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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他圈住,根本无法逃脱。我小幅度地躲闪着他的亲吻,感觉到他手心的火热。
“是因为看到我洗澡的缘故?”他一只手环住我的腰,另一只开始扯我的衣服。
“不是!我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想睡了~”嘴上一边否认着,一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感觉~还是不敢看他……
刚才实在太丢脸了~~~
“狡辩!”他把我从怀里放出来,按到床上,“是因为看光了我全身……所以害羞了?”
你就是知道也别说出来!
“嘿嘿~我可有个方法让你不害羞哦~”他坏笑着对上我的眼睛,将吻洒在我的下巴,手向下快速褪掉我所有的衣物,“就是让我全部看回来~那我们就扯平了。”
为什么我总觉得还是我吃亏……
“等等等等一下~”我吃惊地叫,“凉你在摸什么地方?!”
“你说呢?”他等不及我回答,先将我的嘴死死封住。
“唔~”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向他靠去,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受到鼓励,他放开我已红肿的唇,弯下身体用牙齿侵袭我的前胸……
高潮的同时是近乎疯狂的拥吻。我死死抓着他的肩膀甚至不敢放开。害怕自己只是微微一松手,便会被自己身体剧烈的颤抖震坏所有的五脏六肺。
凉努力摆脱我的纠缠,安慰地吻着我的脸,让我放松。
长长喘出口气后,我突然瞪大眼看着他。
“怎么了?”他轻拂我被他头上的水沾湿的刘海。
“有奇怪的东西。”
“啊?”他也回瞪我,“哪里?”
“在我腰边……”
“……”他的表情一下诡异起来,迟疑了一会儿,他抓着我的手向下送去,“你自己确认吧。”
一直放在外面的手因为突然伸进温暖的被子里让感觉有些迟钝。等到我终于明白碰到的是什么时,我的脸在瞬间变成了番茄……
“你!”我缩回手,将头转向一边不敢看他。
这种时候,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嘛~~
大色狼显然不知道我想什么。他缓缓地将我的脖子又啃了一遍,然后附到我的耳边轻轻问我,“可以进来吗?”
“混蛋!”我骂他。
“……”
“色狼!”我继续。
“……”
“笨蛋!”我骂骂骂。
“喂~你别太过分……唔!”
我吻住他,不给他机会回骂我。
“这种事情干嘛问我!反正现在是你在上面~”一口气说完,我迅速把头埋回枕头底下,给自己催眠,“我是鸵鸟我是鸵鸟我是鸵鸟~”
世界停止运转一分钟,我小心移开枕头看看天花板,再看看地面,没有异常呀~那为什么突然有海啸来袭的预感?
凉阴沉沉地一口咬住我的耳朵,“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我无辜地摇头。
“本来准备放过你……现在说什么也要把你吃干净,免得留个小祸害为祸地府!”
“………”
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等等~
不是“不该说”~
而是——
“很不该说”……
***
一夜的折腾,凉依旧早早地起了床。
我懒懒地趴在床正中,等着他给我送早饭。
“起来吧。”他端着早点走进卧室,将粥和小菜放在床头柜上后,连着被子将我抱起捂在怀里。
“很疼吗?”他看到我皱眉,亲亲我的额头。
废话!
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不爽!为什么他昨天白天还那么虚弱,做了一个晚上精神就都恢复了!
他拍拍我的头,“竟然饿成这样?早知道昨天晚上应该先让你把蛋黄派吃了。”
“喂!这不是重点好不好!”我叫开来,喷火。
结果火还没烧到他身上,凉抓着我的下巴又吻上来。
他他他他——不会还想……那个吧~~
咦?等等等一下,他喂给我的是什么?
咸咸的~鲜鲜的~暖暖的~~
是海鲜粥?
而且味道还很好的样子嘛~~~
放开喘着气的我,凉很满意我的表情。
“味道怎么样?”
“好吃~~哪里买的?”竟然比小骨煮得还好味~~
“我自己烧的。”
“啊?”我愣住,“我不相信~~”
他微笑,“小骨学烧饭才只有三年。你不要忘了在这之前的几百年我可都是自己做饭的。”
突然觉得!其实小骨不在也挺好的~~~
但事实上,我发现,命运真的很喜欢捉弄人~
就在我安心地享用完凉的爱心早餐后,小骨兴奋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客厅里——
“小球!凉大人!我回来了!!!你们一定很想我吧~~~”
理发记
(这个小插曲发生在当小球还是球时。)
地府中山街143号“美死你”理发店拥有地府最年轻的理发师最一流的设备最完善的服务,并且掌握着地府最新最IN的流行趋势。这里的顾客,百分之四五十都是地府上流社会人氏,当然也包括一些地府工职人员──因为店长是后备局局长的小姨子,所以每年政府发年终分红时都会附带一张“美死你”七折优惠的消费券,而像丁了然,司徒凉这样的地面部门工作组组长则可以收到“美死你”的全年消费金卡。而这,正是一切事情的开端。
和往常一样,柳鹃拿起一支“DEATH”放到嘴边,而后俯身于手下A的身边就近点了个火。
“DEATH”独特的味道在空气中慢慢散开,而柳鹃也终于从早晨的遐想中回神,狭长的眼睛看着窗外,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今天轮班站台的是F小姐──柳鹃向来喜欢用简单的字母来给自己的手下起代号。并不是对他们的不尊重,这只是她的习惯,而要想在这家店里做事,就必须尊从她的习惯。
F小姐是新来的孤魂,在被那个人捡到前据说已经在世上漫无目的地飘游了近百年──她生前的尸体被人用奇怪的手法制成了木乃伊,以至她死后的灵魂也无法安息。──如今面对这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自然是比别人努力千倍的工作。
“您好,请问是要洗头还是烫发?”
“这位小姐,洗头请到里面包厢。”
“先生,如果是修面请去四号间……”
她不厌其烦的对每一位进门的客人进行微笑服务,而后仍是微笑着目送走所有的过客,当又一位客人从店外满布人工太阳耀眼的光辉里走出,走进这家店时,F的脸在瞬间变换了三次表情。
首先,她低着头微笑着说,“欢迎光临。”
接着,她抬头接过来客的大衣挂到一边,转头的瞬间,谁都可以看到她脸上诧异的神情。
然后,当她终于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肌肉时,她问,“请问客人,您是要洗……”她开始卡在这个词上,两眼看着客人的头,舌头打了一个结──若是问客人是否洗头做头发,对方显然是不可能的;若是问他是否要修面……F摸了摸自己的小脸,硬生生吞下一口唾沫──对方那样子,摆明了是来砸场的。
理发店里的暖气开的很足,但不知为何,F就是感觉背上凉飕飕的,一股冷气直钻心底──“店长……”场面僵持一分多钟后,她终于眼泪汪汪的转过头向着柳娟求救。
柳娟揉揉额头。所谓的百年女鬼……也忒没见识了……
弹弹烟灰,柳娟走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来人,嘴角扯出亲切的弧度。
“小骨,今天怎么你一个人来?凉大人呢?”
小骨卡卡卡地笑着,“凉大人最近很忙,年终总是有很多人想不开,柳大人你是知道的。凉大人最近正和梦婆她们组谈判,要求她们梦工厂协助监控组安稳民心呢。”
柳娟哦了一声,走了一回神,等她回过头来想要问小骨话时,小骨已经和他认识的BCD扎堆聊天去了。她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小骨你是来妨碍我做生意的么?”
小骨脸原本很白,现在更是白得吓人,“呀!我忘了!”他跑到门边挂衣帽的地方,伸手在他偷鸡袋似的大衣口袋里一捞,捞出一个圆圆的毛绒绒的球来,“凉大人说小球的毛太长太碍事,让我带他来理一理……”
此时的小球,因为在口袋中蒙太久了,已经进入昏迷状态……
趁着小球昏睡未醒,小骨和BCD们开始商量要给小球理个什么“发型”。
“是全部剪短好还是只剪一部分?”
“全部吧。”
“那样会不会太冷了?大冬天的。”
“要不只剪一部分?”
“对了,小球好像说凉大人总是把它的屁股当头。要不在腰的地方剪出分界线来?”
“那还不如在他头顶剪个X的标志,以免以后认错……”
“……小B你这招更狠……”
“C你一直不说话,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在想,要不干脆把他剔光好了……回头再买个什么装篮球的套子给他当衣服……”
“……”
“……”
“……也好,我还没见过没毛的小球是什么样子呢。”
……
四人还在大默,突然同时感到小骨身后渐渐逼近的高气压。转头看时,却是一个怒气冲冲的球正在用杀人的目光鄙视他们……
***
深夜十一点五十三分。离凉平时规定的晚归门限还有七分钟。
简洁线条的防盗门被小心翼翼地一圈一圈地打开了。“咿──呀”地露出一条缝来。小骨于阴影中探出半个脑袋,才只一扫,便被客厅里的景象吓的缩回头去。
凉坐在沙发上看似平静的叫着小骨,“别躲了,你还有什么地方可去的?这么迟了,你们去哪了?”
小骨哆嗦着从屋外进来,踉跄着走向凉,“凉大人不是叫我带小球去理理毛吗?”
凉眼中精光一片,“怎样?”
小骨的声音弱了下去,“所以我们就去了。”
凉扯起嘴角,“然后呢?”
小骨不说话了。低着头看地上。小球一直跟在身后觉得有些抱歉,于是跳出来站在沙发上,“当然就是去理了呗。”
“剪个毛要从中午到晚上十一个小时吗,你们当我是……”凉突然停下来指着落在茶几上正蹦来蹦去的那只球问沉默不语的小骨,“这个是什么?”
小球撇撇嘴,“我是小球呀。只不过听了小B小C小D的建议,上半身烫了时下流行的大波浪卷,下半身拉了离子烫。腰间的毛顺带挑了染……还是最新款的桃红色……做了这么多事,费点时间是应该的么~”
久久久久久久久久的沉默。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沉没,就在沉默中暴走。
深夜的地府机关大院原本的安宁被一声重重的踢门声打破,一堆骨头和一个球被人直接用脚踢出了院子。
“不恢复原样别回来见我!!!”凉怒吼吼吼吼吼──
“嗷──呜───”不知哪来的狼今夜叫的特别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