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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问起了绵绵,那个时候绵绵是不是就在他这里了?那他是在撒谎吗?
厉锋转身进屋后拿了佩剑快速地捡了几件东西带在身上冲到屏风后拽着杨绵绵道:“跟我走。”
“啊!去哪儿呀?”今天的厉锋真是太奇怪了,当然他这几天一直很奇怪,不过今天更怪!
“你别管,跟着我就是。”
屋子里还有后门,有小路可以通向海边,这样他就可以带着杨绵绵上船避开这些人了。大不了他带着杨绵绵去京城,让父亲做主两人成亲,父亲一定会乐意的。反正,他就是不想便宜了那三人。
厉锋拉着杨绵绵走了没多远,猛地推开杨绵绵脑后似长了眼睛般的举剑向后挡去。
“当”的一声,一击不中,那人轻巧地落地,冷笑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厉阎王竟然是当面撒谎的小人。”这人自然是余乐英,他心中生了疑虑,便跟上了厉锋,见到他要拉着杨绵绵离开,因此上前阻拦。
厉锋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青年,沉声道:“是又如何?”
“绵绵,过来。”余乐英对一旁的杨绵绵道。
杨绵绵愣了一下,这位突然出现的青年很是帅气英俊,让她心里很有好感,他认识自己?
“不许过去!”厉锋拦在她前面。
“厉将军,你、到、底、意、欲、何、为?”余乐英一字一顿地道,一向好脾气的他也动怒了。
“你打赢我再说。”厉锋二话不说地持剑上前,他心里很是恼怒,也很憋闷!竟然让这个余乐英发现了!他想和杨绵绵多点时间相处都不行吗?
这两人都使出了全力,剑气四溢,旁人都无法靠近,杨绵绵看得头晕眼花,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见身旁有人轻声叹息:“绵绵,可算找到你了。”
杨绵绵循着声音看了过去,顿时呆在了当场。她竟然看见了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真的很美,让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这样站在海边,身后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风吹动他的衣角,身形高挑看上去又有些瘦弱,让杨绵绵觉得他会随着风飞去。这个大美人正看着自己,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与喜悦,眼里有着水汽,杨绵绵犹疑着道:“你别哭啊。”看见这个大美人要哭她都有些心疼了。
白九笑着眨了眨眼,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我听纪先生说你脑后受了伤什么都记不得了,还记得我吗?”
杨绵绵看着两人相握的手,脑袋里浮现出那只夹着围棋的手,是他!就是这个美人!
“我以前见过你。”她肯定地道。
白九欣喜地点了点头。
杨绵绵看向依旧打得凶狠的那两人,疑惑着:“我好像以前也见过这样类似的场景,但是不一样,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我记不清了。”杨绵绵皱起眉来,脑袋很多东西都糅杂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团乱麻,她想去理清这团乱麻,得到的只是剧烈的头痛。
“好痛……”杨绵绵捂住脑袋脸上全是冷汗,又昏了过去。
“绵绵!”白九大惊,将杨绵绵搂在怀里。相斗的两人也都停住手看了过来,厉锋想过来一看究竟,却被余乐英挡住。
“厉将军,绵绵落难之时幸得你相救,余某不甚感激,以后定会和绵绵亲自上门道谢。”
“你让开!”厉锋怒道,两人斗了半晌也分不出胜负,厉锋怒火更甚了。
余乐英横剑于胸冷冷一笑。“厉将军,绵绵是我二人的未婚妻,我们自会照顾好她,就不劳厉将军费心了。”
“她也是我未婚妻!”厉锋突然道。
第六十八章回家
听得历峰这样说白九面露讥讽之色:“历将军可是堂堂正三品的将军;绵绵只是一介草民,哪里当得起将军下嫁。将军这样说可真是折煞我们了。”
历峰抿紧了双唇;手上宝剑紧握;脸现狠色,说道:“绵绵是我未婚妻;你们别想带走她。”
“历将军好大的威风。”余乐英冷笑道:“绵绵我们是非带走不可。”
眼看这两人一言不合又要动手;季庭终于找到了地方过来了;看着几人奇怪地问:“你们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害得我老头子好找。哎呀,绵绵这是怎么啦;又晕啦?将军,你这是和人动手了?”
季庭皱眉看着历峰胳膊上新出现的血痕,又看了看余乐英臂上也有一道伤痕,不由得连连摇头:“怎么好端端地动起手来了,将军,这些都是客人啊,你身上还有伤呢,我看看。” 季庭转到历峰背后,见背上渗出了一片血迹,叹道:“这背上的伤口只怕是裂开了……”
别说伤口裂开,就是再添几道伤口历峰也无所谓,他只是死死地盯着余乐英,余乐英也不惧他,挺直了胸膛握紧宝剑与他对视。
“你们、你们这是……”季庭在两人中间走来走去,摸不著头脑,顿足道:“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将军,您可得大局为重啊,有什么事情好好说才是。”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季庭的话历峰完全听不进耳里,自己想要的东西抢来就是,人也是如此,他才不会把杨绵绵让给别人!尤其是现在那个笨女人偷走了自己的心可她心里却没有自己的时候,他不能离开她的身边,否则他就输了!这是一场战争!
“乐英,先给绵绵医病要紧。”白九抱紧了怀里的人。
余乐英收剑走到白九身旁,伸手摸了摸杨绵绵的脸颊,脸现忧色:“绵绵一直身子好得很,怎么现在……”
“季先生,我们去你那儿。”白九道。
“不如就在将军这儿,也近一些……”季庭话未说完白九和余乐英齐声道:“不行!”倒把季庭吓了一跳,哎!这几位少爷到底是怎么啦?这就一眨眼的功夫啊……
厉锋冷笑道:“你们不去我那里也无所谓,眼下军医营都是伤病,哪有地方给绵绵休养?”
“将军说的都是实情。”季庭道:“才和海盗交战,受伤的士兵都在军医营,地上都挤得满满当当的。”
白九犹豫了一下,余乐英道:“绵绵要紧。”白九这才抱着杨绵绵进了厉锋的屋子。
“怎样?”见白九收了手余乐英忙问。季庭也围在床前,只有历峰一人坐得有些远。他倒想近前去看,可余乐英拦着,为了杨绵绵能及时得到医治他先忍了。
白九蹙眉不语,他沉思了一番,对季庭道:“季先生,借你针具一用。”
季庭忙让甘草取了针具出来。
“老大,你怎么还在这里?”曲应华匆匆走了进来:“莫大人他们都在等着你呢。”
“不去。”历峰双眼片刻不离床上躺着的杨绵绵。
“人家特意来向你道谢……”
“说我有要事离不开。”
“你……”曲应华气绝,但历峰决定的事情又岂是他能更改的,只能拂袖而去。还得去替他收拾那些乱摊子,真是命苦啊!
白九快速地为杨绵绵扎了两针,手指轻轻捻动着银针,见杨绵绵眼皮轻颤忙停住手。季庭看得连连点头,白九果然得了那人真传。
杨绵绵费力地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觉得眼睛真是看不过来,左边是帅哥右边是美男,这是做梦吗?
“绵绵,你醒了。”余乐英握住她的手问道:“头还痛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杨绵绵摇了摇头。白九将针具收好见杨绵绵傻乎乎的样子叹道:“以前就笨,如今是越来越笨了。”
美男好毒舌啊。杨绵绵瘪了瘪嘴,她哪里笨了?她只是不记得了啊。
“真的都不记得了吗?”余乐英问。季庭说杨绵绵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可余乐英哪里能够死心因此还是问了一句。
杨绵绵点头:“我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历峰说我叫杨绵绵。我们,应该认识?”
余乐英脸色一黯,随即笑道:“无妨,慢慢想,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们几个好好过日子就行。是了,还没让人通知韩八。季先生,麻烦让你这小童跑一趟,和我们一同来的有位韩八爷,
他如今正同宁水太守在一块,就告诉他,绵绵找到了。”
“这个容易,甘草,你去跑一趟。”
甘草应声去了。
“季先生,当日绵绵到底情况如何?”白九问道。
季庭看了历峰一眼,答道:“当日历将军是在海里救起的绵绵,她脑后有个大的血肿,想来是后脑受到撞击所致。来了营地后有两日一直在发热,不过过后便好了,只是时不时地头痛,痛得厉害便会昏过去,这几日绵绵说虽然会头痛但没那样厉害了,没想到今日又痛得这样厉害。”
白九沉吟着:“那绵绵吃了那些药?”
季庭将杨绵绵的吃过的方子找了出来,白九仔细地看着,眉头深锁。季庭的方子没什么
不妥,而且他身为军医常年医治这些外伤很有经验,白九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韩八冲了进来,急切地道:“找到绵绵了?”说着视线已落到了床上的杨绵绵身上。他嘴唇翕动,缓缓地走了过来,他想笑,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那个,你,别哭啊。”一个大男人看着自己眼泪就这样流下来,杨绵绵不知为何心里也很是酸楚,这个人和自己又是什么关系啊?
“都是我不好,绵绵,这些日子你受苦了。”韩八看着杨绵绵苍白的脸色自责地道。
“我没受苦,真的!没受苦。我在这里过得挺好的,有吃有喝,季先生和厉锋都对我很好。”见这进来的陌生男子脸上悲喜交加,杨绵绵下意识地安慰。
为什么季老头还排在我前面?厉锋不满意地想。
听见杨绵绵这样说,韩八冲厉锋行了大礼:“多谢厉将军一直以来对绵绵的照顾,韩某不甚感激。”
厉锋冷冷地道:“不必。我对绵绵好是为我自己。”
韩八一愣,白九冷哼了一声,余乐英脸上也不大好看。韩八是个人精,见此场景心想莫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发生,不然怎么余乐英和白九都摆脸色给这位厉将军看呢?于是他转向季庭,笑道:“这位就是季先生吧?一路上我听您的小童甘草说了不少事,绵绵这些日子真是多亏您老了。”
“哪里哪里。”季庭客套了几句,笑道:“绵绵这丫头我很喜欢,有她每天陪我下棋日子也过得快活多了。”
韩八微笑起来:“绵绵能和老先生谈得来那是您二人的缘分。绵绵是我未婚妻,这些日子她没了行迹韩某真是五内俱焚……”
“什么?”杨绵绵突然叫道:“我是你未婚妻?”
韩八神色不变,看向杨绵绵叹道:“绵绵,我听说你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怎么我们三个你都忘了吗?”
“你们三个?”杨绵绵有了强烈的不好预感。她结结巴巴地问:“你们、三个,和我……”
“你说了要娶我们的啊。”韩八眼睛里含着笑意:“嫁妆我可是早就备好了,就等你上门求亲定下日子了。”
韩八这样一说,白九和余乐英脸上均有些发红。他们两家的情况也一样,嫁妆已经备好,只等着杨绵绵上门求亲了。原本是打算年后便着手将这事办妥,谁知杨绵绵闹出这样一桩事来,也只能往后推了。
杨绵绵视线从余乐英、白九、韩八脸上一一掠过,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挑战,她双眼发直,呆呆地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这事不符合常理啊,可不得不承认她内心里又有着些许得意,这样三个男人呢。。。。。。竟然都是自己的!
“咔嚓”一声,众人闻声看了过去,却是厉锋捏碎了桌上的茶盅。
韩八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心中似有所悟,他看向白九:“绵绵情况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