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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高昌王子成婚。
想来,她自己人也是不愿嫁的,只是长
孙仪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为了权势利益他没什么不可牺牲利用的,看他如今与高昌王子方才那番有说有笑的神态,这桩婚事怕是十有八/九会成的。
毕竟,长孙仪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到兵力准备充分要再与北齐开战,高昌虽是小国,但也要防着到时候会站到北齐一边,所以他一定会先拉拢到大燕。
“诩凰,你们在说什么?”谢承颢也不顾失仪,扯着嗓门朝她叫唤道。
谢诩凰微微皱了皱眉,朝高昌王子微笑颔首,然后朝着谢承颢走了过去。
“王兄。”
“王子,不要跟我王妹走得这么近,镇北王对我这妹妹可是喜欢得紧,连我这王兄跟王妹说话走得亲近了,他都会不高兴。“谢承颢笑语道。
长孙仪听了笑意有些寒凉,嘴上却道,“镇北王能与王妃夫妻和和美美的,不也正是朕与北齐王所希望看到的吗?”
“这倒也是,看到他是真心对王妹的,朕也就放心了。”谢承颢笑语道。
他这么一说,长孙仪倒不放心了,自己最倚重的武将若是真对敌国的公主动了心思,到大战开始的时候,可还会继续忠于大燕忠于他?
而且,一直以来也确实听说镇北王对王妃极其宠爱,加之先前还有了那个孩子……
谢诩凰微微皱了皱眉,她知道谢承颢是故意说那番话给长孙仪听的,她早知道他会设法挑拔皇帝对镇北王府的信任,她说了不插手其中,到头来他还是利用了她。
长孙仪是何其多疑的一个人,如今一对燕北羽起疑,一定会开始收回他手里的部分兵权以作防备,那个人苦心筹谋到手的一切,就被这个人这番三言两语给毁了。
这本不是她该操心的事,可却让她有些莫名的烦燥。
从宫里回府的路,她一直没有说话,谢承颢一个人在那喋喋不休地说道,“晏九已经长孙仪平日的药里动了手脚,时间一长他也没什么好活的了。”
“可是,今天看他不是面色挺好的?”晏西问道。
“一开始当然会让人看起来精神很好,就因为有效果他才会一直用,但用得久了……”谢承颢说着冷冷一笑。
晏九看到太医给皇帝用的方子,随口给他们提点了一下,他们便换了药给皇帝服用,当然就那么看是没有毒的,只不过皇帝服的是两服药,单独都没有毒,两种混合着长期服用,身体就会渐渐亏损,直至最后衰竭。
“你可真够阴险的。”晏西方哼道。
“试问有什么比让一个人眼看着自己拥有的一切渐渐抓不住更折磨人,到后期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就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他的权势,财富,一切都将会渐渐不属于他,到时候朝中再有点别的动静,到这个时候他人就会更加多疑,对身边的每个人,这样对你们行事是有好处的。”谢承颢笑着说道。
晏西方听了,点头表示赞同,“那样作恶多端的人,就不该让他死得轻松。”
谢诩凰漠然听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怎么了,从宫里出来就垮着脸,不高兴?”谢承颢伸着脖子瞅着她,笑嘻嘻地问道。
“没有。”谢诩凰淡淡道。
“没有?”谢承颢深深一笑,说道,“因为我在皇帝面前说了那些话,让他对燕北羽起了疑,所以你不高兴了?”
“有吗?”谢诩凰面色冷然。
这个人,将她一起带进宫里,又在皇帝面前说了那番话,燕北羽回来只会以为,是她在帮着他做的这一切。
谢承颢目光有些沉冷,哼道,“你在不高兴什么,怕他回来知道了你参与其中了,还是怕将来他会输在我手上?”
“那是你想的。”谢诩凰冷淡地说道。
“可是你现在的神情,就是在告诉这些。”谢承颢道。
谢诩凰冷冷地望向坐在对面的人,一字一句地说道,“谢承颢,麻烦你以后要利用人前也说一声,没有人喜欢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霍宛莛,你变了。”谢承颢微眯着狭长的眸子望着她,说道,“他的事,值得你这么大动肝火吗?”
谢诩凰不想再他争论下去,一掀车帘道,“停车。”
赶到车的侍卫慌忙勒马停下了马
车,她纵身跳了下去,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小谢!”晏西跟着下了马车,却还摸不着头脑她们到底在吵什么。
谢诩凰走了好一段路,才停下脚步让自己深深地呼,想要驱散心头的沉闷。
她是不喜欢那个人,也无法阻止他喜欢自己,可是她并不想去利用他这份喜欢对付他,可纵然这一切非她所愿,终究还是发生了。
只因为他喜欢了她,所以长孙仪对他起疑,甚至不再信任,他会失去手里的兵权,将来要走的路无疑也更加艰难。
☆、侧妃郑氏
明明回府的路上才吵得不欢而散,她后脚一回到府里,谢承颢又死皮赖脸地跑了过来,全然当路上的事没发生过,继续在跟晏西斗嘴说笑。
晏西不时瞄一瞄榻上看书的人,低声问谢承颢,“你到底哪里惹到她了?芪”
小谢一向是脾气好的,但真发起脾气来,还真是有些吓人的。
谢承颢跟着望了望她说的人,她一开始说好不插手这件事的,可是他还是把她拉扯了进来,他承认这么做确实是不怎么光彩,但他谢承颢也从来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
这件事,这样简单又最有效果,他何必再去费其它心思对付那个人,况且这对他是最没有坏处的办法妨。
“好了,闲话说完了,一块儿商量商量正事儿。”
“我出去望风。”晏西道。
“不用了,有侍卫在外面,有人过来会出声的,你留下。”谢承颢道。
晏西为免气氛尴尬,跑到了谢诩凰身边坐着,才问道,“说吧,什么事?”
“大燕一直在暗中屯积兵马粮草,此事一直是郑家的人在秘密办理,算算时间只怕过了今年,他们就得跟咱们翻脸了,所以你们在燕京的时间不多了。”谢承颢道。
所谓两国和亲联姻,不过是拖延时间暗中做准备而已,大燕在忙着囤积兵马,他北齐当然也没闲着。
“既然知道时间不多了,你还对燕北羽下手,他要是借机拖延,倒霉的不还是咱们?”晏西方一听,连忙道。
谢承颢沉冷而笑,道,“我们没多少时间,他也一样,况且那样的事,他又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不能想办法,把那笔粮草先给毁了吗?”谢诩凰出声道。
谢承颢摇了摇头,道,“偌大个大燕,他们还缺那点粮草吗,只要一动手,他们必然会怀疑到北齐头上,到时候你们在燕京就不安全了,所以暂且放着吧,只要你们得了手,那批粮草还不是咱们的了,毁了多可惜。”
“晏九下在长孙仪身上的药,什么时候才会有效果?”谢诩凰追问道。
“怎么也得大半年,时间太早显效果了,会让人起疑的。”谢承颢道。
谢诩凰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谢承颢听罢,扁了扁嘴可怜兮兮地道,“人家才来几天,你就要赶人走?”
晏西听到他那娇滴滴的语气,当时打了个摆子,他到底还当不当自己是个男人了?
“那你自便。”谢诩凰见事情说完了,垂下头又翻起了手里的书,不打算再搭理他。
谢承颢见对方还是不打理自己,起身走近榻边,把晏西一把拉了起来霸占了她的地方,一边给谢诩凰捶着肩膀,一边道,“小诩凰,好了,是我错了,你消消气,下回我不敢了。”
晏西站在一旁,挑眉瞪着全然没有帝王风范的人,“好歹是一国之君,你有点一国之君的尊严行不行?”
就算要道歉,也用不着道得这么低声下气,不要脸吧。
“尊严能当饭吃吗?”谢承颢扭头瞪了她一声,继续向谢诩凰絮絮叨叨地求饶着。
谢诩凰无语地抬头望向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还是不消气啊,不然你打我,打我一顿解解气?”谢承颢说着,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人身上捶。
“我也想打你一顿解解气行不行?”晏西凑近,笑得白牙森森。
谢承颢一把推开了她,“一边去,别捣乱。”
谢诩凰皱着眉头抽回手,道,“行了,你闹够了没有?”
“那你解气了没有?”谢承颢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谢诩凰实在不想再被他***扰,道,“解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解气了,那给朕笑一个看看。”谢承颢道。
谢诩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给他,道,“现在够了?”
虽然谢承颢手段不怎么光彩,但最终的结果,不也正是她自己所希望的吗?
燕北羽说要去三天,第三天的夜里就匆匆赶回京了,半夜谢诩凰睡得正熟,突地有人躺在了自己身旁,她惊得睁开了眼睛。
“吵醒你了?”身后的人声音略有些疲惫。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办完事再赶回来,怎么也得明天下午了。
燕北羽低头吻了吻头顶的发,哼道,“你那王兄在这里,我不在他指不定在使什么幺蛾子,当然一刻也不敢耽搁赶回来了。”
谢诩凰沉默而笑,他还真是猜到了。
“有没有想我?”他贴在她在耳边,低声问道。
她没有作声,闭着眼睛闭做睡着了。
“有没有?”他挠了挠她,继续追问道。
“没有。”她淡淡哼道。
燕北羽叹了叹气,哼道,“真是个没良心的,我出京一路吃饭睡觉都在想你,你就净跟着你那王兄鬼混,把我全抛脑后了。”
谢诩凰被他吵醒了,索性翻过身来面对面跟他商量事情,“高昌王子来京,是不是还有前朝的势力在燕京,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前朝的势力?”燕北羽微微皱了皱眉,道,“天机阁在燕京多年,倒并未察觉有这样的人,当年大燕攻破周朝的时候,老皇帝自尽了,太子和太子妃在宫里自焚,那些贪官污吏当年都由霍家和长孙家处斩了。”
“难道真的是我多想了,可那个高昌王子……我总觉得有问题。”谢诩凰道。
“那交待天机阁去查了吗?”燕北羽问道。
“已经有人去了,可到高昌境内,要查出些什么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那就别操心了,只要顺利拿下燕京,区区一个高昌又有何惧。”燕北羽沉声道。
谢诩凰抿唇想了想,现在着急也不是办法,还是先等消息再说吧。
不知不觉中,搭在她腰际的手有些不规矩地摩挲游走着,她拧眉一抬头,“你干什么?”
燕北羽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散开的衣襟,精美如玉的锁骨,再往下一片雪白如玉的所
在,他不由咽了咽口水。
她连忙拉拢了衣襟,脸上一片绯红,尴尬地别开头,不去看他那双火热的眼睛。
“诩凰,你还要我忍多久?”他低哑着声音,颇有些苦恼。
眼睛是看不到了,可这会满脑子都是以往缠绵的画面,以及占有她的美妙滋味,可明明喜欢的女人就抱在怀里,却什么都不能做,真是够折磨人的。
“我又没要你忍着。”谢诩凰冷哼道。
燕北羽一把扳过他的脸,一双眼睛都快泛着绿光,“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知道。”
“知道我会把你怎么样?”
“知道。”她不耐烦地应道,大约等他明日进了宫,一切就都会改变了。
他想要的,她给不了,唯一能给的也只有这些吧。
燕北羽怕她再反悔了,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的唇,手更是快速地在被子里将她剥了个精光,甚至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