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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离揉了揉胸口被她击到的地方,轻笑着说。
原本他还以为那会是君思忆的杰作,还特地的留心,派人仔细的调查了一番。
可是没想到居然会是眼前的人,那君思忆就真的没什么值得自己顾虑的了……
☆、人心隔肚皮
一转眼,过去了三天。
京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茶楼饭馆乃至街边的小摊都是客满。
而原本早早就开门的月华阁,今日却是大门紧闭。
但是,里面却是坐满了人,坐在首位的是君老夫人。
她手里拿着拐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地面。
“老夫人,你真的打算好了么?”首先出声的是花仙仙,现在的她完全跟以前判若两人。
她身上披着薄纱,里面仅着一件肚兜,裸露在外边的肌肤更是白皙细嫩,姣好的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红晕,再加上胸前那两坨,以及那越发妩媚勾人的双眸,让人一看就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
而她也已经完全的把月华阁当成了她的家,除了这里,她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一个能让她如此畅快淋漓的体验人性的美好的地方了。
当她听到君老夫人拿着秦可可的亲笔信件,说要搬迁月华阁的时候,她是打心底的抵触。
但是谁让她不是老鸨,再加上秦可可特意写给她的信,就算她心底有再多的不满,也被她给压在了心底。
君老夫人看了下在座的人,随后视线落在了庄仁身上。
“哎哟,在下忘记了,君家视庄家为眼中钉,看我这不识趣的,居然还赖在这……”
他非常识相的开口,那自嘲的语气,却让人无形中又高看了他一等。
毕竟,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做到他这样的地步。
“庄公子,这是可可给你的信。”
君老夫人看着他,眼里也是有着赞赏,不愧是从小就跟忆儿相提并论的人,无论是样貌气度还是谈吐,都是如此的不凡。
庄仁呆愣了一下,随后嘴角勾起弧度,挑了挑眉结果她手里的信。
“看来,可可对在下还是颇有好感的。”
但是,当他摊开信后,嘴边的笑意尽失。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脸上是让人难以捉摸的表情。
他双拳紧紧的握着,那一小张纸条,都快被他给捏碎了。
“月仁,你好。”
短短的几个字,让他怎么样都无法平复心里的情绪。
她知道,她居然会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让她看出了端倪?
此时,月华阁响起了大力的敲门声,依稀是喊着庄仁的名字。
他没有言语,把纸条贴身放好,随后去开了门。
门外是庄家的老管家,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一把抓住了出现的人,往外拉。
庄仁没有说话,一路上只是听着他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述说。
其实,不用听,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已经入夜,凤鸾殿内,秦可可终于得了个空闲,一个人坐在亭子内,拄着下巴看着星空。
夏夜的风细细的吹着,吹动着她的发丝,轻轻的飘荡着。
凤鸾殿周围都种着不同的植物,在夜风的吹拂下,各自舞者绝美的舞姿。
原本她想把凤鸾殿给打造成她的天下,可是自从出了小安子这档事后,她就完全的没这个打算了。
毕竟人心隔肚皮,连小安子都会出卖她,
☆、找根差不多的,自己解决
又何况是那些刚见面的宫女太监。
她把小铃铛送出了宫,是怕那单纯的丫头会被人给利用,受到了什么伤害。
小铃铛出宫了,那莫离自然也是要跟着出宫的,毕竟,他要给自己弄最后的王牌。
再加上,莫离的身上,有着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难道就是被庄太后软禁这么简单么?软禁他有什么用处,就那劳什子的琼花神?
相信这一说词的人都是没脑的。
秦可可眼睛不着痕迹的瞥了下四周,看到地上那些黑影后,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
最近,月离好像突然忙了起来,而那些人都是他派来监视她的人。
她没有被限制自由,但是每走一步,明处是前呼后拥,暗处是一大串跟踪。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居然被人给如此的看重。
这个时候,一个奇异的哨声响起。
那声音很微弱,但是在这寂静的黑夜却是显得特别的突兀。
暗中的人都抬起了头,寻找着那声音的出处。
秦可可嘴角勾起个弧度,如果这么容易被你们找到,那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不得去撞墙了。
她伸了下懒腰,大声的打了个哈欠,成功的吸引回了他们的注意。
“哎,这天气,为何这么热?让人如此的烦闷?”她说着,解开了衣襟,领子敞开了点。
“哎,为何周围的都是太监,此时如果有个男人能替我解解渴,排解排解黑夜的寂寞,多好啊……”
她说完,把手伸进了衣襟,衣襟越敞越大,性感的锁骨露了出来。
“算了,还是找根差不多的,自己解决吧……”
她说完,眼波流转了下,随后扭着小蛮腰,娉婷到了宫殿的一角,种着一小片竹子的地方。
她钻了进去,很快,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这,太大……这,太小……咦,这根刚好……长短么,这么长应该差不多了。”
接着伴随着阵阵簌簌声,是竹子被折断的声音。
片刻后,里面响起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娇吟声。
暗处的人纵使脸皮再厚,也禁不起她每天无聊就进竹林里折腾。
主子说过,看到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全部都要处以极刑。
他们赶紧的撇开了脸,有的甚至捂住了耳朵。
这个时候,小竹林内,秦可可蹲在那,嘴里一边吐出暧昧的叫声,手里一边折腾着眼前的鸽子。
她看完上边的纸条后,又挖出了埋在那的笔墨纸砚,迅速的写下回话,随后再次放飞了手里的鸽子。
等它安全的上空后,她才来了个结尾。
“啊……太爽了……啊……夜色好美……”
随后她衣衫不整的出了小竹林,让宫女准备好热水,便去沐浴更衣了。
听水轩内,君思忆一直冷颜的站在那,直到那熟悉的哨声响起,他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
他接住了手里的鸽子,从上边取下了纸条,随后回了房。
书桌上,摆放着一本书,这是秦可可特地交代他买的,说是用来通信之用。
☆、为了眼前这个傻妞,他只能拼了
但是当他打开纸条后,才发现,上边只是简单的三个字。
虽然他不认识,但是看到那个心型的图案,他还是能猜到半分。
他靠在椅子上,脸上的笑意更深。
只要能每天接到她的回信,哪怕是一张空白的纸,他都能安心,这说明,她在皇宫一切都好。
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少爷,艳儿姑娘不肯吃药,您看……”
君思忆半掩着双眸,一道冷芒快速的从他眼底闪过。
“我去看看……”他说完,嘴角勾起个意味不明的弧度,步出了房门。
听水轩的一角,这里有一间小房子,房子内不断的飘出火药味。
“莫言哥哥,你告诉我,为何你会有那么多少夫人的信?从哪里来的?你快告诉我啊……”
小铃铛不断的在他身后徘徊着,死粘着他。
如果这事情不弄清楚,就不能去跟水姑姑禀报了,她一定要弄清楚,一定要做个对君府,对所有人都有用处的人。
莫言只顾着捣鼓手里的东西,他眼前浮现秦可可郑重的表情,心里忍不住的直哀嚎。
这些尔虞我诈,朝堂纷争,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反驳,毕竟秦可可说的都很有道理,为了眼前这个傻妞,他只能拼了。
“小铃铛,有没有听说过,女人因为秘密而美丽?男人因为秘密而帅气?如果你不想我变成丑八怪,你就别问了……”
“哼,莫言哥哥跟少夫人学坏了,都是拿着这个当借口糊弄我。哼,不说算了……”
小铃铛说完,狠狠的跺着脚,出了门。
她脸上一脸的不爽,因为,她还要去服侍那讨厌的女人。
君府的红颜阁,这里是一座比较偏僻的阁楼,但是环境非常的好。
原本是君府的当家主母特地造起来拱家主的小妾居住的。
而此时,南艳儿却搬进了这里。
君思忆前脚刚进房门,一个身影便快速的扑入了他的怀里。
他双手放在两边,任眼前的人紧紧的环住他的腰,并没有做任何反应。
“思忆,艳儿好怕,艳儿真的好怕……”
随着这颤抖的声音响起,他的胸前便湿了一块。
“喝药……”君思忆淡淡的说完,随后往前走,无形的挣脱开她的双手。
他拿起桌上的药碗,看着已经冰冷的药汁,眉头皱了一下,接着把药交给了在杵在一旁的小铃铛。
“拿去热一下。”
小铃铛一脸不情愿的接了过来,随后狠狠的瞪了眼一脸喜意的南艳儿,用力的踩着地面出去了。
少爷,原本是大家的少爷,但是自从少夫人来了后,少爷就是少夫人的了。
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趁着少夫人不在的时候,利用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来勾引少爷。
不行,一定要替少夫人看好少爷。
小铃铛想完,赶紧的拉住了一个路过的丫鬟,吩咐她去热药,然后她自己却是快步的回到了红颜阁。
而此时的南艳儿,却是坐在君思忆的腿上,
☆、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拿着一旁的扇子,给他送着风。
她脸色微红,嘴唇轻启,另外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脖子,无意的扯着领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小铃铛一看,赶紧的走了进去,随后一把的扯起了她,甩到一边。
“啊……”南艳儿惊呼一声,脚下一时不稳,跌倒在地。
“小铃铛,你干什么?”君思忆的脸上的表情似是不悦,但是他的语气却没有丝毫的责备的意思。
“少爷,她都不会伺候人,连扇扇子都不会……”小铃铛努了努嘴,随后像母鸡护小鸡一样的张开双臂,挡在了君思忆的前边。
“思忆……她,她……”南艳儿脸上满是委屈之色,一双杏眸快速的笼上一层水雾。
“我,我怎么了?你不是病了么?那就好好的躺□□,干什么要勾引我家少夫人的相公?”
小铃铛并没有因为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升起愧疚之心。
不知道怎么的,她看到眼前的人,打心底里就讨厌。
而第一看看到就讨厌的人,被她全部的归到了坏人的行列。
对付坏人,当然是绝对不能手软。
“你乱说,思忆都已经休了那女人了……”南艳儿不满的反驳道,她并没有从地上起来。
因为小铃铛的动作,她的衣襟大开,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她的红唇微微的嘟起,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她相信君思忆都已经看到了,可是,对方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是气定神闲的坐在一旁。
“哼,少夫人说了,要休也是她休少爷,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还有,就算少爷跟少夫人不在一起,你也休想趁机爬上少爷的床。少夫人说了,少爷的身体,是属于她的……”
小铃铛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看着地上的人说道。
“哦?小铃铛,少夫人还跟你说什么了?”
君思忆挑了挑眉,眼底满是笑意,他喜欢秦可可用那种满是占有欲的话,这能让他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在乎。
“少夫人还说了,少爷只能耕她这一块地,若是敢去耕别的女人的地,那她会让少爷抱着黄瓜度过下半生。”
说这话的时候,小铃铛双手抱胸,扬着头,轻蔑的看着地上的人。
就这样的女人也敢跟少夫人比,简直就是狗屎遇到香饽饽。
“哼,如此粗鄙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思忆?”别人或许是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但是从烟花之地出来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懂。
南艳儿毫不犹豫的开口,眼里却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