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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自从毕业后,我的人生真是倒霉透了,做的工作没一份称心的,不是被人解雇,就是被上司气得我愤而辞职,没一份工作我能做满一年。在这种情况下,我是越做越没信心,越做越没希望。相比之下,在知秋广告公司的这份工作倒是做得最久的啦!可是这种工作毫无技术性,随便谁都能取代我,我真的很怕看到爸妈再为我担心,也怕让罗丽丽失望,更怕自己出了这里再也找不到工作了。现在的就业压力真的很大,很多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成了待业青年。因着以上的顾忌,就算公司总是拿三个月的期限内劳动合同给我签,我也只得认命的签了,虽然心里很郁闷也很没有安全感,却仍是苦熬着。
那天,于主任将我叫到办公室谈话时,我还担心着是不是自己最近表现不好,公司想解聘我?
“小游,今天把你叫进来是有些事想和你谈谈。坐吧,别拘束。”于主任笑得很和善,还很亲切,就像是在和她的亲妹子说话般。
“她平时对着我都是那张标准的晚娘脸,尖酸刻薄得很,今天这样,看来公司是真的想解聘我了。哎,解聘就解聘吧,起码还能多得一个月的工资。”我在心里自我安慰着。毕竟这工作做着太受气了,被人呼呼喝喝都不算什么了,成天被人像是监视器般跟踪检查着,没人身自由,还连周休两日都没有,每天,当我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躺在床上时,总会不断问自己,“这样的工作,我还能做多久?”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我还能工作二年,不是我自夸,相信没几个人能做到。
“小游,你来我们‘知秋广告’公司也有二年了,这二年来我一直在观察你,考验你。你的表现真的很好,没让我失望,一直都是这么任劳任怨的苦干实干着,像你这样尽责的员工真是很难得。所以,我向公司提出了申请,为你申请到一份合同期为五年的长期劳动合同。”她笑得很亲切的看着我,我听了她这话则是惊得愣了。
“我对你的要求是严了些,但是,严师才能出高徒,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这份工作没有专业性,谁都可以取而代之,若你不能将这份工作做出成绩来,谁又会认同你呢!现在不止我,连公司也认同了你的工作表现,你得到的不止是一份五年的长期合同,还有几项给你新增的福利。如果你在这五年里有好的表现,我会向公司建议,升你做部门主管,到时候,你的待遇会更好。所以,你以后要更加努力啊!”于主任语重心长的说着,我的心里则是狂喜不已,感动得眼发酸,觉得自己这两年的苦没白受。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难?——就业,特别是好像我这个学历不高、工作经验欠佳(因为以前的工作不是被人炒了就是自己辞职)的人找工作就更难了。为此,尽管这份工作的薪水不高,活儿又多又杂又累,顶头上司于主任还是个很苛刻、很小心眼、眼睛很毒的女人,我也只有咬牙继续苦熬着。
她真的很变态,要求我每天将所有的办公室打扫得纤尘不染,完全是按着五星级酒店的标准来执行;办公室里的杂事我一个人包办,她还要求我要做详细登记,说是什么该死的登记管理制要求的,她会很仔细的检查我的各项登记本。她核对后,若数目不对,就是少一个饮水杯她都会从我的工资里扣出来;她很不厚道,常常是快下班了,她才突发奇想的安排我做一些她认为很急的事。而这些事情就算我能很快的做完,她也会吹毛求疵的说一些很不可思议的理由,然后,很无耻的要求我重做;连节假日也要求我值班,说是要让我注意安全和接待方面的事,而这虽然令我痛苦的没有了休息时间,却也是唯一让我怨恨少点的事,因为这种值班她会发我加班费,按工资的二倍算。
在她这样变态刻薄的要求下,这办公室打杂工作变得更累人。这还不算什么,最让我痛苦的是,她每天都像个监视器般盯着我,找我的碴,害我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而她这样每天以监视我工作为主,从来都不用做其他什么事的工作性质,更让我有种错觉,她的工作任务就是来监视我、挑难我的。
听她这样说,那天我是又感动,又为自己曾无数次在心里咒骂她的行为感到悔恨。原来是我一直误会了她,她为我争取到长期合同,为我提高了待遇,这样为我着想,我真不该那么恶毒的咒骂她,还打了几次她的‘小人’。
就是因着这份愧疚和感动,我昏了头,一直很小心、很防人的我才会没注意到她奸诈的用心,信了她的话,怕她不快些去接小孩,会出事。大意的在那份我没时间看完、长达六页纸的合同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是啊!真是草率啊!此时,站在江凌玉的办公室里,看着这份签下了自己大名的合同,我是恨得想将于主任和江凌玉给砍成十八段,日日夜夜的诅咒他们。
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二十万啊!那样的天文数字他们怎么这么狠、这么毒!想把我逼死吗?
“说得更直白点,你会来这儿工作,也是我的安排。为了让你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儿,我让罗丽丽总在你耳边说这句话‘忍忍吧,现在找工作真的很难,连名牌出来的大学生都不一定能找到工作呢!当初,为了帮你得到这份工作,我可是欠了于主任很大的人情呢!’,这可是我想的台词呢,倒真是吓住你了。”江凌玉说得格外得意。
听到这句丽丽经常在我耳边说的话由江凌玉一字不差的转述着,我心如针扎一般痛。是啊,每次当我受不了于主任和公司的无理压榨想辞职的时候,丽丽就会在我耳边说起这句话。也因着这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压力,怕辜负了丽丽的好意,也怕再也找不到工作,就这么一直在知秋广告苦哈哈的熬着。
“她真的出卖了我吗?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我们可是十多年的好朋友了,她怎么会做这种事?也许,这只是江凌玉的另一条毒计,想离间我和丽丽的感情呢?对了,丽丽的朋友多,还认识这家伙的好朋友高晋明,也有可能是高晋明听说了,说给这死东西的。是的,一定是这样。这该死的江凌玉太恶毒了,整我还不够,竟还想离间我和丽丽的感情。”我的心中思潮起伏,不愿相信他的话。
“怎么?不相信?你可以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假想着是罗丽丽无意说了出来,让人转述给我听的。可是,如果我连邵智宇对你移情别恋,你伤心时对着罗丽丽说了什么话,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样,你还能继续骗自己吗?”
“你王八蛋,我伤心时说什么话关你个屁事,你也太闲了。既然你那么八卦,爱挖人隐私,干嘛不去当狗仔?我相信当狗仔会比当老总更适合你这个心理变态的恶棍。”
“还敢跟我吼?你………………”江凌玉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气愤的开骂,“凭什么我不敢吼你?你都骂我、折磨我一个月了,我这一个月来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你也太毒了,无缘无故的,你要这样整我?吃饱撑着了,没事干是不是?还是觉得只有欺负人才让你这种心理不正常的人感到快乐?才能彰显你的能耐?”我说越骂越气,在我这么恶毒的话语之下,江凌玉的脸气得通红。
我毫无怯意的瞪视着他,心里不甘的嘟囔着:“哼,就许你整我,我就不能骂你两句?真当自己是个天之骄子啊!凭什么?有本事你骂回来啊!怕你就不是‘吵架女王’。”
“现在的你真像个泼妇,该学的不学,倒将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学了个精,‘吵架女王’,哼,你学得当个人人讨厌的泼妇、母夜叉很有成就感吗?”江凌玉冷着脸看向我,他说的话令我很难堪。
“那你呢,这么爱给人下陷阱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教?我若是个泼妇,你起码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阴险小人。”其实我从来都不想骂人,只是,总让人这样欺着、打压着、羞辱着,我再怯弱也是有自尊的,为了保护自己,我学会了骂人。也因着我的经历异常艰苦,所以,我骂人的话也异常的狠毒、辛辣。
“我阴险?那也是你害的。”
“关我屁事!”
“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你是第一个。”江凌玉发狠的吼道,见我仍是一脸不解的样子,更气了,“你别告诉我,你根本就忘了十年前的事?”
“我当然记得,可那已经过去十年了,你干嘛老记着那些事。你别告诉我,你就是因为那件事情才想来整我的啊!”我有点暴走的冲动了,想起自己当年曾将他视为梦中情人,也曾暗自欣喜着他有意追求我的这件事,我就为自己当年的欣喜感到气愤,真是有眼无珠啊!竟将这个恶魔错看成了白马王子。
“我就爱记着,怎么了?你这个长相普通、学习差又蠢笨的人,能让我看上,是你的荣幸。可是,你竟然拒绝我,真怀疑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现在看来,你倒真是个头脑不清楚的人,这种蠢事都会做。”江凌玉恶意的扬扬手中的合同,一副阴谋得逞的贼笑样,气得我要死。
“我蠢你就不蠢,谁让你犯贱要来追我?笑话,我拒绝你就拒绝你,我高兴,我乐意,你有钱也不会干涉别人的思想吧?别以为钱是万能的。”
我那句犯贱让江凌玉的脸变了颜色,气得不轻的他冲着我低吼起来。
“钱当然是万能的,它能让你低下高傲的头,像个仆人般看我的脸色,它能让你的好朋友出卖你,你说,它是不是万能的?”
“一定是你威胁她的,丽丽一定是被你要胁,没办法,才会说出来的?总之,我相信她,才不会中你的离间计。”
“离间计?哼,你还真是单蠢得可以啊!像你这种没脑子的人,只适合生活在古代,最好还是生活在深山老林中,自给自足的那种,也只有在那里,才没人骗你。”
“那是,你不也是个适合生活在古代的人,还很适合当个皇帝之类的人物呢。”我被他的话激怒了,怒极反笑的看着他。
“我要是生在古代,就算不是生在帝王之家,也确是有那个能耐用自己的实力去争个皇帝当当。”江凌玉自信的回视我。
“是啊,像你这样的谋算界高手,当然会是个腹黑之皇啦!可是呢,这种人通常死得早,也会死得很惨。我嘛,虽说是个在深山里头自给自足的贫苦人家,可好歹也能得个善终啊。你这种皇帝说不得死时,连个尸首都找不齐呢?”我恶毒的咒骂着。
江凌玉听着我的话,嘴角抽了一下,随即便笑了,可这笑却带着一丝苦笑,“能享受当个人上人的至尊荣耀,感受那种众人皆仰视崇拜的滋味,让史书记录流传于世,起码,也不白活一回啊!揽秋,我真不敢相信当年那个单纯可爱、羞怯文弱的你竟会变成这样。信不信由你,我从来都没有威胁过罗丽丽,只要我陪她看场电影、喝杯饮料,就能让她出卖你的一切资料。为何你总是看不清身边的人,看不出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是,我是蠢,我眼神不好,看不清别人的心。不像你,有双透视眼,能看穿别人。这样很值得你骄傲吗?难道,你就没做过蠢事?电影票,电影票就不用钱买吗?就为了让她出买我,你就去当三陪,亏你还有脸说出来。你……你去死。有钱很了不起吗?人上人有什么好得意的?钱再多、身份再尊贵,你该死的时候也要死,该痛的时候照样痛。”我边骂边哭,一口气骂得江凌玉无法开口,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