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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她出去自找苦吃,这个法子比什么都好,只有挫折才会让她明白,现在的一切是那么来之不易,免得她越来越糊涂,还没老夫年纪,已经老得是非不清了,以后还了得。”
苏老头子亦是完全支持柳依依的这个法子,竟然她喜欢折腾,喜欢闹事,丢她出外面去折腾,来过眼不净心不烦。
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苏老头子瞅着眼前的人,问:“依依丫头,你准备派谁去保护她?冷老头子不一掌拍死她算不错了,你想叫他陪人去折腾,也许他会摆个阵法,叫她在里面转一辈子。”
“爷爷,刚才你都会拒绝的那么快,你说冷爷爷会跟着去?正如你说的,他只会给婆婆一个阵法,叫她在里面玩一辈子。”
似笑非笑地瞄他一眼,柳依依很相信冷老头子会这种作风,接着又道:“让婆婆自己挑侍卫吧,要是我安排得不好,出了什么问题,她会以为是我故意挑到身手差的给她,由她自己挑出来,那么出什么事情,总不会往我头上套。”
“也许,你准备一下吧,像她这种人就是嫌好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最后在外面转上一年半载再回来。”
听到苏老头的话,大家都会心一笑,确实,她在外面逗留得时间越长,对大家来说越好。
宁娘子匆匆忙忙地赶回自己住的映荷阁,满脸笑容的她高兴地吩咐:“陈氏,快点收拾东西,我们替依依出去收账。”
“是,夫人!”见到她高兴,陈春月有点莫名其妙,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而且是很久没有见到她笑如此开怀。
飞快地瞄她一眼,陈春月没有出声询问,转身进屋内帮她收拾行囊。
在小厅里坐下来,宁娘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一杯茶之后,她兴奋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老脸收起笑意,又露出狐疑之色,喃喃自语地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好说话?还将生意上的事情交待给自己去打理,刚才…她应该明白,为什么不发怒?”
紧紧皱起眉梢,宁娘子一时半刻想不透儿媳妇的改变,难道她想通不再抓权?也懂得要尊敬自己这个婆婆?
想到这里,宁娘子又露出娇傲之态,轻哼道:“婆婆就是婆婆,儿媳妇就应该有儿媳妇的样子,以前自己对她的忍让倒是当作自己无能了,现在整治她一顿,总算开窍不少,算她现在知趣,把管理权交出来,否则,有她好看!”
越想越开心,宁娘子又露出欢喜的笑容,她现在对出去收账很大信心,同时也相信,以后她很快点会替儿子掌管宁府,待儿子打仗回家后,再交给儿子去打理。
宁娘子自以为是一件好事情,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让她吃尽苦头,与她心中想象的差别截然不同。
对于宁娘子需要的什么证据和数目,还有收账的地方,完全随手写出来的地方,看似是简单的三四个地方,但是柳依依却知道,婆婆想要在二十天左右赶回来参加满月酒,恐怕有些难了。
正如柳依依所料,冷老头子早就借机不知道潜到什么地方玩去了,宁娘子找不到人,心里很不高兴,但又不敢发他的脾气。
她的决心正在摇摆的时候,柳依依干脆劝她不要去了,等她满月后,带着女儿去收账。
听到这话,宁娘子岂愿意,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怎么也不想错过,最后,她在自己府上挑出六位侍卫,带着人离开了宁府。
待她离开后,柳依依才能沈墨凌书信,告诉他怎么吩咐几位县的人,一句话,够宁娘子玩上一二个月的时间。
说话是带着惩罚之意,但是柳依依还是不想她在外面送掉小命,最后,召唤封浩带上两位武功比较高的侍卫,暗中保护她,免得到时候真正出什么意外。
当然,柳依依的意思就是,不到生死关头,不要出手,那怕她在苦在累,也不要出面,一切只靠她自己。
宁府的人,都是听柳依依的吩咐,他们自然会是彻底执行这个只保她命,不救她困难的命令。
柳依依已经收到自家相公的书信,宝贝女儿的名字叫:宁朝颜!
朝颜,似是女子的名字,又似是男子的名字,偏上中性。
不过,这个名字柳依依喜欢,忍不住轻声念着女儿的名:“朝朝幕幕迟相对,颜颜惜惜蔚风兮,朝颜,宁朝颜,小朝颜,呃,还是叫小名,小朵朵。”
婆婆不在家,大家的日子更好过,关于几前天发生过的事情和她出门这事,宁府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而且,全都是以前的老长工,自然不会再乱嚼舌根,府中一片风平浪静。
很快,柳依伋又收到自家相公的书信,那是他接到苏老头子写去的信,得知发生过所有事情,除了安慰自家娘子之外,语气中还有深深的无奈,其中的意思,由娘子作主,不管是用什么法子他都支持,不会过问后果。
听起来是很不孝训,不过,只要了解实情的人,都会理解宁钰轩的作法,有时候并非是一味去包庇才是叫孝训,有时候最好的法子是需要犯错的人知途迷返,大彻大悟过来后,才会想通一切事情。
然而宁娘子正是需要狠狠地一次撞墙,将她的脑袋撞清醒了,知道痛在什么地方,她才会意识到以前的错误,
除了沈墨凌的商铺之事还没有决解掉,接着又传来黄秦岭边关又打起第二次的战役,这次高博文比上次来势还要凶猛,两军对战整整一天,最后仍然是不输不赢为结束。
听到这个消息,柳依依明白,此次战役绝对是一个大难关,大挑战,希望可以收拾掉高博文。
接着又传来叫人意外的事情,高博文休战了,又是与燕军对峙扎营,并没有攻打起来。
远在青石村的他们自然是摸不透高博文的想法,这种事情也只能交待宁大将军去操心。
两位老头除了陪伴她们母女之外,最重要的任何就是暗中将银子搬离,以他们的能力,已经撒走一百万的银两和银票了。
为了方便,柳依依叫徐进忠尽量换银票出来使,要不然是金子也可以,免得两老头子受大罪。
京城,贤王府!
“王爷,芳菲侍妾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好像随时会晕倒,不知王爷要不要见她。”
身为王府管家的宁耀宗,轻声地询问着正在看书的主子,他并非是同情凌芳菲,而是他太了解自家王爷的性子。
“让她跪个够!”吐出一句话,楚言看都没有看旁边的人一眼。
管家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表情,想了一下,又开口:“王爷,芳菲侍妾说希望王爷看在玉和郡主的面子,求王爷见她一面。”
“啪~”手中的书本重重地甩在桌面上,一张俊脸难道极了,冷硬的声音响起:“她还有脸提依依?让她滚回去!”
“王爷~”见到自家主子动怒,管家老脸并没有害怕,也没有离开离开的意思,想起这凌芳菲这一年来的表现,再次开口道:“王爷,耀宗觉得王爷给芳凌侍妾一次说话的机会,就是听听她想说什么也好,免得她在闹出什么事端出来。”
轻瞥他一眼,楚言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依你的意思一次,本王倒想要看看她又想搞什么事情,要是再敢动什么心思,本王会亲手杀了她。”
“希望她真的彻悟过来!”老管家轻叹了一下,转身走出书房,去叫跪在外面的人。
良久,凌芳菲单薄的身影出现在楚言的面前,只见她脸色苍白无血,身形已经瘦得不成人样,看来在这一年的打击对她太大了。
楚言只是冷冷地盯视着她,似乎不管眼前的人变成什么样子,都与他无关,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不值得半点同情。
黯然的眸光对上他冷漠的双眼,凌芳菲心再颤抖起来,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再也不会给她半天关怀,以前她明明可以拥他的关心,却因为自己的贪心而断送了一切。
如果爱一个人没有错,那么就不该拿爱是伤害他,柳依依说的不错,以前的自己起码还有资站在他身边,他还愿意给自己王妃的身份,如今,生不如死的生活,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眼底泛起苦涩之意,此时此刻,纵然是再伤心,她也哭不出来了,她眼中的泪水已经在这一年里已经流光,想哭也没有泪水了。
“王爷,芳菲不会再异想天开去争夺什么,再也不会眷恋红尘,只求王爷帮芳菲最后一个忙,芳菲了结这个心愿之后,从此遁入空门,望王爷成全!”
柔小又带着沙哑的嗓子听起来让人有些难爱,楚言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仍旧冷冷地盯视着她,启唇:“什么要求!”
“芳菲只想见飞翔最后一面,他是芳菲的亲人,而且芳菲也知道他的命活不了几天,芳菲求王爷成全!”
一边说着话,凌芳菲双膝跪在地上,黯然的眼珠子流露出一丝丝乞求。
“本王凭什么要帮你?你要不要出家是你自己的事情,难道你还以为本王会给你恩宠吗?凌芳菲,本王当时跟你说得一清二楚,你嫁入贤王府得到的只是一个头衔,你也自己亲口答应,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看着她惨白如鬼的样子,楚言的心底更加厌恶,露出的鄙视的眸光,继续道:“别以为装成这个样子,再使出以退为进的后段,本王就会原谅你,难道你以为本王还会傻到让你牵着鼻子走吗?让你玩弄于股掌,再次有机会害伤人?”
“哼,凌芳菲,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以前本王看你个性洒脱直爽,说话真诚,心在善良,曾经亦当你是朋友看待,而你,你回报本王是什么?你个儿扣心自问,似你这种歹毒的女人,也配得到别人的喜欢?滚下去,本王见到你就不舒服!”
一句句遣责,一字字诛心,凌芳菲已经是浑身颤粟着,微张着小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凌芳菲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本以为拼命改变自己,会得到他的怜悯,谁知他喜欢是原来的自己。
终于知道真相,凌芳菲才觉得自己是那么可笑,以为是聪明能够让心上人喜欢上自己,谁知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不知过了多久,彻底绝望的她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呆滞的她如似行尸走肉般离开书房。
然而,楚言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将她无视到底。
本以为打发人离开便没事,一刻钟后,管家再次冲进书房,微急地道:“王爷,不好了,芳菲侍妾上吊自杀。”
“自杀?”微拧着眉头,楚言冷笑道:“又在玩什么把戏,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把戏不是玩过了吗?还拿这招来对待本王!”
“王爷,这次是真的,你去看看吧!”老管家脸露出一抹笑意,他知道自家王爷真的是讨厌她入骨了。
“她要死就让她死,叫人埋远一点。”
“王爷~~”
由于老管家同情心泛滥,最后楚言还是敌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去见人了。
第二天,凌芳菲在两位丫头的搀扶之下,她走进大牢,见她的胞弟凌天翔最后一面。
在大牢的最后一间的角落里,躺着一位瘦骨如柴的男人,此时的他仍然受蛊虫的吞噬,除了脑袋还有一些意识之外,他与死人无异。
“飞翔~~”颤抖着声音,凌芳菲已经不成人样的弟弟,身子一点,一阵眩晕的她差点摔倒,双手紧紧抓住牢房,恨不能破门去过。
虽然允许她见最后一面,却没有人会给她开门,所以,姐弟两人也只能隔着门而相见。
听到熟悉的声音,凌飞翔缓缓侧头过来,盯视着同样憔悴的姐姐,扯着嘴角叫:“你…你还好意思来?”
声音虽小,仍然带着责怪,似乎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边累到自己。
轻轻地摇着头,凌芳菲干枯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