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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凝一字一句说的十分的恰到好处,但也十分的不要脸。情分,她们有什么情分?而且一点点不愉快,她倒是会说。而且,让顾流年帮顾流景,这还不是天方夜谭吗?澜意懒得理夏玉凝,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被夏玉凝紧紧地抓住。澜意皱眉,这夏玉凝又想玩什么把戏?
“三弟妹说笑了,要说情分我们的确不浅,但是三爷武艺高强,而且聪明能干,跟镇国公刚学习,怕是耽误了三爷。”澜意冷冷的拒绝,另一只手已经想要扒开夏玉凝的手了。她隐隐中,已经意识到,夏玉凝一定在玩什么把戏想要设计她。“三弟妹,虽然你帮夫心切,但是你还是放手,要求你也求镇国公吧!”
澜意故意说让夏玉凝放手,是为了告诉所有人,现在夏玉凝死抓着她不放,而且让人的目光集中过来,好看清楚夏玉凝想要做什么,免得自己被她设计了。
夏玉凝一阵懊恼,夏澜意果然机灵,但是她眼眸一闪,她哪里会让夏澜意过关,好不容易趁着她不注意找来的机会,这一次就算全部人帮着夏澜意,都没办法的。“二嫂,难道你还记恨我们之前的恩怨吗?我们好歹是一场姐妹,一场妯娌,你怎么能够这般的小心眼呢?啊……你要做什么!”夏玉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拉着澜意的手,然后转身往地上倒下去,样子在外人看来,像是澜意甩手将她推倒一样。
“啊……二嫂,你怎么能够推我,就算我们有什么恩怨,但是我终究还是一个双身子的孕妇,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夏玉凝倒在地上,抚着自己的肚子,脸色苍白地说着。她刚刚故意侧着身子,然后先是大腿下地支撑着,所以并不会伤到她的孩子。这样一方面能够让顾流景焦头烂额,另一方面又能够让夏澜意万劫不复,真是一箭双雕!
“凝儿,你你怎么了!”旁边的二太太吓得脸都白了,什么都不记得,只是过来赶紧的看夏玉凝到底有没有事,“来人,快去叫大夫!”
二太太说着,夏玉凝朝着二太太眨了眨眼,手轻轻地握着二太太的手,示意她不用紧张,随后才十分痛苦的皱起眉头,额上冒着冷汗。“母亲,我的肚子好像有点有点不舒服。”夏玉凝没有立刻说好痛什么的,毕竟她也是有点常识的,要是真的撞到出什么事,是会见红的,但是不舒服就不一定了,会是仅仅动了胎气,会是受惊了,但是哪一样都好,都不能放过夏澜意。
澜意惊愕地看着夏玉凝,她的手还没收回来呢!她居然就做戏做得这么快了,居然现在就说肚子不舒服了!她现在就猜到夏玉凝不安好心,但是却没想到她居然拿自己的孩子来做赌注,真是无药可救了。澜意脸上闪过厌恶,谋害顾府的子嗣,的确是一条大罪名。但是夏玉凝会不会想得太好了,她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在场的人也一下子愣住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出事了。而且刚刚大多数人都听到澜意那十分厌恶的语气,随即夏玉凝就被甩了出去,跌倒在地,谁都看出来,应该是澜意不高兴,然后将人推出去的。虽然,有可能是失手,但是也是个大罪名。
老太君也是愕然的,她明白这是夏玉凝的阴谋毒计而已,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澜意若是没有办法帮自己辩解,那还是难解决的。不过,若是夏玉凝没什么事,那就不同了。随即,眸子变得阴暗了些。
“三弟妹这话,是说我推倒你吗?”澜意盯着夏玉凝,这个女人,真是让人作呕。“但是,你哪里值得要我动手的地方?”
夏玉凝还真以为自己的肚子是百试百灵,什么时候都会以她的肚子为先?看看在场,除了二太太和顾流年,谁将她当回事。
“夏澜意,你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是记恨凝儿之前跟你的争执,所以你故意趁着这个机会推倒她,这样长孙的位置,就会是你的了!”若是流产了,那么就要调理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过二太太现在是知道了夏玉凝这样做的,也就放心了些,更能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澜意。“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你就算想要抵赖,也是没有办法的!”
“二婶娘这话,不过是你的主观想法而已。长孙之位不管我想不想,但是谁说了她肚子里的一定是个孙子呢?”澜意略带嘲讽着,还没出生,就惦记着一定生个儿子?“况且刚刚是什么样的情况,相信大家都看得清楚的,是三弟妹她主动过来缠着我不放,难道这也是我能够故意为之的?”
这一番话,说的很明显,就是说,这分明就是夏玉凝自己计划的。夏玉凝的眸子微微闪了闪,她没想到夏澜意还能在这里说话,老太君是死了吗?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居然都不出来说句公道话,再怎么说,这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她的孙子!
“而且,二婶娘你说的那个动机,更是不可能,因为顾府长孙的位置,不管是澜意所出,还是别人所出,但都不会是三弟妹所出!”澜意这话,让顾流年的身体微微的僵滞,有点不明又有点想到,澜意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太君你听到了吧!她真是觊觎这个长孙的位置,所以谋害凝儿,谋害顾家的子嗣,你一定要帮我们讨回公道啊!”二太太立马就找老太君来说话,没有细想,澜意刚刚说的意思。夏玉凝眼底闪过得色,然后靠在顾流年的身上,“母亲,三爷,大夫怎么还不来,凝儿现在肚子好疼,凝儿只要孩子没事啊!”
二房一家的做戏,让人看得恶心,老太君本是不想理,但是既然二太太一定要她出面,那也只好陪他们玩玩了。“老二家的,你什么时候听到澜意要觊觎这个长孙的位置,这根本不需要觊觎,这本来就是她和景儿未来的孩子的!”她们想要这嫡长孙的位置?本来她还不计较这个的,因为就算长,也不如嫡,这是自古以来的就规定的。但是现在他们闹开了,就说明白,让他们死心了。
“老太君,你这是什么意思?”二太太不明白的问,连刚刚还在痛苦申银的夏玉凝也愣住了。难道他的孩子出生,老太君还硬要他当个第二的不成?这也太笑话了吧,但是顾流年现在却明白老太君的意思了,这老太君是想将他们二房分出府去,从此以后不是顾府嫡脉的!
想到这个,顾流年浑身的都冷了下来,做了这么多,最后居然落得这样的结果?
“什么意思,既然说开了,就跟你们说明白,就是我早已经决定,让你们分府出去,只是想等老王爷回来才正式处理,这件事情景儿和意儿都知道,你说他们有什么动机必要害你们的长孙子?”老太君特意咬重了那个长孙子三个字,他们这点伎俩,还真是无聊!
老太君的话,让各房的人都惊住了,老太君不是不处置,而是等老王爷回来,一并处置了!这样想着,不少人都害怕极了。他们现在不同老太爷那一辈,老太君的儿子,就是老王爷这一辈,嫡出的那些还能有一个郡王的爵位。但是现在他们可不是了,就算是二房这样嫡出的,也就是分点田庄铺子自己单过,过得好不好,这别说,光是体面不如平南王府出去的体面。这七老爷才分府出去多久,就已经卖了几间铺子了,这样下去,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所以每个人,现在都是怕了。老太君连二房都要分出去,那么他们下场更是悲剧。而三房的听到老太君这话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想着自己这几天的表现。还是云哥儿的蠢行为好些,老太君现在待他也亲热了几分,他们应该是安全的。而且那天澜意还张罗着让老太君给云哥儿说相府的亲事,这样看来,他们被处置的机会又少了些。
现在想着,三太太是不知道什么滋味,现在她是看透几分,长房的两个孩子还是实心的,就算他们当初多做刁难,现在还是会为云哥儿着想。
“哎,这事情谁是谁非都说不清,二嫂你还是快点让大夫来看看凝儿吧,拖久了可不好啊!”三太太出声道,这事情谁看不出是二房故意的呢?找大夫看看最后顶多是动了胎气,要好好养着。这目的不过就是让澜意他们不好过。“况且也的确是凝儿在缠着意儿,怕也是误会一场,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伤了和气的好!”
三太太的话,让二太太一阵怄气,现在她能说什么?总不能说还留在这里吧?而且老太君刚刚说等老王爷回来要将他们分出府去这件事,是真真的让她吃惊的。老太君难道这般的决绝,真要一点情面都不留?二太太没有想到,老太君其实已经是极给面子他们了,当初七房的七老爷不过说错话了,就让老太君赶走了,对二房,老太君已经容忍够了。
“不是有海大夫在这里吗?让他看看有没有事,免得在这里唧唧歪歪的!”镇国公见到这些就烦,若不是因为夏玉凝和二太太都是妇人,他早已经上去一脚踢出去了,哪里还容忍他们在这里说这么多害人的话。只是,镇国公的话也提醒了澜意,连忙让人去请海玉到二房。而夏玉凝一听让这海玉来,一下子就紧张了些,眸子转的飞快的,想要想对策。
一行人都转移到了二房的院子,刚刚让夏玉凝躺下,海玉就走过来了,夏玉凝见着,怕海玉看出什么来,便一下子大吼大叫着。“不要这个什么海大夫,那是夏澜意的人,一定会想什么幺蛾子,我不要……”夏玉凝在这喊叫着,让老太君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吵什么吵,这里这么多人在,只是给你看看有没有事,能动什么幺蛾子,你不要将你那些坏水都安在别人的身上,不是每个人跟你一样!”老太君重重的训斥着,一下子让夏玉凝目瞪口呆着。
“老太君,凝儿不想让这海玉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老太君请息怒。”顾流年的脸色也极为不好,老太君这样当众训斥着,他的脸面也挂不过去的。老太君再怎么生气,几分薄面也应该给吧?
“没什么大不了?谁刚刚在这里又要生又要死的,这关乎的是一个孩子的性命,怎么如此的轻描淡写,三弟这样不紧不慢的,难道还是这根本是你们故意的,不敢让大夫看?”澜意话里有话,挑明了跟顾流年说。顾流年的脸色一下子苍白,双手紧握着,见到老太君凌厉的眼神,只能盯了一眼夏玉凝,然后站到一旁去。到了这份上,他如果再不给海玉诊治,就有嫌疑了。
见到顾流年走开,夏玉凝一下子心都死了,只能咬着牙,两手放在被子旁边紧握着。夏澜意,算你狠。就算是海玉看到没什么又如何,她硬要说肚子疼不舒服,他也奈何不了。
海玉见到没有人挡着,也两步并三步地走到夏玉凝的跟前,跟她检查。手轻轻搭上手腕的脉搏,诊断了一阵,不敢置信地看看夏玉凝,然后再一次诊断,这一下子,脸色已经变了。海玉这一番表现,让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难道还真是有事了?
而这时候,刚刚还放心的二太太,又紧张起来,这一番的紧张,是真的担心孩子有事。连顾流年,脸色也有些异样。刚刚夏玉凝那些小动作他是知道的,现在海玉的样子,好像真的不是没事那么简单。而夏玉凝见到这样,也暗自有些害怕,不是怕海玉看出来,而是害怕真有事。她刚刚是膝盖先下地的,而且她的身子还不重,是应该不会有事才对的。
但海玉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这么简单,难道这是在故弄玄虚?
“三少奶奶可否张开嘴让在下看看舌头?”海玉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问。这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