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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破土而出,眼睛一热,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曾几何时,有个人也是在她害怕的时候,轻柔的抱着她,在耳边温柔的说:沫沫,别怕!这一刻,仿佛那个人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可是,此时,你到底在哪里呢!
北辰晔内力极深,他听见了沫沫的哭声,以为她是被吓到了,生怕她分心摔下来,心里更是急得不行,额头隐隐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此时他也顾不得擦了,甩着马鞭,狠狠地抽打在踏云身上,踏云嘶吼一声,更是拼命地飞奔,远远看去,只剩一道黑影迅速的向前。
近了,更近了!等北辰晔和沫沫只有不到十丈的时候,北辰晔缓下马速,追上沫沫,和她保持平行,当他和沫沫距离靠的很近时,手中的长鞭一挥,卷在沫沫的腰上,使力一带,将沫沫卷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这时,野马群,已经冲了上来,那匹可怜的小马就这样倒在了同胞的铁蹄之下。
北辰晔心有余悸的紧紧搂着在胸前不住发抖的小人儿,他以为沫沫是被吓到了,于是伸手轻轻地拍在她的后背,柔声说道:“沫沫,别怕,已经没事了!”
哪成想,怀里的人儿抖得更厉害了,小小的手臂突然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
北辰晔微微一僵,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傻愣愣的,不知作何。感觉胸口一片湿热,低头一看,才发现那里已经湿了一片。
连忙用手扳起沫沫的脸,才发现她泪流满面,双眼已经哭得红肿不堪!
北辰晔见状,心里不知怎的,微微刺痛起来,他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开朗无忧的小人儿,竟然会哭得如此伤心,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声音低沉却不乏温柔的说道:“沫沫,不要哭了!真的没事了,你看,安全了!”
沫沫恍惚间觉得那个熟悉的怀抱又回来了,心里一喜,回过神来,透过泪眼,想努力的看清眼前的人,可是当她看到眼前的人时,失魂落魄的喃喃说道:“不是的,你不是的,你不是他,不是的……”
^ 北辰晔见她这幅模样,心里担忧不已,以为是真的吓坏了,也没有细想那个“他”是谁,连忙策马返回,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大夫看看,她究竟怎么了。只是还没等他回到休息的地方,沫沫就头一歪,晕了过去……
“孙道,你可知罪?”
北辰晔安顿好沫沫后,来到大堂里,满脸寒霜的高坐在正位上,淡漠的看着底下的一群人,问着太仆寺卿孙道。
被点名的孙道,腿一软,跪倒在地,心里叫苦不迭,口中却道:“微臣知罪!微臣失误,导致马群逃脱,致使王爷受惊,请王爷降罪!”
那些人见状,纷纷的跪在地上,被北辰晔的气势,压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他可不敢在此时为了脱罪找借口,谁不知道昱王是最难打交道的,认了错,兴许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想推脱责任,死的会更快!
“失误?原来放跑了御马,差点让本王受伤,使云将军的爱女昏迷不醒,仅仅是失误啊!本王是不是该认为这个失误,是冲着本王来的呢!”
北辰晔讥讽道,看着孙道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孙道闻言,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碰的“咚咚直响”,声音发抖的说道:“王爷,饶命啊,微臣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王爷啊!”
北辰晔垂下眼脸,没出声,下面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他心里明白,孙道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光天化日之下,用这种方式谋杀他。再说,若真的受人指使,也不可能使用这么低级的方法。
只是一想到当时那丫头被吓得大哭,脸色苍白,现在还昏迷不醒,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惩罚这些玩忽职守的人!
“王爷,小的……小的突然想起,在出事前,有人去了关野马的马厩。”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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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动杀机
“谁?”
北辰晔闻言,一双凤眸犀利的射向说话之人。
那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高大男子,被北辰晔这么看着,竟然吓得浑身哆^ 嗦,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后来……来,来的那位二小姐的……的婢女!”
“来人,将那个婢女带上来!”
北辰晔才不管是谁家的婢女,二话不说的就让侍卫拿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婢女才被两个侍卫带上来,这不是云悦的心腹丫鬟碧绿,还能是谁?只是云悦也跟来了。
“王爷,这丫头是臣女的婢女,不知王爷宣她过来,是否是这丫头做了什么错事?”
云悦上前一步,行礼问道,这一举一动无不彰显着大家闺秀的风范,软糯轻语让人迷醉。
北辰晔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婢女身上,哪里有心思去观察她,漫不经心的点了一下头,算是承认了。
“你去马厩做什么?那野马是你放出来的是不是?”
北辰晔开门见山的问道,声音冰冷的足以让不自觉的颤抖。
碧绿脸色微变,两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声音略显慌乱的说道:
“回……回王爷,奴婢只是……只是很好奇,就去马厩看了看,但是给奴婢十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放那些马出来啊,求……求王爷明鉴!”
北辰晔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但就是这一眼,却让碧绿如坠冰窟!
“王……王爷,奴婢……奴婢真的没有……真的……”碧绿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睛求救似的看向了云悦。
云悦似是不忍,眼含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昱王,用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来形容她此时的模样,实在是不为过。
“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碧绿胆子那么小,怎会做下这等事?”
北辰晔皱着眉,厌烦的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云二小姐,沫沫昏迷未醒,你作为妹妹是不是该前去照料一番?若真不关她的事,本王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最是讨厌哪个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烦都要烦死。后宫的那些女人不就是用哭去吸引人吗?
云悦脸色一白,身子微微一僵,不动声色的极力压下心中的痛,微微一笑,行礼退了下去。只是在路过碧绿身边的时候,弯下腰,对着碧绿说道:
“碧绿,若真是你做的,你就承认吧。幸而王爷和姐姐无事,等姐姐醒来,我会为你求情的,想来姐姐宽宏大量,定会原谅你的。”
说完,用帕子了拭了拭泪,才像不忍心似的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碧绿闻言,脸色大变,刚想起身对云悦说什么,却又颓然的倒了下去,脸上一片死寂。
北辰晔狐疑的看着远去的云悦,再看看地上面无表情的碧绿,凤眸一眯,眼里闪过一道厉色。
云悦心有不甘的去了沫沫休息的居室,原本以为指使碧绿放出马厩的野马,可以致那个小贱人于死地的,可惜却功亏一篑。
那小贱人不仅被昱王救了,连碧绿也被人发现,这一下,自己都有可能暴露了。若不是她怕事情有变,之前就以碧绿的亲人作威胁,恐怕,这一次,她是难以脱身的。
想到碧绿,云悦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但转眼间,这丝犹豫和挣扎就被她对云沫的恨意所取代!
平日里爹爹对那小贱人的疼爱和对自己的视而不见,云悦心中的愤恨就如滔天的洪水,汹涌来袭;而现在,连自己倾慕的男人也对她关爱有加,却对自己视而不见,心里更是恨不得她立刻死去!
是的,只要她死了,她就有机会成为大将军府高高在上的嫡女,别人的目光也会落在她身上了。
杀了她!杀了她!抑制不住这个疯狂的念头,此时的云悦早已经被强烈的杀意迷惑了心智,她悄悄地来到沫沫的床边,见沫沫没有醒来,不由得兴奋起来!拿起边上的软枕,狠狠地扑上去……
正在这时,一声大喝传来:“你在干什么?”
云悦被这声大喝吓得回过神来,一见自己手中拿着的枕头,手一抖,慌忙的将它仍在了地上。
“我只是见姐姐睡得不安稳,想给姐姐垫一个枕头。”云悦快速的稳定心神,若无其事的说道。
北辰晔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目光是教人看不懂的情绪。
“本王打算现在回城,你若无事的话,就收拾一下回去吧!”
说完,不再看她,越过她,坐在床边,看着昏睡中的沫沫。
云悦压下心中的酸意,不想再看见他眼里的柔情对着的是别人,踉踉跄跄的飞快的跑了出去,也不管什么形象了。
回城的时候,北辰晔将沫沫抱上了孙道准备的马车上,自己也钻了进去,这一举动,让在场所有人的眼珠子掉了一地。
北辰晔不管别人的看法,他就是不放心这丫头和那个居心叵测的云悦在一起。
云悦嫉恨的亲眼看着心上人无比轻柔的抱着沫沫,心里的恨意和狠意再也不加掩饰,面目狰狞可怖,把站在一旁的人下了一跳,远远地避开了去。
回去的还是来时的那些人,只是人群中,再也看不到碧绿的身影了……
马车上,北辰晔将沫沫轻轻地放在锦被上,将两边的帷幔都掀了起来,见她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不由得担忧起来,皱着眉头,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发现没有异常后,才松了口气。
到达云府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云战见到爱女好好地出去,却这幅模样回来,心里直将北辰晔骂的狗血喷头,亲自抱着沫沫送回思沫阁,让人请了大夫后,就和佟氏守在沫沫身边,理都没理北辰晔。
北辰晔也没有计较,见大夫说沫沫没事,就放心的带着侍卫离开了。
回到昱王府,还不等他歇息,就有侍卫匆匆来报:“王爷,云府大小姐突发高热,十分凶险!”
第二十五章 无忧发怒
当夜,云府灯火通明,思沫阁的人进进出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些人的脸上都带有明显的忧色。
北辰晔和云战坐在花厅里,二人的表情如出一辙,急的眉毛恨不得都挤在一起。只不过,云战心里除了担忧外,时不时的给北辰晔扔刀眼,心里翻江倒海的骂他。
被北辰晔连夜叫来的几位有名的太医,在两个都不好惹的大人物面前,冷汗涔涔的围在一起,商讨着病情,时不时的抹着额头的汗,生怕一个不慎,就沦为这两个人的发泄的对象。
此时的沫沫仿佛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口中不断地喃喃呓语,可能是被烧太过难受,口里不住的^ 叫热,眼睛半睁着,可是任谁叫她,她都没有反应,只是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
佟氏坐在沫沫床边,看着女儿神志不清,脸色通红的睡在床上,急的眼泪直流,不停地用湿布给她擦身子,希望她还过一点。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不是,暄,暄,我好难受,我好怕……好怕,你在哪里……哪里……你……你快来……这里好可怕……暄,我好怕……”
沫沫突然大叫一声,一下子坐了起来,瞪着眼睛,眼里有着巨大的惶恐与不安,两手不住的挥舞着,仿佛想抓住什么似的。
屋子里的人被她吓的一跳,佟氏心疼的抱着沫沫,难过的大哭起来,恨不得替女儿去承受这种痛苦。
外面的人亦是被下了一跳,北辰晔和云战齐齐闯进内室,见到如此情景,俱是慌乱不已,连忙将太医都拉了进来。
沫沫像是完全感知不到外面的一切,只是双目无神的抱着佟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