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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是低下了头,对着君思忆拱了拱手:“下官得罪了。”
秦可可嘴角勾起个弧度,随后瞥了眼脸色不好看的庄百里,说:“庄相,下次你们庄家党若是再无缘无故的来找君家的茬的话,老娘,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她不顾那响起的怒哼声,再扫视了下朝堂上的众人,轻笑着说:“还是要提醒各位大人,不要以为你们当个一官半职,就能联合起来为所欲为,动不动就全体奏请皇上。也不要以为皇上他不敢惩治你们,月国,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少了你们,月国绝对不会灭亡。”
那些大臣全都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他们都习惯了用这招逼皇上就范,也从来没意识到这其实跟逼宫是没有两样。
皇上已经不是几年前,被众人牵着鼻子走的皇上了。
再加上有秦可可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若是有个万一,恐怕真的是会性命不保。
月离看着神采飞扬的秦可可,再看了看朝堂上那些神态有异的大臣,眼底闪过亮光。
看着秦可可的眼神又多了分占有。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强压下心里的渴望,视线落在君思忆的身上,等一切事情都尘埃落定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而君思忆仿佛也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毫不畏惧的跟他对视着。
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
秦可可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随后伸手在君思忆的眼前晃荡了几下。
“相公,切莫随意跟男人深情对视,万一改变了性取向,只会菊花感兴趣了,那会让天下的女子,心碎的。”
君思忆握住了她白皙的手指,跟她朝夕相处那么久,在孜孜不倦的求教下,早就明白了她口中的菊花不是花,是屁眼,而爆菊花是种运动。另外黄瓜不是蔬菜,香蕉葡萄也不是水果。
他抬起手捏了下她的琼鼻做为对她胡乱说话的惩罚,随后便拉着她往殿外走。
在刚迈出大殿的时候,秦可可突然想到什么,她一把抓住了门框,回过身对着坐在龙椅上的人大喊:“那个,皇上,记得,七日后是我大婚,你记得,一定要来,记得哈……”
君思忆一听,眉头皱了起来,随后毫不犹豫的打横抱起她,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听水轩内,秦可可看着对面黑着脸的人,干笑几声问:“相公,你干嘛这副表情嘛,拉着脸给谁看嘛。”
“你,不想跟我成婚?”君思忆挑了挑眉,看着她问。
☆、一女多嫁,你不想吗?
“你,不想跟我成婚?”君思忆挑了挑眉,看着她问。
“哦呵呵,怎么可能嘛,人家这不是为了热闹点,所以才告诉月离嘛,你想想,我们成婚,皇上到场,多有面子啊……”
“你是想让他带兵前来吗?”君思忆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事,脸冷了下来。
“呵呵,那样多热闹啊。”秦可可继续打着哈哈,她才不会给他发飙的机会。
“是吗?是为了热闹吗?”君思忆没打算放过她,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微微的前倾,勾人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当然是为了热闹,难不成你认为我是要一女多嫁吗?”秦可可往后靠了一点,跟他拉开一段距离。
“难道你不想吗?”君思忆嘴角勾起个弧度,再往前凑了一点。
“想是有点想拉……呃,不是,你那什么表情,想归想,做不做是另外一件事情……喂,你要干嘛……”
“干你我都喜欢干的事情……”君思忆打横抱起她,直接的放到了□□。
只有跟她交融在一起的时候,他心底才会有那种安全感,只有那个时候,眼前这女人才真正的属于自己一个人。
“拜托,那只有你一个人喜欢干好不好。晚上干白天干的,你不累,我累啊。”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推搡着他。
“你不是说过,非常喜欢阴阳结合的那种感觉吗?做喜欢做的事情,累点也愿意吗?”君思忆开始动手扯她的衣服,累吗?最好,那样就没那么多精力想些鬼点子了。
“结合你妹啊,起来了,烈日当空,阳气那么旺盛,跟你浪费时间在□□做流汗的运动,进行所谓的阴阳结合,我还不如到外边指着太阳大声说日。”
秦可可不断的挣扎着,结果她身上的人却是越来越有兴致。
“那个……少夫人……”
听到这声音,秦可可感觉到身上的人动作一僵硬,眼底忍不住的有了笑意,头一次,她感觉床前的人是这么的可爱。
“小铃铛,姑姑让你来找我什么事啊?”
“呃……姑姑说,老夫人找你去前厅,谈生意……”
秦可可原本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抬起来,放在后脑勺,随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上的人。
“相公,请问,还要继续吗?”
君思忆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有回答。
“哟,心底的邪火还没灭啊?没事嘛,来嘛,为小铃铛科普一下夫妻房事,也是我这个少夫人应该做的嘛……”
秦可可说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随后嘟起嘴唇,往上凑。
而床边的人,嘴巴慢慢的睁大,随后吞咽了下口水。
“少夫人,你们是在,造小人吗?”
秦可可含笑的点点头。
“可是,姑姑说,造小人,两人要先□□光,然后夫君用口水帮娘子洗澡,然后娘子像扎马步一样的分开腿,然后夫君再……夫君再干什么来着?少爷,然后你要干什么?”
秦可可看着她一脸思索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她推了推身上的人,笑着问:“夫君,接下去你要干什么?”
☆、可可,没事吧?哪里疼?
君思忆头上有了黑线,一言不发的从□□爬了起来,随后快速的消失在房间内。
秦可可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着对小铃铛竖起了大拇指。
果真,单纯者,无敌。
“少夫人,你就不要夸奖我了,我都没记全姑姑说的话呢。”
小铃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随后突然大叫了一声,随后脸蛋通红,还咬着嘴唇,跺着脚。
秦可可忍不住疑惑的问:“小铃铛,你这是在思春吗?”
小铃铛点了点头,然后轻声的低喃:“少夫人,莫言哥哥,他跟我说,要跟我对歌,难道就是要跟我造小人吗?”
秦可可嘴角抽搐了一下,对于单纯的如白纸的人,最好不要跟她解释什么,不然今天你是别想出门了。
于是,她赶忙的点了点头。
结果,小铃铛突然双脚分开,扎起了马步。
秦可可又有些迷糊了,她刚要开口,小铃铛却是一脸乞求的看着她说:“少夫人,你先去前厅吧,小铃铛练功的时候就没认真的扎过马步,万一扎不好,莫言哥哥会嫌弃我的。”
听着耳边响起的恳求声,秦可可头上满是黑线,随后一言不发,快速的离开了房门。
单纯者,果真无敌。
君府前厅,气氛异常的凝重。
只见,十几个管事坐在那,脸上满是愤怒。
而坐在中间的君老夫人,原本带笑的眼也满是冷芒。
她不信,不相信她会看走眼。
等秦可可一踏进大门,原本站在君老夫人旁边的水月便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二话不说的扇了她几个巴掌。
秦可可闪躲不及,挨个正着。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肚子上又挨了一脚,整个人又从大门口飞了出去。
“水儿,你这是在干什么?还不给老身住手。”
君老夫人没料到她会出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她赶忙的起身,焦急的拄着拐杖走了出去。
“小姐,这个吃里爬外的贱人,难道不应该打吗?”水月虽然住手了,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冷。
“没有查明情况,你怎么可以动手?”君老夫人手里的拐杖敲击了几下地面,因为焦急,话刚说完便开始干咳。
水月赶紧的过来搀扶住她,轻抚着她的背,帮她顺着气。
此时,秦可可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捂着肚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连吐了几口唾沫。
虽然平白无故的挨打,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长袖遮掩住的双手,早就紧紧的握成了拳。
“水姑姑,不知道,你这演的是哪出?”
水月刚要回答,一旁的君老夫人赶紧的拉住了她,怒喝:“水儿,闭嘴。”
随后她喘了一口气,焦急的看着眼前的身子略微弯着的人,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可可,没事吧?哪里疼?快告诉奶奶……”
“奶奶?”秦可可脸上浮现似笑非笑的表情。
若是刚才进门的时候没有看错,君老夫人的眼底,一闪而过的是杀意。
☆、你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虽然还没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那杀意,已经把她多日累计起来的亲情,全部给粉碎了。
她是渴望亲情,但是还没渴望到哭着喊着求着别人疼惜的地步。
也没到被人无故打骂,还因为那可笑的“亲情”在心底给他人找借口的高尚境界。
她秦可可,向来是有气必出,有仇必报的主,而且,都是十倍百倍的奉还。
“小女子还真没这个福分,喊您一声奶奶。”
君老夫人看不清楚她眼底的情绪,但是只要是有感知的人,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怒意。
“可可,水儿她不是故意打你的,只是因为,君家,出大事了。”君老夫人心里一急,又开始咳嗽。
秦可可睁开眼睛,视线落在了君老夫人身上,嘴角勾起个弧度:“她的确不是故意的,因为她是有意的。水姑姑这巴掌,还真是用了十层的力,那一脚,恨不得把我给踹死在那吧。”
“可可,水儿只是焦急,她,她,老身先给你赔罪……”
秦可可无视了她的鞠躬道歉,再次迈进了大门。
她看着坐在那的几个管事,沉着脸问:“君家,出了什么事?劳几位大驾,一同前来?”
这几个是各个身份的管事,世代都是君家的忠仆,对君家亦是忠心耿耿。
他们今日一起到了君府,而且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的难看,她心里已经猜测到了,可能是那个银爷有行动了。
“少夫人,请问,君家的印鉴何在?”
“丢了。”秦可可看着那个质问她的人,回答道。
“丢了?何时丢的?”
“几个月前。”秦可可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多大变化。
“少夫人,你可知道,君家的印鉴对于君家来说是多么的重要,老夫人已经交给你保管,你保管不善也就罢了,为何不及时的通知我们?还是说,你跟他们其实是一伙的?”
在座的人不淡定了,大厅的门已经被关了起来,他们厉声质问着站在那的人。
秦可可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如果我跟他们是一伙的,我为何不在拿了印鉴后就跑?就算为了拖延时间,不让你们发现,那我在那些人行动的时候就应该可以离开吧?”
在座的人并不是什么无能之人,听了她的话,众人都低下头,开始思索。
“哼,或许,君家还有你想要的呢?”水月冷冷的开口,接着道:“故布疑阵,谁都会。”
“那请问,君家,还有什么比印鉴更加重要的?”秦可可直直的看着开口的水月,眼里有着讥讽。
她一时语塞,沉默了片刻后,她再次开口:“君家,是月国的第一首富,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一口气吃下。所以,你继续留在这,是一次豪赌,赢了,君家从此万劫不复,输了,你只是一死。”
秦可可抬起双手,鼓了几下掌。
“水姑姑果真不是一般人,但是,很抱歉,你猜错了。在我眼里,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
☆、我,从来不屑于解释
秦可可一字一顿的说。
在她眼里,那些死士,都是傻叉。
“少夫人最拿手的就是耍嘴皮子,水月比不过你,但是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再抵赖有何用?”
“老处女,以前是尊敬你,喊你一声水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