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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羽走近,拿过
了她中的帕子站在榻边给她擦着头发,也摸到她耳后的疤痕,“这伤什么时候弄的?”
“小时候不小心伤的,好些年了。”谢诩凰随口说道。
还好这道伤疤知道的只有母亲,连父亲和哥哥们都一直瞒着的,再者以前遇到他的时候,他还没落下这伤呢,他自然就更不知道了。
“还好没伤在脸上,不然真得没脸见人了。”燕北羽笑语道。
谢诩凰淡笑不语,她脸伤的时候,可比这道疤要惨多了,那时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竟然还没把谢承颢和晏九他们给吓跑了。
“下午又出去了?”燕北羽问道。
“嗯,在府里闷得慌,出去走了走。”谢诩凰如实回道,她只要出门了,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府,管事都会告诉他,哪容得她狡辩。
“没出什么事吧。”燕北羽给她擦干了头发,顺手拿起了梳子给她梳理顺了,竟开始给她编起了辫子。
“去了趟霍王庙,碰上了太子妃,因为先前长孙太子来找我的事,有些闹得不高兴。”谢诩凰无奈地叹了叹气,自己以前怎么就发现,那个人温婉秀丽的背后竟有着那样的心机,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够笨啊。
“不出府你又嫌闷得慌,出府了又总撞上这些不想见的人,不然直接搬到踏雪山庄去住?”燕北羽提议道。
“我不去,撞上就撞上,我怕他们了不成,跑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住着,更没意思。”谢诩凰断然拒绝了搬家的提议,离开了燕京城,她要去见北齐的密探,要去沈园就更引人注目了。
“罢了,随你自己。”燕北羽也不在多说,给她把头发整理好了,道,“走吧,该用晚膳了。”
谢诩凰凑在镜子前瞧了瞧,笑道,“没想到王爷还有一双巧手,辫子编得比我都好。”
“你要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编。”燕北羽笑语道。
谢诩凰摆了摆手,道,“免了,天天看我还嫌腻得慌。”
说罢,自己先出了门,去旁边的暖阁里用膳。
晚膳桌上,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打听了几句北疆的事,以试他有没有发现燕北羽溜进大燕的事。
“最近军中事务很忙吗?”
燕北羽愣了愣,她一向很少过问他在忙些什么,今天怎么倒关心起来了,“北疆的防守布置,还有铁甲军中好些人也都要重新整顿,事情是会多些。”
“哦。”谢诩凰点了点头,看来他还没有发现谢承颢已经来了燕京了。
“等这些事安顿好了,我得走一趟北疆,巡查边境的防守布置,介时你若想回去看看,也可以一路。”燕北羽笑语道。
谢诩凰闻言一笑,挑眉道,“你就不怕我跑回去了,就不再回来了?”
“堂堂的和亲公主就那么跑了,就算回去了,你王兄又敢真留你吗?”燕北羽笑道。
她回去了不再来,就表示两国的和亲作废,存心戏弄大燕,到时候两国交战在所难免。
“那不就结了,我还回去个什么劲。”谢诩凰没好气地哼道,她还真不想回去对着谢承颢那个不男不女的妖孽。
“先前,皇太后出事的时候,不是你自己说想回家去的,虽然不能让你回去太久,但回去看看总是可以的。”燕北羽道。
谢诩凰讶然,有些感激他的细心,但她要回去的地方又哪里是北齐呢。
“如今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也没那么想回去了。”
燕北羽默然地看了看她,那时候说着要回家的时候,那样悲痛于心的样子不似的假的,怎么这会儿倒又这么云淡风轻了。
晚膳过后回了房,燕北羽执意要看看伤口是不是沾水恶劣化了,又给她上了一遍药才将她放过了。
夜里躺在床上,边上的男人呼吸均匀地入睡了,谢诩凰闭着眼睛难以入眠,谢承颢来了燕京她不担心是假的,若他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必然也会牵连到她,介时又是数不清的麻烦。
她是相信他有那个本事能活着回去,可是暴露了行踪,别人只会以为她就是他派来的奸细,两人秘密会面,就是来图谋大燕,这宫里一个个等着抓她把柄的人多了去了。
次日,燕北羽一如继往地早早离府了,谢诩凰刚用过早膳,出门的侍
从便给谢承颢带了话过来,要她和晏西到城东的茶楼一起用午膳。
可是,一想到要对着她那副打扮,她是真没什么胃口去用什么午膳,纵然那可以是掩盖他身份最好的装扮,可也不用打扮得跟个花孔雀似的招摇过市。
“去还是不去?”晏西瞅着她头疼的样子问道。
“不去能行吗?”谢诩凰搁下碗筷,也正好有些事她也想听听谢承颢的主意,毕竟他的脑子好使,这时候不用白不用。
若是现在有些事能借他的手,也好过她再去向沈玉邪那色胚子请求。
这么一想她用了早膳,休息了片刻,便带着晏西去跟他们那花枝招展的北齐王碰面了。
——
谢美人,乃这么美,乃娘亲造么?
今天的万更完毕。
☆、貌美如花北齐王3
第105章
燕京城东,雅逸楼。
谢诩凰入坐,看着坐在对面还是一身女装打扮的谢承颢,实在没有再用膳的胃口了。
“怎么,看我看得都没心思吃饭了?”谢承颢挑眉笑问啮。
“是倒胃口。”谢诩凰端起茶杯,侧头望向了一边磐。
晏西倒是胃口大开的样子,一个劲地吃,连话都懒得再说了。
谢承颢吃到一半,搁下碗筷半天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细长的锦盒,伸手放到谢诩凰面前,道,“礼物,昨天忘给你了。”
谢诩凰皱着眉扫了一眼,道,“什么礼物?”
“生辰礼物啊,到日子的时候,我肯定不会再在燕京,提前给你。”谢承颢道。
谢诩凰微皱着眉头,盯着那盒子却半天没有打开,这几年来她哪还有过生辰的心思,只是谢承颢每年到了那一天还是莫名其妙的塞给她一堆东西,虽然大多都是些她用不着又极贵无比的。
“我看看,又是什么东西?”晏西伸手拿过了盒子,打开拿出来一瞧,是只精美无比的珠钗,拿手里把玩着道,“看到是挺好看的,这珠子倒是不错。”
谢诩凰眉头皱得更深了,道,“你又哪根筋不对了,这珠子拿来做珠钗。”
这是他冕旒冠上的珠子好吗?
哪是能拿来做珠钗的东西,这人做事没个正形,也有个限度好吗?
“都怪那些工匠做昨不够细心,我不过没事抠着玩一玩就给抠下来了,想起来做个珠钗给你也不错,就让人去做了呗。”谢承颢一脸坦然地说道。
不过几颗珠子而已,虽然都说是一颗价值连城,可是半个天下都是他的,哪还用在意几颗珠子。
“我用不着,你拿回去。”谢诩凰从晏西手里拿过来,放进盒子里推了回去。
“用得着,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戴着它,漂漂亮亮地再回中都。”谢承颢带笑的眼睛,有着几分认真。
谢诩凰瞧着他那副妆容,堆起一脸的笑道,“我看还是你自己留着戴合适。”
她和北齐只是利益合作关系,它永远不会她归宿,到了所有的一切达到目的的那一天,自己是生是死,或辙往何方,她自己也不知道。
谢承颢却侧头望向边上还啃着骨头的晏西笑眯眯地说道,“师姐,吃跑了吗,跑了出去给我们放个风如何?”
晏西,放下油滋滋的骨头,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知道他们是要说正事,很醒合地出去望风去了。
毕竟,北齐王在这里跟他们碰面的事,让人知道是非同小可的,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你来燕京到底什么事,要我帮忙?”谢诩凰抿了口茶,直言问道。
他既然找她说正事,自是要借她的手了。
“我们小诩凰就是聪明。”谢承颢擦去脸上的油渍夸奖道。
“说正事。”谢诩凰催促道。
“呃,是这样的,我跟中都的九门提督应出了点小过节,结果他叛逃到大燕了,我找了好些天也没把他逮到,但这里我毕竟不能久留,你看看能不能把他找到……”谢承颢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小过节?”谢诩凰拧眉,小过节会把人逼得叛逃?
谢承颢嘿嘿地笑了几声,方才说道,“我就是有天微服出宫,遇到个貌美的夫人,然后一下瞧上眼了就带进宫封了妃了,可我哪知道那是应承祖的新夫人啊,可是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也不想想他现在做到九门提督是谁给他的官,我说再赔给他几个美人儿,他还不乐意,就为了个女人竟然还想杀我,这不失手了就逃到大燕境内,你也知道他在中都多年,知道的东西也不少,要是让他投靠了大燕,我会麻烦很大的。”
谢诩凰无语地望着说得一脸云淡风轻的人,他出去拈花惹草好歹也搞清楚对象好不好,惹出这样的麻烦来,也真是本事大了。
这个应承祖她也交过手的,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若真是投靠大燕了确实会惹来不小的麻烦,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她以后的计划。
“那他会到大燕找谁?”
“南宫家,郑家,或是豫王府,能有本事庇护他的也无非这几年家的,他也不可能真去找上大燕皇帝不是。”谢承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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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留意。”谢承颢无语地叹气,自己竟然还要为他的风流债收拾烂摊子。
“不能不留意啊,他卷走了咱们很多的军事情报,要是落到了大燕手里,我们会有大麻烦的。”谢承颢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你找沈玉邪,也是为了这件事?”谢诩凰道。
“怎么可能呢,这说出去多丢人啊。”谢承颢道。
“那你做的时候就不丢人了?”谢诩凰没好气地哼道。
堂堂的一国之君,没点君王威仪也就罢了,还因为个女人跟臣子闹到这个地步,这世上怕也只有他能干得出来了。
“好了,不说这事了,我还得在燕京留几天,你有没有我能帮上的事,咱们互帮互助。”谢承颢连忙扯开话题,不想再继续让自己丢人的话题。
“我想不用了,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谢诩凰道。
“别啊,大燕一直秘密在招兵买马,留给你在燕京的时间不多了,让我帮你出出主意嘛,整人我最拿手了。”谢承颢兴致勃勃地道。
这燕京真是繁华热闹啊,要是有一天能是他的,那就更热闹了。
谢诩凰面色不由凝重了几分,这件事她是知道的,但目前的处境操之过急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她只能一步一步地来,但留给她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所以啊,你还是多放些心思在正事上,还有心思去盯着镇北王外面有没有女人,现在才什么事都没办成。”谢承颢道。
“我只是不希望任何人,任何事有碍我们要做的事。”谢诩凰道。
谢承颢一手撑着下巴,思量着最近传给他的消息,说道,“现在好像是皇太后死掉了,长孙晟在开始追查当年的事,可是事情已经过了八年,他现在查也只能查到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无济于事的。”
“那件事,晏九还没有准备好吗?”谢诩凰道。
“你也知道不容易的,所以还得些日子,但合适的时候,他一定会带过来的。”谢承颢道。
谢诩凰点了点头,道,“如果来的话,让他去找长孙晟吧,相比而言那里比较安全。”
“嗯,正好顺便治治长孙太子的健忘症,让他好好回忆回忆自己当年在做什么。”谢承颢道。
“燕京毕竟不是久留之地,你没事就尽快滚回去。”谢诩凰不客气地催促道。
他在这里一天,她也担惊受怕一天。
“人家还想留下多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