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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趣……
当我觉得差不多过了二十四小时了,低头,右手上的齿印竟然一个都不见了……
我想,我快疯了……
我不停的咬,不停的咬。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这错乱的空间和时间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我是否活着,我想知道我是否还是个人……
不一会,我的右手就被我咬的脱臼。可我却不痛,一点不痛。还感觉好痒……
我怕了……
因为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右手忽然又恢复了原样,上面,还多了四个牙齿印……
幸好,这个极端的变化让我知道了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梦……
一定是梦吧,我终于想到了。
一切都颠倒着的梦……
我开始放稳心态,把那份深深的恐惧与孤独放稳,沉淀。让它变成淡淡的哀愁。对,淡淡的哀愁……
我始终,与哀愁分不开……何况这种哀愁,淡淡的,最适合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能用多久来计时。因为我已经不用刻齿印的方式来计时,时间对我来说是无意义的。我的右手,时而溃烂,时而带有零到九个齿印,没有再增加过。这也正证实了我的设想是正确的——这里的时间,是无规则的。它可以颠来倒去的走,今天是昨天,明天是后天,后天又可以是大前天,大前天也可以是今天……
我的思维好像也颠倒了。我继续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小岛,唯一的一个小岛……
我当然会靠近了,不为其他,只想让我的脚踏踏实实的站在平地上一回。
靠近了,发现那不是小岛,而是……一艘大船……
船很大,真的很大。大到上面乱七八糟的挤了很多人。都是熟人……
唯一有一个生人,在走过来和我说了一句话后,就忽然消失了。我想,他是到昨天,明天,或者前天去了。所以我等,因为我一定要和他谈一谈,哪怕说一句话要等几天,哪怕说的都是需要我重新组织的话。
因为,他说的那句话,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他的话,语气听起来很和蔼,但节奏却很古怪,我想是因为时间的关系。
忽快忽慢的时间,颠来倒去的时间,让他的话也变得忽快忽慢,颠来倒去。
他长的也奇怪。一个白头发的儿童。却有几十岁老头的眼神……
他那句话很短,但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他说:
“你是……错乱……平行……这间……空,天乔里我……的谜父亲……好”
我研究了一下他说话的语气,仔细排列了这句话的顺序,按照语气和发音排列,这不难。
我想,他原话是:
“你好,这里是错乱平行空间,我是天乔,谜的父亲……”
第一百零五章完【我不想多说什么了。能写到这里,说明我战胜了自己吧。对了,你的《永恒之商》,还有最后一章。
“颠倒着的血色苍穹,刺骨的风,行走是逆向的钟。无规律的时间节奏,这是一种什么梦?踏在脚下血色天空,白发儿童,墨黑色的彩虹,春之后是寒冷的冬,这是捉弄,还是梦?”
请欣赏歌曲《永商终律-颠倒的梦》】
永商番外章 落绯为名
更新时间2010…8…7 14:36:02 字数:3010
落绯,我的名字。
尚且记得,孩提时父亲说绯泛指花朵。这落绯,自然便是那落花之意了。
却又不记得是在哪年,听一发小说我的名字象征着坚强而不是靡乱的场景。问之,宛尔答“满满一地的花朵,不但不会让世界变的丑陋难堪,反倒会更显坚强——世界坍塌了崩溃了,不过也就是落满一整地的花,不是吗”
很乐观的解释,很温醚的答案。爹,你给女儿留下的这个名字,确确很有预见呢。
我,秦落绯,在伏魔殿牢狱中。一遍又一遍笑着,哭着,并如此无奈着……
已经被关了多久我不确定,唯一能确定的只有非想天则在这期间来看过我六次。或许用“探视”这个词来形容他的目的更为恰当些。
自第一次的期望,到第六次的绝望。其中的心路历程与酸楚,和那多久前的清晰的回忆缠绕在一起,侵蚀着我这朵枯萎了六次的花。
我还是花吗?我想不是吧。从我看到非想天则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是朵跌落枝头的残花了……
说起那第一眼,还是托弟弟秦落曳的福。原本好端端的日子,就因他的一时兴起,执意参加攀塔大赛而乱套。
数千位守护者齐聚一堂,争相拼夺于贝鲁斯兰塔的那一时刻,作为一位妙龄女的我都没激动过半分。然这份淡定,却因为非想天则的忽然出现而涟漪。
无论他是用何种方式出现在塔顶的,其结果都不会被改变——他是,魔族新任总司。
可我的涟漪却不是出于对权力的崇拜,而是他的气概。
只是略迷茫的站着,只是略疑惑的望着,却已经可以轻轻松松的将身底下那场磅礴盖住。
英雄。这就是我在看到他时心中唯一找到的词。
英雄气概,无上权职,之后的三年又让我从派遣队弟弟那得知,他还是个极端聪明的人。
这三项,怎么可能不让我继续心动?
不过,我也为他努力了三年光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除了让自己不断忙碌,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可以停止心中对他的遐想。
我重新操起歌舞,试图被伏魔殿的艺曲班发现。目的很直白——再见他一面。
三年后,我如愿了……
那天伏魔殿副执事官甄可陈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先是很是欣赏的夸赞一番我的舞步,接着便开始暗示,隐示。我当然也听出了他的意图——只要按他说的做,可以让我再见非想天则一面。
我知道,是我那派遣队的弟弟嘴巴太快了。可就算他不到处去说,我身边的朋友也都早就知道:秦落绯的舞,是为了见非想天则而蹈的。
甄可陈的条件实在太过招摇,令我无法再去考虑其他。而在了解到我该做什么之后,我才看到了自己的幼稚——
非想天则,哪怕有多么聪明多么了不起,他还是位于权势顶端的人。这种地位之下,怎么可能没有一群两群虎视眈眈的倭寇呢?
我的任务实在很简单:与非想天则欢好云雨时发出暗号,让门外的人进屋即可。
可笑,在这种情况下,在非想天则防御力趋于零的情况下,让外人进入。不是杀害他还会是什么呢?
虽然他们的手段十分卑鄙,但我还是一口答应了。我天真的以为只要见到非想天则,我便无憾。我天真的以为只要我不发出暗号,即使事后承担一切的是我,我还是达到了我的目的。我天真的以为,事情的结果很简单——非想天则没事,而在他们的必杀名册里会多出一个秦落绯而已。可是,我还天真的小看了,我梦中英雄的头脑……
甄可陈很厉害,我到艺曲班的第一天就上台表演了。之后的节奏快的另我目不暇接——先是伏魔殿总执事皇甫风尘的前来询名,再是非想天则的求偶下榻,紧跟着就是我和他的婚礼。一切都像是计划之内,像极了虚幻的做戏。至少,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不敢相信,这见一面的结果,会是得到了总司夫人的身份。但它的的确确发生了。
在我兴奋,幸福,激动,只差泪花四溅时,甄可陈的一张纸条唤醒了我——欢好时尽可能大叫,叫声要响,频率要高。我们会按你的表现,来选择出现的时机以及,你弟弟秦落曳的寿命……
我才知道甄可陈的歹毒。难怪他对我有恃无恐。有了我唯一的亲人这张王牌,非想天则的性命,他自然视为囊中物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非想天则会忽然娶我,更不知道他对于晚上的危险知不知情。我只知道我要对他微笑。我要把我最最美丽的一面展现给他,让他爱我,哪怕只有一瞬的心动也好……
我做到了,我甚至以为自己是天生的演员。在他面前我没有心事只有他;在他眼里我只有快乐和爱意;在他心里,我至少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躺在了他的床上。
这不是我成全了甄可陈,这是我认认真真的支配了一次自己。这也不叫勾引,这是我在临终之前的绽放。
但我毕竟不是演员——我可以很好的支配自己躺在非想天则的床上。但面对亲情与爱情的选择,我根本无从支配起。
除了下半shen传来的强烈快感,此刻让我想使劲大声叫喊的,还有时不时浮现在眼前的弟弟的音容笑貌。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只要按自己心里所想,欢愉的大声呻吟,畅快的大声告诉非想天则我爱他,就能拯救弟弟,就能解放自己。
但如果我叫了,是不是就意味着非想天则的死亡呢?
我不要……我不要……
无论之前如何,无论你爱不爱我。此刻既然你已经得到了我,我秦落绯就是你非想天则的女人。而你非想天则,也就是我的亲人。
面对两个亲人的选择,我舍弃了弟弟,我舍弃了相依为命的弟弟。
我,我是坏女人!
这个古怪的念头忽然在脑中一闪而过,心猛一沉。之后,又是一阵阵的空洞无力感袭来,无法招架……
坏女人,为了男人,放弃弟弟。坏女人,为了爱情,放弃亲人。坏女人,为了新人,放弃旧人。坏女人,为了自己短暂的情欲,而出卖自己弟弟的未来。
而现在,身上非想天则一下又一下的进入已经失去了光彩。剩下的仿佛是嘲笑,仿佛是讥讽,嘲笑着我的自私,讥讽着我的恶毒。
我想,现在的我眼神一定很空洞,现在的我表情一定很糟糕。落绯,你怎么了?你应该微笑才对啊……
我应该微笑,我用我的力量,保护了我最爱的男人。可是我实在实在想不到,在我的心态还未调整过来,在非想天则刚完事后,在我认为自己很伟大时,非想天则竟然出口说要把我关起来。
他发现了什么吗?他发现了我的异样?他发现了我和甄可陈之间的约定?还是他用完了我的身体,不想再要我了?
可我不是他妻子吗?我,我猜不透他,我根本对他不了解……
是的,我还没缓过神来,我需要沉淀。但甄可陈却不需要,因为毕达尔已经拿着武器出现在了我们新婚的床前……
我好愚蠢……即使我没有按照约定,即使我没有出卖非想天则,这些刺客还是会出现的。我,怎么可以如此愚蠢!
看着毕达尔磨刀霍霍的样子,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的力量和必要。我,呆坐在尚有余温的床上,等着被宣判……
坏人,应该被关进牢狱。坏女人,应该在自己怀孕的时候被关进牢狱。而一个失败透顶的坏女人,就应该在这份酷刑中慢慢疗伤吗?
失败透顶……甄可陈,非想天则,还有我弟弟三方面都不讨好,都被我弄的一团糟。再加上肚里的孩子,冰冷的牢狱。我的世界,是真的坍塌了……
没有亲人,没有祝福,没有丈夫,没有自由。
我以为这人间炼狱就是崩溃的世界了。可惜不是,这个阿鼻地狱没有如此简单。
在我快生产时,非想天则把我出卖给了毕达尔,让我与其欢好。在我身上怀有他亲身骨肉的情况下,他竟然让我和他的敌人,上chuang……
是报复我对你的出卖吗?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