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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想不出干脆甩甩脑袋吧这个问题扔到了一边。
又想到不知道他明不明白老婆是什么意思,正准备解释下呢,这人开了口,只淡淡的两个字。
“有了。”
呃…真有了!
她就说嘛,他这个年龄要在她前世那个时代没结婚那很正常,可在这个时代应该儿女成群了才对。
后晚皱皱眉头,一股恶心的感觉袭上心头,不知怎的心里还酸酸的,如坐针毡一般的在他身上坐不住了,挣扎着想要起来。
没想到反倒是更加收紧了自己的手臂,防止她会不慎掉下去,摔到。
好心的又加了一句。
“就是你啊!”
呃…后晚的脑袋卡壳了。
什么情况这是?不带转弯这么快的!
这是哄她的甜言蜜语呢?还是只是对上句话的解释?
不过她也不在意,跟一个脑袋不正常的人计较这些不是找虐吗?
但是心里真的舒服了很多,只不过后晚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真切的感觉到了精神病人的思维之混乱。
这人正轻柔的按摩着她发麻的手脚呢,突然就抬起头纠结了起来。
皱着眉头维持了一会纠结的模样像是终于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那就是直接询问。
“你现在多大了?”
他记得她弄坏了胃的那一年她已经十五岁了,已经及笄,可以婚配,已经是他定下婚事的王妃了。
怎么他刚刚说她十三岁?是他记错了?真是该死!
后晚无语望天,没有细想他的问题。
精神病人嘛,不能跟他较真。
刚刚还能准确的说出她的年龄呢,转眼就忘记了。
后晚没有回答,她觉得跟他说了也大概没一会就忘记了。
那就任他自己纠结去好了。
省的浪费她的口水,有这个空还不如说点别的呢。
“喂,你叫什么?”
折腾了半天都见过两回了,好歹人家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却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呢。
“夜。”
这人大概还在纠结着后晚年龄的问题,心不在焉的答了这么一个字。
但不管怎么说最起码后晚知道人家叫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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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不喜欢过年每天都要买很多的东西,路上人多的不得了,堵的严严实实……
第一卷:苍穹皇宫篇 第十三章等你及笄的连载更新!
☆、第十章太监总管
“啊!对不起,对不起!之桃,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怎么可以这样?记恨我就好了,故意松手想摔我一下也没什么,可是你没看见贤妃娘娘还在下面呢吗?看把她给疼的!都看不出五官原来在什么地方了!”
后晚义正言辞的说着,义正言辞的嘲笑着林贤妃,诬陷着之桃。
那个口气之中的心疼啊!不知道的人还当她跟林贤妃是亲母女呢!
唰的一下众人的视线都移到了之桃的脸上。
她本就是背弃旧主投靠的林贤妃,也一直没有得到什么重用,受人欺负是经常的。
众人只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那张还带着五根指印的脸也没有多说什么,但这已经够了,那些眼神已经让她感觉比刀剐在身上还要难受了。
“不…不是…”
之桃心里那个憋屈啊!有嘴也说不清了!
她离得远本不想伸手的,可是又一想自己跟了贤妃后比预想的待遇差了太远,就想着表现一下。
再加上她今天出了力挨了一耳光,说不定回去后林贤妃会好好待她了呢!
毕竟她今天还是出了力挨了打的,她不过就是伸出另一只手来虚扶了公主一把,明明感觉到是公主自己用力从她手里挣脱开手臂的,这会又怪到她身上,诬陷啊!这是诬陷!
“不是什么…不是你刚刚扶着本公主的这只手臂么?”
后晚一口咬定之桃,趴在林贤妃身上赖定了她了。
“一群没用的东西!赶紧把这个小杂种给本宫弄到一边去!”
林贤妃这么一会疼痛也缓和了些,见后晚竟然悠哉的趴到自己身上跟人拌上了嘴,那叫一个怒啊!
连对后晚的称呼都变了!
小杂种,那是在没人的时候才敢这样骂骂她。
这回不用人扶,后晚闹够了自己麻溜的爬了起来。
几个宫女七手八脚的把林贤妃从地上扶起来,她已经狼狈不堪了。
发髻被后晚扯的乱七八糟,珠钗掉了一地,耳上那一对自己珍爱的血玉葫芦耳坠也不知怎么的摔碎成好几瓣了。
缕缕头发,果然见到了很多的落发,多的有点触目惊心。
林贤妃的脸色越来越青,最后已经青中发黑了,阴沉沉的盯着后晚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好一会才开口发难。
“来人!把这小杂种给本宫拉下去!打!打到本宫消气为止!”
不得了,真把这只母老虎给惹急了!
后晚暗自吐了吐舌,在心里诽谤着。
打到她消气?那还不把自己给打死了啊!
这女人一生起气来还真是什么都不顾!
几个小太监正想拖着后晚出去挨打呢,没成想会突然冒出个声音。
“呦,这是唱的哪出?”
这声音,尖细又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沧桑感。
后晚暗叹,您老总算是出场了!
那是个老太监,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脸上皱纹多一些手脚却还是很伶俐。
手持拂尘,身上穿的是一套暗青色的太监服。
袖口衣摆绣着祥云图纹,衣服正中还盘踞着一条蟒蛇,貌似这还不是个一般的太监。
只有皇上身边最亲近的,能代表皇帝,传达皇帝旨意的太监才有资格穿绣着蟒蛇的服饰的吧?
果然,就连林贤妃对他都是很客气。
乱糟糟的头发早已被收拾好,虽然不如之前漂亮的发髻整洁,好歹能看了。
她有些惊讶的看了眼来人又理了下才扯出个笑脸道
“张公公怎么有空来承福宫了?”
来人正是皇上身边的大内总管张培年。
只见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眼前的情况才堆满了笑容躬身打了个千道
“奴才老眼昏花,竟没看到贤妃娘娘也在,还请娘娘恕罪!”
皇上身边的红人自古都是别人巴结的对象。
不管你的地位多么的崇高,只要他在皇上面前有意无意的说你几句坏话就够你喝一壶的。
而且据说这种身有残疾的人心胸最为狭隘,明面上不敢对你做什么但却喜欢背地里给你使绊子。
要不然历史上哪来的那么多宦官祸国,当然,第一感觉这个张公公还算是个不错的人,虽然也很阿谀奉承,但没有后晚想的那么糟糕。
林贤妃哪敢真的怪罪他,两个人又客套了几句张培年才道出了来意。
“这不七爷剿灭叛匪凯旋而归了嘛,皇上今儿大宴过群臣之后吩咐下来晚上举行家宴,为七爷接风,特地让奴才过来告诉淑妃娘娘和公主一声,解了公主的禁足,免的误了时辰!”
林贤妃听完这话心思百转千回。
这种事情随便指使个小太监过来说一声就好了,用的着堂堂大内总管亲自跑一趟吗?
这意味着什么?
后晚有复宠的势头啊!
这是皇上又想起她来了!
也是,没几个月就是轩辕皇后的忌日了。
想起后晚这个摘也摘不掉的靠山林贤妃就恨的牙痒痒!
一个死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还让皇上这么惦记着,她活生生的一个人皇上却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要不是后晚总是挑衅她惹出事来惊动皇上,他甚至都下旨让后宫妃嫔远离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这种情况她可没傻到在明面上依然和后晚硬碰硬。
所以在张培年又一次非常不识趣的提到这闹哄哄的一团人围着公主在干什么时她敷衍了两句带着人离开了。
林贤妃离去时瞪后晚的那一眼让后晚很是惊悚。
这后宫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看上去端庄淑惠,呃,好吧,其实是有点小疯狂的人竟然能生出那么阴毒狠戾的眼神。
看不出来嘛!
这人暗地里绝对没少做坏良心的事!
可是这么奇葩的一位皇帝陛下根本就让人吃不起来醋,她能做些什么事情呢?
电视上的宫斗剧不都是争风吃醋,争宠耍手段的吗?
果然,电视剧这个东西是不可信的!
当时后晚就做了个决定。
她一定要想办法出宫。
她这个纯洁的小心灵是很容易被带坏的!
咳咳…好吧,她其实是觉得可能宫外更好玩一些。
“公主,您想什么呢?”
柳儿见林贤妃的人都走光了小心的问着。
她家公主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跟魔怔了一样。
不会是刚才被吓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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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明天小年……
0》0》0;养女成凰——父皇哪里跑第一卷:苍穹皇宫篇 第十章太监总管的连载更新!
☆、第十四章变脸
俗话说坐的高就看的远。
远远的后晚就看见有一处宫殿格外的灯火辉煌,凝神一想才突的记起家宴的事。
八成那里就是畅春阁了。
天哪!她在这殿脊之上也不知道跟这个人耗了多长时间了。
光让他平息欲、火那会少说也得有半个时辰,这会家宴肯定已经开始了,于淑妃等不到她肯定该着急了。
柳儿万一在跟她一说她被什么神秘人掳走了,天哪,于淑妃那个水做的人儿,大概要哭死了!
想着忙问道
“喂…呃,夜,你去不去参加今晚的家宴?”
后晚到不介意他的身份,反正他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她的人。
能在这宫里自由活动,再结合他这脑袋,后晚琢磨着应该是个王爷什么的。
这精神状态除了身份尊贵有这个待遇外,总不会是什么朝廷重臣。
可他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去参加七爷的接风宴。
要是去的话最好,顺路把她送过去。
目测这离畅春阁还有些距离呢,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认路啊!
可是后晚也不知道是怎么惹到这位爷不高兴了。
这人听完后晚的这个问题身体僵硬了好久,一句话没说就抱着她飞身落到了地上。
然后没有一丝留恋的放开后晚,看她一眼都不曾,自己负手而去了。
那个气势呀,真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还有着非常明显的厌恶,好像她长的多么恶心人一样。
后晚想,要是有月光的话她一准能看到一脸的寒霜。
这是怎么了?
变脸真是快啊!真不愧是精神病人。
刚刚还你侬我侬呢,这会比着陌路都不如。
八成等明天一早他就不记得她这个今晚还认作老婆的人了!
唉!后晚望天,叹了口气。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想办法治好他的病啊!
她这个人对待感情一根筋,认准了就不会放弃。
她不介意他精神不正常,可这一会热情一会冷冰冰的,要是这么跟他过一辈子可不怎么妙啊!
瞅着阴沉沉的天空摇头点头思索了好一会,后晚才开动,向着刚才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方向走去。
脚下的道路弯弯绕绕,时而还要走上长廊,才能保持原本的方向。
好在一路上都有长明灯,积雪也已经清扫过了。
要不然在滑上一跤摔一身泥什么的,可就丢人了。
路上太监宫女见了不少,一个个规规矩矩的看见后晚过来就低头垂目的跪在路边,恭敬的等待着后晚先过。
后晚也不客气的揪了个小太监给自己带路。
到没出现迷路这么狗血的情节。
到了畅春阁后,就见柳儿正在殿门口等着呢。
到没有后晚想象中的焦急。
后晚心下一怔,面上却不动声色,随着柳儿就进了畅春阁殿内。
畅春阁很大,殿内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子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走在上面几乎能倒映出人影来。
成人手臂粗的红烛五只一组的插在烛台之上,几十个烛台放置在各处把整个宫殿照的如白日般通透。
殿内还燃着许多雕刻精细的铜质火炉,里面烧的是上好的瑞碳,其碳青色,坚硬如铁,烧于炉中,无焰而有光。
每条长尺余,可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