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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与王凯说话的时候余乐英与赵广礼还有那两位也在寒暄。赵广礼一番介绍之后,余乐英知道任二娘家的老大叫任希,与任二娘青梅竹马的长大,没什么稀奇,而另一位是任二娘家的老六,却是出自名门,徐州有名的剑客夫妇吴彩秀、吴善梅之子吴含晴。余乐英与吴含晴都是少年成名,互相之间也都听说过对方,没想到在这里碰了面,两人大感意外,没说上几句都觉得对方很对自己胃口,很快便热络起来。
“来来,我们边喝边聊。”赵广礼招呼大伙上桌。
杨绵绵因是女子,得到了特别待遇,单独坐了一席。白九并余乐英,王凯与吴含晴,赵广礼和任希分占了三面。
吴含晴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递到杨绵绵面前。杨绵绵一愣,任希解释道:“这位是我家老六,之前他下山去替二娘请稳婆了,刚回山没一会儿。”
“这次真是亏了有杨小姐在,我一路上快马加鞭也才刚赶了回来,那稳婆一下马就晕了,就算二娘等到她来也成不了事。”吴含晴道。
稳婆一下马就晕了?杨绵绵很快便明白过来,定是赶路赶得太急稳婆被马颠晕了,她心里不由得这未曾谋面的稳婆很是同情。
“刚才我去看了孩子,哈哈,和我小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啊。”吴含晴得意地笑着:“杨小姐,这是我的谢礼,你可别嫌礼薄,快收下吧。”
又要收礼?杨绵绵今日不仅是收礼收到手软更是有些心惊胆颤的,这些礼物太过贵重,她就一普通的小市民真的受不起啊受不起。
“谢谢啊。”杨绵绵将礼物收了与那五份一道塞入了自己背包内。做梦吧?一定是做了个美梦,明天一觉醒来不知这些美丽贵重的饰物还是否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扣扣一岁了,突然就像开窍了一般,喊“爸爸、妈妈”喊得字正腔圆的。。。。。。^_^
☆、第七章就医
余乐英与吴含晴聊得十分投机,两人都是使剑的,说到兴起处也顾不上吃饭便要比试一翻。赵广礼一直想摸清余乐英的底细,也不阻拦,王凯少年心性,更是赞同余乐英给凤凰山的人一个教训,于是这两人便拔剑动起手来。他二人身形灵活,厅里剩余的地方不小也不大,对他们来说已是足够。
杨绵绵筷子握在右手,定定地看着眼前腾挪闪移的两人,令人眼花缭乱的身法、寒光闪烁的剑影,杨绵绵觉得自己的眼睛跟不上他们的速度,整个人的脑袋也有些糊涂了。这是真的吧?真的功夫?真人版!现场版!这真的不是某个古装片的拍摄场地吗?杨绵绵慢慢地转着脑袋打量四周,然后与白九冷凝的目光对上,她条件反射地笑了笑,白九脸上又显出厌恶的神情来,杨绵绵转过脸,与白九截然相反的是笑容份外灿烂的赵广礼。
“杨小姐,试试这酒,是凤凰山的特产的果酒,别的地方喝不到的。”赵广礼热情地招呼着。
“我不喝酒的。”长这么大,杨绵绵可谓是滴酒不沾,便是与朋友同事们出去会餐,她向来只负责吃,啤酒都没喝过。
“不怕不怕,这酒醉不了人的,咱们凤凰山的女人都爱喝这个。”他在杨绵绵面前的杯中注满酒。
杨绵绵愣愣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很不错,果汁一般。
赵广礼见杨绵绵喝了,欢喜不尽,他一直想着怎样讨杨绵绵喜欢,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下更是殷切地劝起酒来,添酒布菜十二分的周到。杨绵绵正不愿多想,也就放开地吃喝起来。
赵广礼一心招呼杨绵绵,杨绵绵埋头吃喝,王凯高声叫好,任希微笑的看着,白九皱着眉有几分不耐烦,而余乐英与吴含晴正打得火热。
喝了大半壶果酒,杨绵绵觉得脸上发热,整个人有些飘飘然了,刚才压在自己心口的大石头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她笑眯眯地看着场中的剑光闪闪,实际上以杨绵绵的眼神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是觉得这两人身形翩跹,又都相貌出彩,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
缠斗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手,收剑入鞘,相视一笑,携手入桌,一副相见恨晚的架势。
“对了,吴兄,你家不是徐州么,怎么……到凤凰山来了?”余乐英很好奇吴含晴身为家境富裕教养良好的名门子弟怎会落草为寇。吴含晴长余乐英一岁,余乐英便称他为兄了。
“哈哈,当然是因为二娘了。当初我说要嫁到凤凰山来,我娘差点把我赶出家门了。”吴含晴也不脸红,笑着说道。
余乐英忍不住也笑了。吴家当然是舍不得自家的孩子嫁到这样偏远的地方来,但看吴含晴一身的衣饰一眼看去并不抢眼但却是千金难买的轻罗缎,吴家不愧为大族。
吴含晴初入江湖时四处游历,一次护送商队经过凤凰山,遇见了任二娘,原本商队交了银钱便可顺当过去,结果被任二娘看中了吴含晴,出言调笑,吴含晴气愤不过,和任二娘动起手来,两人最初不分上下,后来吴含晴卖了个破绽,刺伤了任二娘臂膀,任二娘却不顾自己受了伤死活拉住吴含晴手腕不放,吴含晴伤了任二娘后心中正自怔忪,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任二娘拉上了凤凰山。
余乐英讶异:“然后你就留了下来?”
吴含晴笑着:“二娘那不要脸的性子你是不知道,被她缠上甚过狗皮膏药……”一旁的任希听得他这样说自己妻主忙轻咳了两声,吴含晴冲余乐英眨眨眼,一副“你懂的”表情。
适才余乐英与吴含晴一场比武活跃了气氛,连王凯对凤凰山上众人也没那么排斥了,大家喝酒喝得尽兴,聊也聊得快活。只有白九仍是神情冷漠,他不喝酒赵广礼等人也不好相劝,就怕惹恼了这位神医。
待得众人吃饱喝足,又饮了香茗,那位伺侯何老大妻主的何嫂来请白九了。
余乐英心想何老大也算是能沉住气了,没让白九立时便替他妻主诊治,虽然白九对那毒很是意动,余乐英还是担心白九那脾气与何老大一言不合冲突起来,因此决定一同前去。杨绵绵也跟着他去了。
“杨小姐?”余乐英见杨绵绵原本白净的脸上红彤彤的,眼睛也似乎溢出水来,知道她有点喝多了。
杨绵绵点点头,脚步十分稳当,说话口齿也很是清晰。“我也去,我也想看看那种奇怪的病人,可不可以啊?”杨绵绵声音不大,她是凑在余乐英耳边说的,她知道白九脾气不好,也就只敢和余乐英商量了,因此有意跟在他身旁。
杨绵绵的气息吹拂在余乐英耳边,余乐英脸上一热,身形稍稍一错,躲了开来。
“可不可以啊?”杨绵绵仍是定定地看着他。
余乐英点头。
杨绵绵开心地笑了,跟在余乐英身旁亦步亦趋。
“对了,你别叫我杨小姐了,感觉好怪的,”杨绵绵抓了抓头发:“叫我绵绵就好了。”
“绵绵?”余乐英犹豫着。
“是啊,我朋友都这样叫我的,反正别叫我杨小姐就是了,我叫你余乐英,怎么样?难道要我叫你余公子余少侠?”杨绵绵眉头皱起,嘴巴微微嘟着:“真是不习惯。”
“无妨,”余乐英好脾气地道:“你直呼我名字就是了。”
“那你以后也要叫我名字啊。”杨绵绵笑着。
两人说话间便到了何老大妻主的卧房,白九已经先行进去了。
杨绵绵进屋时就看见白九正在木盆里净手,他洗净手又用一块新的布巾擦干了手,这才慢条斯理地挽了衣袖,在床旁的一张圆凳上坐下,隔着一方帕子替何老大妻主诊起脉来。
杨绵绵则与余乐英坐在一旁,安心地喝起茶来。何老大站在白九身旁,一双眼急切地盯着白九,不放过他脸上一丝神情变化。白九低眉顺眼仿佛入定了一般,好半天才道:“换手。”
何老大连忙将自己妻主的手放入被中,将另一只手伸了出来。
白九继续入定。
杨绵绵鼻头耸动,转动着脑袋,不知在寻找什么。
“怎么了?”余乐英问。
“我好像闻到了榴莲的味道。”
“榴莲?”
杨绵绵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就是这种臭臭的味道啊。”
余乐英恍然大悟:“你说的是刺果。”
“刺果?”轮到杨绵绵不明白了。
余乐英比划了一下:“这么大,黄黄的,上面有硬刺,隔老远就会闻到臭味,我妹妹琼英很爱吃。”
杨绵绵笑了:“这可是好东西呢,大补之物。”
“大补?”
“是呢,据说东南亚那里女人生产后都要吃榴莲补养身子的,唔,现在任二娘吃这个正合适。”
杨绵绵和余乐英说着,没留意到边上的白九脸色微微一变。
“有这么好么?”余乐英怀疑地问。
“当然了,”杨绵绵笑着:“一只榴莲三只鸡呢!我以前有个朋友特爱吃榴莲,结果吃得牙龈肿痛虚火上升,流了不少鼻血,后来又猛灌清火的凉茶才好一些……”杨绵绵正说着,间白九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目光森然,杨绵绵冲白九灿烂一笑,露出满嘴白牙。白九脸色铁青,神情颇像吞下了一只苍蝇。
“原来如此,”余乐英却是笑了:“难怪琼英每次吃完一只刺果后都叫牙痛,原来是吃得太多了。”
白九垂了眼,脸色肃然。
“神医?”何老大终于忍不住出声相询。
白九收回手,慢慢地道:“我要净手。”
何老大憋了一肚子的话却也只能耐心地等着,等白九再次净了手,他这才问道:“神医,我妻主的病……”
白九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看也不看何老大一眼,只是问道:“何老大,你妻主的病,你当真打定了注意要治?”
这话问得何老大一愣,他这半年四处绑了名医上山,这次又费尽心思请了白九来,不就是为了给妻主治病吗?他知道白九不会白说这样一句话,当下也直接问道:“神医,此言何意?”
白九眯了眼,淡淡地道:“凤凰山上凤凰寨,便是凤凰也难过。你这凤凰寨居然还真留下了凤凰啊!”
何老大脸色陡变。
作者有话要说:那天扣扣爸感叹道:“不经意间扣扣就这么大了,皱纹也爬上了我的脸。。。。。。”
我讶异地道:“你居然文艺了,扣扣爸,你成了文艺二逼青年啊!”说着大笑。
扣扣爸满头黑线:“你怎么总是从打击我中得到快乐。”
想想也是,扣扣爸真可怜。
天涯的女尊文,心理医生在女尊世界的故事,已完结
☆、第八章原委
“你妻主的身份,难道你就没思量过吗?”白九慢悠悠地道。
何老大一言不发。
“看来你心里也是有数的。”白九笑了,他本就生得极美,此刻嘴角微扬笑意淡淡更是添了不少容光,只是这笑容在何老大看来实在有些刺眼。
“你妻主这病原因最是简单不过,中毒。只不过这毒不简单,是越国大内秘药——大梦未醒。我随师父学医多年,也只是听说罢了,据闻只有越国大巫师手上才有此药。何老大,能中此毒的人可不是普通人啊!况且你妻主中毒之后却未即刻毒发,反而拖延了几年,想来她手上本也是有拖延毒性的药物,这药自然也不是凡品。我听说几年前越国四皇女登了皇位,原本的皇太女却是退位让贤,近几年更是甚少露面……何老大,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原由呢?”
余乐英听得这等皇室秘事,心下已是骇然,好在他在江湖上行走的时间不短,脸上也未显出什么来,他看向何老大,见他一脸的灰白之色,同情之余也忍不住感叹,何老大一世英雄,嫁了这样一位了不得的妻主,情路自然坎坷了。他身旁的杨绵绵“哦”了一声,托着下巴皱眉思索起来。
“何老大,你妻主的病还要治吗?”白九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