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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没吃饭自己去叫孙嬷嬷,晚膳给你留了。”谢诩凰闭着眼睛道。
燕北羽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郁闷地自己擦干了头发方才就寝。
“谁又惹到你了?”他从她背后拥着她,摸着她隆起的肚子问道。
“你。”
“我?”燕北羽更是摸不着头脑,试探问道,“怪我回来晚了?”
谢诩凰翻了个身面对着他,道,“说,你燕京那相好的,是不是回江都来了?”
燕北羽伸手臂揽着她的腰,道,“我相好不就是你吗,还有哪个?”
“燕京宫里那个,还到王府里去见过你的那个。”谢诩凰明说道。
“早跟你说了不是,你怎么又问起来了?”燕北羽不解道。
“人都快找上门来了,还不准我问了。”谢诩凰不依不挠地纠缠道。
“甘州去接头都是冥河去的,我到现在都没见着人,你说你都吃的什么飞醋?”燕北羽说着,眼中却满是笑意。
谢诩凰抿了抿唇,觉着自己也有些无理取闹,也知道他从回来根本就没见过那人,可有个人这么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男人,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儿。
燕北羽低头深深落下一吻,半晌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不经意一眼瞧见她散开的衣襟,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快要喷火,喉结微动咽了咽口水。
不知从何时,她从抹胸换成了穿肚兜,那么小小的一块布料遮住了胸前的风光,盯着锁骨上那细细的带子更是勾人,让人恨不得立刻挑断好一览究竟。
“你看什么……”谢诩凰一低头,一把拢住衣襟,翻了个身以背相对。
燕北羽贴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的耳朵,低语道,“诩凰……”
他说着,手已经悄然伸到了胸前,隔着衣服明显感觉到已经比以前要丰满了许多,呼吸更是粗沉难耐。
“孩子……”她推了推他的手,低语道。
“我小心些。”他说着,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唇。
从得知怀孕他就过起了禁欲生活,压抑了这么久,实在禁不起一点撩拨……
没有以往狂风暴雨的占有,这般温柔缠绵的厮磨却更折磨人,当他终于大汗淋漓的稍稍餍足,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凝脂般的肌肤,低头吻了吻满面潮红的人,低笑“你比以前还敏感呢。”
“你要脸不要脸,明知道还有孩子,还敢……”谢诩凰微微喘息着骂道。
燕北羽摸着她的肚子,道,“大夫说了,过了三个月不碍事的,他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不然,要他一直挨过十个月,可不是一般的难熬。
谢诩凰裹了裹盖在身上的衣衫,一身的汗怎么睡都不舒服。
燕北羽披衣起,将人抱下床道,“去洗洗再睡。”
“我自己去。”谢诩凰道,明显不再相信这色/欲熏心的男人。
“放心,不会再动你,不过你要是想再要,我还是很乐意效劳。”燕北羽心情大好地朗笑道。
沐浴完了回床上,她没多一会儿就睡下了,燕北羽瞅着她手臂上脖子上被蚊虫叮咬的痕迹,拢好纱帐,将帐内的蚊虫都给打干净了,方才躺下拿着她的团扇有一下没有一下地给她扇着风。
次日一早,她还没醒,燕北羽便先去找贺英问了究竟,回房正逢她起来在梳洗,走近站在她身后,拿过了梳妆台上的珊瑚钗给她别在发间。
“龙靖澜说今天要出江都去接个人,我去军营看看,下午再回来。”
从把江都交给龙靖澜,他也没怎么过问,正好也想去看看她这江都总兵当得怎么样。
“嗯,罗兰说城西有家给孩子做棉服的,你下午回来咱们一起去看看,孙嬷嬷要照顾我,还要做这些,难免有些忙不开手。”谢诩凰道。
“好。”
他陪着她用了早膳便出门去了,直到下午了才回来,进门见她还在午睡,便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榻上看书等着她起来。
可是,这一等便等了一个多时辰,床上的人也没有起来。
他搁下书卷,到床边推了推睡着的人,“天都不早了,你还要不要出去了?”
然而,睡着的人却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他又叫了一遍,她还是没有应,他瞬间心下一沉,伸手却把她的脉捕,才发现不知何时,她手上的指甲都成了诡异的青黑之色。
——
明后天万更。
☆、幸福,盛极必衰4(一更)
“诩凰?”
“诩凰,你醒醒?”
“你说句话啊?鹁”
他一声一声唤她,一声比一声哽咽颤抖,却始终叫不醒她月。
罗兰进门送东西,一听声音不对,快步进了内室,“谢师姐什么了?”
“叫大夫过来,快去叫大夫过来。”燕北羽沉声喝道。
他不敢相信,她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底下,一觉睡成了这个样子。
他就是怕她会出事,所以不敢让她去参与外面的任何,却不想就在这漪园,就在他身边,她还是出事了。
因着要给她安胎,故而园中就请了两个大夫住着,罗兰很快把两人带了过来,孙嬷嬷贺英遇上她,得知了消息也一同跟了过来。
大夫进房内诊了脉,相互望了望,为难道,“王妃脉像奇特,是我等行医数十年也不曾见过的,实在……实在爱莫能助。”
燕北羽扶着谢诩凰靠在自己身上,怒然道,“再叫人来,把江都的大夫都请过来。”
“是。”贺英匆忙离去,带着人出去再找大夫回来诊治。
孙嬷嬷到床边看了看,看到谢诩凰青黑的十指,道,“王妃怕是中毒了。”
“中毒?”燕北羽拧眉。
漪园里她身边的人都是他和龙靖澜的亲信,平时送来的吃食也都是试过毒才送过来的,就算是外面进来见她的人,也都是在外面经过搜身检查的,怎还会有中毒的事情。
难道,是先前她所中的毒,提前毒发了吗?
“大师姐已经去接宝珠过来了,她是苗疆毒王的女儿,若是中毒的话等她来兴许有办法。”罗兰上前道。
“她们还有多久回来。”燕北羽沉声问道。
“我这就去接她们。”罗兰望了望靠在他怀中昏迷未醒的人,连忙道。
一晚上,整个江都城的大夫都被请到了漪园,可却无一人有办法将人救醒,燕北羽守在床边一夜都没有离开一步。
明明是这样炎热的三伏天,他却觉得后背阵阵的冷汗直冒,在经历过这么多年漫长的等待才终于相守,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恐惧,也没有人他是多么害怕失去这个女人。
从她失约未到,他就一直在找她,他曾找到过很多个叫凤凰的姑娘,可都不是他真正要找的那个人。
直到,霍家军在风雷原战死,燕京的霍王庙开始修建,他看到上阳郡主的画像,才知道……那才是他要找的人。
只是那么多年,他能触摸的只有她冰冷的灵位和雕像。
那么多年过去,他也以为自己真的忘了她了,可是她又回来了,他又不可抑制地对她动了心。
谢诩凰,你不能这么残忍,当年一走再不回去,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好不容易才等到你爱上我,你不能再这样折磨我……
“回来了,回来了。”罗兰率先冲进了屋内。
紧接着,龙靖澜拖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进了屋,扫了一眼床上靠在燕北羽怀里昏迷未醒的人,将拖进来的人一推,“快去看。”
宝珠揉了揉被她抓疼的肩膀,一边往床边走一边抱怨,“说是请我来的,结果就差没把刀架我脖子上了,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了。”
“再跟我废话,我不介意把刀架你脖子上。”龙靖澜望着谢诩凰,沉声说道。
先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成这样个子了,若说是毒发,上一次毒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宝珠到床边把了脉,又翻了翻她眼睛看,“啧啧啧,这都还没死,她还真是命大。”
“说人话?”龙靖澜不耐烦地催促道。
宝珠拿着她的手瞧了瞧,道,“是被人下了蛊了,还是个用毒高手呢。”
“怎么治?”燕北羽焦急地追问道。
宝珠瞅了他一眼,摇头道,“她被人下了蛊,而且本来就身中剧毒,现在这两个东西在她体内打架一样在相克,所以还暂时保住了她的命,不过也熬不了多久。”
“叫你来,不是说这些废话的,救不了人我把你也埋在江都。”龙靖澜恐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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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又不是我下的,别说解不了,就是我爹还活着,他也没什么办法。”宝珠一边说着,一边往窗边退,“所以,还是准备后事吧。”
说罢,便准备翻窗而逃,她可不想死在这里。
可她脚下再一动,燕北羽已经一劈掌挥出,窗户瞬间就关上了,她一头撞到了窗棂上。
龙靖澜上前拎着她的后领,一脸冷沉地道,“你再跑一个试试?”
“我真的没办法,你逼死我也没办法。”宝珠苦着脸道,手上脖子上套着银饰,一走便发出清脆的银铃声。
燕北羽抿唇沉默了良久,道,“贺英,备马车,我们去北齐。”
唯今之际,他只有带她去找晏九了。
“都这个地步了,你们找神仙也没用的,只怕还到不了北齐,她就死在半路上了。”宝珠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上的银饰说道。
龙靖澜瞅了瞅也,一把拔出罗兰背着的剑指着她的手腕,“没办法是吧,那我先剥了它们,你看看有没有办法。”
她说话间,原本在宝珠手腕上的一白一红的两个镯子一样的东西一下动起来了,飞快地窜到了她的肩上,竟是一白一红两条小蛇,咝咝地朝着龙靖澜吐着蛇信子。
“大宝二宝,别怕。”宝珠安抚着爱宠道。
“那你试试是它们快,还是我的剑快?”龙靖澜杀气凛凛地哼道。
宝珠恨恨地瞪了她一眼,道,“好啦好啦,我再想想办法。”
在苗疆的时候她就跟她交过手,大宝二宝就险些被她剥了皮,她可不想再试一回。
龙靖澜这才收了剑,催促道,“快点。”
她不是没想过带着人去北齐找晏九,但这小丫头片子虽然人不怎么讨人喜欢,但不怎么说谎话的,晏九虽然医术高强,但对于这些毒的绝对没有她了解得多。
她说没多少日子,只怕就算去北齐,也不等到中都就没得救了。
宝珠晃了晃手腕,一吹口哨,“大宝二宝,回去。”
两条小蛇一听哨声,立即回到了她的手上,在她手腕处一缠,不仔细看还像是一白一红的两个镯子一样。
龙靖澜望了望一脸焦急的燕北羽,道,“交给她看看吧。”
宝珠走近床边,瞅了一眼他道,“把人放下吧,你抱也抱不活她。”
燕北羽紧抿着薄唇,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到了床上,给她盖好了薄被方才站到了边上。
“给我拿个盘子过来。”宝珠坐在床边说道。
罗兰连忙将桌上,装糕点的盘子拿了,将东西一倒,拿袖子擦了擦,拿到了床边。
宝珠接了过去,从自己挎着的布包里摸出把小刀,在谢诩凰手心一划将血滴到了盘子里,看得边上燕北羽眉头一紧。
“都别急,我得先找出那高手是怎么下得手,才能想办法解。”
龙靖澜几人都沉默地站在边上,等着这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宣布结果。
好一会儿,盘中装了一滩血,宝珠端着盘子起身,“你们给包一下。”
燕北羽接过了孙嬷嬷递来的药和白布,小心而又快速地将谢诩凰手上的伤口包扎了起来,侧头望了望宝珠这边,却只见她将盘子放到了地上,就蹲在那里盯着。
龙靖澜等了半天没动静,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嘘!”宝珠扭头冲着她竖着指头,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