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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的玫果,清亮的眸子里没有退缩,“对不起,我失言了。”依然没有一句辩白,没有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玫果一阵心疼,他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什么都想自己背伏,这样的他又让她如何怪得起来?重新拉下他,压覆在自己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腰背,他的重量虽然让她有些呼吸
困难,空落落的心却变得踏实了,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也不再是小孩,许多事可以与你一同承受。”
他心里一动,侧脸看向她,“果儿。”
玫果微微一笑,在他唇上一啄,“再原谅你一次,下不为例。”
弈风压抑着的心绪豁然开朗,揽紧她,目光炙热起来,“我好想……”
玫果自然明白他想什么,却略推开他,“不行。”
“怎么?”他微微一愣,他们也算得上久别重逢,难道她就不想要他?
“我要知道爹爹和哥哥的情况。”玫果撑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吻落。
弈风蹙了蹙眉头,微微用力,玫果顿时撑不住他的身体,他紧紧压覆住她,“办完事,我再告诉你。”说着就吻向她的唇。
“不行。”玫果不肯相让,将头往旁边一扭,他便吻空了,只吻上她枕上秀发。
他心有不甘,却不再强迫于她,闻了闻她发上幽香,从她身上翻了下去,侧卧在她身边,一手撑头,一手轻抚着她消瘦了不少的小脸,“他们暂时去了上次带你去的那个小岛
。”
玫果在听到他们谈话时便已想到这点,并不意外,在那儿,短时间来说倒是安全的,她可以放心了。
“等这边风声小些了,你三哥便会出岛来,只是要给他重新安排个不被人怀疑的新身份却是要花些心思,他回京后自会与你相见,我并没打算瞒你太久,我父皇同样怀疑我会
劫下王爷和你哥哥们,所以定会对我百般监视,所以我是相等我派去替换你父兄的人到了地方,父皇自会对我放松警惕。派去的人在那儿自有我们兄弟接应,演上一出苦骨计,让
父皇以为他们在凉州死于非命。父皇对王爷并非完全没有了情义,只是现在鬼迷心窍,蒙了眼,等得到王爷死讯后,必会后悔难过,到那时自会将这份悔意转到你身上,对你自不
再会有加害之心。而那时你三哥也返了京,你三哥见了你自会对你说明真相。”
他说的漫不经心,玫果却听得汹涌澎湃,自己只是一味伤心难过,埋怨于他,而他却早已打算得事事周全,心里却有更深的不安,“你就没想过,万一被你父皇发现,你该如
何是好?”
他淡淡的笑了笑,手指轻摩着她的唇,“万一事情败露,释画自会带你离开。”
玫果心里突然象堵进了什么东西,哽得几欲窒息,“那你呢?”
“他终究是我的父亲,虎毒不食子……再说我一个人也容易脱身。”他笑得坦然,玫果的心却慢慢下沉,如果事情真的败露,他根本没有走的打算。
什么虎毒不食子,这是皇家,皇家骨肉残杀根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他不会不明,说这话只不过是在安她的心罢了。
再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将他紧紧抱住,“如果你不走,我是不会走的。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他‘呵’的一声笑,反手将她揽紧,身子一翻,将她压在身下,“我怎么会舍得丢下你去死?不许哭鼻子,我可不想我的女人流着泪与我欢爱。”
玫果心里本极难过,听了这话,顿时一窘,涨红了脸,“谁要与你欢爱?”
“不吗?”他笑着伸手探进她裙里,抚向她幽幽花蕊,只觉湿润滚烫,眼里闪过一抹谑笑,伏到她耳边,低声挪揄,“还说不想?”
玫果更是羞得死死咬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再说……
片刻间烛光摇曳,幔中春光无限。
第425章小娴
镇南王的亲信可以被子阳收买;又怎么能保证就没有别的家丁经得起外界的诱惑;不成为某一些人设在这府中的眼线呢?玫果得知父兄安然的消皋;去了心病;表面上却仍是一副消
沉的模样;以混人耳目。
不过却打消了遣散府中家丁的打算;她要的就是这些耳目睁大眼看着她。
也就在这时;管着镇南王府中后勤的一个管事从晋王的书房出来;披上斗蓬;遮去面目;随着太监一溜烟的出了宫。
皇上身边的太监对皇上道:“太子大逆不道;胆敢违抗皇上旨意;那个卫了莫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留在镇南王府中醉酒;而不回来加禀皇上。
皇上抚了抚小八字胡;笑道:“他如果回来了;才不对了。”
太监愣了愣;没明白皇上的意思;又不敢多问。
皇上心情却是极好;道:“我这皇儿自小就任性妄为;牛脾气耒了;谁11账也不卖;哪怕我这做父亲的也强迫不得他;他自小便送了出宫;缺了教育;不知怎么染上了好男风的习性;指
婚之事才迟迟定不下来;为这事;太后没少头痛;这你也是知道的。这次指玫果与他;都是强行而为之;他本不愿意;偏玫果也是刁野妄为的性子;偏对了他的味口;他本不沾女色;这一沾
上了;哪里还收得住;一心贴在了玫果身上。”
他虽然到了中年猜忌甚多;但对儿子却并没少用心思;对弈风的一些习性也摸了不少的底。
太监跟随皇上多年;又是极心腹的;“可是镇南王…”
皇上轻叹了口气;“风儿十几岁便跟着他在关外;与他父号难免亲切;如今又迷上他女儿;维护于他自然难免。正因为他这次没能救下玫家父子;才会受到玫果憎恨。他对玫果爱极
;虽然玫果憎恶于他;他哪舍得丢她一个人离开?所以留宿王府也就在意在理了。”
“那卫子莫;”太监不明为何皇上对卫子莫也不加以追究。
“风儿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极其护短;逸之和卫子莫是他左右二臂;他刚失了逸这一条手臂。他因玫家之事对我心存怨意;加上玫果昏迷不醒;他自不肯回来见我;他不回耒;怎么肯
放卫子莫回来受罚?所以卫子莫不回来;才对了。”
“奴才愚顿;想不明其中道理。”
皇上笑了笑;“如果他有办法救下玫家父子;以他那脾气;哪能忍得政果的恶言薄言7还不巴巴的告之她;讨得她欢心再说;如果玫家父子得以脱身的话;他又何必对我存下这么大的
怨念;不肯来见我?他违抗皇令;我自不会斩他;难道还斩不得卫子莫?他又怎么会放卫子莫回来?”
太监这才想明白;‘皇上英明;可是太子到现在也不来见皇上;皇上对这事不再追究?”
皇上叹了口气;“我命中少子;如今也就三个儿子尚在;那小的身体又弱;还不知能不能活到弱冠;只剩下他与子阳。他自小养在外面;却死心踏地的镇守边关多年;全无怨言;召了
他回来;对朝中权利也是全尢争夺之;;他智勇双全;却又不争;这样的儿子;你让我为点小事;逼他反吗?”
太监心里一惊;“奴才糊涂。”
皇上也不责备;“罢了;联知道你看不得卫子莫出生贫寒;却步步高升;他对你又全无敬意。他不过一界武将;除了对风儿死心踏地;也尢争强好胜之;;你当他不存在便是了;无需同
他一般见识。你和子阳虽然亲近;自然偏帮子阳;但治理国家;可不是看和谁关系好便指着谁成事。”
太监冷汗直冒;皇上坐在宫中;对他们私下的动静却是明明楚楚;就连他和卫子莫之间的予盾也了如指掌;又一言点破他与子阳窜通;哪里还敢再说什么。
玫果安排好府中事务;该装的样子也装得差不多了;怕时间长了终究会露出把柄;再加上军务上;弈风也丢不开身;索性仍回弈院避人耳目。
但父亲他们不在府中了;府中许多事务却少不得要人做主;她左思右想;将小娴留在府中打典;最放心得下。
临行前;将该交待的都给小娴交待完毕;正想起身起启;小娴突然叫住她;“小姐…”
玫果回转身;见她神色古怪;只道是突然压了这么重的担子在她身上;她一时间无法适应;“你不担;;慢慢习惯了便好;我前些日子已经要佩衿修书送于姨娘;再加上佩衿吩咐了人
打典;你的身份牌只怕也快下耒了;到时洗了奴籍;堂堂正正的做这府中管家;也没人敢看轻你。”
小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虽然以前玫果不时会说起给她个身份的事;不想当真已经着手在办了;如果按以前;她虽然会高兴;但也不会太过在意;但现在她心存私;;这个身份对她而
言却是极为重要了;忙跪下谢恩。
玫果一把拉起她;“你几时变得这多多礼了;你服侍我这么多年;也没少为我挨罚受打的;乘我现在还有这能力;尽快把这事办了;也算谢你对我的这片心了。”
小娴见她虽然说的轻松;话里却透羞凄凉;乘现在还有这能力。…。难道…小娴心里一惊;有种不祥的感觉慢慢滋生;但终是胡猜之言;哪敢当真说出来;鼻子一酸;却直想落泪。她无
亲无故;更不吊说有什么靠山;虽然不时陪着她一起受罚;但她却抵死的护着她;要不就以玫果犯了那些错;早就够把她打死不止一百次了。
记得小时候;府中大丫头看不得玫果平时对她坦扩;好吃好用的都偷偷给她。有一次;玫果溜出府玩耍被发现;大丫头们便纵着管事嬷嬷责罚于她。
那个持杖的家丁正是其中一个对她最怨恨的丫头的兄长;有心要她落下个残疾;正打着;玫果回来了;喝他们住手;那家丁听了玫果的声音;知迸打不得了;一狠心使了黑心打落最后
一杖;那时她已是奄奄一息;那一杖落在她身上非死即残。
第426章心事
小娴做为服侍玫果的贴身丫头,看丢了玫果,受罚是名正言顺的,打出了问题也不过是过重或者失手,虽然持杖的会受些罚,但有管事嫫嫫保着,也罚不到哪儿去。家丁欺玫果年
幼,才敢这样有恃无恐。
玫果虽然顽皮,却并不愚笨,对他们欺负小娴,哪能不知,越是这样,她越护着小娴。她回来之时,看了周围有哪些人,就明白了他们使的什么花花肠子,见那家丁猛然间一咬牙
,便知不好,不及多想,扑上前用自已的身体覆住小娴。
那家丁大惊,可是这杖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哪里收得回力道,那一杖重重打在了玫果背脊上,顿时打得她口吐鲜血。
那帮下人当时全吓得傻了,玫果尚有余气,费力的挤出几个字,“叫我爹来。”
这时才人有回过神来,有人飞奔着云寻镇南王,那时逸之和勇之正好凯旋回归,见了奄奄一息的玫果,肝胆俱裂,勇之生性冲动,他本是一名勇将,又在气头之上,当场将那持杖
的一脚踹死。
一干人更是惊恐到极点,要知玫果虽然年幼,但却是玫家至宝,玫家父子谁不将她捧上了天?这时打出了事,她们谁能脱得了关系?
那帮子下人,也是罚的罚,打的打,卖的卖,无一幸免,管事嫫嫫和那大丫头被镇南王要人当场活活打死示威,从此再无人敢惹玫果,也无人欺负小娴。
幸喜玫果有她师傅,神医护着,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得以康复。
小娴杖伤好后,对玫果更是毫无二心,要她去死也不会眨眨眼。
所以在听到卫子莫酒后醉言,只是伤心欲绝,对玫果之心丝毫不减,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难受,“小姐以后去哪儿,小娴也是定要跟着的。”
玫果笑了笑,“等你嫁了人家,就不能跟着我了。”
小娴摇了摇头,“即使是嫁了人,小娴也是要跟着小姐的。”
玫果眼里的笑意更浓,“都说嫁鸡随鸡,哪有嫁了人,跟着自家小姐的说法。”玫果说到这儿突然发现不对劲,按她的性子,以前定会说,不会嫁人,而这话……。。收了笑,也不
急着走了,拉了小娴坐到桌边,“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小娴将唇瓣咬了又咬,到嘴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