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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可从马车上下来,君府是真的缺少人手了。
☆、奴家摔的好痛
除了那几个老仆以及她亲手训练的几个小厮外,其他下人,能走的都已经走了。
而君老夫人,早已经被她给偷偷的送出了京,此时正在通往邻国的路上。
水月也跟着走了,她顿时感觉心里轻松很多。
不然,她还要费心思的提防着这女人给她下套下药。
她已经过够了那种,喝一口水都得千提防万提防的生活了。
差点忘了,君府还有个女人死赖着不肯走。
她看着倚在门边,一脸委屈的人,嘴角勾起个弧度。
这样也好,有人送上门来给她消遣,她又怎么会推辞。
“我说,南艳儿,你是职业病犯了是吧?君府不是妓院,你又为何要站在门口接客?”
南艳儿无视了她满是讥讽的话,越过她,往她身后的君思忆奔去。
结果,却听到扑通一声。
秦可可赶紧的转过身,看着她跌了个狗吃屎,下意识的瞥了眼一旁的庄仁。
见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事情,不是他搞的鬼,还有谁会这么无聊?
南艳儿痛呼一声,随后幽怨的看了眼一旁的人:“庄公子,你摔痛奴家了……”
秦可可原本以为她会跟君思忆哭诉,没想到她却把目标瞄向了庄仁。
庄仁嘴角勾起个弧度,随后对着她伸出了手。
南艳儿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手递到了他手里,脸上是一脸娇羞。
庄仁拉起她,随后用在场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那,再摔一下?”
说完,他的手再次松开,南艳儿原本就还没有完全站起来,她把身子的所有重量都依靠在庄仁的手上。
却不知道他会突然松开,她再次华丽的摔在地上。
而始作俑者,却是拿出袖子里的手帕,擦了擦双手后,把手帕丢在她的身上,迈过她,朝着秦可可走去。
看到他的一系列动作,秦可可忍不住的想竖起大拇指,这实在是太狠了,地上的人怕是被打击的不轻吧。
“思忆,奴家,奴家摔的好痛……”
听到这柔弱的声音,看着她缓缓举起的手,秦可可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什么时候,这清高的花魁,堕落到这样的地步?
她依稀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南艳儿那盛气凌人,趾高气扬的样子。
害得她误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而现在,她却变成了这样子。
秦可可实在是找不到词来笑容心里的感受,她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
因为她的右手向上举,宽大的衣袖落了下去,露出了满是刀伤的手。
秦可可听君思忆说过,南艳儿被歹徒给玷污,而且,那施暴者还是冲着君府来的。
她眨了眨眼,仔细的看着那手臂上的痕迹,仿佛是几个字,但是却看不清楚。
“思忆……”
又是一阵诱人的轻呼,秦可可的思绪被打断,她走过去,拉起君思忆,直接的越过了地上的人。
等他们走后,南艳儿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转身进了君府。
☆、娘子果然持家有道
没多久,一阵吵闹声传来,打破了君府许久的安静。
只见听水轩门口,庄仁被人给华丽丽的堵在了外边。
“我说,来者是客,你们这是待客之道么?”
“少爷说,对于某些无赖的人,不需要讲什么待客之道,比如庄仁……”
“好吧,不待客也就算了,为何还不让我进去?”庄仁双手抱胸,看着挡在他身前的小铃铛问。
“少爷说,某些无赖要打少夫人的主意,所以绝对不能让他近距离接触少夫人,比如说庄仁……”
“好吧,那我不近距离接触,总行了吧?”庄仁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随后叹了声气,哀怨的看着眼前的人说。
“不近距离接触?那好像行,那你进来吧。”
庄仁见终于把她给忽悠过去了,眼底有了笑意,赶紧的迈进了门。
但是刚进门,就再次被她给拦住。
“你站这里就行了。”小铃铛说着,手抵住他的胸口,轻轻的一推,他便砰的一声被她推到墙边,后背紧紧的贴着墙。
“这,这距离……”庄仁看着坐在凉亭内的两个人,头上不禁有了黑线。
“少爷说了,这才是安全的距离……”小铃铛表现的异常认真,异常严肃,开玩笑,少爷跟少夫人可都是在背后看着呢。
她如何不努力的完成他们交代的事情,万一跟水姑姑一样被送走了怎么办?
她可不要被送走,她还要跟莫言哥哥如胶似漆呢。
庄仁知道,跟这个一根筋的丫头说话,如果心理素质不够好,会直接的被她给弄疯掉。
看着她一脸不要跟我讲条件的表情,他放弃了忽悠她的打算。
抬起头看着坐在亭子内的两个人,挑了挑眉说道:“你们,当真不让我过来?”
君思忆直接的撇过了头,继续把玩着手里那柔顺的秀发。
而秦可可则是自顾自的在桌上画着什么,根本就没搭理他。
庄仁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远处的两个人,压根就不是什么善茬,好,他忍了。
他深吸一口气,随后问:“午膳在哪里吃?我饿了……”
“小铃铛,带他去厨房吃大鱼大肉,虽然那是前几天没吃完留下来的,不过应该也没馊掉……”
“可可,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庄仁一听,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毫不犹豫的控诉。
“娘子果然持家有道……”
“相公过奖……”
……
可是不管他如何控诉,又有谁搭理他?看着眼前两个打情骂俏的人,庄仁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他是不是不小心得罪他们了?
但思前想后,都没有啊。
他来了君府就短短的半天时间,而且都是很安份的在君府内晃荡,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啊,又怎么得罪到他们了?
哦,难道是他不小心的去了后院的缘故?
那也没什么啊,不就是黑弹么?他又不是没见过。
不过那么多黑弹,想想也很恐怖,足够炸飞整个皇宫了吧。
哦,还有,他当初就问了一句那灰头土脸制造黑弹的人,
☆、因为娘子魅力好
问他为何不当琼花神而已。
难道这两件事情,踩到他们的尾巴了?
正当他思索的时候,他已经被扯离了原地。
原来是小铃铛开始执行命令了。
等他们离开后,秦可可托着下巴,扯回了自己的头发,看着身旁的人问:“君思忆,你跟他是如何勾搭上的?”
君思忆轻笑一声,继续把玩她的头发。
“娘子,你相公的魅力难道你还不明白么?一直都是别人来勾引我的……”
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果真还是改不了这自恋的毛病。
“那他为何要来勾引你?”
“呵呵,因为娘子魅力好。”君思忆虽然是笑着出声,但是那笑声却让人听了浑身不对劲。
君思忆跟庄仁,两人虽然心底都有惺惺相惜的感觉,但因为自小就敌对,所以根本就不可能会共谋一件事情。
但是那日庄仁却是主动的找上了他,并直接的表明了对秦可可的心意。
原本君思忆是该揍的他满地找牙,但是因为一直找不到对策让秦可可出宫,心里也十分的焦躁。
所以也就强压住心里的怒气,听从他的,那日在宫门外早早的等候。
一开始他以为,庄仁会借着这个机会,跟他谈条件,比如放弃秦可可之类的。
但是却没有,而且把秦可可带出宫后,还直接的交到了他手里。
因此,就算君思忆心底一开始有诸多的敌意,在那一刻也消失殆尽。
所以,当时他才会开口要求庄仁一起走。
所以,在秦可可决定留下来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反对。
因为,平心而论,就算是他,也达不到把自己心爱的人拱手让人的境界。
而庄仁,也因为如此,成功的吸引到了秦可可的注意。
一想到这,君思忆的心底就有了些许的恐慌,他盯着眼前没有出声的人,问:“娘子,你可对他动心了?”
秦可可没有掩饰的点头。
或许是前后的对比比较大,当初庄仁用护身符,无所求的带她出宫的时候,她的心就被狠狠的震荡了一下。
看着她有些怔忡的表情,君思忆心里泛起了醋意,他毫不犹豫的抬起她的下巴,覆上了嘴唇。
许久后,放开她。
手指磨蹭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一字一顿的说:“我、不、准……”
秦可可的呼吸有些急促,若是以前,她肯定会给他一记拳头,一个过肩摔,一个猛踹。
但是现在,她心底却有着一些甜蜜,这种被人霸道的爱着的甜蜜。
可是如果就这样,他说什么便是什么,那她以后的人生不会就要往黄脸婆的方向发展么?
一想到这,她赶紧的收敛了嘴角的笑意。
她抬起纤纤玉手,抵上他的下巴,亦是往上一抬,鲜艳欲滴的红唇轻启:“准不准是你的事,想不想是我的事,要想我不春心荡漾,就拿出你勾人的本事,牢牢的把我的身心给绑住……”
“好……”
“乖……”
秦可可刚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就被他给打横抱起。
☆、让他们死?那实在是太轻了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问:“你要干嘛?”
“满足你的身心……”君思忆说着,一脚踹开了门,抱着她回了房。
不一会,房里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皇宫内,月离一脸笑意的坐在龙椅上。
“小安子,你说,如果朕强行的把小可儿绑进宫,会如何?”
一旁的人是许久没有出现的人,他的头垂的很低,一张小巧的脸此时却被头发被蒙住了半边。
听到身旁那轻巧的声音,他的身子下意识的一颤,随后回答:“奴才不知……”
“你不是小可儿的闺蜜么?难道连这点都猜测不到?”
月离的语调没有丝毫的变化,修长的手指轻叩的桌面。
“小安子只是个奴才,又如何配得上可……皇后……”
“嗯,算你机灵,不然……”月离轻笑一声,随后抬起他的下巴,把他落下的黑发挑到一边。
看着他坑坑洼洼的左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不然,可就不是吞碳这么简单了……”
小安子根本不敢跟他直视,他的手略微的颤抖着。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惧意,月离笑出了声,收回了手。
而小安子赶忙的低下头退到一边。
“朕的小可儿,只是一天没见,就让朕如此的想念……”
小安子只是低着头,没有接话,他也不敢接话。
“小安子,要不你去君府给朕宣道口谕,明日邻国的使臣携同公主一起来京,让君家少爷君思忆出面接待……
反正,现在君家也空荡的很,容纳几百个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遵旨……”
看着那弯着身子退出去的人,月离眼底浮起阴鸷。
小可儿,你可喜欢朕送给你的礼物?以你的聪慧,定能明白朕的意思吧。
你想让朕如何对付现在跟你朝夕相处的那两个男人呢?
让他们死?那实在是太轻了。
要不,就让他们生不如死吧……
他嘴角勾起个弧度,手上一用力,手里的笔应声而碎。
他又从一旁重新拾起一支笔,开始批阅奏折。
小安子坐着轿子直接的到了君府外。
听到外边随行太监的声音,他的身子没有动一下。
他下意识的抬起手,摸着已经毁掉了的左脸,眼前依稀浮现秦可可那时调戏他的情形,一滴泪落了下来。
如果,一开始他就没有进宫,那是否还能遇上她?
如果,他并没有把报仇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那他现在是否能继续跟她欢笑?
如果,他听她的话,跟着她出宫,那现在,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情形?
……
但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他已经没有了后路,没有了退路,他的死穴被人给掐的死死的,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