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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对面,呼延承面色凝重,望着东方念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银面下,慕容玥的笑容越来越大。
突然,一声吆喝,一群将士绑着一个人闯了进来。在场的人皆是一愣,音乐停止,舞姬花容失色地退了出去,将士们一脸莫名。
呼延承怒道:““发生什么事了,要把人抓到宴会上来?”
“元帅,小的刚才见此人在宴会周围鬼鬼祟祟,抓了他,发现,他是大源人。”士兵扬声说着,又将那人往前一推。这人手脚被缚,满身地血迹,被大胡的士兵拖着倒在地上,十分狼狈。
东方念抿了一口美酒,懒洋洋地抬眼问道:“大源人?又是什么诡计?”她嗤笑道:“大源如今是没有人了吗?要找这种人混进我大胡军营里。”
男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哼!”的一声转头。
女子挑眉道:“今儿是好日子,不要扰了众位的兴致。小杨,让乐师继续。”
“奴婢遵旨,”小杨拍拍手,悠扬地乐曲又响了起来。
东方念的不理不睬,似乎毁掉底下男人的尊严,在场的将士嘲笑的望着他,各种污言秽语蜂拥而至。
倒在中间的男人羞得满面通红,急怒攻心,竟不管不顾地朝东方念的位置上唾了一口:“你这无耻贱妇!长的是如花面孔,行的是毒蝎心肠,身为大源人,真是有辱大源之风!贱人一个!”
音乐停止。
男人继续怒骂道:“我这回来就是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妖女!杀了你旁边的男人!你们面前的食菜上面早已下了毒药,哈哈哈哈……我看你们如何嚣张!”
东方念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吵杂的场面瞬间寂静。
突然,高正捂着肚子叫道:“寡人肚子好痛!”
众人一惊。
只见,高正捂着肚子倒在东方念的身上,面色苍白,浑身抽搐。
“皇上!皇上!”东方念花容失色,扶着高正,大叫:“传御医,传御医!”
鲜血从高正的嘴巴里鼻子里涌出来,他头一歪,倒在东方念的手臂上。
“哈哈哈……”男人大笑起来:“我也算为我大源做了一些事!”紧接着,咬破嘴里的毒囊,口吐鲜血而死。
场面顿时混乱一片。只有寂静的一角,慕容玥负手而立,银色面具下噙着一丝冷笑,缓缓离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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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十二 无赖的帝王
靖州内,大胡王的死讯已传出,凶手直指大源。
原本在大胡京城的三个皇子忽闻丧父,大哭一场,急急从靖城赶到了靖城,发誓报仇。
高正在位之时,太子的人选未落,呼延承元帅以皇上临终前曾默许东方皇后肚里的孩子为太子为由,昭告天下,欲以东方念为摄政皇太后,在太子出生前总揽一切大权。
三个皇子年纪颇大,在大胡深有家族背景,自然不信,然而,呼延承手上的兵权却让他们敢怒不敢言。
后来有高人对三个皇子进了言,此事颇为蹊跷,三个皇子抓来了东方皇后身边的宫女,严刑拷问之后,得知东方念与呼延承私通之事,又得知,父亲被害可能是东方念与呼延承一起联合起来做的……在高人的帮助下,他们短短时间便想清前因后果,杀父之仇不共盖天,对东方念和呼延承的阴险毒辣恨之入骨,怎能心甘情愿将手上的权利交出,受制于人,扶一个孽种登基旄?
而后,东方念与呼延承欲指兵攻入徐州,三个皇子担心如果徐州被攻下,再一路南下,大源被东方念和呼延承吞入,那以后,他们更可以只手遮天,不可一世,于是暗暗调兵遣将,从军队里将自己的家族军悄悄抽走。
东方念和呼延承怕夜长梦多,派杀手去杀三个皇子,想再次嫁祸给大源。
然而,三个皇子早就有准备,在高人的帮助下逃离靖城。领着自己的亲卫兵退回大胡崮。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三个皇子经过思量,一向明争暗斗的他们,终于冷静下来,暂时联手,各自指挥部族的军队,在大胡边境设下亲兵驻守,发出罪诏,称东方念与呼延承私通,设计杀害皇上,篡位谋朝,不可赦,将二人赶出大胡,不许跨进大胡一步。
而在前方准备攻城的东方念和呼延承,忽闻粮仓着火,后方出现变化,急急退兵回去,这才发现事态的严重。
三个皇子抽调了世家的亲卫军,使得靖城的军队调动陷入混乱。不仅如此,他们还放火烧了粮仓,关上大胡的边境,阻断了粮食运送的道路。
前面是敌国大源,后面是结仇的皇子,这二者,将东方念和呼延承的几十万大军堵在中间。
东方念暗自心惊,短短十几日变化这么这么快,她很快冷静下来。向已经踏平关外的慕容玥借粮借兵。慕容玥如今执掌着整个关外,又可以从华南走水路调兵遣将,运输粮草。然而,慕容玥以不参与大胡内战为由,带领着自己的二十万军队退回关外,扬言,要粮食和军队可以,来银两来换。
而此刻,大胡的三个皇子生怕慕容玥加入到东方念的军队里,杀进大胡,源源不断的从边境送银两给他,请他按兵不动。
慕容玥收下。借着这笔钱,扫平其他几个部落,在关外休养生息,治理着关外的百姓。并且在关外的边境上戒严,阻了东方念往西的路。
东方念气得吐血。
而此刻,王朴再次领兵向北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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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点滴露水,夜里的月亮又明又圆,雾却愈浓,将远处的整个徐州城笼于其中,迷蒙缥缈。江笑影看着安静的月夜,喃喃低语要起风了。
她想了想,提步朝楚煊赫的住所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徐州城中一派萧条。城中的老百姓被遣送出一大半,徐州城里行走的大多是穿着军服的将士。
江笑影悄无声息地穿过大街,来到了元帅府门外。
门口立着身着黑甲的守卫。楚煊赫在书房里和将士讨论着军情,江笑影径自进了他的房间。趴在窗前,望着院中草木深深,又回头看了看沙漏,等待着。
正待发呆,在屋内听到院中有人说话,急忙奔了出来,看清是外公和楚煊赫,心里愉快,不由得往前跑了几步:“外公!”
夜深露多,石阶上结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她脚下一滑,直往前扑,楚煊赫忙扑了过去。只是隔得远了些,将她接住,还不及挺身,他只得将她护在怀中,自己倒在了地上。
余成笑着过来,道:“你们两个,一个身为君主,一个是大家闺秀,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楚煊赫抱着江笑影站起来,道:“笑笑,看来徐州城的伙食太好了,你最近又长胖了许多……”
江笑影瞪了他一眼:“净胡说。”
楚煊赫又道:“笑笑,你的手也瞧着粗了很多,连带那腰身……啧啧……小肚子都出来了……”
他平时在人前行事都是模有样,也不知道今天怎么的当着众人的面露出这种无赖相;江笑影心中又气又怒;羞红了脸:“外公,你看看,他欺负我……”
余成摸摸鼻子,自行离开了。
江笑影生气的走进房间,却见楚煊赫正倚着门框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气恼他说她胖,瞧瞧门外面还站着几个守卫看着,更是恼怒:“把门关了!”
语气很生气,已是命令。
楚煊赫嘴角不自禁地向上扬了扬,他回过头,从善如流地把房门给带上。
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江笑影一个箭步冲到他的面前。揪着他的手臂,恼怒道:“我哪里胖了,我哪里胖了!”
去掐他胳膊,楚煊赫边笑边躲。双臂一伸,轻轻搂住了她。的手臂,是如此温暖,如此有力。江笑影挣扎了一下就在他的怀里安分下来。
楚煊赫叹道:“笑笑,你大半夜的来找我做什么?”
江笑影粗声道:“我来看看你身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楚煊赫挑眉:“你下午不是看过了吗?”
江笑影揪着他的衣襟道:“再看看,再看看。”听说靖城内东方念又吐血了,她不放心他,所以来看看。
楚煊赫一遍一遍摩挲着她的秀发,好不温柔地望着她,叹道:“笑笑,你大半夜不睡觉,气势汹汹来我房间,如今又让我把门关上,孤男寡女的,还揪我衣服……笑笑,你是不是在gou引我啊?”
嗖地一下,江笑影的小脸,已闪电般的速度涨得紫红。半晌才道:“你净胡说!”
瞧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楚煊赫觉着有趣,便想要逗逗她,他凑过去,缓缓的往她的嘴边吹了一口气。
女子的脸色嫣红,目光带水,呼吸里充盈着淡淡香气。恼怒的推开他:“看来你很好,我走了。”
脚才刚迈出一步,他一边手臂已经跟着伸了来,轻轻往她肩膀一搂,她不由自主便噔噔被他拖着往后面,一落落在了床上。恼怒抬头,见他还那样没皮没臊地对着自己笑,嚷道:“你是皇帝也,现在外头还在打战,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楚煊赫正色道:“你不是要看我身上的伤吗?”于是,他动手解开自己的外衫。
他胸口上面的伤经过这么个月的调整已经结扎了,几条红色蜿蜒的小蛇交杂在一起。江笑影从他的臂膀慢慢往下看,男子的肌肉劲瘦用力,纹理中蕴藏着力道,在烛光和阴影的相互交错里更显脉络清晰,生机勃勃。
不知是谁的心“怦怦”乱跳,寂静的房间里听来格外清楚。两人面对面的喘着气,心脏的跳跃互相撞击,楚煊赫一点没犹豫,低头吻上来。
来势汹汹,几乎要把她拆卸入腹。
两人刚碰到的一刹那,一阵充满男人阳刚气味的灼热气息便朝她扑面而来,令她呼吸一闭,不由自主地便扭头躲开,可是眼前一黑,一张嘴已经被他吻住了。
江笑影忽然觉得,这段日子以来的存在于他俩之间的平淡怪异、若即若离的氛围在那一刻忽然就变味儿了,心神恍惚,直觉得喉咙里伸出一种饥渴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婉转呻吟。
楚煊赫眼中掠过一丝仿若明了的浅浅笑意。两人一直接吻,吻来吻去热火朝天了,连同对方的呼吸都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剂。
江笑影的手不自觉的撑上他的腰间,手指才轻抓,楚煊赫身上滑丝的束带便落了下来,紧接着内衫也掉落在地。上身光裸,温热的几乎触感让她她一慌神,似乎烫到了手掌,急急抽回,又撑上他身下的某处,异样的感觉让她如遭雷击。
楚煊赫扑了上去,宛如巨松般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上去,紧紧贴着女子,男人的体肤仿佛散着高热的温度,透过数层衣物烙逼她的肌肤。
楚煊赫一边吻,一边恶狠狠的抵着她,全身热气腾腾又战栗又坚硬无比,江笑影浑身无力,能感受到他皮肤下的脉络,血液汹涌奔流。他身上醉人的气息一阵阵将她淹没,她在这种压迫下快要被研磨成一滩水,或者是蒸汽,难以在发出一丝力气。
楚煊赫的手摸进她的衣服里面,正在更一步前进的时候,门外面,有人敲门:“皇上,王将军传来战况。”见里面没有答应,于是,继续敲着门。
楚煊赫怒骂道:“该死的!每一次都是这个时候。”他披了一件外衫,飞快的出了门。
江笑影躺在床上,她身上的外衣早已解下来,青丝落在肩上,喘了几口气,只是一会儿正待站起来离去的时候,楚煊赫又回来了。
江笑影心里十分紧张的,只是心里的一些念头致使她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