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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别只顾着谈情说爱喂~师兄生气了!小心扣军饷扣奖金哟~=…=
此章过渡,师兄生气为推波助澜,借此把主线重新引出来,且司徒即将把秦爷骗上床。~(*////▽////*)~
H不远了~顶多也就还有一两章的事。
这次谁攻谁受,秦爷会不会乖乖被骗打开大腿~菇凉们来猜猜2333
(伪更捉虫)
第45章 请君入瓮(六)
以唐烈的身手倒不担心会出什么事。可这么久也没有天策府的消息……司徒妄琢磨了一下,嘴角抽了抽道:“我嚼着,他应该是被扣押了。”
秦连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
孤轻寒瞧了眼两人,“你们在说什么?”
“那什么,师兄。”秦连清了清嗓子,“刚来时托人给府里带个口信,他至今毫无消息,原是我与司徒疏忽,忘了给他天策信物。”要么就进不了天策府的门,要么偷偷溜进去就如司徒说的被扣押了。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司徒妄的眼神如是在说。
秦连摸摸鼻子,唐烈与自己交好,这件事出了差错也确实怪在自己头上。
孤轻寒也没怪罪,挥了挥手道:“过两日我便回府,你们与我说说,所托的是何事?”
“是这样的师兄……”秦连将从唐烈那里得来的消息,包括孤轻寒和李亦然再杀手堂被悬赏遇刺,全数转告给了他,末了又道:“此事没有确切的证据,不知是否属实,所以我是打算让唐烈将消息带去给大师兄,让大师兄来定夺。”
话一说完,孤轻寒的脸算是彻底黑了下来,顿时拍桌而起,差点就把桌子拍个散架,恼怒非常地低吼道:“怎现在才报!”
“……”忘了。秦连敢说出来么?自然是不敢,连司徒妄也不敢说,跟着一起沉默。
孤轻寒是何人,一眼便明白这两人沉默的意思。“跪下!”仅仅两字让人不能抗拒。
司徒妄和秦连低下头,齐齐单膝跪在地上。“末将知错,请孤将军责罚!”
“你们!”孤轻寒怒极,伸出手在两人之间指了几指,最后只得握拳拳头狠狠地放下,“责罚你们有个屁用!我虽不反对你们两的事,才因你们最近太过为所欲为给了警告,你们就真给本将误了军情!责罚?本将是该砍了你们脑袋还是当众军杖一百?”不管选哪个,两个男人,还是两个将军,竟因纠缠儿女私情忘了任务忘了职责,这理由说出去也是打了整个天策府的脸面。也就难怪孤轻寒会如此气愤。
跪着的两人没有吭声,现在哪怕呼吸大一点都能让孤轻寒的火气更旺。便听孤将军又道:“至今已去半月!不管送信之人如何得你们信任,此等大事你们也该另作准备!”说到这里,孤轻寒看了两人一阵,终是冷静下来,头疼的扶额,挥手道:“罢,事已至此,再责备你们也无用,先起来。”
得了话,两人仍旧一言不发地站起身。
“最近朝廷里也不太安生,若是与唐家堡出售火药武器一事有所牵连,恐怕关系重大,事已耽误良久,现在想要调查清楚,时间也是不够了。我被悬赏之事交予凌雪阁便可,既然你所托之人如今音讯全无,我也不得再拖,明日便与亦然启程回府。”
“师兄,那司徒他……”听闻孤轻寒要走,秦连当然没忘记中午的话,更何况现在孤轻寒再次被惹怒,虽现在提起很有可能是火上浇油,可好不容易把司徒妄‘骗’来大漠同自己一起,真不想又见不着人了。从没哪次有现在这般后悔五年前随军来大漠的决定。
孤轻寒瞥他一眼,自是知道那人想些什么。冷哼一声,“你还真敢再提?你认为我现在还能放心让你们两个一起毁了这一万二的大漠军?”
秦连自知理亏。只能不甘心的咬着牙不再开口。
一旁司徒妄踏前一步,道:“孤将军,末将此次前来大漠的任务尚未完成,况且秦将军一人也是分身不暇,自然得留下来。”
“留下来可以。”孤轻寒冷冷地看着他,“军营不是儿戏,却是拿点能让我信服的东西来。”
因司徒妄的话而欣喜的秦连又沉下了脸。孤轻寒要个他们不会再犯的证明,难道是写个保证书再附个检讨?他是认识不少字,也能读懂不太难的书,可说起写字,除了幼时司徒妄教他写过一些,这十几年来从来碰过纸笔。着实有些难办啊!
“好。”倒是司徒妄答应的干脆。继而转头对秦连道:“你先出去,我与师兄单独说几句。”
秦连看着司徒妄那让他放心的眼神,只能点点头,离开帐子。
等秦连走后,不等司徒妄开口,便听孤轻寒道:“今日你与我联手耍了他这一道,不怕日后他知道了恨上你?”语气神情竟是没了之前的怒意,反而带着几分调侃。
司徒妄面无表情,眼神里却是毫不担心孤轻寒说的事,“他不会恨我。”说得很是肯定。
孤轻寒付之一笑,拿起一坛酒,开了盖凑在鼻尖享受般地嗅了嗅,“好酒!”说罢,抬头又看向司徒妄道:“枉秦连处事沉稳冷静,手段精明,扯到了你倒是毛头小子一般乱了阵脚。”
“想要制住秦连,必先让他自乱,如此好的机会,我怎能不利用?”说着,司徒妄勾起嘴角含着一丝笑意。
“就是太损了点。”
“兵不厌诈,无妨。”
孤轻寒吧唧一下嘴,摇头一笑。
今日孤轻寒被激怒之事,完全是这两人商量好的一台戏。
作为师兄,军营传言之盛,他有资格出面管教。
而误了军情一事,却是子虚乌有,那份从唐烈口中得到的情报,司徒妄在孤轻寒醒后便已全数告知,也为了以防万一派人将情报送回了天策府。当时也是忘了告诉秦连而已,现在却成为了这一台戏里不错的戏份。
秦连本就对司徒妄百依百顺,不管说什么都会答应。想是这一台戏做的是毫无用处,可司徒妄不这么想,他就是要让秦连乱了自己的阵脚,若说是为何……司徒妄绝不否认自己大多占了报复的心思,而另外嘛……
孤轻寒看着眼前这人在打算着什么,开了口,道:“接下来?”
司徒妄瞧了一眼旁边的几个酒坛,“帮我灌醉他。”
“好!”有与人喝酒的机会,孤轻寒当然不会拒绝。“现在天色也不算太晚,不如去镇上?”
闻言司徒妄微微蹙眉。
孤轻寒放下酒坛,道:“这里毕竟是军营。”
这才让司徒妄点了头。
既然去镇上,那司徒妄今天买的酒自然派不上用场,孤轻寒本着还可以将酒带回府中慢慢享用才会提议去镇上。
秦连虽是不解,但一心挂在师兄是否同意司徒妄留下来的事上,也没怎么去在意。
白天镇上人本就不多,天黑下来街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漆黑一片,那些店铺也早就关门了,好在客栈的灯还亮着,三人便没得挑,进了客栈。
“呃……三位军爷要点什么?”小二先是一愣,被一身轻甲的三个天策吓了一跳,回过神赶紧上前迎客。
孤轻寒掏出银子扔了过去,“一间上房,再拿些好酒和下酒的菜来。”
“好好!军爷楼上请。”
将三人带进房,小二便退下去准备酒菜。
司徒妄环顾房间一眼,不甚满意地皱皱眉。不过这里不是洛阳,也没得选了。
一时之间皆是无话。
待小二将酒菜送上来,孤轻寒满上一碗酒,这才缓缓开口道:“秦连,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我该想什么吗?秦连微愣,看向司徒妄,那人却是蹙眉看着他。难道不是写检讨?是口头检讨?艾玛糟了,刚才光盼着司徒能说服师兄,自个儿啥都没想。
“说吧。”孤轻寒又道。
说……说神马?秦连心里一阵扭曲。深吸一口气,道:“秦连知错,以后绝不再犯。”
“嗯。”孤轻寒点点头,将满了酒的碗推到秦连面前,“喝吧。”
“……”这就过了?莫非这酒,是用来赔罪的?秦连恍悟。端起酒起身后退一步,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将酒碗举过头顶,语气定定地道:“请师兄恕罪!”
“……”
孤轻寒和司徒妄对视一眼,皆是无言。这人又没得罪他,怎就恕罪起来?不过孤轻寒也没拒绝,接过酒一饮而尽,再三个碗全都满了酒,置于秦连面前,“都喝了。”
“……”司徒妄默默地看了师兄一眼。这想灌醉人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吧?
尽管再明显,现在犹如惊弓之鸟的秦连自是不知道眼前两人是想灌醉他。看着那满当的三碗酒,这酒可不比中原的酒,烈得厉害,脸部微微一抽,牙一咬,心一横,慷慨就义般地闭上眼将酒给灌了下去。
喝得太急,末了还打了一个酒嗝。那种辛辣的味道蔓延的喉咙,嘴里,酒意还没上去,先就红了脸颊,脸上的笑亦是笑不出来了。
司徒妄见进行的顺利,也就没去插手,滴酒未沾地看着师兄给人灌酒。
秦连酒量不好不坏,再被孤轻寒灌了整整两坛之后,便见人眼神有些涣散,一碗酒还没喝下几口,便倏地起身跑到窗户前,扒着窗栏朝外吐个不停。
见也差不多了,孤轻寒便抱着剩下的酒悠悠出了房间。
司徒妄给人顺着背,听着那人不停的呕吐声也并不着急。
待秦连吐了个昏天暗地,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夺过司徒妄手里的水杯猛灌几口,嘴里那让人难受的味道散了几分才作罢。
不过酒意已深入骨髓,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秦连也是清醒不过来。
司徒妄看着靠着窗栏愣神的人,大漠的夜晚很冷,一股风吹进,低头便见那人眼神里一瞬而逝的清明,赶紧从背后伸手将人抱住,稍稍一用力,那人就整个身体靠近他怀里,将窗户给关上,勾起嘴角凑在人耳边轻轻说着。“好些了么?”
语气和姿势暧昧非常。被灌的啥都不知道的秦连轻轻一摇头,脑袋便像是要裂开,抬头刚瞧了司徒妄一眼,张开嘴还未发出声,便是敌不过醉酒的睡意,眼睛一闭睡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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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连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酒意在身体里作祟让他脑袋晕得想吐,刚压下恶心的感觉,还未来得及腹诽师兄的不留情,便很快发觉了自身的状况。
他不知道身处何处,却明白并非处于漆黑地方,而是眼睛被蒙上了一层不透光的布。动动手想揭下来,那双手更是被绑在一起悬在空中,暴露在空气中的上身一阵微凉,秦连很快便知晓自己大概只着下装。
“唔唔!”嘴里也是被含着一根似铁棍的东西,根本无法说话。
也不知被绑了多久,合不上嘴的唇边已是溢出津液,手臂也开始发麻。
好歹秦连也是天策府的将军,心里没有一丝惊慌,发觉自身情况便很快冷静下来。
看不见东西,说不了话,只能微微侧头去注意周围所有的动静。
屋里除了他还有一人,被蒙上双眼的好处便是听觉十分敏锐,哪怕稍微重一点的呼吸都能清楚听见。
那人离他大概十步距离,似乎自己的清醒引起他的注意,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尤为热切。
他记得是和师兄以及司徒在镇上的客栈喝酒,而自己酒量不好却不敢拂了师兄的意,硬着头皮被那大喝猛灌干了两坛酒,最后自己扒拉着窗栏吐了一次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非是被奸人给俘去了?想法一起,便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