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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直视远处,再凑到镜头前看个不停,那样子真是逗趣得很,令我有些哭笑不得。
“真的可以,太神奇了,太神奇了。”郭志远喃喃自语着,马上,他又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兴奋狂喜地大叫着,“是大将军,大将军来了,通体雪白、快如闪电,那是大将军的追星啊!太好了,太好了,大将军来了。”
他常年与唐少辅在一起,军人间的默契自然能凭着那些细微环节判断出来。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郭志远身上的密件竟如此重要,重要到令堂堂镇国大将军亲自赶来护航。不过这样倒好,就算修罗杀神真的杀来了,我们这儿起码还有个战神可以与他来个势均力敌。
不对,若这战神是陶撼天可怎么办,他会不会趁机在这沙漠里将我一刀了解了?真是要命啊!这唐少辅倒底是不是陶撼天?我狠瞪了何孝贤一眼,正想趁机逼问他,何孝贤已附耳对着郭志远说起话来。
从郭志远的表情我可以肯定何孝贤这王八蛋肯定又在给我泼污水,说我暗恋唐少辅之类的话,气得我牙痒痒道:“何孝贤,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无缘无故地当着我的面咬耳干什么?”
“那此事就烦郭少将费心了,何某先行谢过。”何孝贤对我的话一副听若惘闻的表情,对着郭志远道。
而郭志远马上干笑道:“郭某已记下,定不会坏了事的,林小姐,容郭某先行告辞了。”说完不待我说话好似身后有鬼在追一般飞快的下车了。
“郭志远,小心你的伤、、、、”我见他这般快速,真担心他的伤口会再次裂开,便提醒道。
可他却只是虚应两声,半步都没停下,跳上马背便往那白影处飞驰而去。那速度还真是快啊,亏他之前还一副虚弱得快死的样子,这战神大将军一来,他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连痛觉都失去了。“看来,这唐少辅在他心中的地位真是很崇高啊!高到,可以当兴奋剂用了。”我在心里坏心眼的暗笑着。
畏见前仇终惶然
想到自己马上可以见到这传说中的战神,看他到底是不是那易名后的陶撼天,我的心里可真是期待又怕受伤害啊!想到当年我这般恶整他,令他含恨而去,我还真没胆子与他面对面呢,幸而我有了这望远镜,可以达到‘我能看到他,他却看不见我’的完美境界。于是,我紧张地欲拿望远镜来做个远距离察看,可却无望的发现,我那望远镜竟不在了。
“哪去了,刚刚还在的。”我喃喃自语着,搜寻了一遍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之前将那望远镜拿给郭志远用了,“孝贤,把你的望远镜借我用用。”
“那个望远镜倪信拿出去了,你不是有一个吗?”何孝贤一副事不关已的表情。
“我的望远镜在郭志远那儿。那你去倪信那儿拿过来好不好?”我和他打商量。
“惜儿,现在唐大将军来了,危险也就解除了,你还要那望远镜做什么?”
“我,你管这么多干嘛?”虽然之前他说过唐少辅就是陶撼天易名的,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因着他之前的舍命相救,我不好说出质疑他的话,这次机会这么难得,唐少辅竟跑到这地方来了,我自然想亲眼看看他倒底是不是陶撼天?想到他之前和郭志远咬耳朵的事,我就有些不痛快,这下还将望远镜交给倪信带出去。太多的巧合,令我怀疑何孝贤是存心不让我看到唐少辅的长相。
“惜儿,你还是不相信我?”,见我这表情,何孝贤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之色,幽幽道:“唐少辅就是陶撼天,无缘无故的,我骗你这个干什么?”
“你,我哪知道?你这人花花肠子多,谁想得到你的心思。那你说,刚才在我面前和郭志远咬耳朵干嘛?你别否认自己是在说我的坏话,哼,定是又将我说成个迷恋唐大将军的花痴啦!”
“是,你猜对了,可我这样说是为了保护你。”何孝贤说得毫无愧色,我却是气得要死,“你还真敢这么做。可恶,你有病是不是?”
“因为他仍记恨着当年你羞辱过他的那件事。”何孝贤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二年前,唐少辅还是少将时遇伏重伤,是我救了他。为此,他欠下我这一份人情,我以此来交换,和他订下了约定,那就是在你满十五岁之前,别让他看到你,不然,他会不计一切代价对付你。这两年来,他屡战屡胜,军功显赫,已贵为旭日朝镇国大将军。之前不敢与你说得太清楚,也是不想让你太过担心害怕。现在,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听了他这话,我惊出一身冷汗。是啊,我怎么会忘记当年他离开时所说的那些话呢?是啊,还是何孝贤想得周到,若我知道当朝大将军想对付我,那我真是会惶惶不可终日的担心害怕着。
看来,我真是误会何孝贤了。一直以来,我这样无礼,甚至是恶劣地对他,真是让我汗颜到无地自容啊!
“你怎么不早说!”
“怕你担心啊!还没见到他,你就常做恶梦了,若是见到了他,你会怎样呢?”何孝贤说得婉转无奈,让我感动地哭着直说‘对不起’。
“一会儿你就躲在车中不要出来,我出去应付。”
“嗯。”想到当年陶撼天说那话时的绝然冷情我就心头一颤,妈呀,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为何竟让他混到大将军级别去了,我一个小老百姓就是拥有再多的财富,也不敢和他哼哼啊!
我怎么就这样命苦,他那人心特狠,在前世那个讲法制、讲人权的社会,他都敢那样恶整我,到了这个讲权势、比武功的古代,没了法制约束,真是他想怎样整我都行啊!
我正在悲叹着自己多灾多难的命运时,郭志远已走了过来,见我一副神情异常紧张悲哀的样子,以为我还在担心殷莫离的修罗铁骑会追杀过来,便安慰道:“林姑娘,大将军安排凌玉和鹰营的兄弟们护送我们回国,这样,就算那些修罗铁骑追上来也不用怕他们。”
“那大将军呢?”
“国事为重,大将军已先回营了。”
“那就好。”我不自觉地做出一副总算放心了的表情,开心地叫道。
“你说什么?”郭志远有些没听清。
“没什么,对了,你的伤该换药了,我让清风帮你吧?”
“不用,这事叫凌玉帮我就行了。”郭志远笑道,看着我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他有些想不明白,为何我会这样反复不定。
看着唐少辅的身影越来越远,何孝贤这才放心地往我这边走,身边的倪信也是一副放松样,笑道:“还是公子厉害,这样也能挡过去,让他们见不了面。”
“是啊,再二十五日惜儿就满十五了,在这段时间里,一定不能出差错。”何孝贤眉头紧皱着,一副担忧样。
看着何孝贤这样,倪信的眼中满是同情和担心。
虽然唐少辅是走了,可何孝贤考虑到唐少辅的心腹大将凌玉在这儿,怕我的身份被凌玉识破,便来找我商量,还交待我嘱咐林府这边的所有人,对外宣称我是他何孝贤的远房表妹。
“这样极好,那从现在起你就叫我游揽秋吧!”
“游揽秋?揽秋,这个名字倒是文雅极了,有什么典故吗?”
“没什么典故,随便想的。对了,今日之事,谢谢了。”
“你是我的未婚妻,不用说这些。”何孝贤面对我这满怀谦意的道谢,笑得贼贼的。
一见他这样,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便转移话题改气氛,“啊,要说这次咱们可真是大丰收呢!”
“惜儿,为何还有二十五日,我还要等上二十五日。哎,你知道我等得有多难受吗?”何孝贤又露出那种‘我等了好久,等得好幸苦’的表情,令我脸红起来,知道我不说一句话,他是不会放过我的,可是我虽是愿意接受他了,还是要保证自己的权利,“那,你什么时候退了商青璇的婚事,我就什么时候嫁你。”
“我会想到办法的。”何孝贤听了这话,虽有些为难,但仍是笑着答应了。
沙丘上,一个身着红色战甲的男子阴沉着脸迎风而立,冷眼看着跪在他脚边那五个死里逃生的小将,阴狠道:“修罗铁骑绝不留半个废人。”
闻言,那五人似早已预知死罪难逃一般,悲伤地看向远方的故乡,挺直了腰板闭目等死。
他们卑微却不屈的态度没有得到那身着红色战甲的男子一丝怜悯,‘哗’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一道剑光闪过,那跪在地上的五人已没了脑袋。
“按他们的户籍将尸体送回去,按三等军功抚恤家人。”
“遵太子令。”听到他的命令,手下兵士便上前将这五人的尸体抬走了。
这身着红色战甲的正是烈火国殷莫离,眉不浓不淡,其型如剑,眼细且长,虽因那外露的阴狠无半分仁厚亲和之色,却多了份异样的魅惑,鼻挺且直,形如悬胆,唇形微厚,看来令他多了分性感味道。若单论长相,他是个世间少有的俊美男子,其俊美程度绝不下于唐少辅。只是,他的美过于阴柔,眼神又太过狠戾,浑身更透着一股嗜血之气,令人胆寒之余,觉得他这份美偏于邪魅。
回程的路上有凌玉和他的鹰骑营兵将相护,我们自是不用担心修罗铁骑会追上来。可我此时却仍是担惊受怕着,就怕这凌玉知道了我的身份。这一路上我是听多了,这些鹰骑营兵士们开口闭口的全是他们那位伟大英勇的大将军,笨蛋也能看出唐少辅于他们而言可是如神一般存在着,若让他们知道我当年曾这般恶毒的对付他们的神,我真不敢想像他们会怎样对待我?
老人们说的话就是准啊,不要多管闲事,管闲事的人就是死得早。都是这郭志远,好死不死的干嘛要出现在我面前嘛,害得我心一软,眼一热就把他给救了。救了他倒是做了件好事,可为什么却给我这做好事之人带来恶果呢?
“哎!”我是边想边担心,这声哎可是今天第一百零八个了。
何孝贤明白我的担心,便想着用美食来转移我的注意力。趁着停车休息的空档,他暗自下车去为我安排食物。
他一走,郭志远竟来了,见我一脸郁闷样,担心道:“林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今日,你都叹了好多声啦!”
“我,没事、、、叹着好玩,人家都说多叹气对身体有好处。”我傻笑着,连说话都有些犯傻了,听得郭志远一愣一愣的。
“郭少将,你怎么又记不住了!”明白自己表现得太蠢了,我忙转移话题,“我现在叫游揽秋。”
我这一提醒,郭志远忙干笑道:“不会再犯了,放心,这又没别人在,干嘛这么拘谨。哎,我也想叹气啊!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躺在马车里了,怪无聊的。”
“可是你的伤这么重,不躺着休养,伤口会裂开的。”
“就是这样才更觉得憋得慌啊!对啦,林、、、、游小姐,不如你再给我猜一些上次那种好玩的问题好不好?”郭志远像是想起些什么似的,笑得好不得意。
“郭少将是想用这些问题来难住某些人吧,你可别食髓知味了。”这郭志远倒和我是同一种人,都藏不住心事。因着这共同之处,我对他的好感也更深了,笑着打趣他。
“嘿嘿,昨日我总算是出了口怨气,将那自称才智只在大将军之下的凌玉给难住了。”郭志远笑得更欢了。
“他是让哪个问题给难住的?”听他这么一说,我可真是好奇死了。
“就是那个吹箫的问题啦,我只这一个问题就将那小子给难住了。嘿嘿,现在回想起那小子吃鳖的样子还真过瘾呢!以前他总笑话我,昨夜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