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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难道韵儿有说错话吗?我女儿已经虚弱至此,你们居然不请来大夫好好诊治,还让平南王世子在这里恐吓威逼,真当我们宁国府没人了是不是?真以为你们夏府跟平南王府攀上交情,就了不起了是不是!”宁国夫人气势汹汹地说着,一方面在说夏府的不是,另一方面也是说顾流景不要以为是平南王府就了不起了,他们一样不怕。
“而且,本公的女儿也是二等的诰命,更是长辈,让一个小辈在这里质问,请问你们夏府和平南王府的礼数规矩在何处!今天倒是要老太太回答回答,如果不行,不介意现在请顾老太君来说个明白!”宁国公也跟着威严厉色十足的质问,宁国公夫妇两人,都咬着不愿放,而且句句都针对着顾流景来。
好一个顾流景,看他还能坐在平南王世子这个位置多久!
“宁国公,宁国夫人!”寂静了一阵,宁国公夫妇以为所有的人都理亏不敢说话的时候,夏老爷出声了。一直脸观鼻鼻观心的夏老爷抬起眸,一向和颜悦色的眸子忽然如同鹰一般的犀利,看着宁国公夫妇也丝毫不减气势。“今天夏府要处理的是家事,请两位来,是见证见证,不要以为我们夏府做了什么对不住人的事情。而不是,让你们来兴师问罪的。而且你不问问你女儿,是我们什么时候碰过她半根手指,半条头发!”
夏老爷最后一句话,语调徒地增大,声音洪亮,字字掷地有声,让人听了都不由地受到震撼。澜意这时候才正眼看看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居然有这么让人震撼的时候?澜意心里暗暗地惊讶了几分,夏尚书,并不是那样‘糊涂’啊!
宁国公也没想到,这个官位稍低于他的女婿,居然也敢对自己大小声。而且看夏府所有人都那样的愤怒的样子,也稍稍地心虚了一下,女儿这样子,显然是自己撞出来的,那么也该是他们逼的,这样想着,底气也足了些。
“哼,就算是不是你们动手的,也是你们逼的,这样的情况,还需要明说吗?”宁国公冷哼,不屑地反问了一句。
“外祖父,他们冤枉母亲故意绊倒那个二夫人摔了三哥儿,然后夏澜意又冤枉母亲曾经找什么青华庵的师太来害她,这对母女都想除掉我们,想他们一人在夏府独大!”夏茗韵忽然大声地哭诉着。“外祖父,他们都想逼死母亲,你一定要为母亲讨回公道啊!母亲也是不忍受辱,才一头撞死的。”
宁国公夫妇听了,皆是瑟瑟的发抖着,指着夏老爷,“好,很好,你们了不起啊,厉害啊!居然扣这样的屎盘子到本公的女儿头上,今天不给本公一个解释,那么本公就上书皇上,要皇上在金銮殿上评评理!”宁国公气得面容都扭曲了,最后,将皇上都抬了出来。
澜意心里轻笑,上书?找皇上评理,好啊,到时候看谁没有脸。跪在地上的鸣棋,已经伏在地上了。宁国公夫妇都来了,她们今天,还有命活下去吗?
“宁国公不用这么生气,小王并不介意,现在就到金銮殿上,让皇上给小王和小王内子一个公道!”顾流景转过轮椅,和宁国公夫妇相比,顾流景是一脸的平静,可隐隐透出来的森冷气息,却让宁国公也是一震。
他当他是不敢?不敢到皇上面前面圣?
“二爷先不用着急,皇上日理万机,哪里能够这点儿小事就去到皇上的面前烦扰,被人知道了,会让人家以为我们年纪小,不懂事的。”澜意走到顾流景身边轻声的安抚着,语气是娇俏轻柔,让人听了也相当的舒服。
可是唯独宁国公,现在是手脚都发抖起来了。这丫头,分明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他们年纪小不懂事?那他一把年纪是什么,老糊涂?还是不分轻重。虽然是极气的,可偏偏宁国公只能忍下这口气。待会再好好教训这不知好歹的臭丫头。
“哼,你们最好给本公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本公不会管是什么小王爷还是什么世子!”宁国公恶狠狠地威胁着。
“老爷,快让人来给女儿诊治,根本不需要理会他们!”宁国夫人眼界极高,是谁也看不起的。就算顾流景,宁国夫人也觉得那不过就是一个瘸子,将来保不保得住自己的世子之位还说不准,有什么资格在她的面前叫嚣的。
而且,就算女儿做了什么错事都是这夏府逼的,谁让他们居然抬一个小妾成为平妻,他们不要脸,也要顾及一下旁人的脸面。
“宁国夫人,如果这是你女儿,那么你现在就请带她离开,小婿绝对不说一句。如果你认为她是小婿的夫人,那么就得按照夏府的规矩办事。而且夏府不是什么泯灭人性的人,查清事实,自然就会找人来诊治,如果宁国夫人你不多做阻挠,那事情会更顺畅一些。”夏老爷一句话,让宁国夫人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她女儿,什么他夫人,他难道还敢休妻?
可是,夏老爷的话说的明明白白,连澜意和顾流景都感受到其中的强硬,宁国公夫妇哪里感觉不到?而本来气若游丝的大太太,也双手紧握起来,夏老爷刚刚说什么,他说什么,居然敢这样威胁她?其实夏老爷现在是对大太太失望了,本来他还觉得大太太不至于是坏的,但是刚刚宁国公夫妇来了,却一句话不说,任由着宁国公夫妇怀疑斥骂,她分明是想陷他们于不义,这样,彻底让夏老爷失望了。
“你!”宁国夫人只能吐出一个字,就说不下去话了。她是想带走女儿的,可是要是真的带走,那不是真让人休了自己的女儿吗!所以宁国夫人只能忍了,然后极不耐烦地冲口,“你们有什么就快说!”
“鸣棋,将刚刚的话讲讲给宁国公听。”夏老爷让鸣棋再说了一遍,宁国公夫妇由惊变成冷静,然后又冷笑着。“凭着这样一个丫头的话,就断定大太太的罪名,你们也太欺人太甚了!”
宁国公勾起一记冷笑,冷冷地说。“这等胡说八道的贱婢,现在就该解决了!”宁国公抽出腰间的剑,刺向鸣棋,想要杀了鸣棋泄愤。可是宁国公的剑,却没有长醉的快,几道火光闪过,宁国公就已经败北了。
“宁国公,你虽然贵为国公,也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意思,鸣棋虽然是丫头,但你若敢杀了她,我们断不会袖手旁观的。”澜意站在鸣棋的跟前,挡在了她的跟前,和宁国公对峙着。她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他宁国公如果敢杀人,她会让他填命的。
鸣棋跪在那里,忽然痛哭出声,她是后悔了。她应该早就跟在姑娘身边才对,姑娘才是一个会真正将她们丫头当人看待的主子。可是现在,她后悔的太迟,知道的太迟了!
“哪里来的不知好歹的丫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本公!”宁国公被澜意教训和威胁,自然是挂不住脸面的,下意识地,就忘了身份低开口侮辱。
“宁国公,小王的王妃,并不是和一般的诰命夫人能比的,侮辱朝廷皇亲,那等于侮辱朝廷。”顾流景望着宁国公,警告地说着。宁国公听了,喉间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声,“单凭一个贱婢的话,要让本公信服,那是痴心妄想。”
“当然不仅仅是鸣棋一个丫头的话,鸣棋的话只是开头而已,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澜意也没有发现更大的一件阴谋。”澜意看向老太太和夏老爷。“祖母,父亲,尚书府多年没有子嗣,并不是巧合,而是人为。”
澜意这话一落,老太太的眼前一黑,险些是晕倒了下去。今天的惊吓太多,她几乎是不能接受了。这一件事,老太太自然是怀疑过的,但是府中的小妾姨娘都有生育,只是生出来的都是女儿而已,这没有证明是有人害人,也没有证明是老爷的问题。因此,老太太才没有办法查下去。但是澜意今天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是人为?
夏老爷也不是很明白,澜意说的是什么意思?大太太的心跳更快了,她知道,她居然查到了这件事?站在旁边的赵妈妈也紧张起来,八姑娘,今天真的是有备而来的。刚刚宁国公都屡次吃亏,今天要是坐实了,大太太怎么办呢?
“意儿,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太太缓了缓一口气,才颤颤惊惊地问。如果真是她,那……老太太双眼涌现恨和怒,她也太狠了。
“这事情,也是澜意无意中知道的。刚刚说了,大太太和青华庵师太早是旧识,不应该说,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已经认识了。”澜意不紧不慢地回答。“这件事情知道的,就是鸣棋的母亲,李大娘。她一直就帮大太太当跑腿,到了后来鸣棋来到意儿的身边,大太太就牵制着两人,为她办事。”
“来人,给我带李大娘上来!”老太太命令,不一会儿,李大娘就被带上来了。她看到鸣棋,一下子就知道事情是败露了,也松了口气,她总算是不用一直做这些害人的事情了。“奴婢给老太太请安。”
李大娘跪在了鸣棋的身边,看着女儿憔悴的脸色,她更是心疼。她们都本是江湖中人,哪里会想到,大宅院的日子,居然是这样难过的。
“李大娘,你说,青华庵师太是谁!”老太太盯着李大娘问,在她眼皮子底下,居然发生这么多事儿。
“奴婢……”李大娘一听老太太的声音,心变紧紧的,她看了一看坐在一边的大太太,想到二夫人的话,深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的道。“青华庵的师太乃是一个专门研究江湖术法的人,她和安道堂的道长是夫妻,在他们没有以道堂和庵堂遮掩之前,在江湖上就已经让不少人所厌恶。因为他们做的恶事太多,所以以至于青华庵师太生出来的第一个孩子,是一个无脸的小孩。后来这个小孩被他们炼成了小鬼,帮他们做事。”
李大娘说的,让在场除了大太太之外的人都吓了一跳,鸣棋看着自己的母亲,她没想到母亲居然知道这么清楚。李大娘自然是有苦不能说,因为她不想告诉女儿,就是当初她无意说了这件事给周围的婆子听,才到了后面成了大太太的帮凶。
“后来奴婢把这件事当故事那样说给周围的婆子婢女听,接着被大太太知道了,那时候大概是二夫人刚刚怀上八小姐那一年,也是奴婢刚刚进府里,鸣棋当时也四岁。所以奴婢记得清清楚楚,大太太让奴婢找来了现在这个青华庵的师太,让她和安道长做了一场法事,后来当时的陈姨娘,就真真的生出来了一个八小姐,从此之后,大太太深信不疑,让人不断地做事。接着有让姨娘无端端死了的,也有让怀孕的姨娘流产的,也有让姨娘失心疯的。这些事情,都是大太太在背后找人使的手脚。”
李大娘将事情的经过一桩一桩,一件件的数了出来,包括经过大太太说过什么话,给过多少银子,都能够说的一清二楚。
“你胡说,你根本就是和她们串通好的,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住你们母女的事情,你们居然这样来反咬我一口!”大太太猛拍了一下桌子,她指着李大娘,愤愤地斥骂。“父亲,母亲,你们一定要为女儿讨回公道,她们都是串通好,联合好的要冤枉女儿的。”
宁国公虽然震撼李大娘说的,但是要真相信女儿真做了这种事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缓缓的开口,“只是两个人的口说,并不能证明些什么,更不能让人相信。李大娘她说是大太太,本公也有理由说,那是有人教她这样说的。”
“不,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奴婢每次都不想做这样损阴德的事情,可是大太太却用奴婢的女儿来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