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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夫人都不见了,你还有心情烤鸽子,你是坏蛋……”
君思忆见她哭的泣不成声,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也就直接的自己去找了。
☆、我是你夫君……
但前前后后都找遍了,依旧没有任何鸽子的身影。
他无力的坐在了亭子内,脸上满是颓丧。
“少……少爷,你,你不要伤心,这,这刚好有只受伤的鸽子,原本小铃铛还想留着等少夫人回来了炖汤给她喝的,如果,你要吃的话,就先给你吧……”
听到这满是不甘愿的声音,君思忆仿佛是听到了天籁一般。
“这,这鸽子是哪里来的?”但他还是要确认一下。
“我不知道,我回到听水轩就看到这只受伤的鸽子。不过,应该是少夫人打的吧,她最近都很能吃……”
君思忆脸上的表情缓和了点,随后抱着那只鸽子出去了。
他还要借着这鸽子找到那女人,那叫冷颜的女人。
京城地下某处,这里是一个地下宫殿,四通八达,存在着非常多的小路。
这些小路都通向了一个大殿。
殿内灯火通明,墙壁上镶嵌着一颗颗硕大的夜明珠。
大殿中间有一张水晶床,上面正躺着一个人,恰是引得京城一片混乱的秦可可。
她紧闭着双眸,蜷缩着身子,仿佛是婴儿回归到母亲怀里一样,睡的一脸安详。
这个时候,大殿的其中一扇门缓缓打开,走进来的恰是带着面具的男子。
他轻步的走到水晶床前,伸手摸着那绝美的容颜,低喃:“小美人,还不想醒来吗?是做了什么美梦?让你笑的这么的幸福?”
“主人……”这个时候,外边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而被称作主人的,眉头一蹙,看着出声打扰的人,脸色冷了下来。
“你的声音,太大了。”
“主人,属下该死……”那一身黑衣人赶紧的跪了下来,随后把刚飞鸽传来的书信举起。
“哼,自己去刑堂领罚……”他结果书信,不带丝毫感情的说。
“是……”
随着石门的关上,这里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突然,一个大力的拍桌子的声音响起,带着面具的男子紧紧的握着手里的书信,脸上浮现戾气。
而此时,水晶□□的人发出了轻声的低喃,他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后快速的走了过去,半蹲在那,直直的看着她。
秦可可缓缓的睁开眼睛,感觉到脑袋传来的痛楚,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头。
“娘子,很难受吗?”突然耳边响起了一个非常温柔的声音。
秦可可下意识的睁开眼睛,这,这是什么情况?她这是在哪里?
她忍不住的敲了几下脑袋,感觉她的脑袋中存在着一段空白的记忆。
仿佛是被人给生生的抽去了一样。
而这个时候,她的手却被包住,她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人,问道:“你是谁?”
“我?我是你夫君啊?你不记得我了?”
秦可可一听,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夫君?
有可能吗?她清晰的感觉到,她对他存在着一种抵触的感觉。
“我夫君?一个没脸见人的,怎么可能会是我夫君……”
她的话音一落,拉着她手的人猛的颤抖一下,难道离魂散没用?
☆、我为何也忘记你了
秦可可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接着说:“再说,我可是个单身主义者,想要当我的夫君啊,你也得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娘子,你真的是对为夫没有印象了吗?”他说完,拿下了脸上的面具。
秦可可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这男人,长的好帅……
这么帅为何要遮脸?莫非这里有什么猫腻?
她下意识的环顾四周,这,这是什么地方?
那些,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吗?
她从□□慢慢的爬起来,随后走到墙壁上,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那些发光的东西。
“娘子若是喜欢这些夜明珠,为夫这就让人送来……”
秦可可一听,眼睛倏的亮了起来,这男人,貌似是个有钱的主?
那岂不就是高富帅了?
可是为何,自己心底一点都没有想抓住的感觉?反而,想逃离……
她狐疑的摸着自己的胸口,这种感觉,是从这里直接的传达给她的。
而且,眼前的人明明从来没有见过,心底却是那么的厌恶,那么的排斥……
他的笑容,明明那么的温煦,自己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秦可可并不是傻子,就算她忘记了什么,但是她做人的原则不会变。
绝对不会为了钱,为了男色出卖一生的幸福。
要娶自己?那非得是得到了自己心底认可的人。
眼前的人,绝对不是。
“娘子?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我好想忘记了什么?”
秦可可并没有打算跟他打哈哈,竭尽的表现着迷茫,但是双眼却是紧紧的盯着他的面容,想从他的表情变化看出一点端倪。
“傻瓜,忘记的,当然都是些不开心的事情……”
“那,我为何也忘记你了?难道遇到你也是不开心的事情吗?”
秦可可看着他,眼里满是疑惑,随后她清晰的捕捉到了他眼底闪动的冷芒。
她刚想再次开口,就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阵痛楚,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没有失去记忆么?看来是离魂散的计量不够重。
她身旁的人想完后,重新的戴上了面具,随后冷喝一声:“来人……”
站在外边候命的人赶紧的进来。
他从怀里拿出了包粉末,冷声道:“把这些,全部参入水里,给她喂下去。”
“是,主人……”那个人赶紧的跪了下来。
等石门关上后,他颤抖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后温柔的看着躺在上边的人。
听到原本远去的脚步声再次接近的时候,他快速的把那包离魂散放进了秦可可的怀里。
接着从一旁的桌上拿起茶杯,然后半扶起水晶□□的人,装着是给她喂食的样子。
石门再次打开,进来的人冷冷的看着这一幕,等那本茶全部的倒入秦可可的嘴里后,他才离开。
等确定没有人再返回后,抱着她的人缓缓的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露出来的是一张被毁掉的脸,这赫然是小安子。
“姑奶奶,你放心,等我想办法出去了,我一定通知别人来救你……”
☆、你们爱等就等吧
他说完,轻轻的抬起手,但是在即将接触到那安静的容颜时,停了下来,眼里闪过伤痛。
随后把面具带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把她给重新的放在了水晶□□。
他得想办法出去,以前是他一个人,被关在哪里都一样。
但是现在,他一定要把她带出去,就算带不出去也要想办法给外边传递信息。
不然,她……
小安子没有继续的想下去,他不愿意再想。
地下的日子总是过的无知觉,秦可可也不知道这是她醒来的第几天了。
这几天,她被软禁在这大殿内,外边又侍卫把守,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对方都是丝毫没有放行的意思。
这么以来,秦可可更加的确认,那个美的不像话的男人,根本就不会是她的夫君。
“夫人,该用膳了……”
“放那,你们出去吧。等会我饿了自己会吃……”
“夫人,主人说了,一定要看你全部吃下后,奴婢们才能离开。”
连吃饭都是被胁迫的,秦可可对这没有自由的生活,已经从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淡然。
“你们爱等就等吧,但是麻烦离的远一点,讨厌你们身上的味道。”
“是,夫人……”那些伺候她的女婢赶紧的往后退,并退到墙边。
“包子呢?为何今天没有包子?”秦可可看着盘子内的东西,眼里有着担忧。
她每天都会从包子上得到一点讯息,今天为何没有了?
她昨天刚把包子上的几个字连了起来,还差几个字就变成一句话了,今天居然没了。
难道是那个偷偷告诉她一些事情的人,被发现了么?
“夫人,安然被主人带出宫了,今日没在,地宫里没有其他人会做包子……”其中一个女婢赶紧的回答。
“安然?女的?”秦可可一听这名字,在脑海里搜遍了也没有任何的印象,下意识的问。
“夫人,安然可以说女的也可以说男的……”另外一个女婢忍不住的低笑出声。
“不男不女?太监?”秦可可有些不确定的问。
“夫人,小安子是太监……”
秦可可没有再回答,她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搅动着眼前的饭菜。
她想问问,她们是否认识姓君的?
但是她又不敢问,因为她知道她的一言一行,都被眼前的几个女婢给禀报给上面。
如果她突兀的问出这样的问题,万一打草惊蛇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不问的话,她心底的疑惑就难以解决。
她又不能去问那个安然,那就换种问法吧。
她不断的搅动着盘子里的东西,片刻后,状似不经意的问:“我们这宫殿大吗?”
“回夫人的话,很大……”
“这么大的宫殿,是建在哪个地方的下面啊?”秦可可仰着头,一脸的疑惑。
“当然是京城了,京城是月国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
秦可可一听,嘴角勾起个弧度,随后有些幽怨的看着那几个婢女,问:“你们都出去玩过是不是?就我没有……”
☆、在我眼里,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夫人,您以前就住在京……”其中一个女婢刚要回答,马上被身旁的人给打断了。
她仿佛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赶紧的闭上了嘴,一脸惶恐的看着周围。
我以前就住在京城吗?
总算是套出了点有用的东西,看来偶尔唠嗑是绝对有必要的。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点落寞的说:“以前?我是个没有以前的人,你们跟我说以前也没有意义。”
她好想听到有人会安慰她,可惜站在墙边的那些女人,一个个都紧闭着嘴巴,一脸提防的看着她。
“哎,京城,好玩吗?”秦可可又换了个话题。
“好玩啊,当然好玩……”这个婢女,仿佛是想了许久,感觉可以回答后,才笑着回答她。
“京城?是不是有好多达官贵人啊?”秦可可托着下巴,仿佛是一个懵懂的孩子,眼里流露出对陌生事情的迫切的渴望。
“京城是天子脚下,当然是有很多达官贵人。”这个问题回答了也没有什么事情。
“这样啊?都有哪些啊?”
“最富贵的当然是君家啊……”
“君家?”秦可可陷入了沉思,此君家是彼君家吗?
当初,她会注意到包子。一个是因为,她向来吃的都是山珍海味,突然有了这寒酸的东西,她就不禁的多看了几眼。
结果却发现包子上面居然刻着个君子,虽然不怎么明显,但是还是被她给发现了。
她见过的包子都是福啊什么的,于是,她就直觉的感觉到这有猫腻。
于是她便假装无聊的拿着包子玩,然后在上面发现了字。
而且都是很零散的。
为了防止这事情被发现,她便把那些皮给剥了吃掉。
别人问起来,她就说,她天生喜欢吃包子皮,别人也不会怀疑。
困的时候,她便躺在□□,细细的想着那些字。
结果慢慢的,她发现,居然能组成句子。
这一发现让她欣喜若狂,也让她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下。
虽然她忘记了一切,但是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居然还有自己人。
尽管她还不知道这自己人是谁。
这个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惨叫声,她下意识的抬起头,那血腥的画面让她一阵干呕。
“娘子,如果你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完全可以问为夫,又何须从那这几个下人身上套话呢?难道你就不害怕她们会因为你而没命吗?”
秦可可好不容易的抬起了头,看着这自称是自己夫君的男人。
看着他擦拭着剑上的鲜血,她眼底有了怒意。
“你,这完全是在草菅人命,知道吗?”
“草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