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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加快脚步进了村子,村子很小,几乎一眼就能瞧遍,而现在正值傍晚,各家都在准备晚饭,时间赶得还真巧,说不准能蹭上一顿久违的热腾饭菜。
这里外来人不多,四人本就相貌不凡,这一进了村子,那些还在屋外的村民便纷纷注意到这些陌生人。
眼神……有些惊奇。
秦连顺着村民的视线瞧去,一阵好笑,原来是那道士的装扮太夺人眼球。
虽然白色道袍早就脏了不少,也不影响他仙风道骨的模样。
“道长,现在就是你发挥用途的时候了。”秦连用胳膊肘捅了捅易之扬。
呆样依旧呆傻地不明所以。“什么用途?贫道可不会捉鬼。”
“……”谁让你捉鬼了。秦连无奈的扶额,“算了,指望你还不如自己来。”
这明显是被嫌弃了。
好在乡下人世面见得不多,也都是热情好客,借个屋子住一晚不是什么难事。
找到村长稍微说了说,四人今晚的住处便被定了下来。
看在这小地方生活不太容易,秦连大方的掏出了五两银子,当做四人一晚的住宿费外加伙食费,于是当晚就吃了一顿烧鱼炖鸡,美得秦连问那户村民再买了些酒。
有时候越是酒量不好的人越是贪酒,司徒妄和秦连便是这样。
好些天没喝酒,如今就快到大漠,便暂且放下了军事一碗借着一碗地喝了个痛快。
从傍晚一直喝到夜深人静,又怕吵了人,从民屋里一直喝到了村外。
木烟心里头窝着委屈,在那两人之间插不进去,干脆就睡觉去了。
易之扬也乖乖呆在房里,内力已恢复了九成,为了进大漠时能好好保护木烟,便开始打坐运功,争取明天启程时便能全数恢复。
村外,月色怡人,两人坐在农田旁的小河边,身边倒了两个空坛子,一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快见底的。
酒喝得不快,透着月光还是能瞧见两人眼神带着醉意的涣散。
一旦有些醉了,人便心里痒痒得想要说话,说很多的话,平时不敢说的,或是平时不想说的,趁着酒意特别想要一吐为快。
就像平时话不多,什么都只放在心里吐槽的司徒妄。手指敲了敲酒坛,语气依旧冷冷地道:“秦连,你如此费尽心思,到底想做什么?”
闻言,秦连笑了笑,“我认为我已经做得很明显了。”
“在你出现之前,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想得太多。”
“那木军医还真是可怜。”
“可怜?”
秦连耸耸肩,“我会想很多。”顿了顿,望向河中半月的倒影,又道:“五年前,就算我能天天看见你,也会整天在想明天我们会做什么,又会说些什么,或者是去什么地方。而在大漠的五年,我整天在想,你会不会生气的想要揍我,又会不会像我想你一样想我,更甚是会不会来大漠找我。”
司徒妄眼神动了动,偏过头看着秦连的侧脸,与上一次在屋顶不同,许是月色太好的原因,将秦连看得很清楚,还有他眼里的悔意。
好像从见到他开始,他总是用笑容将自己的情绪藏的很好,让人以为这个人总是那么从容不迫踌躇满志,什么事都左右不了他,现在竟会看见他的后悔还有迷茫。
忍不住抬手放在他的头顶,像是对待小孩子一般揉了揉。柔声道:“对不起。”
秦连微愣一瞬,转过头有些惊愕地看着他。
司徒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歉,只是觉得他应该对秦连道歉。
正要收回手,便被人紧紧握住。
再看向秦连,那人笑得欢,握着他的手改为抓住手腕,随后用力一扯,司徒妄没有抵抗,身体顺着那力道靠去,便又见秦连朝他贴了过来。
唇贴在一起时司徒妄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刚伸出舌尖便触碰到对方湿热的舌头。
噗通两声是酒坛被扔进河里的声音。
两只手都空了出来,紧紧搂着对方,压着对方的脑勺,嘴上如同撕咬一般亲吻着吮吸着。
两条舌头在嘴里肆意的纠缠,啧啧的亲吻声伴着越渐粗重的喘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格外明显。
酒不是一个好东西,特别是喝得多了,稍微一点火就能将全部的理智燃烧殆尽。
现在的夜晚还带着寒意,两人却热得汗湿了全身。
也不知谁先迫不及待,再次拥吻在一起时,两具滚烫的身体肌肤相贴。
“唔!”秦连不知何时躺倒在泥土上,蓄势待发的某处被粗糙的掌心不停刺激着。微微睁开眼瞧着撑在自己上方的人,抬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想要将两人的位置换一换。
似乎是察觉到秦连的意图,坏心的收紧了手指,满意地听见他有些疼又舒爽的轻呼。司徒妄俯下身在他嘴上轻啄几下,嘴唇便顺着脸颊下巴吻到脖子上,滚动的喉结上舔着,随后滑到颈窝处张嘴狠狠咬了一口,便又听见那情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 =不是我故意卡在这个地方的。掩面。
话说那啥,既然卡在这么销魂的地方不要打我!
等等!伪更一下提个问!菇凉们喜欢第一次看谁受?(ˉ﹃ˉ)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所以今天肉木有了=w=等菇凉们回了话,二少再去码肉。o(*////▽////*)q
(目测让连小攻先受的机会很大。)
第32章 趁虚而入(六)
趁虚而入(六)
嘴唇被咬得有些刺疼,偏过头让自己喘一口气,“司徒……”被对方一直握在掌中玩弄的地方越发难受,“啊哈……别……”铃口被带着厚茧的指尖刮过,浑身一个激灵。
再瞧司徒妄身下,裤子不像秦连被退到大腿处,反而还好好穿在身上,只是被撑起的胯间隆得老高。
秦连不让他再亲嘴,那他就不亲了,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紧蹙着眉头,不停喘息的人。
酒让秦连没了平时能轻易制服司徒妄的力气,但不代表他就甘心这么躺着等人来上。被带着厚茧的手掌撸动那个让人舒爽的地方,压抑着快要喷发的刺激,等那掌心炙热的触感离开,滑向大腿,秦连深吸一口气抓住在大腿内侧抚摸的手,翻身改变了原本的弱势。
看着司徒妄眉头皱了皱,秦连赶紧将手压在他的肩头让他无法起身,眼角挂着笑,微张着双唇呼吸粗重,另一只手扯下司徒妄的裤头,看着密林中弹出来的东西,笑意更深,原本爽朗略带阳刚的舒服嗓音刻意压了低,“司徒,你可清楚你刚才在做什么?”
司徒妄没有立刻回话,到此时也是冰冷的眼神暗了暗,若此刻与他在一起的不是秦连,换谁见他这眼神别说兴致了,恐怕早就连他的身都不敢近。隔了一会儿,司徒妄伸手勾着秦连的头,将他压向自己,抬抬下巴又是一记深吻,语气没有起伏地道:“我知道。”
嘴里的酒味没有散去,依旧充斥在两人的唇间,秦连也像刚才司徒妄对他做过的一样,握住一直没被照顾到的地方,时重时轻的撸动。
“酒后乱性,这个词我喜欢。”秦连笑道。
司徒妄不再说话,只将秦连散在脸颊边的头发拨到了耳后。
秦连哼声轻笑,松开了司徒妄的肩头,见人没有其它动作躺在那里任他用手伺候,便向后退了退,手上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将裤子扯到膝盖下,弯下身,抬眼看了司徒妄一眼,一口咬在大腿内侧,听见司徒妄吸了一口气闷哼一声,秦连伸出舌尖在咬过那拿出舔了舔。那里的皮肤不像普通人那么嫩滑,天策府之人常年骑马,那份软嫩早就磨糙了,也不如常人敏感,只是那一口咬下去,仍是让司徒妄僵了僵。
秦连的唇流恋的在司徒妄大腿上吻着,越吻越朝握着东西的手那边滑去,男子特有的膻味传进鼻腔里,如同助兴的药物般,让秦连更是难耐。
一只手正要朝司徒妄身后探去,那人猛地揪住秦连的头发往后一扯,秦连吃痛地抬起头,松开司徒妄的东西,撑起身子免得头皮受罪。
两人坐直身体,忍着胯间难受着厉害的地方互瞪起来。
司徒妄和秦连皆是没着衣服,裤子被退到小腿处,某处地方翘得老高,本是情欲难耐的时候,偏偏谁也不让谁,就这么忍着也不甘示弱。
两人体格相当,因久年操兵打仗,壮实的身体上到处可见已经深深烙在皮肤上,无法消除的伤痕,此时上面覆了一层汗水,配着男子的膻味,情欲之色显然,谁见了都得咽咽口水。
“怎么做?”语气里满是情欲,司徒妄低沉的嗓音似带着撩拨。
凉风吹在肌肤上,反而没把酒意吹散,似是越来越醉。秦连眉头皱了皱,伸手勾住司徒妄的脖子,两具身体紧贴,将下巴放在对方的肩上,也不再犹豫,在他耳边轻声道:“随你。”
下一刻,秦连便再次被压倒在地,双手被抓住举过头顶压着,裤子被对方全部脱了下去,感觉到那人整分开自己的双腿将身体挤进去,秦连突然就无比后悔刚才说出的话。
身下的东西也再次被重新握起,与之前不同,司徒妄将两人的男物贴在一起握着,还算大的手掌却也握不全他们两个的东西,手掌稍微试着撸动几下,那种半吊子的感觉实在太揪着心。秦连双手挣了挣,轻喘着道:“把我手放开。”
司徒妄也没想束缚他,便依言松了手。
“唔!”
一人一只手握着下面,终于是全部纳入了掌心,两人配合着撸动几下,一阵阵舒爽传遍全身,更是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那物跳动的脉搏,纷纷哼喘一声。
呼吸越发急促,司徒妄头埋在秦连的颈窝里,时不时伸出舌头舔或是咬一下,换得秦连不住的哼声。
也不住如此用手动了多久,不再满足仅是手掌的节奏,纷纷挺动着腰部,光是看着那两条纠缠在一起的影子,还真就像真干上了一样。
秦连忍不住挺起了胸膛,像是送食入口般,司徒妄不客气地低头含住他左胸上的突起,随即轻轻咬了一下,便大力吮吸起来。“呃!司徒你,松…松口!”怪异的感觉让秦连一个激灵,倒吸一口凉气,握住对方肩头的手朝外推了推。
好一会儿,司徒妄才放开被吸红的突起,嘴唇离开时带着一根银丝。秦连看着一阵扭曲,方才被吸的酥麻差点就没忍住先泄了,现在更是再忍不住,压住司徒妄的后脑,狠狠的与他唇舌厮磨一番。
两人就着掌心挺动腰肢的节奏缓了下来,注意力全放在相互掠夺的唇舌上。
再是压抑不住,秦连不想自己先被弄了去,抬起双腿换在司徒妄的腰上稳稳夹住,手勾住司徒妄的脖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凑在对方耳边的唇发出一阵阵临近高潮的喘息。
随后一口咬在司徒妄的脖子上,那人动作停了片刻便猛地挺动几下腰肢。
“唔呃…”
“嗯……”
掌心被蹭的发麻,那两根男物终于抽搐一阵,两人一同泄了去,发出两声满足的低吟。
白色的黏液喷洒在两人腹部甚是胸前,而身下那物依旧滚烫硬挺。
司徒妄低头舔掉洒在秦连胸前的东西,还不等对方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抹了一把腹部的液体,手指便直接朝秦连身后探去。
刚要从司徒妄腰间滑下的双腿因他的动作紧绷起来,粗糙的手指在穴口外轻轻滑动。秦连蹙眉望向司徒妄,那人也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愿意?”司徒妄低声询问着,手指的动作也没停下,三个字刚出口,游走在秦连身后的手指便朝后穴推了进去,才探进了指尖,就被突然紧收的后穴夹住无法动弹。
不愿意是肯定的,秦连自己从没想过要委屈人下,就算是司徒妄也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