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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莉笑道:“你怎么知道一定能胜,说的轻松,那场比赛差点没把我吓死。”
“哈哈,我那是逗你担心的。”赵宇涵开着玩笑。
“吹牛,看不出来你也会吹牛。”陈莉偎在赵宇涵怀里,轻声说:“担心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赵宇涵拂着陈莉的秀发,当时玄月清是不是因为担心而不敢继续看下去呢?
这届的CUW结束了,余波并没有结束。
回到WH,各媒体纷纷对余立华的行为进行抨击,将赵宇涵失去冠军的原因尽数归到余立华身上,开学之后,学校里更是将此事传的沸沸洋洋,不久,余立华被迫退学,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如何能管理好一个学校,余校长也因此不能成为一校之校,尽管此事与他毫无关系,校长的职位仍被其中一名副校长承接。
大山他们在家观看了赵宇涵所有的比赛,到校后愤愤不平,头几天骂余立华的话没有停过,赵宇涵耳朵生茧,直到上述惩罚下来他们才停止漫骂。
他们安慰说下一届CUW再来,赵宇涵说不打了,还有一年的时间去完成学业,他要按即定的目标前进。
大山他们唏嘘不已,只有一年时间和赵宇涵相处了,纷纷感叹时间过得太快,相见即是相别,赵宇涵拿他们没法,明明还有一年的相聚却开始说相别。
大山说一年只是弹手间,仅四个字一年就会过去。
赵宇涵问是哪四个字。
大山说:“春夏秋冬。”
赵宇涵笑,大山言语夸张,里面却包含了之间的大学之情。
他回赠一句:一天一天又一天,一时一时又一时,一分一分又一分,一秒一秒又一秒,时间有长短,距离永不变,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曾经拥有过的大学生活。
四个人一起笑,小强说都是怎么了,还未离别便开始了离别赠语,说时鼻子发酸,大鹏连叫女人,小强原来是女人,可他自己的眼泪却先流了下来。
大山说你们真是多愁善感,我是粗细胞,可不会象你们这样丢人,话到后来哽咽,接着大叫:“今晚我们去喝酒。”
众人齐赞同。
小酒店,四个人喝着闹着。
人生,这就是人生,有虚伪有真诚,有奸邪有善良,有沮丧有激情……百味溶于其中,赵宇涵在酒醉中突悟,人生有百态,物有百态,事有百态,武道也有百态,一拳即出便有百态,故有各种招式之说,如能溶百态于一体,便真的是大成。
这个理论魂没想过,百式一体,那是一种何等的拳招,徐进明也不曾达到,能做到吗?
徐进明从凤行山回来给赵宇涵带回彭能刚的雕的两个木雕,一个是赵宇涵出拳的样式,一个是袁浩儿子的模样,赵宇涵爱不释手,听二妈赵小青说,这小娃的姓是彭,二伯有后代了。
转眼到了九月底,姚文沛始终没有打电话来,一年了,魂有一年没动手了,手很痒,要赵宇涵主动打电话过去,赵宇涵也觉得奇怪,一年没有黑拳比赛这说不过去,他拨打姚文沛的手机,停机。
魂说:“好像不大对,去看看吧。”
赵宇涵过去,曾经的小武道馆如今是个小饭馆,姚文沛不在了,光头在这一年里也没有找他,脱离黑市拳了?他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烦恼。
魂在他体内大叫:“找光头去。”
“不去。”赵宇涵拒绝了,能脱离黑市拳是件好事,没道理他找上门去。
“那我怎么办?我要打拳。”魂平静的心被打乱。
“我会想办法。”赵宇涵安慰着魂,心里面其实并无主意,在今后的一年里,他不会有什么比赛,想让给魂打也不可能。
到了晚上睡觉前,赵宇涵点开了黑市拳的网站,没想到里面的论坛热闹非凡,很多人都在谈论一个名字,“无名”。
“无名”在一年的时间里打了二场比赛,总比赛场次也只有2,但是两场比赛的对手均是S级拳手,更让人惊奇的是“无名”的胜利不过是一招二式,轻松异常,所有的人都将他和死神张狄相提并论。
赵宇涵惊讶,魂更惊讶,有人贴出一张不知是谁制作的“无名”照片,漆黑的夜空中与死神张狄分站两个山头,不分高下,身上披风在月亮的衬托下飞扬,神武非凡。
好眼熟,赵宇涵和魂升起同样的感觉。
赵宇涵找到“无名”的两场比赛录像观看,短短总计两分钟,实际比赛时间没有超过四十秒,看完,他和魂久久不语。
“他剥夺了我打拳的机会,我要和他打。”魂的声音死气沉沉。
“不,坚决不同意。”赵宇涵后背汗湿,心中的慌乱无以复加。
“我一定要打。”魂的声音中怒气迸发。
“不行,不行……”赵宇涵心乱的不行,关上电脑躺到床上,父亲啊,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在打黑拳,为什么要取代魂,为什么要自己去承担危险。
“我必须和他打一场,知道为什么我要领悟神之拳?”
赵宇涵淡淡说:“不是想达到武道最高境界吗?”
魂大叫道:“不是这样,什么是最高境界,没有,武道根本没有尽头,我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打赢你的父亲,现在我没有拳打了,那我就要和他打,打一次不行打二次,打二次不行就三次,直到我胜了他为止。”
大学篇 第一百四十五章
赵宇涵冷声说:“你疯了,用我的身体和我父亲打,即使赢了也不能说你超过了我父亲。”
魂怒道:“为什么?”
“父亲不会对我真正动手,永远都不会,这样的相较怎么能够体现出真正的水平?”
“你错了,我会逼他用出真正的水平。”
“还是不行,我不同意,也无法向父亲开口,我要怎么对他说,说我想和他打一场教导赛,还是练习赛,或者直接要求打正规比赛?这不寻常,要不对他说你的存在?”
魂不说话了,他一生都活在徐进明的阴影下,从诞生开始,他始终无法从这阴影中走出来,他怕,怕徐进明知道他的存在,他又希望徐进明知道他的存在,堂堂正正的相较一场。
他没有胜利的把握,越了解徐进明的实力,便越觉得没有胜利的希望,他需要练习,但是现在,他失去了练习的机会。
当赵宇涵入睡,魂豁出去了,进入到赵宇涵的梦乡,“每个月和你父亲打场练习赛,以你的名义。”
赵宇涵无奈道:“我只有资格和父亲打教导赛,练习赛他不会同意的。”
“会同意的,以你现在的实力,打练习赛说的过去。”魂想了想又说:“你答应我吧,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生存下去了。”
赵宇涵诧异道:“怎么了,为什么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不在意你在我的体内生存,一辈子都好。”
魂灰心道:“以前我没有告诉你,今天索性全都告诉你,当你知道后就不会有那样的想法了。灵魂的能量来自于身体,拥有身体的灵魂和我这样的灵魂不同,能量可以从身体里自然获得,身体的寿命即是灵魂的寿命,我是一个孤魂,没有身体,要获得能量必须自己摄取,你的身体就是我摄取的对象。”
赵宇涵笑道:“行啊,我让你摄取。”
“听我说完。我的这种行为会直接减短你的寿命,一个身体供两个灵魂使用所消耗的能量不能完全从食物中得到补充,我每多活一年,等于你少活一年。”
看了一眼愕立的赵宇涵,魂继续说:“当年你还没有出生,我便开始从你的身体里摄取能量,而你的能量来自母体,你大妈不是练武的人,导致身体极度虚弱,在生你时差点因难产死去,后来你父亲举家迁到凤行山里,和你二伯一起居住了五年,在五年中,他在深山中到处搜找成形的人参,总共找到十四株,靠这十四株你大妈的身体才有所好转,你父亲却因此不敢再要第二胎,所以你是独子。”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赵宇涵喃喃道:“其实你闷着不声不响地摄取不就可以瞒着我一辈子。”
魂坐在虚空的梦境中:“我不能,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一天一天,一年一年,每天你都有变化,你不会哭,除了刚刚出生时哭过就只会傻笑,别人的孩子尿湿了裤子哇哇大哭,你却举着双手傻笑……”魂越说语气越温柔,最后叹道:“你就象是我亲生的孩子啊。”
赵宇涵坐在虚空中,低声道:“如果我不让你走呢?”
魂摇着头:“我不能再继续下去,这一年我要和你父亲打,打几场练习赛最后一较高下,成与败只看天意,你一定要答应我,如果我输了,今后你必须超过你父亲,就当是完成我的心愿。”
赵宇涵低下头:“魂,这几年从你那里我学到很多东西,你是我的朋友,如果没有你我不会有今天的水平,就当是我用生命换来的吧,你继续活下去,和我一起。”
魂大笑,“为什么说你婴儿时是傻笑,你真的很傻,心地善良就是傻,我决定了的事希望你能成全。”
两人对视不语。
许久赵宇涵站起来,神色坚定道:“这不是傻,为善才能大成。好,我答应你,从这周末开始,每个月我会向父亲提出一次练习的要求,直到学期末,让你和父亲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魂长笑,“你长大了,终归要自己飞。”
赵宇涵上前想抱一下魂却抱了个空,看着魂渐渐消失的身影他笑,自己的路终归自己走。
星期六,赵宇涵没有训练,在武道馆看曾亲军练习看了一天,易莹燕也在,他们俩人一同来的又是一同走的,曾亲军脸上充满温柔的笑,赵宇涵宽慰,他们最终走到了一起。
晚上九点,赵宇涵热了下身,父亲和二妈一起出来,累了一天他们准备离开,“你今天一天都没有训练还不走吗?”徐进明笑问。
赵宇涵鼓足勇气上前要求与徐进明打一场练习赛。
徐进明对赵小青笑道:“儿子翅膀硬了,教导赛不打要打练习赛,万一误伤了他你可别怪我。”
赵小青揪了徐进明一下说:“不怪你怪谁,如果你敢伤了儿子我……”
“爸妈,我是认真的。”
“哦。”徐进明上下打量着儿子,随后对赵小青说:“老婆你先回去吧,儿子很认真。”
赵小青是个十分聪明的女子,上前对赵宇涵说:“你呀,长大了。这个时候找你爸打练习赛是不是不希望别人看见?二妈也不行吗?”
赵宇涵低头嗯了一声,赵小青摇摇头,“你们父子俩呀,练习归练习,不要太当真,回家时我要看见你们哪个身上有伤别怪我饶不了你们。”
徐进明慢慢脱着外衣,“想检自己的实力不出真功夫可不行,受伤是免不了的,是男人就不会怕受伤,儿子既然提出打练习赛,自是有这个觉悟。”
赵小青月眉一竖,回头要发火,看见丈夫十分认真的神情却又一叹,“你们打吧,不出人命就行,我走了,不看也好,免得看了伤心伤肺。”
徐进明态度很认真,回办公室穿上拳裤再出来,赵宇涵一眼认出那是父亲打黑拳时穿过的,红色,血一样的红色,没有图案,红的刺眼。
站到台上,徐进明来回走动两步说:“从现在开始,我们不是父子只是对手,你用出全力,只打一个回合。”
赵宇涵点头闭上眼,再次睁开时双眼血一样的红,射出泛遍全场的冷酷杀气。
徐进明不动声色,在网上他看过儿子的黑拳比赛,水平之高和平时的比赛完全不同,最大的特点是双眼现红时实力深不可测,他早已动疑儿子身上隐匿着秘密,没想到今天儿子会以这种面貌来打练习赛,这就是儿子真正的实力吗?
不容轻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