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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历峰行礼后便被赐了座。
“杨绵绵还在将军府?”女皇问。
“是。”历峰心里一动,难道这事和杨绵绵有关,为什么又要卫鸿在场?他心里聊聊有了不好的预感。
“卫鸿,你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历将军讲一遍吧。”女皇道。
“臣遵旨。”卫鸿顶着叶萌萌常说的“一张死人脸”行礼后对历峰道,“历将军,我需要借杨绵绵一用。”虽然他官阶较历峰低了一级,但他同时也是叶萌萌这位王府世女的正君,基本不用同谁客气。对着历峰也不自称“下官”。
“你说什么?”历峰虽然听清了卫鸿的话还是问道。
“我需要借杨绵绵一用。”卫鸿语调平缓毫无起伏。
“不借!”历峰直接拒绝,直接没好事!
“卫鸿,说前因后果!”女皇陛下再次下令道。
“是。”
第八十一章 诱饵
离园背后有人不假,但当卫鸿将那人揪出来时却从那人口中得出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她背后还有人,那人是反王的人!
反王!
历峰脸色微沉。
反王是指当年女皇陛下登基后她那造反的两位姐姐,虽然她们最终被事败,附庸的势力也被清理了一番,但谁也不能保证没有漏网之鱼。
“我们需要知道反王于今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所以一定要将那个人抓到。那人狡猾得很,早已躲了起来,想要抓住他就一定要有诱饵。”卫鸿这样道。叶萌萌和杨绵绵是当日引起离园事发的人,也是那人最痛恨之人,卫鸿希望可以将那人钓出来。
“诱饵?”历峰冷笑,“若只是要诱饵,叶萌萌不一样也可做诱饵?”
“萌萌每天都在外面闲逛。”卫鸿道。
“也许是她闲逛的时间太短,或者地方不对,她应该多去青楼。”历峰毫不客气地道。
卫鸿并不介意:“都去了,没用。那人应该清楚萌萌的底细,只怕不打算动手。”
“笑话,凭什么他就一定会对绵绵动手?”
“我们得到的消息是那人睚眦必报。历将军,让绵绵引那人出来并不只对我们有利,对绵绵自己也有利,既然那人迟早会报复,早些了结不是更好吗?”
“你怎知道那人会亲自动手?他可以买凶杀人,你能得到什么线索?”历峰狠狠地盯着这个出了馊主意的人。
“这总是个法子。”卫鸿老神在在地道,“历将军若是有别的高见卫鸿洗耳恭听。”
历峰语塞,他的确没有别的法子,但让杨绵绵去当诱饵,他怎样都不会应承!
“历将军,朕以为卫少卿言之有理。”女皇开口道。
历峰霍然转身,看向上位的女皇。
“那人果真记仇,他必定不会放过杨绵绵,不如让杨绵绵作饵早些引那人出来,将其擒下,这也是为了绵绵安全着想。”女皇语气深沉,“反王之事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差池!历将军应该明白!”
“陛下,请三思!”历峰跪了下来,深深叩首道。
历峰脸色阴沉地回了将军府,先去见了父亲。
“反王?”历岩神色一凛,“想不到竟又死灰复燃!”
“父亲,难道真让绵绵……”历峰焦躁地道。
历岩默然不语,历峰心头无名火起,大步出了房间,在演武厅里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这才怒火稍歇。他看着满地的狼藉,叫了人进来,说道:“把这里收拾一下。”
亲兵咂舌不已,这些翻到的兵器架,打破的沙袋,断掉的木桩……好似被在队人马肆虐了一番,居然是少将军一人弄出来的。
“这事怎么和当年的反王扯上了关系?”余乐英和白九听了历峰的一番言语只觉得太莫名其妙了,而且竟然要杨绵绵去当诱饵,那不是送上门去挨宰吗?绝对不行!
“卫鸿他们抓住了离园背后的老板,这人为了脱罪便说许多杀人的勾当不是他做下的,是另一人,而且他偶然间还得知那人与当年的反王有关联。”
“难道他不是为了脱罪故意一说?”余乐英问。
“卫鸿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历峰道,“按卫鸿的意思,这人在京城筹划多年,只怕不会轻易离开。而且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居于何处,别人都不知晓,在京城他还是安全的,他也不会贸然动作。”
“你的意思是那人若是寻得机会,有可能在京城对绵绵下手?”白九问。
历峰苦笑:“在将军府应该没事,但总不能让绵绵一辈子都不出将军府。”
“若是我们离开……”余乐英说着摇了摇头,“那也未必安全,路上那人只怕更容易下手。”
历峰无奈地点头赞同。
白九犹疑道:“难道只能让绵绵当诱饵将那人引出来?以绵绵的身手,她根本没有自保之力,万一有事……”
余乐英想了想说道:“我和魏三娘交情不错,他欠过我人情,也许这次他愿意帮忙。他擅长易容,可以让他易容成绵绵的模样,将那人引隔断,魏家庄离京城不远,两三天的路程,应该赶得及。至于买凶杀人,我写信给师父,让师父留意这些消息,若有人要对绵绵不利,我们总能收到一些风声。”余乐英口中的师父便是武林盟主萧老先生。
历峰突然明白过来:“难怪卫鸿那样确定只要那人动手就可以有线索。”见白九和余乐英看了过来历峰解释道,“买凶杀人这条路卫鸿自然也能得到消息,他甚至能放出风声阻止这些江湖人对绵绵不利。”卫鸿是叶萌萌的正君,萧老先生是叶萌萌的另一位父亲,江湖的消息卫鸿尽可掌握。
“这样卫鸿就逼得那人只能动用自己手头上的力量。”白九沉思道,“只是如何能确定那人便会动手,若是那人善于隐忍,未必会现在动手。”
“按卫鸿的意思,那人会动手。”卫峰道。
“看来我们只能相信卫鸿了。”白九无奈地道。
“希望卫鸿比叶萌萌告谱一点。”余乐英喃喃道。
这事三人也不敢对杨绵绵讲明,就怕吓着了她,杨绵绵见到三人一起过来觉得难得,忍不住又问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三人只能含糊遮掩过去。为了杨绵绵的安全余乐英也在将军府常驻了下来。与历峰一左一右的护卫杨绵绵。
这日余乐英见杨绵绵在练箭,看了一会后回房取了几件东西送给杨绵绵。
“这是袖里箭,能发三支。”余乐英替杨绵绵缚上袖箭,让她站在箭靶前试试,“这个靠近距离来射,不过力度不小,你试试。”
杨绵绵试了好一会儿才掌握了袖箭发射的决窃,她很是兴奋:“还有这种东西!”
余乐英将短箭自箭靶上取下装好继续让杨绵绵练习。这是他托人弄来的,内心他并不希望能派上用场。
历峰也寻来了一把匕首送给杨绵绵,这匕首长不过三寸,可以拿到手上把玩,却锋利异常。
杨绵绵摸着刀刃道:“这个材料不错,可以拿来做手术器械。还有吗?”历峰倒没想到杨绵绵会说起这个,摇了摇头。
杨绵绵显得有些惋惜,看了历峰一眼,问道:“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居然都送我武器!”
“能有什么事。”历峰飞快地道,“我一直打算送件不凡的事物给你,好不容易才寻到这个,这可是百年前铸剑大师的精品,你别看它小,却是难得的宝贝。”
杨绵绵点了点头:“那我好好收着。”
“收着做什么,当然要随身带着。”历峰忙道,“这匕首就是护身用的,你收起来不是明珠暗投了?”
“说得是,那我带着就是了,还好这东西不大,带着方便。”
历峰这才松了一口气。
如此历峰三人提心吊胆地过来几日,这日将军府有客来访,来人拿了余乐英写给魏三娘的信件上门求见。余乐英与历峰接待了她。
“这位夫人如何称呼?”余乐英见来人梳着已婚妇人的发发髻问道。
“你叫我文夫人吧。”来人是位二十多岁的女子,身形稍稍瘦弱,个子不高不矮,脸色有些苍白。
“文夫人。”余乐英抱拳行礼,“不知三娘……”
文夫人回礼道:“三娘接到余公子的信,本是想着要来,只是她于今身子不大方便,来不得,便让我替她来了。”
“三娘病了吗?我却不知道。”余乐英有些吃惊。
“倒不是病了,却是喜事。”文夫人微微一笑,“她前两日身上不爽利,大夫来看过却是怀有身孕了,这段时日正是要紧的时候,大夫叮嘱让三娘好生静养,不能劳心劳力。”
“三娘怀孕了?”余乐英表情有些奇怪,“这的确是喜事……那他正君岂不是高兴得紧?”
“这是自然了,大公子每日忙里忙外围着三娘转呢。”
“那我倒要备一件礼物送去魏家庄了。”余乐英笑道。
文夫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因为当日大夫说三娘胎息有些不稳,要静养两月,余公子若要道喜……”
余乐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等两个月后我再派人去道喜。”
“你与魏三娘是什么关系?”三旁的历峰已将这文夫人打量了好几遍,插嘴问道。
“并无多少关系。”文夫人看向历峰冷静地道,“我与三娘相识并不久,只是一见如故,平时互相切磋易容之术。历将军若不信我,我走便是。”
“文夫人,并非不信你。”余乐英劝道,“只是此事凶险……”
“三娘与余公子是朋友,我也将余公子看做我的朋友。”文夫人道,“余少侠的大名江湖上可没有几位女子不知晓,若不是余少侠已经心有所属,我倒是有求娶之意呢。”见余乐英脸色微微发窘,文夫人笑道:“不管是因为三娘还是余公子,我都乐意来一趟,而且我相信将军府不会小气。”
“你若是装得好,我自然不会小气。”历峰站起身来走进,忽然一掌朝文夫人劈了过去,文夫人原是坐在椅中,轻巧地在椅背上借力翻身躲过了这一掌,历峰一掌未中,手下攻击不停,文夫人射得也不慢,历峰第一次都落了空。
余乐英只是看着这两人相斗,并不制止。
文夫人毕竟是女流之辈,与历峰缠斗了许久已是有些气促,余乐英道:“将军,够了。”
历峰闻声停止,他这一拳直击文夫人面目,拳头几乎要撞上了文夫人鼻尖。
文夫人暗暗心惊,若不然她便要吃上这一记老拳了,历峰不紧不慢地收回拳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文夫人不禁打了个寒战,心道这历阎王果真对女人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也不知让她动心的杨绵绵到底是什么国色天香。
“文夫人请坐。”余乐英歉意地道,“因为这次事情凶险所以才不得已要试试夫人的身手,夫人轻功可谓一绝了。”
文夫人勉强笑了笑。
当文夫人见到杨绵绵时觉得一定是弄错了,怎么历阎王就看上了这样一位平常的女子呢?这女子相貌根本比不上自己……
“绵绵。”
见他们过来书记官停住笔行礼后离开。
“绵绵,这位是文夫人,我在江湖上的朋友,她路过京城,我特意让她来陪你住几天。”
“欢迎欢迎。”杨绵绵开心地笑着。
当文夫人见到匆匆赶来的白九后饶是她阅人颇多也不禁微微失神了。
“文夫人。”见到文夫人白九难得地对陌生女人展现了笑脸,“绵绵这些日子不方便出门,就麻烦文夫人陪伴了。”
“应该的。”
“我什么时候才能解放啊?”杨绵绵抱怨道,她看向历峰:“上次你不是说快了吗?”
“的确快了,就是这几日,我们等卫鸿的口信就是。”
杨绵绵泄了气,认命地不说话了。她不是叶萌萌那样艺高胆大的人,在知道有人要对自己不利时还会主动送上门去,只要再忍几日她还是可以坚持的。
文夫人游历江湖已久,听她说些故事很有意思,杨绵绵也乐意同她说话。只是文夫人看她的眼神让她心里有些发毛,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