可否的吱声应和。
“爹爹,我有点事,先走看,你拜堂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啊──”说完小孩一路小跑出院子,歌烬喊都喊不住。右边眼皮又跳了跳,心里慌得厉害。
同样一身红衣喜气的御明夜澜进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歌烬无聊的摆弄著桌上的茶水杯子,静悄悄的走过去弯腰从背後搂住歌烬,歌烬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御明夜澜後安心的笑:“你是鬼啊,走路都没声的。”
“妖精走路也是没声音的,陶歌烬。”亲亲他侧过的脸颊,男人问:“在想什麽那麽入神?”
“想你咯,一大早就没看到人了,把我一个人丢这里。”
“今日大婚,有许多事情我必须亲力亲为,你看,我这不抽空来看你了。”捏捏歌烬的下巴,男人起身走到柜子里翻找了一通,歌烬瞟了一眼,是块令牌。
“什麽啊?”
“是通行证。”
“为什麽要拿通行证?”
御明夜澜将东西收到衣袖里,抱住歌烬,低头吻了一口,觉得不够,又吻。
“你昨天睡著,我下了旨全城戒严。”
“三绝堂又有消息了?”歌烬抱紧了御明夜澜,心里头的不安更加扩大了。
“……没有。”隔了一会,御明夜澜才笑道:“我是怕你临阵逃婚。”
“你才会呢!”推开男人,歌烬一拳打在他的心口上,不重,只是轻轻一锤,御明夜澜脸色微僵,额头冒出一滴冷汗,但依旧玩笑得接过歌烬的手,眼睛看著手腕上自己的白玉镯子,另一只手附上来将玉镯子覆盖住,眼睛盯著歌烬,歌烬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刚低下头就被御明夜澜抬起来。
然後是一记热辣而亢长的深吻──
就在歌烬深深沈醉在男人的深吻中不能自拔之时,一只握住歌烬手腕的御明夜澜的手,正慢慢将一股力量注入到白玉手镯中,瓷白色的手镯发出淡淡的蓝光,一条条古老的咒文与图腾不断在手镯中浮现、闪耀,最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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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楠接过通行玉牌,神色哀伤的看了好一会御明夜澜,男人侧过脸:“不如再留下住几天。”
“呵呵,陛下,您觉得我这样还不够难堪吗?”
“……”坐在首位的男人没有说话,手撑著下巴,竖起的手指遮住了男人的唇。
“陛下,佐楠喜欢你,不管你今日要跟谁成全佐楠还是喜欢你,如果以後……”鼓足了勇气佐楠想要将心理的话都倾倒出来,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无情的打断:“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噙著泪,佐楠半垂下眼皮,手指用力的握紧了刚刚从男人手中接过的通行玉牌,“那佐楠就告退了,我祝陛下能跟陶公子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恩恩爱爱一生一世。”
告退之後御明夜澜在门口处又叫住他,男人说:“佐楠,没有如果。”
背对著御明夜澜,佐楠抬头,先是苦笑,之後眼睛半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陛下,这世上没有一定,总会有如果的。”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御明夜澜盯著佐楠离开的方向,平舒的眉宇微微起皱,黑暗中,一个带著银质面具的影子凑了过来。
“陛下,虎族侍从阿良并无奇怪之处,每日的工作作息与以往的都一致,各个亲近过的人均表示无异动,只是听说最近佐楠公子常让他一个人留守在宫阙内。昨夜监视一夜安平。”
“我记得佐楠之前还有一个体己的侍女。”
“回陛下,昨也秘密问过翠西姑娘,她被人下了定枉咒,一问到关於阿良的事情她的体内便会涌出一股力将她脑子里所有的记忆全部打乱,现今……”
“怎麽?”指关节敲打著桌面,似是貌不经心的摸样却叫他身後的御守之一参水猿惊出一身冷汗。
“已疯呆,被莫名大人关押起来了。”
……
“知道了,下去吧,继续监视阿良。”
御守退下之後,男人对外面候著的人道:“琳琅还在吗?”
“回陛下,在。”
“进来。”
随後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琳琅提著一个医药盒到御明夜澜近前,男人伸出手,琳琅把脉,不过半盏茶的时间男人的额头上已经密密麻麻渗出冷汗,琳琅收回手将一块手帕递上去,男人接过为自己擦去那些汗液。
“怎麽样?”
“伤口上的撕裂咒有加深的迹象,毒素已经完全清除。我已经连夜准备好了药,但是陛下这药服用下去,一天之内您不能使用一点幻术灵力,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哼──”一声冷哼不甘的从御明夜澜的鼻息中哼出,从来都没有被人逼至如斯地步,居然大意到被那人砍了刀甚至还中了只能靠药解除的伤口撕裂咒。
想在今天动手了吗夜悸兮,以为禁锢住我的灵力幻术我就会怕你?开玩笑,我御明夜澜还从未怕过谁!
午时差三刻,礼仪官将歌烬请到以前住的桃花林後的房子里,御明夜澜预设从这里迎娶歌烬。一路上桃林飘红,映衬著脚下的红毯,一路而去,所有的侍女奴仆都著一身喜气洋洋的礼服,唢呐擂鼓向天彻底,叫人震耳发聩。
看著一路而来的笑脸,歌烬原本紧张的心也放了下来,寒鸦在前面引路,朱砂红头纱将视线所及的范围笼罩成一团烈焰的火色,各色各样的脸在面前一一扫过,脚步忽然一顿,寒鸦回头询问:“这麽了陶公子?”
“没,没什麽……”
这次,歌烬收起全身的神经不断在人群中来回看,原本喜庆而紧张的心情变得沈重,七御守居然出动了三个人混迹在奴仆中,隐隐的歌烬觉得出事了。
“寒鸦!”就在要进入到房子里时歌烬喊住要撤退的寒鸦,男人回身,歌烬说:“陶离他……”
“有人看著请放心。”寒鸦朝歌烬点点头,歌烬了然,打开门走入到屋子里。
也就是在歌烬进入屋子里後一瞬间,由御明夜澜亲手设下的结界的最後一层,由歌烬的手镯内释放出来,除了御明夜澜自己,谁都无法走进这个由他耗费大半灵力所建造的结界空间。
不远处,有人焦急的吼了起来:“怎麽办?进不去了──”
另一个声音悠闲无比的回应道:“那麽著急干嘛?你就那麽迫不及待做他妻子?”
“哼,他不是那麽信誓旦旦,我就不信没有那个‘如果’了──”
“你就不怕我是设下的陷阱?”
“是陷阱我也跳了。”特有的属於青年的声音,语气里的肯定认真得叫人不容质疑。
“呵呵……”说不出是什麽意味的笑,总让人觉著阴寒,那声音慢慢开口到:“要我做也可以,你得给我一样东西。”
“什麽东西?”
“你的元丹。”
“开什麽玩笑!”
“放心好了,你给我你的元丹,而这颗火狐族的元丹你服下。”
“你怎麽弄到火狐族的元丹的?”原本还疑惑的声音立刻变得激动无比,那人淡淡解释:“只是找了个火狐狸取了颗内丹而已,服下这个,你体内的老虎气息全无,别人看到的也只是火狐族的气息,等你装换过来时间久了也没有人去刻意窥伺你的本体是谁了。”
“……可是……这颗珠子的力量……”
“绝对比你修炼的时间长,我不会亏待你的,相信我──”
风声吹过,将寂静的树林扰乱出另类的声响,寒鸦皱眉看著由远及近的风,心里像是被什麽抓住一样,不安於世。
陶歌烬睁开眼的时候就在想,自己的命运还真是曲折,好不容易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这会又跑出来一个搅局的人。按说自己现在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怎麽就还这麽不招人待见的被掳走了。
支起身子时,一杯水递了上来,顺著水杯上的手指往上瞄,歌烬没好气的瞪他:“算你狠!”
“还不是你配合得好,好久不见哦,陶歌烬──”
“为什麽我出来居然没有一个人拦著?”歌烬昏睡也是从自己被男人拉上车之後,在那之前他都清楚的记得,在小屋里忽然打开的空间以及伸出的一只手将自己淬不及防的拉进去,再出现时他在佐楠的房间里,然後是这个男人一脸笑嘻嘻的盯著自己,换了套衣服又被他牵著手一路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而更神奇的是,一路上遇到不少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拦住他们的。
“你自己看吧。”递出一面铜镜,歌烬接过去,看著铜镜里的人,差点没失声叫出来!
“为什麽我变成了佐楠!”
“这张脸其实也不错,年轻,也耐看,跟以前的你也很像。”男人温柔细语的解释,歌烬抄起铜镜朝男人的脑门上砸。
“你他妈怎麽不变成御明夜澜的样子,夜悸兮,你究竟想要什麽!”
“我?你不知道吗?”
“知道你个屁!”
“我就要你啊,陶歌烬──”夜悸兮收起脸上的表情,一脸严肃的看著歌烬,暴怒中的歌烬冷笑:“要我?怎麽你就这麽没有人能陪你上床的,告诉你,老子不卖你!”
“陶歌烬,我说真的。”夜悸兮的表情认真而诚恳,他起身上前将歌烬压在身下,手指一遍又一边的从歌烬的头顶的发梢摸向发尾,表情柔柔得,一双眼里浸满了宠溺。
“我是紫晓啊,歌烬,紫晓──”
64 迷雾森林的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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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晓──哼!”冷著脸,陶歌烬顶著头顶上那张无害而温柔的脸,“夜悸兮,你要玩什麽?”
“歌烬,你为什麽都不相信我?”
“信?当然相信,夜悸兮是紫晓,紫晓是夜悸兮,你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人扮演的两个人,对吧。”
头顶上的人顿了顿,原本错愕的脸上忽然绽开一记了然的笑,他放开歌烬支起身子,把玩这鬓角的发,说:“那天在皇宫的蒙面男子是你,我居然没看出来。”
“马有失蹄,人有失算,你又不是神。”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歌烬靠到窗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