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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我没想看他的身体--”千帆皓目无波地说道,待他瞟了一眼水纯然后,俊美的脸颊染上两抹红晕,“但是,我看到你的身体了。”
闻言,水纯然迅速抄起衣衫包裹住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其实她早就羞窘得想要遁地而逃了,奈何她还必须装出落落大方的模样来招呼她的其他夫君,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出什么事情了,你们非得一起……呃,闯进来不可?”水纯然尴尬地问道。
“然,我们并不是擅自闯进来的,是因为你们的房门压根儿就没关上……”秋梦羞红了一张温雅的脸孔。
“……”水纯然登时无语以对。
“下流!”白羽不屑地低骂了一句。
闻声,水纯然的身体一抖,心内没来由地气。
“白羽,你给我过来,我今日就让你亲自为我这个下流之人穿上内衣裤!”水纯然水眸一凛,冲着白羽说道。
白羽当然晓得水纯然说的内衣裤是何物,于是,他那清冷的俊颜当场就红了个彻底。水纯然见他不上前,于是,她便一手提着自己的小衣两件套,一手紧抓着围在胸前的阙凌烟的长衫走向白羽。
众男一见这架势,登时有些心慌,暗道,莫非白羽这次真的把水纯然给惹毛了?
就在白羽想夺门而出时,却被水纯然给拦腰紧紧抱住,而她身上的衣衫也因为她的动作而华丽丽地飘落在地,于是,周围登时响起一片抽气声。
“你放手!”白羽挣扎。
“不放!”水纯然将脸埋在白羽的后颈处。
“你到底想怎样?”白羽颤抖着声音问道,后背因为水纯然胸前两团柔软的熨帖而发烫灼人。
“呜呜,小羽,我没脸了……呜呜,我这辈子也没这么丢人过的,还不如死了算了……”水纯然带着哭腔,闷闷地说道。
“不准!”七道声音同时在空气中响起,继而又爆发出轰天大笑声。
水纯然一听他们在笑她,就连她抱着的白羽亦笑颤了双肩,她的脸啊,一时间是红上加红,直觉自己再也无颜面对众人了。
“君姐姐的身体很美丽,晓轩喜欢,嘻嘻……”黄晓轩说着就曾水纯然的背后抱住了她,如此一来,众人倏然间停止了笑声,因为,因为……
水纯然抱着白羽,而黄晓轩又抱着水纯然……啧啧,眼下的情形真是太诡异了!
风飘蓝看不过去了,“唰”地一下抽起阙凌烟身上的褥子,在阙凌烟羞窘惊呼地寻觅衣衫蔽体之际,褥子顷刻间盖住了水纯然……
于是,一番小小的纷乱场面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而那突然来到阙凌烟卧房的几男也在这时说出了来此的目的……
…………
“女人,你吓跑了一个阙亘贤,还有一个沙白呢?你打算如何处理?”风飘蓝眯着冷眸问道。
“纯纯,我还是那个意思哦,你是知道的!”叶飞天冲着水纯然眨了眨紫瞳说道。
“小然,你是女皇,你的决定就是一切,不用在意我们的意见!”阙凌烟优雅地微笑着,黑眸中柔情满满,但是,好假哦!
“水,我们不分开。”皓目无波无澜,千帆也凑上一脚。
“我的意思跟烟哥哥一致!”白羽清冷的声音直刺水纯然的耳膜。
“然,先喝盏茶,仔细思量思量。”秋梦温和地笑着。
“君姐姐,晓轩不想再要哥哥了,想要个弟弟!”黄晓轩刚说完就被其他五人给瞪了,所以,他很无辜地躲在水纯然的身后,拼命眨巴着一双琥珀色的大眼……
走在去“玄暖别苑”的途中,水纯然的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那帮男人在闯入阙凌烟卧房后所告诫她的话语。
唉,水纯然长叹息啊!如若可以,她才不想招惹这么多男人呢,总觉得自己爱他们爱得不够,心中内疚,看着他们撒娇耍泼,她觉得自己就一超级奶妈!
对于沙白,她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排斥他,估计是因为之前曾和他相处过的原因吧!
沙白受人冷落,倔强自闭,她怜惜他,疼爱他,但那应该是姐弟之情吧!沙白对于她也应该没有其他情愫吧,因为他既不像黄晓轩那般喜欢黏着她,也不像叶飞天那般表现露骨,更不像她的其他男人那般对她脉脉含情!而且初来时,他的周身都散发着浓浓的不甘愿,所以,他应该是排斥这场联姻的吧!
虽说两国联姻事关国家利益,但如若这事关沙白的终生幸福,那么她断然不会屈服的!况且,她的那些男人们也不乐见她再娶别的男人了,而她本人也是不想再招惹其他男人了,所以,她有必要找大皇女沙株和三皇女沙玉商量一下。
…………
“玄暖别苑”某间客房内,大皇女沙株正怒气冲冲地望着安静地坐于桌前的沙白,而六皇子沙蓝则是幸灾乐祸地觑着眼下的场面。
“你让本殿下说你什么好,啊?”大皇女掐着水桶腰作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说你长得……呃,虽然不错,但也不是什么倾城绝色,还偏偏拗着性子不说话,活活把自己整成一哑巴,你还真是下贱哪!”
沙白不语,静静地看着水纯然给他画的连环画,六皇子沙蓝则在一边帮腔道:“对,下贱,跟他父妃一样下贱!”
沙白闻言,登时怒瞪起一双喷火的眼眸,骂他可以,但若是骂他父妃就万万不行!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你就是跟你父妃一样下贱惹人生厌!”沙蓝冲着沙白做了一个鬼脸,继续火上浇油。
沙白猛地扑身过去,拽过那沙蓝就是一拳,接着俩人便滚在地上纠缠扭打了起来。
沙白死死地掐着沙蓝的脖子,倔眸内闪着痛苦与绝望,但他是不会向他们妥协的,他势必要抗争到底。
沙蓝毕竟年纪小,再加之沙白又曾跟水纯然学过几日武术散打,他自己亦是每日都要练上一遍,所以,现下他有足够的优势打败身下的小恶男沙蓝。
“咳,咳……放,放开我!大皇姐,救,救命啊……”沙蓝艰难地向大皇女沙株求救。
沙株本就讨厌沙白,现下因为心烦气躁就更加讨厌他了,所以,她二话不说,提脚便向沙白踹去
那一脚够狠,沙白的身形猛地一缩,痛得滚到了一边,抱着自己的侧腰咬牙忍耐。
沙株并未因他的痛苦表情而有所心软,只见她抬起大脚继续猛踹,同时还薅起他的发丝狠狠地抽甩他的脸部,边甩边吼道:“反正玄紫国女皇也看不上你这个哑巴,联不成姻你就死在这里得了,皇宫缺你一个下贱之人倒还显得干净呢!……”
沙白的身体无一处不被沙株的大脚波及到,脸孔也被她打到变了形,口鼻皆冒出汩汩的鲜血来。
即便如此,那沙株亦没有放过他的意愿,她是下死手要让沙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沙蓝起初是兴高采烈地看着沙株打,到后来见沙白已然被打到昏死过去之后,他有些惊慌了,毕竟这里不是晨雾国,他担心沙白被打死后,他和大皇女都会受到牵连的。
沙蓝想偷偷溜掉的,然,就在他的脚后跟刚想扭转一个方向之际,却听沙株打人打到急喘着粗气道:“沙蓝,给我倒碗凉水泼醒他!”说着自己便坐在沙白之前所坐的位子上。
待她瞥见水纯然以前为沙白画的连环画时,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暴戾,“唰”地一下将那些画纸抓在手中说道:“一个哑巴也能画画吗?笑话!我让你画!我让你画!!”沙株“嗤啦”“嗤啦”几下便将那些画纸撕成碎片,然后任由那些碎片飘落受伤的沙白一头一脸……
昏死过去的沙白因为沙蓝的一碗凉水而再度清醒过来,当他自模糊的视线中瞥见那些碎掉的画纸时,他的倔眸中透出从来没有过的愤恨与绝望,他张开嘴巴,想要嘶吼一声,却因长年不曾发声而沉滞了声带,导致他的那一声嘶吼听在旁人的耳中仅仅是一声干哑的“啊”音。
“怎么了?撕了你的画,你不高兴了是吗?哼,下贱!”沙株鄙夷地望着蜷缩在地上,以着血迹斑斑的双手捧起那些碎纸片的沙白。
沙白的泪水倏然间迷蒙了双眼,他猛地扑到大皇女沙株的腿边,张开嘴巴咬上她的小腿肉。
“啊--!”沙株痛得惨嚎一声,继而便拳打脚踢地招呼在沙白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然,不管沙株如何用力踢打沙白,沙白就是死不松口,即便他已因身体的痛而昏死过去,他依然在潜意识里死死地,狠狠地,咬住沙株的小腿肉……
沙蓝被此等场面吓呆了,他想逃跑,但是他的腿却瘫软如泥,所以,就在沙株死命踹打着沙白,而沙蓝则惊吓得瘫坐在地上之际,水纯然和沙玉双双步入房内……
沙玉急呼一声奔到沙株的脚边,阻止她的继续行凶:“大皇姐,他好歹是我们的亲弟弟,你如何下得了死手?”沙玉愤怒地瞪着沙株。
“哼,这贱人居然敢咬本殿下,死了倒显得干净!”沙株显然是打人打红了眼,压根儿就没发现水纯然这个“外人”也在场。
“株王殿下,你公然在‘玄暖别苑’伤害沙白,你叫朕如何相信你意欲睦好的诚心?”水纯然冷冷地说道,双手亦在身侧攥成拳头,直想将眼前那只猪给生吞活剥方能解恨!
“本殿下打的是我晨雾国的人,与贵国圣上何干?”沙株不屑地说道。
“哦?是吗?既然沙白是来联姻的,那么他就是朕的男妃,株王殿下居然殴打朕的男妃,你说朕该如何惩办于你?”水纯然的语气相当平静,但字字听来都像是锋利无比的匕首一般直刺得人胆寒脏破!
“你,你说他是你的男妃?”沙株不敢置信地张大嘴巴,“这样的哑巴货色你也要?”
沙玉闻言,亦是惊讶地望着水纯然,不过,心内更多的却是欣慰与释然,或许沙白此次遭受的正是那转运之劫难吧!
“没错,从即日起,沙白就是朕的白妃,入住玄星宫!”水纯然转身对着随她前来的侍官富夸说道。
富夸闻言,当即便吩咐下人张罗去了。
沙株当场没了气势,不过,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小腿肉依然被沙白死咬着时,她登时痛嚎了起来。
沙玉轻拍着沙白那红肿青紫的脸孔,让他松口,然,沙白紧闭着双眸就是不松,而沙株则叫得一声高过一声,听来着实像在杀猪。
沙玉无奈,只好求救于水纯然,水纯然蹲下身,俯脸轻声在沙白的耳边说道:“小白,是我,水纯然,快松开口,我们回家!”
沙玉惊讶地发现,就在水纯然说出“回家”二字时,沙白的眼角流下了泪水,继而便松开了沙株的小腿肉。
沙株的小腿一被解放,她就匆忙逃出了那间客房,临走时说道:“沙玉,本殿下先行回晨雾国了,这里你善后!”
沙玉与水纯然对望了一眼,纷纷摇头,意思是:蠢猪就是蠢猪,再怎么通过华服包装也还是蠢猪!
御医清理好沙白的伤口,并开了治疗内伤的药方之后便离开了。水纯然将沙白额前散落下来的发丝抚向一边,阴声说道:“沙玉,赶紧回国去做你的渔翁,记住了,沙白今日所遭的罪,他日定要让那沙株双倍来偿还!”
沙玉闻言,肉虫眉不禁一耸,取笑道:“我说小水啊,你可知你此时的表情有多么阴狠毒辣吗?怕怕呀!”
水纯然莞尔一笑:“知道怕了?怕还不快些滚回国去,你还想在这里白吃白喝到几时啊?”
“我白吃白喝?亏你说得出口!那日你说要请我与沙白吃饭,不想自己醉倒被暗卫给领走了,结果我呢?还不是差点被别人当成是吃霸王餐的穷光蛋?!”沙玉一说到这事就来气。
“好了,好了,那日是我不对,等你这渔翁收网之际,我再另请你好了!”水纯然赔笑道。
“哼,抠门,还非得等到那时才请!”沙玉不屑地睨了水纯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