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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看过我?”
连滟熙点头,却不曾说话。
听到这个,赵梓昕不得不承认,心里是感觉舒服了一些。
不过,这只是舒服了一点点,很快,赵梓昕就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那个退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滟熙知道,这个事情是一定要解释的。
当下,就将那日自己知道的来龙去脉,大体说了一遍,就是最后自己做的决定,也如实说了出来。
赵梓昕听的十分气愤,有对连珏的不满,有对宁王的不满,更多的,则是对连滟熙的愤怒。
“难道你以为我们的亲事是儿戏吗?为何这么轻巧的就拒绝了?!连滟熙,你就从来没考虑过我吗?”
“不是没有考虑,我有想过,只是……”
“没有什么考虑的,这件事情我就当做没发生过,亲事照旧,不对,我们今年就要成亲!”
这番话绝对是意气用事,然连滟熙却是个冷静的人。
亲事是宁王亲自求退的,如何那么容易就能够恢复?
再说了,这其中还是连珏在其中有一定的作用。
简而言之,这门亲事是真的黄了,如何能够恢复?
连滟熙无奈的摇摇头,虽然也很不舍,可是想到自己指不定明年就死了,只觉得还是不要这样祸害别人为好,当下就说道:“婚姻大事素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之前都求过一次了,恐怕这回,是不可能了。”
赵梓昕听她这般说,心里有些泄气和恼怒,板着脸说道:“你是不是本来就不愿意嫁给我。”不错,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努力,可是,只要连滟熙对他有一点点的好,赵梓昕都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现在,却为何要这样。
连滟熙猛的摇头,说道:“自然不是。”如果可以,她怎么会不愿意嫁给赵梓昕。
这样的反应,让他的心理舒坦了一些。
赵梓昕大病初愈,正是虚弱的时候,再加上昨天因为连滟熙的事情,一宿没睡,此刻是一点儿好精神都没有,都是在强撑着。当下有些支持不住了。刚要说话,却是猛的咳嗽了起来。
连滟熙一瞧,干嘛接了杯水,端到赵梓昕面前,喂给他喝。
喝了水,赵梓昕只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
可是,就算如此,还是有不痛快的。
“你当时为何要答应?为什么不反对?”因为昨日张淑慧有说过,他得知,那一日连滟熙十分的肯定,而且那态度是只要宁王要求退亲,那么她一点儿也不反对也不会后悔。
虽然,张淑慧的说法可能是夸大其词,但是赵梓昕忍不住的就会想,如果是真的,他该怎么办。
连滟熙微微顿了下,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爹都说了,我是克夫相,宁王就算是猜测是胡言乱语,想必也不敢拿你冒险。更何况,倘若我要真是克夫相呢?严格说来,我娘当年,说不定就是被我克死的。”这也是事实,无论前世今生,方氏都算是早逝。
想到逝去的生母,连滟熙忍不住的心里就带着一份酸涩苦楚,面色也渐渐苍白起来。
赵梓昕听着,心里一下子就软了。
原来,她是担心她真是克夫相,所以才会如此回答父王的啊。虽然依旧不痛快,但是却不愤怒了,赵梓昕只觉得有一种叫做欢呼雀跃的情绪,正在胸口蹦跶。
原来,她的心里,真是有我的。
第一卷 宅院深深 第259回 续弦
赵梓昕这时候真的是非常的容易相信她,或者说,不管连滟熙说什么,只要是赵梓昕爱听的,他都会无条件的相信。
当然了,连滟熙也确实没有说谎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不用担心了,既然我醒了,那么你只要回府乖乖等着就行了。”赵梓昕一脸的笃定,显然不觉得自己说的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然而,连滟熙却不是这样想的,虽然不想愁眉苦脸,可此时此刻,却是真的高兴不起来。
“你说的轻巧,此刻我来看你,都要这般偷偷摸摸的。”连滟熙脸颊微红,如此单独在一个房间,真心是有些不自在,总觉得,有那么一些羞涩。
赵梓昕看向连滟熙,目光柔和温情。
“旁的你不要管,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他的话语坚定,带着不容拒绝的肯定。
连滟熙张嘴想要说话,可是最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算了,自己又何必在这时候扫他的兴呢?赵梓昕才刚刚醒来,身子正是虚弱的时候,自己若是惹得他不快,可就不好了。
“我自是什么都管不得的。”连滟熙苦笑道,她上有嫡母,亲事自然是轮不到她做主。
赵梓昕听她这般说,心里很是欢快,之后便又一再强调不准连滟熙多事,只管回家等着坐他的妻子就好了。
连滟熙觉得再探讨这个话题也无用,当下就说起一些让他保重身体的话。
赵梓昕听着心里欢喜,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道:“我也算是幸运的,虽然受伤了,可总算是全身而退,你没有入战场。所以不知道,能够活着回来,就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事情了。”想到这,赵梓昕不自觉的摸向怀中,手刚放入衣襟里,脸色却是瞬间一遍,“咦?我的荷包去哪里了?”
连滟熙瞧着他这般紧张,连忙问道:“什么荷包?”
“就是……”赵梓昕想起了什么,瞧了瞧连滟熙,自个儿脸颊瞬间酒红了。自己可是只穿了里衣,现在又这般,实在不妥。而且,那荷包的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和连滟熙说,当下支支吾吾,说道:“恐怕是我回来的时候被下人收了吧。”
连滟熙不疑有他。只又安慰了几句,瞧着时辰不早了,心中怕何家公子难办,就主动提要走。
赵梓昕如何能够舍得,当下很是不悦的说道:“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现在就要走?也不知下次是何时了。”
连滟熙有些不好意思。脸颊绯红一片,娇嫩的唇瓣微微抿起,说道:“你好生养病。以后,自是有机会的。”虽然她也很舍不得,但是却知道不能再继续留下来了。
她站起身子,转身就要走,赵梓昕却是突然扑过去。不顾及自己手上还绑着绷带,就要拉住连滟熙。“你不要走。”
连滟熙见状,连忙停下,瞧着赵梓昕似乎马上就要摔倒,赶紧上前扶住,说道:“你还伤着呢,怎么能这样子?”
这一扶,却是被赵梓昕顺势将其抱入怀中。
软绵喷香的身体入怀,赵梓昕只觉得心头一热,若不是身上都是伤,他真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抱住那份娇小。
“滟熙,我好想你。”他凑着她的耳垂,轻轻说道,瞧着粉嘟嘟的耳垂,忍不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鼻翼间满是少女的芬芳,混合着佛门檀香的气息,倒是有一种别致的宁静。
这若是平常,连滟熙肯定是要立马变脸怒斥赵梓昕,可此刻,却是不能这样,有些无奈,又带着羞涩。耳垂的上被那个软乎乎湿哒哒的东西舔着,说实话,真是很不自在,而且身子,也忍不住的有些酥软。
“你别这样。”连滟熙小声拒绝,话语间却是带着娇气的嗔怒。
赵梓昕若是本来只是心头有些热,此刻却是觉得脑子好像充血一般,喜欢的女子就在怀中,又是这般说话,他只觉得心神荡漾,真是恨不得立马就娶连滟熙过门成亲。
“我等不及了,今年,我们就成亲吧。”赵梓昕喘着粗气,良久才离开那绵软的身子,他认真的说道,墨色眼眸中却是带着一股火热。
“……”连滟熙羞的耳根子都红了,脱离那怀抱之后,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停下。她虽然前世的记忆,可对于这男女的情爱却从不曾碰过,至多也就是从古奇那儿听过一些,哪里如刚刚这般的亲密?此刻若不是赵梓昕带伤在身,她还真有可能和斥责他一顿,而此时此刻,尤其是听到他说的那番话后,羞意转化,却是成了浓浓的无奈。
今年成亲?
怎么可能,他们可是刚刚退亲的啊。
怀着无奈,和对未来的无果,连滟熙比不得赵梓昕的自信,只依依不舍的又说了会儿话,就黯然的和何书桓回去了。
离开宁王府,何书桓有些纳闷的看着连滟熙,问道:“梓昕都和你说了些什么?怎么瞧着脸色好似比早晨见到的时候,还要苍白了?”
连滟熙勉强一笑,摇头道:“没什么,只是看着他受苦,心里不是滋味。”他的豪言壮志,连滟熙还是很想相信的,然此刻却是不能和外人说。
何书桓虽判断不出此话真假,但是想到赵梓昕的伤势,也是无奈的叹气:“听说因着在雪崩中困了多日,所以身上有多处冻伤,哎,只不知这养伤,究竟要多久。不过,到底是立功了,想来圣上这次会给他封赏吧。”
“什么封赏不封赏的,哪里有命重要?!”倘若我早知会这般,那么无论如何,都会求着他不去的吧?
何书桓见连滟熙神色悲伤,也不好说其他。
连滟熙刚坐上马车,老早就等的不耐烦的连澔着急问道:“怎么样,他还好吧?”
“嗯。”
“你和他说清楚了吗?”
连滟熙点头,却是直接闭目养神了。
连澔见状,知她是不想说,虽然心里有些不快活,可此刻也不好说其他。只求着车夫将马车行驶到郊外。
今日出门的由头是何家公子邀请去踏青,此刻自然是要去的。
与此同时,李氏却是在和连珏探讨着连潆熙和连滟熙的亲事。
“老爷,二房的五娘这亲事都订了,咱们四娘和六娘还悬着呢。您那儿,可有什么好儿郎?”李氏温婉询问,连潆熙的亲事已经成为李氏的心病,尤其是一想到本来是自己看好的李曜却被二房抢走,她这心里啊,就是非常的不痛快。
连珏对于这两个生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心里早有计较,当下就说道:“选秀的时节马上就要到了,去年四娘生病,今儿我瞧着她好狠的,而且听闻四娘有鸿鹄之志,此次,就让她试一试吧。至于六娘……我同僚中有个今年要去关海当都督的,前年妻子去世,膝下有两个嫡子。他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不过性子很好,为人爽快,家底丰厚,六娘命苦,生母早逝,这会子又遭到那样的事情,想必在上京是寻不到好亲事了啊。”
李氏先听到连珏居然想让连潆熙参加选秀,脸上的笑容就僵掉了。然她很快恢复,虽然心里再不乐意,可这现在只是提议,成不成还是个问题呢。
不过,对于连滟熙的亲事,李氏却没什么反对的。
“老爷说的这位,是?”
“他叫秦忠河,今年三十八。”
“年纪是大了一些,不过,人家常到老夫少妻,想来他年纪虽然大些,可为人必定是稳妥持重的。”连滟熙嫁给谁,李氏其实都无所谓,只要是亲事比连潆熙低,她就一点儿意见都没有,此刻听连珏说是要连滟熙去做别人的续弦,且此人的年岁还这般的老,心下非但没有恼怒,还是乐意之至。
连珏听李氏这般夸奖,心里也很是高兴,尤其是想到秦忠河前儿送来的两个西域美姬,心里更是欢喜。
说来这门亲事,乃是那秦忠河亲自求的。
虽然连珏很是意外,但是想到这秦忠河亲自允诺的聘礼,再加上他现在都督的官职,心里就很是乐意。至于年龄大小和续弦不续弦的问题。连珏表示,这些都不是问题!
此刻见李氏这般说,那是越发的高兴。
李氏见连珏心情不错,之后便又提起了连潆熙的亲事:“老爷,倒不是妾身多心,只不过,咱们家四娘性子跳脱,不若六娘稳妥。你说她若是如果,可会得罪了人而不自知?”李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