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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还说自己不吃醋的。”霍隽揶揄笑道。
“我吃瓜,不吃醋。”龙靖澜哼道。
“如今霍家只剩下我和宛莛两个,这些年我不在,也确实让她为霍家的事吃了不少苦,如今她与孩子有难处的时候,我这做哥哥的不能袖手旁观。”霍隽道。
“说起来,我倒是有件事得问问你的。”龙靖澜想起先前在燕京的事,扭头望向一旁坐着的人,问道,“在当年我和宛莛离开燕京的时候,郑皇后曾说……宛莛是霍夫人和长孙仪的女儿,不知宛莛问过你没有。”
霍隽闻言,眉眼顿沉,“信口雌黄。”
“当日具体的情形我也并不在场,只是从晏西口中得知的,不过应当对宛莛打击不小,那时候原本有机会杀了长孙仪,她却失手被擒,险些被处之斩首。”龙靖澜想起那日的一切,不由深深地叹了叹气。
“宛莛是我们霍家的人,与奸险之人绝不可能有半分关系,当初长孙仪确实以父亲之事,秘密召见了母亲,但那时我们从师公那里回来之时,母亲就已经怀上宛莛了一个多月了,在去见长孙仪之前,已经先通知过老太后了。”霍隽说着,神色之间有些忿然,“母亲确实去见了长孙仪,但之间种种是由老太后派人安排的,事后老太后悄悄与母亲谈了许久,那时我并不知道谈了些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宛莛绝对不是长孙仪的女儿。”
“我想也不该是那样,只是那时候宛莛自己并不知道这些,恐怕就连长孙仪和郑太后,都被老太后的障眼法给骗了,都以为宛莛是长孙仪的骨肉。”龙靖澜道。
“估计那时老太后,是想让长孙仪以为宛莛是他的骨肉,让他看在孩子的份上,要他不要为此对霍家起杀心,那些年倒也是太平了,长孙仪和老太后确实也都待宛莛与宫中的皇子公主无二,只不过最终他也还是没有放过我们霍家。”霍隽冷哼道。
“罢了,反正这些老东西也都死了。”龙靖澜道。
“当初,我若没有听信母亲和老太后的话将事情瞒了父亲,若是那时候
就告诉了他,父亲早做提防,兴许就不会有风雷原的惨剧了。”霍隽叹息道。
龙靖澜挠了挠额头,有些自责自己干嘛问起这事儿,“好了,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早些把宛莛和她那两个小崽子早日带出北齐。”
霍隽默然点了点头,却还是一时难从方才的悲恸之中回过神来。
次日,龙靖澜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带回了燕京来的密信,一进门就扔给了屋里的人,“喏,你未来妹夫来信了。”
霍隽接过看着信上密密麻麻的字微微皱了皱眉头,半晌没有说话。
“怎么,看不懂?”龙靖澜得意地凑近问道。
“这样的密信,唬别人还行,唬我就嫩了。”霍隽说道。
信上的内容,若是按一般的看信方式去看,自然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只是一堆无关紧要,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若找出其中的规矩,就不难看出信上真正要表达的内容了。
龙靖澜无趣地撇了撇嘴,“行行行,你聪明,你厉害,你天下无敌。”
虽然一直以来她与燕北羽来信少,又都是由专门的人传送,但还是担心会被泄露出去,所以在一开始就定好了密信的口决,只有知道口决的人,才会知道看人要看哪些字,不然看了也是白看。
只不过,这办法她也是以前从霍隽那里学来的,虽然有了很大的改进,却还是被他一眼看破了。
“他要我设法去一趟燕京附近,亲自见一面。”霍隽将信搁到桌上,说道。
“你又不是宛莛,他要见什么见。”龙靖澜没好气地哼道。
“兴许,只是想亲自问问孩子和宛莛的情况,不过我现在不能去见他,一则他身边可能还是别人的眼线,二则谢承颢就是担心我会与他碰面,所以一直提防。”霍隽说道。
龙靖澜拿起信看了一遍,说道,“他说已有打算,只待我这里的消息了。”
其实,其它的一切也大多数在他的掌握之中,如今唯一不确定的敌手就是宗正陵。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两样,我们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到时候又如何配合。”霍隽微微皱了皱眉。
龙靖澜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道,“他需要你做的,就是看好了你宝贝妹妹和他两孩子,此事你不能涉及太多,容易引起北齐那边的怀疑。”
谢承颢本就担心他会与南楚联合,所以一定会对他严加提防,他牵涉太多,稍有不慎就会被谢承颢发现端倪,到时候才会更加麻烦。
“可是,南楚形势复杂,就你与他很难周/旋得过来。”霍隽担心道。
他知道燕北羽的顾忌,可是他也更想帮忙尽快解决此事,让他们一家团聚。
“他一个大周皇太孙,这么多年在长孙仪的手里谋权,能是吃素的?不要太小看你那未来妹夫,更不要小看我。”龙靖澜不满地哼道。
燕北羽这个人,除却是因为宛莛的事,她还真没有见到过他在什么时候乱了方寸,他既说他有了打算,便是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的。
他最紧张的,莫过于如今在北齐的母子三个,所以断不会做出任何会让他们涉险的事。
霍隽闻言沉默了一阵,说道,“明日我便起程去折剑山庄了。”
“走吧走吧,天天待在这里,误了多少事儿了。”龙靖澜道。
如今最关键的就是关于宗正陵的事,她必须尽快追查出这件事,不然始终还会有一个看不见的对手,对他们的处境总归是有危险的。
“只是,我不在这,你行事需得谨慎才是。”霍隽看着她,不放心地道。
“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龙靖澜这些年混是不比你差,向来只有我算计人的份儿,没人能算计到我头上来。”龙靖澜道。
这些年,跟她杠上的人何曾在她手里捡过便宜,真不知道他担心个什么劲儿。
“我知道,但总归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真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谁也没办法及时赶过来助你。”霍隽道。
“你能说点好的吗,你还是回去早些备足你的聘礼,八台大轿,老娘还等着过门呢。”龙靖澜道。
她自己这条命,以前一直宝贝得很,现在就更是金贵了,哪那么舍得轻易送人了,
她还等着回去当霍夫人呢。
霍隽见她这般说,微然一笑道,“好,我回去备足了,等着你过门。”
这一走,他不可能自北齐再与她联络,所以恐怕只能等宛莛他们的事情过了,才有可能见上面,只是这一天还不知要等上多久了。
——
一更五千,二更可能有点晚,大伙明早起来再看。
☆、不负你情深7
分别在即,龙靖澜虽然嘴上没有说舍不得的话,可是阔别十二年才重逢,又要经历再一次的离别,心中的滋味又岂是好受的。
一番情浓的缠绵过后,她难得小女人似的靠了他的怀里,霍隽意犹未尽地吻了过来,被她一把推开了脸窒。
“让我喘口气行不行?”
“不是你说的***一刻值千金。”霍隽笑语道。
“他娘的,你还说不洞房呢,结果天天晚上在干嘛?”龙靖澜没好气地道戛。
她承认,刚开始她是主动地睡了他,可后来每天被睡的都是她自个儿好不好?
白天要在宫里不能合眼,晚上还要被他折磨,再这样下去,早晚得肾虚了。
果然,在好/色这件事上,女人永远比不过男人。
“不是你说我亏待了你十二年,我抓紧时间给你补回来,怎么了?”霍隽道。
一开始没沾上,倒也罢了,可这有了一回,又哪里还能天天忍了。
“你可以先欠着,我不急。”龙靖澜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哼道。
再斯文的男人,在床上也是禽兽。
“我急。”霍隽将人搂入怀中,笑着吻上了嫣红的唇瓣。
明日一早就得走了,这一早还不知下一次碰面到什么时候了,这时候哪有心思再废话。
又一番云雨初歇,龙靖澜恶狠狠地警告道,“再敢动手动脚,就给我滚下床去。”
霍隽看着面色酡红的人,低笑出声,“一开始,也不知道是谁非要爬到我床上来的。”
“这是我的床。”龙靖澜吼道。
好吧,是她先动了心思要扑倒他,可后来每天被扑倒的都是她了,她是想亲热,可不想亲热得那么过份。
“好吧,咱们说说话。”霍隽好脾气地说道。
“行啊,那就说说,霍大将军你从哪学的,在床上这么多花样?”龙靖澜秀眉一挑,逼问道。
“你确定,我们需要继续深入探讨这个问题?”霍隽道。
龙靖澜眼珠子一转,道,“咱们还是说说你那倒霉妹夫。”
“你怎么总是不出十句话,都要转到他身上去。”燕北羽道。
“你以为我想跟那倒霉蛋扯上关系,要不是因为宛莛的缘故,我才懒得甩他。”龙靖澜哼道。
主要也还是因为现在他们都有了共同的仇人,再者现在他和宛莛的事才是当务之急。
“等他们的事情过了,你还打算留在燕京吗?”霍隽问道。
“老娘出生入死立了这么多功劳,怎么也得捞个朝廷大员的官当当。”龙靖澜道。
霍隽微皱着眉看着她,道,“你那么喜欢做官?”
“怎么,许你们男人做的,我就做不得了,你看我像是能在家相夫教子的人吗?”龙靖澜挑着秀眉问道。
霍隽想着,开始有些为将来的婚后生活担忧,也为他的未来孩子担忧。
他早就知道龙靖澜不是那种安于家室的人,可将来真有了孩子,就难以想象会被她教成什么样子了。
但是,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他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她,便也不会要求她去为自己改变什么。
“喂,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龙靖澜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她确定他的心意,但确实想不出自己从头到脚,有哪里是值得他欣赏的地方,所以曾经一度觉得他是瞎了眼的。
“说不上来,就是喜欢上了,所以就连你打人骂人的样子,也都觉得有趣了。”霍隽笑语说道。
所以纵使在许多人眼里,她都无法称之为一个女人,但她在他中,每一处都是吸引人的。
“病得不轻。”龙靖澜道。
曾经燕京也有些武将,觉得她野性难驯,跑到她面前说中意她的,不过在被他踢飞过几个之后,就没人敢再上门来找死了。
这个人在那些年没有向她说过喜欢,不过却总是在处处给予她维护和照顾,但渐渐的便是都没有说出口,但彼此的心意,也是心
tang照不宣的。
“喜欢一个人,哪有那么多道理。”霍隽理了理她的发,温声说道。
许多人都说,龙靖澜不适合他,可是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哪有那么多的顾虑。
燕北羽明明知道了宛莛是当初亡了大周的霍家人,却还是义无反顾,也都是选择了自己心中真正想要的罢了。
若是真有顾虑,只是因为喜欢得不够多,不够深罢了,当喜欢得难以自拔,便什么也顾不上了。
“那倒也是。”龙靖澜道。
若是要按道理来,自己根本不可能等这十二年,可是真的喜欢上一个人了,喜欢得不能再喜欢,这世上便就再没有任何人能入得眼了,也没有任何人能替代他的存在。
“这些年,我不在,幸好你还站在宛莛一边的。”霍隽由衷叹道。
不然,他真不敢想,宛莛那时候一个人在大燕,该有多艰难。
“是我太晚找到她了。”龙靖澜道。
若是她早些找到她,兴许那时能帮到她更多,但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