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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花恋蝶确提升她这男人是纵欲过度,而且遭遇了外邪,阳气被什么东西吸走才有如今的情况。不过这事情很难解,那男人明显心志已被迷,据说还是本地一名大才子呢。
“大帝有云,内邪引外邪,如果按照秦姑娘所说的情况,这男人心术肯定有问题。”那公主分析道:“不过有可能是妖孽所为,非医术能救。”
“啊?大帝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千羽疑惑的回忆着自己是否说过,最相近的就是道基不坚易为风催,不过这姑娘说的有道理,可是人为欲望生物,谁是圣人?
“你怎么知道大帝没说过?”那公主说道:“我父亲就是大帝的弟子,大帝所言必定是真,难道你认识大帝不成?”
“素未谋面。”千羽笑道:“镜花水月之缘吧,不过市场上所刊载书籍中好象并无这一句,倒是有道基不坚易为风催,不过姑娘所说也有道理,但是已落下乘,但是理解有问题,所谓外邪入侵为内气不坚之相,可未必是心术不正。”
“姑娘?”这公主脸一红:“你胡说什么?”
“叫错了,女公子,哈哈。”千羽喝着面前的茶:“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阁下真是高人。”那公主羞涩的摘上头上帽子,露出女子三尺青丝,她们女人和男人的发型自然不同,男人发型更为复杂,秃子,长短都行,而女子讲究长发,千羽也是长发,但只是脑后随意的用绳子绑上免得碍事:“小女有幸结识高人,不知高姓大名。”
“身本无物,何况于名?”千羽知道自己这名可不能乱报,不然会挨打的,看看小猫随口说道:“你们喊我猫哥就行,猫的大哥。”
“猫哥,还真是有意思的称呼呢。”
“没想到竟然是位小姐。”花满楼也抚摩着自己的瘦猫:“我是否该学阁下改个名字叫猫弟呢?我可是我家老猫抚养长大的,以后我就叫猫弟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秦雨 (2)
“不如你陪我去看看那病人如何?”秦雨听几人谈话,在想那兔子的事情,但是她也只以为这是一位隐士而已,不过也对。
“人不该死终有救,我对这医术实在不擅长。”千羽笑道:“如此小事不必在意,生死本就有命,死未必是坏事。”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祝君豪难得说话,可是谈话之间满是豪爽之气。
“人之所以怕死,是因为不知道死亡后的事情,所以抱有希望。”千羽看几人要走,立刻收拾起东西:“哎,这么多盘子,我可得唰到什么时候呢?”
盘子不用他唰,有那一对小兄妹已经换好了衣服,那小姐流苏也同来:“公子。”
“看我赚的钱,这么大一篮呢,估计能换到几个金币呢。”千羽把玩着那些钱:“这对小兄妹以后就跟小姐住在一起了,他们也好有个归宿,你也好有个伴。”
“恩。”流苏温柔的说道:“公子为何不回家呢?”
“流浪人四海为家,那里有钱赚那里就为家。”千羽提着水倒入盆中,那对兄妹立刻认真的洗了起来,不过这堆盘子得洗会呢,三百多个:“对了,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就是美女裁缝流苏,这位是烟雨湖上一医女,秦雨秦小姐,你们以后多往来啊。”
千羽的生意只做中午两个小时,其余时间多是坐于树上,或者留恋于青楼之地逍遥,时不时的与秦姑娘在船上泛波弹琴很是风雅,可是他不知为何自己会留恋此地,全因前缘未了。所以对这姑娘很是关照,华美而悠远的乐曲中有人唱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暖酥消,腻云亸。终日厌厌倦梳裹。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早知恁麽。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镇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听着那笛子的悠扬,千羽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了,除了方寸山风乱心绝无二人,不过这家伙来此干什么呢?不在山上听道修炼,也来游历人间。
“恩?好才华,不过你有如此才华,为何不考取功名呢?”秦雨轻轻的将茶倒入千羽杯中:“多饮茶,少饮酒。”
“千羽师弟,难道不出来见见为兄吗?”笛音收敛去,一艘小船分水而来,船头所立黑衣人不是风乱心又是何人呢?
第一百七十一章 秦雨 (3)
“旧日称呼已经成空,前缘已断何必在提呢?”千羽手一点,剑凌空虚点,人已经飞身而起,与那风乱心打在一处,风乱心这武功大进,天剑三十六式更为精妙,而千羽所用确为他自创的天机剑法,武功本无高低,看谁用就是了,两人踏水分波,双剑连点中,水面频频爆发出能量波,岸边之人惊讶的看着湖面上的两人,而两艘小船确平稳的漂在波心,多年不见,这一战只是看看各自的进步,只是比较,不分胜负,胜负又如何?
“哎,打打打,见面就打,怎么不打死你们?”霓裳飞身跳到秦雨船上安慰着吓坏了的秦雨:“小姐不必害怕,他们是师兄弟,只是考较彼此武功,并无敌意。”
“传说中的剑仙?你们是谁?”秦雨又不傻。
“方寸山上几个逍遥人而已,小姐不必在意。”霓裳手中抱着一琴坐在船头:“届征途,携书剑,迢迢匹马东去。惨离怀,嗟少年易分难聚。佳人方恁缱绻,便忍分鸳侣。当媚景,算密意幽欢,尽成轻负。
此际寸肠万绪。惨愁颜、断魂无语。和泪眼、片时几番回顾。伤心脉脉谁诉。但黯然凝伫。暮烟寒雨。望秦楼何处。”
“好美的琴声。”秦雨听的连连点头。
“哎,对牛弹琴,一动剑他们就忘记身外物了,不如我们姐妹喝上两杯如何?”霓裳好奇的摘下秦雨的面纱:“难怪,难怪。”
“我是不是很难看?”秦雨心里有些生气。
“不,你很漂亮,不然我们方寸首席师兄岂会为你停留?”霓裳笑道:“不日天下将有绝对佳人出现。”
平静的湖面翻滚着巨浪,偏偏这两只小船确并未感受到震动,而水中两把剑搅动着长龙,仿佛有龙吟鸣于天边,两条巨大的水龙空中相撞,人确随着水的波动而上下起伏:“千羽师弟,别来无恙否?”
“别叫那么亲,我和你们方寸山早已没有半点关系。”千羽笑道:“远来者为客,还是要请你喝上一杯的。”
“这就够了。”
好久不曾下棋,两人对坐持子对艺,而霓裳点燃了香炉在旁观看,秦小姐确不懂这黑白之物是什么意思,但是霓裳确懂,风乱心虽然手法随意,但是随意之中自有妙招,可是千羽确是一点为面,不断的扩大着所占之地,是否能分胜负,就要看双方的境界了,而棋也武,两者各有相通之处。
“师弟,此地很乱,不知为何不理会?”风乱心扫了眼那花恋蝶,确并不明言。
“各有各的造化,何必太在意?”千羽喝着酒,那霓裳拿着把小梳子给小胖猫梳着猫,少不得将它放入盆中清洗几翻,洗过之后更是芬芳。
第一百七十二章 会江湖,散…
小小的船上满是风流文章,时不时响起的琴声更是悠扬,但是各有各的风情,风乱心喝着那玉液琼浆,吃的是灵果仙桃,这家伙还真不客气,不过这种东西对千羽来说也并不算什么稀罕物,不愁少,只愁多,实在是那地魔兽产量太大了。
“此女不凡,可惜沦落凡尘,难道师弟有意渡她出凡尘吗?”风乱心早已看出秦雨姑娘身有精纯的阴阳二气,若是可以炼化为己用,不难登天门,可以说她自己就是宝藏,只是不知为何如此精纯的力量竟然流落到了人间这红尘苦海之中,不过此女确是珍珠美玉。
“有意无意为何意?”千羽手捏棋子不知该落于何方。
“心中有所恋,何必又要割舍?大丈夫自在人间,不必太过拘泥。”风乱心笑道:“此翻烟雨湖上访师弟本也无事,如今天下太平,全赖师弟神功,可是天下之平难以久长,师尊推算几十年后天下依然有大乱,而五大魔兽是不死之身,注定将来还要乱世为祸。”
“五大魔兽中除了地魔兽我无把握取胜,可是他们也未必能够在猖狂了,我担心的反而是那花果山下的魔物,虽然只是一倒神力,竟然几乎打散我元神,若不是我道基坚固,如今已经沦落红尘之中,不过天魔扔在暗处,可是那地魔确也不好惹,若非猴子在那里,且有灵石镇压,那天下早亡已。”千羽担心的说道:“仙界之人并不可信,天下可用者惟我二子,而女儿妻子也难成大器,不过天下乱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到时候我投降,效忠天魔大人照样逍遥,至于区区凡人的生死与我何关?”
“呵呵,那里话说?若是真如此,当年师弟也就不会出手解救天下苍生了,好了,为兄逍遥去了。”风乱心一身黑衣与霓裳隐入了那茫茫夜色之中。
“赚了,得了艘船。”千羽话刚落,那船已经化为一叶,看来这风乱心的法术又有精进:“哎,这无赖吃了我好些灵果,可是连艘船也不给我留下。”
第一百七十二章 会江湖,散…
烟雨湖上一场大战自然惊动了本地武者,可是偏偏无人见到其中真人为谁,也只能感叹无缘相见了,美丽的花恋蝶并不知那经常来与秦雨聊天喝茶的男人就是凤凰大帝,不过她确也不怕,毕竟她是奉命报恩,即使是任何修行者也不会太过无理。千羽在秦雨身上发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天地先有阴阳方有五行,而五行皆在阴阳中,虽然如今千羽道基稳固,可是欠缺的就是中心的阴阳之力,不是没有,而是没发现,几日之间闭门苦思,他那阴阳五极绝命阵本也运用阴阳之力,可是确并没有想到要在结两枚灵珠子,如今终于有所悟也算机缘,不过那秦雨阴阳二气太重,若不能用,其将来活不过三十岁,所以千羽有意无意之间将曾经传授给自己弟子的阴阳双剑术传授给了这秦雨小姐,但是也并没点明,只说是普通的炼气打坐之法,这秦雨心思单纯,而且艺和武可以说是同源,她学起来倒是简单,所以这进步竟然非常快,千羽怀疑她曾是仙人沦落人间,体内元神强度经过轮回的丧失,确依然有天仙的等级,那她到底是谁呢?不过随意让人想起过去实在有伤天道,所以千羽也并不想让她回忆起什么。考试开始了,这文考自然谈不上什么,都是在考场里进行,但是那武考确是在三丈高台之上,仿佛是个比武台,千羽也混身其中随着众人看热闹,别人他并不如何注意,可是其中两人很是出众,就是那祝君毫与花满楼,祝君毫一把长刀所向无敌,而花满楼一把铁剑从未出鞘,打的天下考生望风而退,其剑法虽然看似随意,确很有章法。但是这两人不是他最注意的,还有一人很是古怪,那就是文考本区状元的罗嚣,此人双眼呆滞,正是来找秦雨求医之人,千羽在秦小姐这里饮茶时也曾见过几面,知他是孽缘注定,这也是劫数,所以并不过问,这就是慧眼的能力,可知前因后果,但是也有限制,比如这秦雨他就看不出来。之所以注意这罗嚣,全因为他一身妖气,所做文章确很是精妙,不过确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