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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醒来姐夫就睡在我的旁边,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夏茗韵哭着将顾流年给供了出来,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只是不想死。
“三哥儿?哼,夏五小姐,你当我老了老糊涂了,就好欺骗是不是?这里哪里有什么三哥儿的人影,你不要当平南王府是你可以游戏的地方!你再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太君听到顾流年的名字时,也吓了一大跳,年哥儿也在掺和了这件事上?是无意还是有意?如果真的是他,为什么不出现,让夏茗韵冤枉景哥儿。
这样一想,老太君也不用再细想,就已经想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后经过。好啊!这事情到了最后,只有一个人是被蒙在鼓里,蒙的团团转的,那就是她了!老太君鼻间暗哼了一声,扫了一眼顾流景和澜意。这两个家伙,可真是会算计,最后把她也算计在内了,实在是可恶。
不过,老太君这时候也放心了下来,这不管是谁,不是顾流景的话,事情就好解决多了。三少奶奶那边,嗯,两姐妹都那样,就让她们姐妹俩好好相处得了。
“没有,老太君,姐夫就在门后面,你让人去看看就知道了!”夏茗韵伸出手颤抖地指着清笛身后的门,她现在才发现,从一开始,顾流景他们就知道这顾流年在这里了。故意让侍卫守着,又故意让她说出来。夏茗韵现在又气又后悔,她最后供出了姐夫,不知道姐夫会怎么样对她呢!
这时候,清笛自然很自然地站直,然后随手把门关上,靠在门上的顾流年就这样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这时候的顾流年,脸色发白,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还是被气的。众人看着他,他也看着众人,最后目光落在顾流景的身上。
顾流景,今日的耻辱,他来日一定会百倍的讨回来。本来想着和顾流景公平的竞争,但是现在没有必要了。顾流景,你给我等着。而顾流景自然感觉到了顾流年那充满恨意的目光。他平静地和他对上,眼底透着讥讽。
手下败将!
这样的眼神让顾流年彻底的愤怒,一张脸涨得通红的,一下子又变得惨白的,颜色精彩极了。而老太君看到顾流年的一瞬间,也沉下脸来。年哥儿这是什么的神情,他那眼神,分明是带着恨意去看景哥儿的。而且,顾流年现在的穿着显然的不整的,腰上束着的,可是女子的腰带。
“年哥儿,你太让我失望了!”老太君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面透着失望。要说顾流年是相当的优秀的,从小就聪明伶俐,而且能力极强,又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在顾流景身体不好的时候,老太君也将顾流年当着未来继承人来培养。只是没发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当欲想辩解的顾流年顺着众人略带轻笑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腰间的时候,顾流年的脸色是这辈子最为难看的,也相当的难堪。他最不堪的一面,居然暴露在这么多的人面前。他腰上的竟然是夏茗韵的腰带,这让他就算想要辩解一二,也没有可能了。
“老太君,我……”顾流年从来没有这样没有底气过,今天他是输的一败涂地,在老太君的心里,他一直以来的形象也没有了。老太君现在,不知道在心里面,是怎么想他的了顾流景这一招,好啊!他故意让他有机会藏起来,又故意让夏茗韵来冤枉他。而到了现在,老太君显然是认为,这一切,都是他主导的。
好一个一石二鸟的办法,不但毁了夏茗韵的计划,现在连他也设计了。顾流景,你好狠!
顾流景只是在一边淡笑着,回了顾流年一记眼神,里面明显的写着,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这并不怪他,如果顾流年不是起了要设计他的心,哪里会被他反设计了。如果他不是存了想要让他吃这只死苍蝇的心,顾流年哪里会在老太君面前暴露无遗。
这一切怪不得他,只怪他顾流年,这是他咎由自取的,怨不得他。
“好了,你什么都不用多说了。”老太君摆摆手,不让顾流年再说。事情已经很清楚,她也不想听什么分辨的话。是如何她懂得看,也懂得想。“这件事上,你看着怎么办吧!该怎么跟夏府说,你就怎么说,该怎么处理你就怎么处理,我都没有脸管了!”
老太君十分厌恶地说着,然后转身离开了厢房,临走的时候吩咐了人送夏茗韵回去,同时遣人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二太太,要她自己处置这件事。二太太听了之后,险些是晕了过去。才一天的时间,怎么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想去找老太君问问清楚,可惜老太君却连通报都不用通报,直接说不见。
二太太心都死了,现在各房的人都知道了大概,全部都在背地里嘲笑她,说不定到时候抱完一个孙子,又有一个孙子抱了。而二太太这真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老太君不发话,那么夏茗韵是娶不娶进来?尚书府的千金,又是跟自己儿子那样乱七八糟的关系,要是只是抬进来当姨娘的话,别说夏府那边说不过去,外边的人怎么想呢?只是要是娶了夏茗韵当平妻,别说三少奶奶的心怎么安抚,就是她也觉得像是吞了一只发臭的死老鼠一样,光是想就恶心。
这都要怪那个蠢货夏茗韵,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想要爬上顾流景的床,想当平南王妃,真是不看看自己什么样的货色。可二太太也没时间讨厌了,关键是怎么处理夏茗韵,怎么跟夏府说,真真是愁死她了!
相对于二房的愁云惨淡,景竹苑是相当的和睦,反正已经见过面了,所以澜意和顾流景也不不顾忌了,一起坐在正厅上面,两个人在一起得意的笑,得瑟的笑。
一众的人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真是两个腹黑的主啊,刚刚还装的那么的像。尤其是海玉他们,昨夜他们喝的酒根本就是加了材料的好酒,不然都是大老爷们,哪里几杯水酒就倒了。尤其是顾流年这种,身强体健,更不可能会睡的昏昏沉沉,然后被夏茗韵给上了……
而且今天顾流年想逃逃不得,最后身体发软,也是因为海玉进来的时候,故意朝着门边甩了几下,送了点一闻就不行的软骨散。当然,这些清笛可是事先用过解药,不然他也没办法站在那里。
众人面面相觑,这两位主子,可是把顾三爷玩得团团转,到时候报复可就死了。只是两人都毫无所觉,一个劲地在旁边偷乐。不过也难怪,只要澜意和顾流景一想到后来顾流年的神色,他们就忍不住想笑。今后顾流年,夏茗韵还有夏玉凝三人,不知道怎么生活呢?两姐妹共侍一个丈夫,这是多么友爱,多么精彩啊!
而在两人还在笑着的时候,宁妈妈走进来了。“二爷二少奶奶好,老太君吩咐,让你们好好的想想这件事怎么给她一个交待。而且也想想,怎么解决夏五小姐的事情,才不至于丢了平南王府的脸面。最后就是,要是再敢当她是猴子耍,下回要两位好看!”说到最后,宁妈妈自己忍不住先笑了。想想老太君刚刚又气又气不得的样子,宁妈妈也觉得无语,这两位小主子也的确厉害,居然让三爷是吃了一个大闷亏啊!
“还请宁妈妈多多在老太君面前说说好话,就说景儿也是迫不得已的。”顾流景自然听出来老太君是相当‘火大’的,奈何是没办法处置他们俩而已。
“二爷放心,老太君自然不会怪两位,如果可会不会撒手不再管事儿,那可就说不定了,二爷和二少奶奶可是要好好做准备了。”宁妈妈的话让两人一愣,没有多想,就看到宁妈妈已经退了出去了。两人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之后王妃和大姑娘她们来看过他们,也都纷纷指责让她们白担心了一场,接着两人休息了一天,也没有听到二太太怎么解决夏茗韵的事情,完礼的日子就到了。
一大早的,澜意就被不知道是谁的人,将她拖了起来,先是在她的脸上不知道弄什么,刮得她脸皮生疼,捣鼓了一早上,比及笄礼的时候,严格要求多了。当澜意有空看看镜子的时候,被镜中的人给吓了一跳。
她的肤色本来就白,脸上也并没有任何的瑕疵,光滑如鸡蛋一样。虽然不是极美的,但肌肤也是细致光滑,吹可弹破那种。而现在,略施了脂粉,眼睛画得相当的精致,眼角上翘,顾盼流转间皆带着妩媚的风情。
果真真是天下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她那青菜豆腐的姿色,居然也能够有这种大家闺秀的风情出来。不得不说,从古到今,化妆都是一种神奇的艺术。
脸是相当的精致,而她的头上,更是璀璨夺目。纯金的牡丹花冠,上面镶嵌着一枚小珠子般大的红宝石,花冠上面雕刻着数不清的牡丹花,每一朵牡丹花的花蕊上面都有细细碎碎的宝石,看着既华贵又不俗气。澜意赞叹着,这别说戴在头上装饰,就是平常看,都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有钱,还真是不一样。
平常小青菜一般的不起眼的人儿,现在居然还真的有了王妃一样的气势风范,让她都有点儿不认得自己了。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呢?
“二少奶奶今天实在是太美了,二爷见了,一定目瞪口呆,连洞房都忘了!”冬香挑好了衣服,然后走过来看着澜意,忍不住赞美着。她一直都觉得她们的姑娘才是最美的,不是样子的美,而是身上那种旁人没有的气质。时而俏皮,时而淡然,时而清冷,时而热情,每一种风情都带着独特的美,是再美的美女,都没有的真实动人之美。
“说什么胡话,什么连洞房都忘了,少奶奶要早早地和二爷早生贵子才对,这样二爷的爵位才能够稳稳当当。”刘妈啐了一口冬香,在说什么胡话呢!“看要是三少奶奶生了个女儿还好,要是是个儿子那总是有点不好。”
刘妈是为自家的姑娘担心,毕竟三少奶奶怀了在先,要是生出来儿子,总是占了头位。
虽然这样说,但是澜意却想到另一方面。他们在王府里面都是活的很小心很小心的,要是有了孩子,总是不妥当。先不说这王府子嗣的怪事,要想孩子能够健康快乐长大,他们首先就是让平南王府变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儿污浊。
不然孩子如何能够平安的长大,顾流景,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们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受半点的伤害。
“这事情以后再说,而且在我们几个之间说就好了,别让旁人听见,多生是非。”尤其是让二太太听见了,那可是没完没了的。
澜意边说着,边让人伺候着穿上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还要脖子上戴着一圈一圈的东西,一切准备好之后,澜意都觉得,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不过就是一个完礼而已,怎么会如此隆重!
“姑娘,这不是一般的人家,是平南小王爷的完礼,自然是不一般的。这也是老太君重视你,才有这么隆重,这是福气!”刘妈的谬论澜意不敢苟同,但也没有反驳,免得等下没完没了的。
整理好了一切,宁妈妈就过来催促了。“二少奶奶可是准备好了?赶紧的,吉时快到了,可不能误了吉时。”这个吉时,澜意是知道的,旺丁旺财旺夫旺前程,总之是什么都旺的那种。澜意听了,只能任着刘妈她们扶着走,不知道顾流景今天是怎么样的呢?是不是也和她一样这么麻烦?
想着,澜意带着期待往外面走去。
轿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澜意头上带着盖头,前面的景象是模糊的,只看到顾流景居然坐在白马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