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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柔已不能再等,站起胳肢木楚几下,直接从木楚手中抢到了尾稿。
看完后,李柔沉默下来,重重叹了口气,一如昨日深夜木楚完稿时那般。
木楚也静静地坐下来,两人并肩坐在大槐树下,皆不言语。
待到李棋梳洗完后来到前院练剑,只见所有女生起得都比他早,却只是托腮坐着,沉默不语。晨风吹过,暗香浮动,鸟儿欢唱,白花落在她们发间椅旁,她们却只,静默而坐。
李棋走到桌前,看到一叠手稿,拿起来便看。半响后,快速看完。他将手稿放回木楚身前的桌面上,开口问道:“楚楚,你写的吗?”
木楚点头。
“我从未想过,以你的年龄能写出如此的故事。”李棋凝视木楚,他的目光,直看到她的眼里去。
木楚忙低下头又挠挠头,“呵呵,也可能以前听别人讲过这故事吧,总感觉这些情节,盘旋在脑子里。”
复而,她又抬起头,紧张地问道:“李棋,你说,这故事能卖出去吗?卖给说书唱曲或者书局?”
李棋惊讶地看看她,很快恢复如常,略皱一下眉,缓缓说道:“这个故事倒的确新颖,我试着找找朋友,试一试。你且别急,等我的消息。”
木楚点头如捣蒜,兴奋异常
9、漫漫拷贝路 。。。
,楼着李柔的胳膊,恨不能亲她一口,又望向李棋,恨不能上去抱李棋一下。碍于古代风化习俗,忍了。
“楚楚,你为什么想写这个故事卖出去?”李棋继续问道。
“为了挣钱啊!”木楚立刻回答道,然后又慢慢说:“我也想,能将这故事流传,让更多的人知道这故事,知道这世间,总有些人,真情真意。”
木楚低头,安大人,我对不起您,我日后一定找份正经工作,再不做这侵犯版权的事情,您就看在我传播文化的份上,原谅我这一回吧。
“明白了,我尽快去寻人。但是,”李棋话音一转,抓起了木楚的全部神经。
“楚楚你的字,实在……丑了点儿。这原稿必须先重新誊写一下,我今日买些规整的纸回来。”
木楚捂脸。
后来数日,木楚每天在李棋指导下,与笔墨纸砚奋战。
她脸上的墨痕慢慢少了,字迹虽然远远赶不上李棋的刚健生动,行云流水,至少也不再张牙舞爪,骇人心目了。
反反复复地练习后,木楚将工工整整誊写好的故事立即交到李棋手上,“给我把把关,看看这次怎么样。”
李棋慢慢翻着,看得仔细,半响后点头满意说道:“已很工整,前几日你常错的别字,再未犯错。”
突然他抬起手,在木楚脸上擦擦,继而说道:“只是咬笔习惯,怎么也改不了。”
然后他倏地缩回手,将原稿收好,“我之前已和朋友讲过这故事的框架,他非常感兴趣,一直想看全本,我这便给他送去,今晚就不回来和你们吃了,你告诉雅然一声。”说完快步走出院门。
木楚抬手轻触自己的脸颊,望着李棋离开的木门发呆。
她羡慕起李柔有这样一位兄长,温柔体贴,能文能武,对人关心备至。
“唉!”木楚长叹口气,心中凌乱道:“可是OBBA,你,你,你,你也太体贴了,体贴到逾矩了。我也不是你亲妹妹,万一我这小鹿乱撞起来,可怎么办?我,我,我,我可是美色能淫,体贴能屈滴!”
握拳。
晚上又是一轮明月,李柔木楚两人坐在院子里赏月吃煮花生。李柔做什么都好吃,木楚抱着一大碗花生,吃得肚子溜圆。
她抬头看那片夜空,似乎李棋救她出逃的那晚,便是这样的,皓月当空。多快啊,转眼间便是月余。
这一月,在李柔李棋的照顾下,她的身体已完全恢复,每日早期早睡,没有垃圾食品,没有工业污染,没有电脑辐射,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全然处在了最佳状态,比现代还好!当然,这身体也比现代还年轻,这是如花季节啊,机能能不好嘛。
这一月,在李家兄妹的保护下,她甚至都快忘
9、漫漫拷贝路 。。。
了她是躲匿在都城的通缉犯,每日虽不是大鱼大肉,但李柔总能用最简易的食物做出最合口的美味,她每日充实,活得有滋有味。唯一遗憾是,他们坚决不让她出门,说目前仍有危险。
木楚以前是个准宅女,现在,她彻底宅了,一个月都宅在一个宅子里。院外的世界,应该无奈而精彩吧。她趴过墙头,她瞄过门缝。那世界对她而言有点点陌生,她又很向往,尤其作为一个就业狂来说。
但是,她还不能拿自己和李家兄妹唯一只有一次的生命去冒险,她静静等待,风声过去的那一天。
轻轻的扣门声传来,李柔忙起身去看。
“大哥,你回来了。”
李棋点点头走进来。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他们三个一起吃饭的时候,是从来不喝酒的。木楚使劲闻着空气中李棋弥漫出来的酒味,白酒的味道,很甘醇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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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红颜与黑纱 。。。
李棋在木楚身前坐下,由怀中掏出一些银两放到她面前,“这是书局给你的钱,预付这白银八两,如果以后卖得好的话,还会多些。快的话,大概月余就能面市了。”
木楚一惊,银,银子啊!这,这是自己有生以来(作者:还不是我给了你第二次)靠着自己(作者:你靠的是安大人。木楚:你剧透!)赚到的第一桶金。哦,不不,第一包银子!虽然,不多,但古代银子很值钱的吧。
木楚笑得山花烂漫,将银子统统推倒李柔面前:“雅然,都交给你。”李柔疑惑,用眼神问木楚。
“家里挣的钱不都是交给你保管,由你安置我们吃穿用度嘛。”木楚回到的理所当然,自然之间,她已觉得自己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李柔依然不去接那银两。
木楚急道:“你们待我如亲人,我又何尝不视你们为兄长姐姐,难道,你们是嫌弃于我,不肯让我尽一分力吗?”
李柔忙去哄她,柔声解释。
李棋拍拍木楚的头,便让李柔将钱收了。
木楚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拉住李棋袖口说道:“李棋,我想到一件事。”
李棋眼睛一亮:“什么?楚楚难道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但说无妨。”
“不是的,还是那书的事情。我想把书在行刺前后分为上下两小册,下册单放结局,等上册发行后十天半月再发,已购买过上册的人可以免费用上册去领取下册,你看,如何?”木楚惴惴问道。
李棋微微一笑,点头道:“此法甚是有趣,等我明日去跟那朋友说说。”
木楚心中偷笑,作为一个把无数坑底坐穿的蹲坑人,她居然在古代挖坑了。
之后三人兴致颇高,一起看月吃豆,一会儿汉语一会儿英语地闲聊,半夜方睡下。
翌日,木楚起得居然最早。
她来到前院时,李柔没有在椅子上晨读,李棋也没有在树下练剑。她果然是第一个起来的。
木楚舒服地伸展伸展腿脚,弯了弯腰,哎,第十套广播体操怎么做呢?
弯身抬头间,木楚瞥见院角的一个簸箕,里面满是不知名的红色小果子。那红色鲜艳欲滴,娇艳异常。小果子带着清早的露滴,在晨曦中更显美丽。
木楚凑过去,昨晚她似乎瞥见院角有团红色,但和李家兄妹说东说西,谈得太开心,后来便忘记走过去细看。
拿起其中一个红果,放在鼻前闻闻,一阵果子的香甜气息扑面而来,让木楚垂涎欲滴。
木楚左闻右看,这,这果子能不能吃哦?不是咱没吃过好贺,只是,没吃过这样滴啊。李家兄妹放在院子里的,不是吃的就是草药,所以怕什么啊?
她下定决心,一口,就一口,尝尝味道
10、红颜与黑纱 。。。
嘛。
咔嚓,她小小咬了一口,果子发出清脆的轻响。
“好吃!”木楚忍不住感叹。那一口果肉真是细脆多汁,甜中带酸,却不涩口倒牙,说不出的清香独特。
于是乎,只听院落里咔咔,咔嚓声,慢慢的咀嚼声,满足的感叹声,不绝于耳。不消一会儿,一簸箕的小红果,便去了大半。
“楚楚,你做什么呢?”李柔拿着草纸毛笔踏入前院,就见木楚蹲在墙角,背影乐颠颠的,捧个簸箕在心满意足的点头。
“好吃,太好吃了!雅然,这小红果叫什么名字啊?怎么那么好吃!”木楚扭头,扬了扬手中的小红果,然后脸色红了红,“不好意思啊,从没吃过,没控制住。我自己吃了半簸箕了,也没给你们留多少。”
李柔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冲过来一把抢过木楚腿上的簸箕。
“楚楚,别吃了!”
她扳过木楚的脸仔细看看,又将木楚衣袖挽起仔细打量,“楚楚,你刚才说你吃了多少?”
“半簸箕,雅然怎么了啊?这小红果子到底是什么啊?”木楚被李柔的紧张阵仗吓了一小跳。
“唉。你千万别再吃,我这就去叫大哥。”李柔叮嘱完木楚,转身急急去寻人。
很快,两人快步跑到木楚身边。
李棋同样左右看木楚脸色,又摸摸她的额头和脉搏。
“怎么了?这红果子到底是什么啊?”
李棋并不答她,反而对李柔说道:“雅然,你快去将大木桶里注上井水,再少量加些热水冲温凉,撒入以前磨粉的“黑纱”五勺。然后用“黑纱”熬药汁给楚楚喝。”
叮嘱完,李柔急急跑开。李棋转头看向木楚,此刻,她眼巴巴地看着看他。
“你高高兴兴,一口气吃了半簸箕的小红果,叫做“红颜”。”
“这个名字,还真配这果子啊。”木楚不忘感叹。
李棋敲她脑袋一下:“还有心思感叹。这果子美丽异常,又干脆清香。可太过美艳的东西,多半都是毒物,“红颜”也是如此,生吃时毒性更甚。晒干后磨成粉末,微量服用时,它的毒性并不剧烈,也可以作为相克的药材,在治病或者以毒攻毒时使用。”
木楚紧张的心缓解大半,插话道:“那还有什么可怕,就知道李棋你最有办法,那个“黑纱”就是“红颜”的解药吧。”
李棋苦笑:“傻瓜,“红颜”之毒,不在致命,只是为了让人痛苦。你一下子生吃了那么多,一会儿便会觉得周身发热,刺痛难当,瘙痒异常。“黑纱”与“红颜”相异相克,能解你锥心之痛,却不能立刻消去“红颜”的药性。不久,你便会浑身浮肿,肤色变深,脸部最甚,嘴唇高肿。每隔一日坚持服“黑纱”,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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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能恢复如常,这便是“红颜”的作用。”
“明白了,就是不要命,光毁容。”木楚总结道。
“还不是永久性毁容。”木楚继续调侃,继而想起什么问李棋:“这个“红颜”和“黑纱”贵不贵啊?!”
这家伙永远都在合计钱,李棋还未回答,便见木楚痛苦地呻吟起来,伸手向脸上狠狠抓去。
李棋快速抓住她两手,一把抱起她,向后屋跑去。
“忍住别挠,不然以后满脸的印记。”
后屋里李柔已将水放好,李棋将木楚放下后,便转身出去将门带好。
木楚抬手便又想抓脸。
突然李棋的声音至门外传来:“楚楚!不许抓脸和身上,雅然你看好她。”
李柔三两下脱下木楚鞋袜,外袍,中衣,立刻让木楚坐进木桶里。
微凉的水覆上,木楚舒服地轻叹一声,然后憋了口气,将头也埋入水下。浑身的刺痛和瘙痒渐渐减轻,在水中也不再高热难耐。
李柔抚抚木楚的长发,示意她抬头喝药。
木楚露出水面长长喘了口气,伸手去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