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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来回路途已去了一半的时间,你说好不好?”虞瑶一想到小馒头要把一半的霎时间浪费在路途之中,就烦燥。
玫果笑而不言。
虞瑶睨了女儿一眼,这个女儿明明一肚子心眼,偏不用在正道上,如果她能把这些心思放在朝中,且能担不起大任之理,“寒宫婉儿有什么想法?”
“婆婆对忧儿是极爱的,百般引导,也指着他以后继燕国之位。如果忧儿能一统三国,婆婆自是欢喜,只不过不知到时立谁的旗号………。。”
玫果虽然不喜欢寒宫婉儿对小馒头的溺爱,但见她每逢与大臣商议国事,都将小馒头带在身边,任他自已听,自已想,事后小馒头有不明之处问她,她也是必答。
由此看来,玫果哪能还猜不到她的心思。
虞瑶刚饮了口茶,蓦地抬头,“什么?继燕国之位,他可是我虞家骨血。一统三国,想打燕国的旗号,没门!”
“他也是末凡的儿子,而且他们已经让忧儿从旁听政。”玫果尽量让这话说出来轻柔些。
听在虞瑶耳里仍是‘嗡嗡’作响,将盛着半碗冷茶的青龙瓷杯重重摔回身边榻几,眼里燃着火,“这个寒宫婉儿,当年我不过是助虞真抢了她喜欢的男人,这恨她记了二十几年,
我觉得心有愧,帮她保了两个儿子,她还不解恨,现在却来抢我的孙子,真是狼心狗肺,岂有此理。
迁都,迁都,我到要看看忧儿是继她燕国之位,还是继我虞国之位。
玫果愣了愣,原来母亲与婆婆之间的过结是这么结下的………说来说去,还是为个‘情’字,只不过寒宫婉儿为的是爱情,而虞瑶为的却是友情……。。
寒宫婉儿这一生的感情之路走得的确是十分辛苦。
虞瑶搅了人家的好事,自已却嫁了个如意郎君,过得美美满满,夫唱妇随,妻儿满堂,叫寒宫婉儿怎么不气,又怎么能不怪?
也就难怪寒宫婉儿对虞瑶一直心存芥蒂。
当年她失势,为了重新掘起,与虞瑶签下协议,将末凡送到弈园,但这并不表示她心里没有怨恨,只不过将怨恨埋得更深。
直到玫果因她而出事,对虞瑶的怨念才消了些,后来玫果带着小馒头回来,惊喜交加,多年的郁积才得以释怀。
玫果到了虞国便遇上环玉那担事,之后才与冥红去看了看小馒头,匆匆陪着他吃过饭,便又赶着来寻母亲谈迁都一事,没好好陪着他玩耍,怕他对虞国人生地不熟的,感到孤单,
起了身,“我去看看忧儿。”
虞瑶知她念子心切,也不拦她。
玫果还没走到门口,便听虞瑶唤了女官进来,吩咐道:“去跟服侍小皇子的麽麽说,明早开始,要小皇子和我一起上朝………。。”
女官应着要退出。
“等等。”虞瑶又叫住她,“叫他们将小皇子的衣物收拾收拾,搬到我这屋里,从今天开始,小皇子就睡我房里。”
女官偷偷扫了眼屋内摆设,“小皇子睡榻吗?”
“他睡床,我睡榻。”虞瑶眼前总浮着寒宫婉儿引着小馒头上朝的情景,好生气闷,这个寒宫婉儿的手脚可真快。
“那明天皇夫来了睡哪儿?”女官小心探问,声音越到后面越小………。。
“书房。”虞瑶答得干脆。
女官愣了愣,抬头看脸色不好,不敢再问,无声的退出下去。
玫果一脚跨在门槛外,手扶着门框,哑然失笑,对爹爹很是同情。
不过千万不能让爹爹知道她是煽风点火,才导致他睡书房的罪魁祸首。
否则耳根子少不得要受两个时时辰的苦。
***************
今天更新早些,撒花撒花――――――――玫果后妈,为了自已不当皇帝,把儿子卖了,无良………。
第106章小馒头的心思
小馒头所住的云泽宫紧挨着虞瑶的寝宫。
此时站了几个宫女,提着宫灯,将庭院照得一片亮堂。
小馒头手正握了柄木剑,与冥红并列而站,一招一式的模仿着冥红的舞动的剑招。
他眼角挂着冥红,冥红眼角也挂着小馒头,不时出言指点。
一大一小两个人,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认真神态,看上去。十分的和谐。
玫果站在院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唇角笑意久久不得褪去。
过来给小馒头收拾东西的宫女见玫果站在门口,忙屈身行礼,“长公主。”
声音不大,但在这静夜里,足以让院中所有人听见。
院中提着灯的宫女向院门口看了过来。刹时间跪了一地,“长公主。”
玫果从来不喜这些礼仪,但宫有宫中的规矩,也只得轻点了点头,“都起来吧。”
冥红收了剑,站在原地对着她凝目而笑。
小馒头转过身,一脸喜色,将手中木剑递给身边宫女,向玫果扑了过来,一把抱住玫果她的腿,“娘亲。”
玫果掏了丝帕为他试着一头的汗,眼里尽是怜惜,“累么?”
小馒头摇了摇头,“冥爹爹的剑法,很是有趣。”
玫果掀起他的小袍,伸手摸了摸他的背心,全是汗,怕他受凉,回头吩咐宫女,“去备浴汤。”
牵了小馒头走到冥红身边握了他的手,一同走向内殿,“教忧儿,辛苦么?”
“忧儿记性极好,过目不忘,甚好教,我这点本事,当真要教,可经不起他几天折腾。”
玫果笑着揉了揉小馒头,儿子聪明,作娘的自然觉得欣慰。
进了屋,刚喝了两杯茶,宫人已送来浴汤,服侍小馒头的麽麽领小馒头。
玫果拦下,“我给他洗。”一会儿小馒头要搬过母亲那边居住,她得借这个机会给他交待些事,他可燕虞二国关系的关健。
“这……长公,奴才怎么敢偷懒?”嬷嬷哪敢要长公主亲自动手。
“无妨,你先下去吧。”玫果取了小馒头的衣衫,领着他去隔壁洗浴间。
自从离开了那小村,小馒头自有一堆的丫头小厮服侍着,所以洗濑这些事,也用不上玫果亲自动手。
小馒头人虽小,但独立性却很强,见母亲和爹爹不给他洗澡了,便自己搞定,不让丫头们碰他。
不管他再聪明再独立,终是个孩子,听娘亲说要给他洗澡,却是欢喜得不得了。
不等玫果叫唤,飞快的脱了衣衫,爬进浴桶,坐在热水里乖乖等着。
玫果挽了衣袖,解了他头上发束,细细为他清洗,“忧儿,你觉得爹爹他们所说的那些朝中的事,有趣吗?”
小馒头拿着一方软巾铺在水里,拍着水花让那方软巾起起伏伏,“很有趣。”
“怎么个有趣法?”玫果虽然要把儿子卖了,但他怎么也是她心尖的肉,如果他对朝政不感兴趣,她可不愿逼迫他。
“他们各有各的说法,但不管他们说的多精彩,最后总是爹爹说的最好。”小馒头歪着头想着末凡总是一声不出的聆听那些人的争执,最后却一句话叫那些人无言以对的样子,好
不崇拜。
这种感觉和睿爹爹全然不同,睿爹爹也不爱说话,但受了他的恩惠的人总是心满意足的离开。
而爹爹却那些人惧怕,不管是亲爹爹还是睿爹爹,他都觉得好了不起。
玫果睨了儿子那张神采奕奕的小脸,“忧儿长大以后,想做睿爹爹那样的事,还是想做亲爹爹做的事?”
小馒头想了想,眨着大眼睛,“娘亲,不能都做吗?”
玫果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亲爹爹每天要做很多的事,是没有时间再去为穷人看病的,而睿爹爹终日与药物打交道,要想很多问题,也不可能再有精力去管理国家大事,所以只能
选一样。”
小馒头把两个爹爹平时所做的事,对比了一下,的确象母亲所说,点了点头,“那我象亲爹爹那样。”
“为什么呢?”
睿爹爹说过,天下第一大事,便是百姓生活安康,如果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就更不会爱惜身体,那样的话,就算有再多的大夫也救不过来,而爹爹做的事便是让百姓吃饱,穿暖
,所以忧儿要做爹爹所做的事。“
玫果暗松了口气,如果小馒头没这心思,她强迫于他,那和寒宫婉儿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娘亲,爹爹,弈风爹爹同时在挨饿,你手上有一个馒头,你把馒头给谁吃?”
小馒头迷惑不解的看向娘亲,“不可以将馒头分成三份吗?”
玫果笑了笑,“当然可以,不过你最想给的是谁?”
小馒头抿了唇,拧了小眉头,呼出口气,“虽然忧儿最想给娘亲,但不愿看着爹爹和弈风爹爹挨饿,所以这馒头还是不能只给娘亲。”
玫果瞬时释怀,捧着小馒头的脸亲了一大口,“忧儿,一辈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小馒头抬头看向母亲笑烂了的一张脸,“娘亲,你不生忧儿的气么?”
玫果将他湿淋淋的抱住,“娘亲很开心。”
小馒头反手抱了玫果脖子,弄了她一身的水,“娘亲,什么时候忧儿才能既和睿爹爹一起,又能跟亲爹爹学习?”
玫果点着他的小鼻尖,“那就要看你会不会哄你外婆迁都了,如果哄得好,便能早些。”
小馒头这些日子时常听到说起迁都的事,自然明白迁都是怎么回事,“就是说外婆早些迁都,忧儿就能早些和睿爹爹一起?”
玫果咬了他的小脸一口,“是了。”
小馒头眼睛眨了眨,喜笑头重脚轻开,在玫果脸上亲了一口。
玫果了解儿子,见他这神情便知道他已经有了主意,微微一笑,却不多问,把他洗干净了,交给嬷嬷带去母亲寝宫。
送走小馒头,玫果和冥红手拖着手回了自己的寝宫。
支走下人,玫果再忍不住,搂了冥红脖子,跳到他身上,“冥红……冥红……我解放了……”
冥红将她接住,搂紧,她笑,他也笑,“什么事,让你开心成这样?一路都在笑。”
玫果吸了吸鼻子,仍是想笑,“我把儿子卖了。”
冥红唇边的笑一僵,将头往后仰了些,正视着她,有些着急,“你说什么?你把忧儿卖给谁了?”
玫果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噗’的一笑,“我把他卖给普燕虞三国了。”
冥红满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玫果啄啄他的唇,“普燕虞三国,长年分分合合,百姓苦不堪言,而寒宫雪又利用这里面的关系,四处挑拨,要想解决这些问题,只能三国合并。
但三国君王且肯将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那么就得有一个人能让这三个君王心甘情愿的相让,只有忧儿,忧儿可以成为这么个人,我可以不当皇帝了,我解放了……”
玫果开心的在他脸上乱蹭。
冥红哑然失笑,人家为了个皇位,不择手段,抢得头破血流,而她竟为了可以不当皇帝,如此高兴,“忧儿要辛苦了。”
玫果眼里闪过一抹愧疚,“我这做母亲的,是不是太过份了?”
冥红摇了摇头,凝视着她,“忧儿,有这天分,而且也只有他能缓和皇上和寒宫长公主之间的矛盾,再说末凡为了你放弃江山,不表示他心里没有江山,我相信他会比你更希望忧
儿有那么一天。“
他说得没错,末凡是输给了她,虽然输的心甘情愿,但他心里不会没有遗憾,老子的遗憾就让儿子去完成。
伸了手摸着冥红俊朗的面颊,他为了保护她,终日在外日晒雨淋,肌肤不象佩衿,瑾睿他们那么细如凝脂,天然的古铜肌肤紧致辞而富有弹性。
她慢慢敛了笑,慢慢靠近他,用额头轻抵着他的额头,“我真的很幸运,如果我错过了你,一定会象我母亲那样,对你父亲愧疚一世。也痛苦一世。”
冥红唇边笑意也慢慢消褪,盯着眼前放大的眼,黑如墨石,“我也比我父亲幸运,如果我错过了你,我这一生也会如我父亲一样,痛苦一世。”
她笑了笑,轻轻在他唇上一吻,伸了舌尖,顺势舔了舔。
一阵痒麻从他唇边化开,点燃他体内的火,看着她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