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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住心中的笑意,柳依依故意露出吃惊的表情,轻呼叫:“啊~~你们是来抢劫的?不是开玩笑吧!”
“老子…老子当然是绑匪,全都给老子快点滚,否则。否则我们对你们不客气!”
“你是不是说错了?你到底是土匪还是绑匪啊,你可要分清楚,不能乱说话,知道吗?”
第一次遇见那么好玩的事情,柳依依童心大起,一本正经地坐在马车上跟他讲解,好像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什么土匪绑匪的,有什么区别,告诉你,老子就是土匪,今天将你们的马车给我留下,快滚!”
他的声音虽然不再颤抖了,说的话也通顺了很多,不过,实在是找不出土匪该有的气势,别说几位长工不相信眼前的人是土匪,对于这种把戏在电视剧看厌的柳依依更不会相信,难道真的以为拿块布将脸蒙起来就是土匪,岂不是有很多土匪?再说,谁规定土匪就一定要蒙脸?听说有许多土匪不蒙脸的好不好。
“大叔,你真的不会当土匪,你知道真正的土匪见面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瞧他懵愣子一样,柳依依想好好教导他怎么当土匪,从马车上爬得站起来,双手叉在腰间,冲他们大吼:“此树由我栽,此路由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轰~’众人头顶响过一阵雷声,将眼前的几位蒙面大侠完全被这几句话给hold住了,好像他们根本不知道有这种霸气侧漏的匪调。
“噗,哈哈哈…”
“哈哈哈……”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徐飞扬忍不住放声大笑起,剩下几人回过神来,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听到这种话。
像不像说书先生讲事故说的那些话,像,实在是太像了,个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旁边的左大石刚开始很紧张,以为真的碰上什么坏人,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被小丫头掌握住了,不禁觉得好笑的他瞅身边的人一眼,没想到她会那么可爱,竟然会记住这种调子的话。
站着的柳依依撇了撇嘴,也不管他们笑不笑,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视线却一直落在眼前的这群人身上。
他们绝对不是什么土匪,可能是附近村子里的村民,从身上的衣着和工具就已经知道了,在这个时期的土匪那怕是再混得最差劲,恐怕也会弄把生锈的大刀来吓唬人,谁不拿着锄头当大刀用,学人扮土匪,可怜惜实在是太逊了。
收起笑容的左大石凝视着眼前的人,板着脸孔严肃地对他们道:“你们别装了,快走吧,我们人比你们多,你们是打不过我们的,否则,别怪我们抓你们去见官!”
“不错,你们骗不了谁,快点走吧,好学不好,学讲书里面的坏人,真的活腻了你们!”
踏前一步的牛清古也出言警告眼前的几人,他年纪的时候可是挺会打架的,从来没有怕过谁。
徐飞扬、徐远明、牛志鸿几位年纪较轻的人也跟着而上,他们手中虽然没有拿什么东西,不过几人高大的身姿往前一站,对面的几人忍不住向后退,本来就理亏,又闹一场笑话,身上更加找不到强悍的气度。
“放屁,老子们就是土匪,别上前,要不可别对我们不客气了!”
“不错,快将你们的酒留下,要不我们动手抢!”
“抢他们的酒,大家不要怕!”
“……”
放声壮胆,几位蒙面人似乎下定了决心,拿起木棍和锄头不顾死活地向马车这边冲过来。
混乱一即触发,眼见就要打起来了,拧着眉头的柳依依不想让自己人受伤,急忙站了起来,立即指着转弯路大叫:“官兵来了,他们来接我们的酒来了,大家不要怕,快点将他们一个个都抓起来!”
“不好,有官兵来了!”
“他们是给官兵送酒,快跑!”
“不打了,老子不打了!”
官兵两字子,立即让他们落慌而逃,个个急急忙忙跳下路边的小溪,准备越过小溪而离来。
当最后一个往下跳的人却猛然身住了身子,拿起他手中的锄头,狠狠地往马车上的酒坛掷过去。
刚露出笑容的柳依依瞬间僵住了,呆了一秒钟,尖叫起来:“混蛋!”
“哐哐~~哐哐~~”
回应她的是一片片酒坛子破裂的响起,随着微风吹来,香浓的酒气弥漫在整个山路上,心痛得柳依依想要骂娘。
然而,站在路边的徐飞扬反应最快,捡起大石头往小溪里的几人扔过去。
“哟,那个王八蛋扔石头!”
小溪下面传来微弱的骂声,气不过来的几人捡起路上的大大小小石头,一个接着一个往他们走的方向扔过去。
多人往下扔石头,不管他们走得多远,总会有一二个中招,所以断断续续的叫骂声也从远处传来。
一场闹剧意外收场,被砸破九坛十里香酒,白花花的十两银子就这样给丢了,酒全都落在路上。
心痛也没法子挽救,柳依依叫大家收拾好,继续赶路,幸好再也没有遇见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当她们的马车队进入市集之后,立即引起众人的惊叹,一个个都忍不住讨论起来:“哇,好香的酒啊!”
“是什么酒啊,真香,哟,原来是酒坛子打破了,怪不得那么香啊!”
“整辆马车都湿透了,应该是打破了不少的酒!”
“好多酒,不知道送什么地方!”
“是迎宾客栈的酒,我记得上次他们就是挑着酒去迎宾客栈!”
旁边路人的讨论声一句句传来,坐在马车上的柳依依微垂着头,若不是她的小指在动,别人会以为她睡着呢。
此时,不但是柳依依没什么反应,就是几辆马车上的人也没有没什么表情,似乎都是在为了路上的事情而郁闷。
马车队刚进不久,接着,又有两匹马出现在市集口,放慢速度的两人立即闻到空气中飘荡酒香味,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嘴里同时吐出三个字:“十里香!”
说完后,又是会心一笑,两个俊脸绽放出最耀眼的笑容,让路旁边的女性们惊得张大嘴巴,傻傻地望着两位绝色美男他们。
迎宾客栈的后院中,五辆马车全都进去了,老掌柜笑得见牙不见眼,见到如此多的酒,恨不能跳起来大声地呼叫一下,发泄心中的喜悦。
不过,他再怎么高兴,也不敢做事太过分,因为眼前的十来个人个个脸色不好,所以只好收起来笑容。
当然,他也看得出来是酒被打破了好几坛,心中也感到宛惜,毕竟是好酒,大家都喜欢,白白浪费掉可不是因银子,更多的是小姑娘的心血,不高兴也是自然反映。
站在不远处的柳依依看着众人将酒一坛坛搬进去,毕竟有六百坛,也需要一点时间,只好慢慢等着。
此时,侧门口站着两位男子,他们就是刚来的两位大人物,换作平常时的话,早有店小二通知掌柜去伺候两位爷,今天却没有,原因是两位爷要当窥视者,静静地观望着眼前那位身穿浅紫色百褶衣裙的丫头。
看不清楚她的正面,不过,站在斜视角度的他们还是看见大半部分,只见她,巴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大眼睛,那诱人的眸子,清澈的黑白分明,眼波内闪耀聪慧狡黠的光泽。
年纪虽小,但是她身上的风姿已经若隐若隐,再过二三年,绝以是一位绝美的大美人,怪不得沈墨凌隐瞒不报,难道想要金屋藏娇不成。
好运气的他们见到酿酒女的庐山真面目,心中升起了各种的打算,两张俊颜露出饱含深意的笑容,然后闪进离开。
柳依依站了一会儿,总觉得附近好像有人在看自己,不禁微微侧目寻找,巡视着眼前不大不小的后院,并没有发现有人的存在,莫非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几年后,她在京城见到一张属于自己的画像时,才知道今天的感觉错没有出错,确实是有人偷窥过自己。
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柳依依也懒得再寻找,仍然是站着等候着忙碌的众人。
一会儿后,离而又近回来的老掌柜走上前来,欢喜地笑道:“柳姑娘,看来以后你送来的酒都不会太少,我们也会在几个客栈出售你酿的酒,到时候十里香和醉君曲会名扬四海,到时候后柳姑娘的银子也会越赚越多。”
“掌柜伯伯,应该是你们的沈东西才是最赚钱的一个,我们赚的只是一点辛苦钱罢了,不过,你说起酒来,依依倒是有件事情想要跟掌柜伯伯商量一下。”
微拧着眉头,柳依依不禁沉思起来,她相信自己的酒是可以立足于不败之地,只要是受欢迎,只要是好赚钱,那么,自己相信肯定会有许多冒名的十里香和醉君曲,在顾客不知情之下,绝对是可以败坏自己的名声,但是,现在必须有自己的一个品牌才行。
见她正在想事情,老掌柜也没有催她,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守候着,待柳依依再抬起头来,晶亮如珍珠般的眼眸凝望着眼前的人,道:“掌柜伯伯,依依有一个想法,不想让任何人借我的酒名来卖给顾客,宁家酒庄就是我的品牌,以后不管是谁想要冒充我的酒也不容易,因为我会在酒坛刻下属于我们的标记。”
“柳姑娘,你的意思老夫听明白了,但是,你说刻下你们的标记,难道别人知道后,不会最照样刻相同的标记?”
虽然觉得她的建议新颖,不过,老掌柜还是担心人家会照样学样,你刻,人家照着刻,不知情的顾客们又怎么可以分辨出来。
“掌柜伯伯,这个你倒不用担心,依依会有法子做好别人无法仿照的标志出来,那怕是想仿照,最终做出来的也只不过是四不像,别人会一眼认出来。”
瞧见她自信十足,又是有把握的样子,老掌柜不禁笑了笑,点了点头道:“既然柳姑娘有法子最好不过了,咱们也一样怕人家用假冒的酒来抢我们的生意,等到大家都会分辨真假,那么,不管人家再怎么冒充也是于事无补,咱们也就不会受多大的影响。”
“好,你也记住了,以后跟别人说,我的酒出自什么地方,你就跟大家说是宁家酒庄。”
“呵呵…放心,这个老夫倒晓得,来,柳姑娘,这批酒的银票给你,醉君曲是四千五百斤,十里香是一千四百一十斤,总共是…”
跟上次一样,柳依依从老掌柜手中拿回属于自己的银子,又是在客栈用午餐,大方地点上最好的菜,吃完饭抹着小嘴带着人去离开,至于饭钱嘛,算是老掌柜请客,刚才他的笑容很惹人讨厌。
再次分派任务,牛清古带着人去粮食铺寻找上好的大米和高粱,柳依依带着人去另一个地方买东西,她准备再出一种不一样的酒种。
柳依依只叫左大石和徐飞扬牵着一辆马车跟关自己走,剩下的人全都去了粮食铺,一行人分组行动。
待他们离开后,柳依依只跟左大石说去最大的药铺,其他的什么也不说,在他们猜测的目光中,一起来到一家名叫‘安庆堂’的大药铺。
徐飞扬拉着马车不好进去,他只好在门口守候着,柳依依带着左大石一起入店铺,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迎面扑来,只见一排排木架上全都是一格格的小柜子,整个药铺摆设正如在电视剧中看到的一样,身在其中感觉更加真实。
柜台上有二人正在忙碌着,一老一少,他们都是拿着小小的称在称着那些一点点的药,多一点拿出来,少一点又在小柜子拿出一点,十分认真和仔细。
由于现在是正午时刻,所以药铺并没有病人或者是抓药的人,柳依依轻步而上,站在离柜台的三步之外,并没有打扰称药的人,一会儿后,老大夫称好药方里的药,他一边包药一边打量着眼前的一大一小,问道:“小姑娘,你来药铺是抓药,还是请人去看病?”
“大夫,我是来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