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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那里本宫会说明白,”祈蕊扬起脸,“你们要替本宫把好中宫所有的门。”
“是,娘娘。”嫣红和明兰当即称是。
晚上江逸来了,两人用过晚膳,祈蕊靠在床上,陪着江逸说话。
“皇上,臣妾有个请求……”
江逸笑着点点头,“你说。”
祈蕊微微垂下头,“臣妾请求皇上先不要将臣妾怀孕的消息宣扬出去,臣妾曾经听老人说过,女子有孕三个月内最怕吵闹……怕会惊动孩子。”
江逸握着她的手,“你放心,朕知道分寸。从今日开始,朕就搬过来和你同住,有朕在,你只需要躲在宫里好好静养就是。”
祈蕊猛地抬头,睁大了眼睛,有没有搞错?他才是麻烦的源头啊,他要是搬过来……
那群女人不疯了?
江逸伸手摸摸她的小腹,意有所指,“蕊蕊,这是咱们的孩子,朕爱他的心绝不比你少。”
祈蕊沉默,孩子在后宫是最有利的武器,也是最脆弱的存在。
第二天,江逸下了旨意,皇后吹风受凉,不宜外出,也免了所有宫妃的请安。
有了这个借口,便可光明正大的找了太医来。
“怎么样?”江逸坐在床边,问着前来请脉的太医。
太医笑着跪下磕头,“皇上,娘娘身子健康,胎儿的情况也很好。”
江逸拉着祈蕊的手笑了,“好,不过这件事暂时不宜外扬,皇后喜静。”
太医又磕了一个头,“微臣明白,娘娘近日受凉,宜静养。”
“用不用吃安胎药?”祈蕊疑惑着问。
太医摇头,“娘娘身子健康,能不吃药就别吃。”
“你下去吧。”江逸摆摆手。
太医躬身退下。
祈蕊整日闭着宫门不出去,江逸每天上完朝就往中宫跑,后宫其他妃嫔难免多有怨言。
孟柔在自己屋里,就听见这样的话。
“皇后这病真蹊跷啊,和皇上出去一趟回来就病了。”
“是啊,皇后都病了,皇上竟然还夜夜留宿在中宫。”
“皇上对皇后可真好……”
两个身份低微,从没被宠幸过的小御女在院子里毫不避讳的说着话,孟柔并没有出声打断她们。
皇后这个时候病了……皇上夜夜留宿中宫……
莫不是……?
孟柔眼前一亮,是了,自从皇上和皇后登高回来后,她们连中宫都没进就被皇上一道圣旨给挡了回去,看皇上这副俨然专宠中宫的样子,皇后这次病,只怕是个借口罢了。
事情是不是如她所想,只需要过几月就知道了。
孟柔低头看着手里的书,她从来不怕等,也从来不缺耐心,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她这边沉得住气,梅锦容那边却惶惶不安的来回踱步。
皇上竟然搬去了中宫,去又不能去,问又问不出什么,该怎么办?
梅锦容越想心越急躁,现在待在这宫里,她是越来越后悔了,只恨自己当时被蒙蔽了双眼,竟一心想做皇后……
因为母亲的关系,她从小就能在皇宫自由出入,小小的时候,看着高高在上,端庄威仪的张皇后,她的心里就深深埋下一颗种子,她也想当皇后,做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那时宫里一共有八个皇子,除了张皇后生的太子,最有力争夺皇位的就是皇贵妃所出的六皇子江逸和德妃所出的四皇子江辰。
其他皇子皆因身份低微无缘于宝座。
她以妹妹的身份接近这三个皇子表哥,江逸无疑是其中长的最漂亮的,她就那么不可自拔的沦陷的。
于是她告诉了母亲,希望母亲能帮助江逸。
母亲当时只是冷眼看着她,让她不许惹事,并没有说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后来太子莫名其妙从马车上摔下来死了,张皇后就开始疯狂的屠杀皇子,皇贵妃用自己的命换来了时间使六皇子逃走,她若是早知道江逸日后会登基,她无论如何都会让母亲帮助江逸的。
可她害怕了,机会稍纵即逝,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威武候是什么时候开始暗暗帮助江逸的没有人知道,只是在张皇后一族被诛后,大家都在为没有皇子登基而面面相觑的时候,威武候站出来,说江逸还活着。
江逸是被人从熙国接回来的,他不但活着,还活的很好,回来的时候甚至还拿出了先帝的私印。
她欣喜万分的去找江逸,却发现他眼里虽然带笑,却印不下她的身影了。
之后祈家一步登天,威武候变成了镇国公,江逸亲自下聘,迎娶祈家的长女祈蕊为皇后。
这是在报恩,报答威武候、不,是报答镇国公的救命之恩,她知道消息后,狠狠的哭了一场。
母亲问她,还愿不愿意进宫?
她迫不及待的答应了,于是便成了今日的梅充仪。
悔恨的心情不断的在梅锦容的心里充斥着,梅锦容心烦意乱,顺手抄起身边的梅瓶狠狠的砸了下去。
她要去见江逸,无论如何,她都要去中宫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到了中宫门口,梅锦容被挡在了宫门外。
“本宫听说娘娘凤体不适,所以特地来看望娘娘,你们敢挡本宫?”梅锦容压着心里隐隐的火气。
“娘娘息怒,”守门的小太监丝毫不让,“这是皇上的旨意,奴才们不敢不从。”
梅锦容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看见卫中,胆子也变大了。
“放肆,本宫看你们就是拿着皇上的旨意骗本宫!给本宫让开!”梅锦容说着就要往里进。
小太监顾不得擦头上的汗,忙上前拦着。
“充仪娘娘,”卫中上前来推开小太监,笑着伸手,“皇上请充仪娘娘进去,娘娘请。”
梅锦容心里咯噔一下沉了下去,下意识的就不敢进去。
“娘娘请。”卫中却不管她,态度强势要把她往里面请。
梅锦容咬咬牙,硬着头皮往里走。
进了内殿,梅锦容的脚步迟疑了一下,慢慢踏了进去。
江逸坐在上首看着她,面无表情。
“嫔妾……给皇上请安。”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了,今晚的发迟了~~
、《皇上,你不懂爱》
“皇后身体不适,已经休息了。”江逸坐在上首,淡淡的说,殿里的纱有些厚重,光线昏昏黄黄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梅锦容瑟缩了一下,强笑道,“皇上,臣妾……是关心皇后娘娘……”
“嗯,”江逸几不可闻的点点头,“知道了。”
他俨然没有再继续说话的兴趣。
梅锦容双手不自觉的捏紧了,整个正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她和江逸。而江逸坐在上面,散发着的强大的气势让她忍不住想夺慌而逃。
“那那……那臣妾先行告退了。”
梅锦容行了一礼就想退下。
“充仪。”江逸淡淡的声音响起。
梅锦容躬身。
“不要把朕的旨意当耳旁风。”
梅锦容的身子猛地一抖,连连点头,“是,臣妾知罪。”
梅锦容慌不迭的下去,江逸这才转去内室。
“她走了?”祈蕊半倚在迎枕上,柔声问道。
江逸点点头,坐下来摸着她细白的脸庞,神色莫测。
“怎么了?”祈蕊好奇的问,“皇上是哪里不舒服吗?”
江逸看着她贤淑的样子,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没事。”说着江逸站起身,“朕去洗漱。”
祈蕊眉头微蹙,招手唤了嫣红问了刚刚的情形,一再细细思量了梅锦容和江逸的对话,还是没想明白江逸的情绪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
两个月后,祈蕊的胎也算坐稳了,这才把消息露了出去,众人闻言不由得惊愕,不过当中也早有隐隐感觉到这事的后妃。
这其中,就有孟柔。
皇后怀孕是天大的喜事,一时之间宫中络绎不绝,各府的宗亲夫人都来探望皇后,她们这些低级后妃反而被扔的远远的。
两天以后,皇后就以身子不适不宜见客推了外命妇的探望,她们这才得了机会能去探望皇后。
还没走近中宫,远远就听见宫里一片欢声笑语,孟柔的脚步顿了顿,和身边两个御女对视一眼。
“孟御女、许御女、戚御女求见皇后娘娘。”内侍的声音尖而细。
殿内的笑声猛的停住,片刻,嫣红出来笑吟吟的请她们三人进去。
进了内殿,孟柔不敢抬头,恭恭敬敬的跪下给祈蕊行礼,“皇后娘娘福泰安康。”
祈蕊挂上了端庄的笑容,“起来吧。”
“嫔妾来贺娘娘有孕之喜,这是嫔妾亲手缝制的小孩子衣服,还请娘娘不嫌弃嫔妾手拙。”戚御女率先拿出来自己的礼物。
祈蕊眉眼不动,示意明兰去接了,“你有心了。”
“嫔妾只是略尽绵力罢了。”戚御女小心翼翼的退下去。
坐在皇后下首的中年贵妇笑了,对明兰说,“这衣服做的真是精巧,”她说话间,顺手就把衣服接到手里,翻看了两下,用一种非常亲昵的口气说道,“娘娘到底还是年轻,这小婴儿的衣服可绣不得这样的花,小孩子皮肤嫩,越是绣的好看,越容易伤着小皇子。”
她的说虽是对着祈蕊说的,可句句都是明晃晃的再打戚御女的脸,戚御女顿时面红耳赤的站在那儿,尴尬的不得了。
孟柔看着心里一叹,也是她们运气不好,遇到谁不好,竟然遇到了皇后的生母,镇国公夫人。
“这会伤着孩子?”祈蕊好奇的问。
镇国公夫人笑着说,“绣过花的衣裳漂亮,可凹凸不平,孩子穿着肯定不舒服,不过娘娘大可放心,针工局的人心里都有数,不会做成这样的。”
祈蕊柔柔一笑,“本宫自然是放心的。”
镇国公夫人的眼神就扫过了孟柔那边,眼底的犀利看的分明。
孟柔上前,呈上了自己的礼,“嫔妾给娘娘绣了一副观音图。”她不再多说一句,在镇国公夫人面前,那就是越说越错。
明兰接过了,镇国公夫人微笑着说,“哎呀,是送子观音啊,这可是个好意头。”
孟柔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
祈蕊眼中也有笑意滑过,又收了许御女的礼,三人也不敢久留,匆匆忙忙就退下了。
回到云宫,戚御女忍不住掩着脸回到了自己的屋里,许御女拉了拉孟柔的衣袖,不忿的问,“孟姐姐,今天那位夫人是谁啊?”
孟柔叹口气,“是皇后娘娘的生母,镇国公夫人。”
许御女厌恶的说,“原来是皇后娘娘的生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宫里的太后呢!好歹我们也是皇上的妃嫔,她竟然一点颜面都不给。”
孟柔没有接话,皇上和祈家的关系……一句两句是说不清的。不过这位镇国公夫人倒是和以前一样,以前她也是这般,毫不留情面的训斥宫妃,生怕有人会害了她女儿肚子里的那块肉……
……
“母亲又何必这样做?”没了外人,母女间说话自然亲密多了。
镇国公夫人怜爱的看着她,“你性子淳厚,可别人不一定这样想,母亲这样,也只是想震慑一下她们,让她们知道咱们镇国公府的威势,娘娘放心,母亲的话不出格,就是皇上听了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来。现在你有了身子,别人可都盯着你的肚子呢,就盼着你生……”镇国公夫人的目光晦涩了一些。
“你可要多防着些,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啊。”镇国公夫人殷殷叮嘱着。
祈蕊点点头,安慰道,“没事的,她们身份低,也蹦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女儿平日连宫门都不会让她们进半步的。”
镇国公夫人摇摇头,见四下无人,低声道,“当年张皇后的第一个孩子可就是这么没的,那时候宫里满打满算也不过五个嫔妃,还都只是御女,可比你这宫里人少的多呢。”
祈蕊心里一动,也凑近了些,“娘,爹爹当年是先帝陪读,后来又帮了皇上,有没有听说过皇族有条祖训是关于历代皇后的?”
镇国公夫人目光微凌,“什么祖训?”
祈蕊便把当时孟柔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女儿总觉得这事有蹊跷,就像娘你说的,当年张皇后怀的第一胎是怎么落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