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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之事,‘天下第一’绝对能够将一个顶级门派闹得分崩离析!
看到金光上人怕了,林寒冷冷地望着胡两刀:“滚!今生今世,若是再敢跨入嵩山方圆百里,林某必杀你!”
“你……”
“欺人太甚!”金光上人大怒,扭头向着方证望去,“方证大师,你都看到了!”
“阿弥陀佛,林少侠……”
方证还待劝解,已被林寒止住,林寒摇头道:“林某是个男人,若是女人被欺负了,都不能有所作为,今后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这已经是底限,若不是看在方证、冲虚两位前辈的面子上,林某今日必定诛杀了此獠!”
“这……”方证、冲虚默默相对,均是苦笑:还真是给了面子啊!
金光上人身后,被众人忽略的胡两刀都快哭了:到底是谁被欺负啊!
眼见着方证、冲虚不愿与五岳派起了冲突,金光上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望了望胡两刀,叹息道:“你先回去吧,等我回去再说!”
“师父!”胡两刀沉声道:“我们何不一起回去!”
哎……金光上人摇了摇头,脸都丢尽了,他何尝不想回去,只是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武林瓜分大会啊,若是就这么走了,峨嵋派的利益也就没了!
方证也是叹息:原本想给五岳一个下马威,现在却被林寒借机给了一个下马威,而且此子武功竟然又有进步,东方不败才死,又出了一个‘天下第一’!
胡两刀深深地看了林寒一眼,与金光上人行礼告别。
林寒望着他的背影,说道:“费师叔,有劳您在此镇守,若是再有人闹事,格杀勿论!”
费彬点点头:“也好!”
呵呵一笑,林寒走到后边与阿离、非烟告别,丁勉则是上前来,拱手道:“几位造访嵩山,左师兄正在准备,一时走不开,便由丁某前来迎接,诸位请随我来!”
第二五五章 盟约。当堂对峙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客随主便!
这句话亦很好地表达了另外一个意思:主位,永远是主人家的,除非你的臀部比主人家大得多。
很不幸,方证、冲虚两人,年龄虽然比左冷禅大了不少,但是就江湖地位而言,也只是相当,两人的臀部,并不比左冷禅的大。
故而,当左冷禅客气地将主位让给两人的时候,两人是连忙推脱。
人老成精,方证、冲虚两个老家伙知道,若是他们坐上主位,岂不是脱离了群众?岂不是要与其它三派离心?
你想啊,这么一个虚头,你都要独自去争,那下面的利益,岂能与众人同进退?
当然,在一番推让之后,还是由左冷禅坐上了主位。只是这么一来,大厅之中,独留左冷禅一人高高在上,不可不免地有一丝优越感,对下面大厅中的人产生压迫。
阳谋无处不在!
大厅之内嵩山派丁勉、青城派静尘道人、崆峒派许怀山、点苍派柳随风四人,坐于左边前排;在右边,则是少林方证、武当冲虚、峨嵋金光上人、昆仑震山子四人,分坐于前排,各派其它长老、弟子,则是依次坐于八人身后。
此时此刻,仍不见丐帮的身影,林寒便知道,定是师伯和解风达成了协议,如此看来,丐帮必定是持中立态度。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一是因为丐帮式微,二是因为乞丐处处都有,每一个城镇的乞丐都会有一个组织,如此一层一层,向上蔓延,在金字塔的顶端,则是如今的丐帮。
对丐帮而言,并不存在地盘一说,他们无处不在,又无一处容身。故而,左冷禅定是与解风达成协议,承诺不会压制丐帮,这就足够了。
人已到齐,左冷禅坐于主位,轻轻地咳嗽一声,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向着方证等人问道:“今日四位掌门协同前来我五岳嵩山,不知可有要事?”
四派这边,四人略一交流,仍由方证说话。
方证竖掌于胸前,叹道:“我等前来,是为了调查冷泉山印月谷惨案!”
“这……”左冷禅打断方证说话,摇头又点头之后,问道:“印月谷惨案,左某亦有听闻,四位原来是为了这事,嗯,若是用得上我五岳派,以及在座崆峒、青城、点苍之力,四位尽管开口,同位武林一份子,我等都是不会推脱的。”
“不错,我崆峒(青城、点苍)绝不推脱!”许怀山、静尘道人、柳随风亦是连连点头,均表示会帮忙。
方证叹道:“不久之前,方生、方见、方然三位师弟,出外办事,许久不曾回来,老衲心中就颇为担心,果不其然,最后被发现遇害于冷泉山印月谷之中,同时遇害的,还有武当派的冲闻、冲离、冲散三位道长,峨嵋派的‘紫衫客’师徒,以及昆仑派的‘三才剑’三位师弟。”
说到这里,方证定定地望着上位的左冷禅,沉声道:“听说,贵派林少侠,曾经出没于冷泉山一带,更有传闻说,师弟他们十二人,皆是死于林少侠之手。”
“不错,此事在江湖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言之凿凿,还望左掌门与林少侠,能够分说一二!”冲虚沉着脸接着方证的话说道。
“左掌门!”金光上人冷冷地望着左冷禅,“还望能够惩处奸恶,还我等一个公道,还武林一个清白!”
“哎,我等也知道左掌门为难,只是三位师弟师妹死得太冤,还请左掌门主持公道!”震山子亦是拱手说道。
“笑话!”还不等左冷禅、林寒反驳,‘岳丈’许怀山已是勃然大怒,狠狠地拍着座椅,长身而起。
双眼瞪视着方证四人,许怀山冷声道:“你等贵为一派掌门,更是有方证大师、冲虚道长这般德高望重之人,怎么能够因为门中弟子死在魔教地界,不去查明真情,反而来不相干的五岳派来寻事,真是岂有此理!”
“不错,许兄说得有理!”柳随风笑道,“武当、少林、峨嵋、昆仑,四派齐齐上五岳嵩山,这是要做什么?如果不是恰好柳某和静尘道长、许兄携着门人在此做客,岂不是要让你们欺负了左掌门?”
静尘道人点点头,向着方证说道:“方证大师、冲虚道长,这大殿之上,你们与贫道一样,都算得上是前辈,岂能如此欺压晚辈,你们门中有人在魔教地界被害,不去魔教调查,反而来五岳诬陷林少侠,这不是无理取闹么?”
方证、冲虚两人对视一眼,皆是苦笑:怎么也没想到,青城派的老怪物也出山了,倚老卖老是不可行了!
若是叫静尘听到方证、冲虚的心声,心中必定更苦:青城派连掌门都被灭了,老骨头再不动一动,青城派就要灭派了!
左冷禅轻轻一笑,说道:“诸位,发生那等惨案,左某也是心痛,但左某担保,绝对不会是林师侄做的。”
说完这些,左冷禅向着林寒望来,吩咐道:“小寒,既然几位前辈怀疑你,你就出来说几句吧,免得被人诬陷了!”
呵呵一笑,林寒从丁勉背后转出来,来到大厅正中央,先是朝着众人一拱手,开口道:“晚辈确实曾经取过黑木崖,也经过了冷泉山,当然,也是事后才知道那么一个地名的。只是,并不曾见到少林方生、方见、方然三位大师,也不曾见过……”
“胡说!”还不等林寒说完,金光上人已经气得从座椅中站起,怒斥道:“你分明是在说谎!”
瞥了金光上人一眼,林寒毫不理会,朝着方证一拱手,接着说道:“晚辈确实不曾见到已殁的十二位,不过,倒是巧得很,晚辈确实在那个湖边休息过。”
“更巧的是,晚辈以重伤的代价,斩杀了魔教教主任我行,以及四名五行旗旗主,共魔教教众不下千人,之后却突然被一伙来历不明的人偷袭,而且也是十二人,侥幸逃出。”林寒望着方证,问道:“大师见多识广,不知可否告之晚辈,到底是哪一方势力,能够派出十二位顶级一流高手?”
方证深深地忘了林寒一眼,觉得他的笑容是那么的厌恶,但是心下亦是骇然:都听说黑木崖一战,魔教损失惨重,没想到除了任我行之外,还有四名五行旗旗主陨落,更恐怖的是,此子竟然杀戮了近千人!
“林少侠大概是伤得太重,十二名顶级的一流高手,即使是我少林这样的帮派,也是不会有的。”方证摇头道,“更何况,我们现在说的是印月谷惨案,林少侠遇袭之事,何不拖后再谈?”
“呵呵!”林寒摇头笑道:“大师说得有理,不只是少林拿不出十二名一流高手,我们五岳派也同样拿不出。那晚辈就奇怪了,四派的十二名顶级一流高手,怎么可能死在晚辈手里?若真如此,岂不是说晚辈一人就足以灭了少林、五岳这样的大派?”
“这……”方证无言以对,若是没有见到那一块匾额,或许他们还只是怀疑,但是在见到那匾额中几乎快凝成实质的剑意之后,他们几乎肯定是林寒下的狠手,虽然其中可能有出入,但一定相去不远。
虽然能够确定,却没有证据,再加上猜测到林寒的武功已经要比他们高出不少,若是真的撕破面皮,对彼此都不好。
方证等人原本是商议着借印月谷之事,逼迫着左冷禅,使得在后面的利益划分中,得到更大的好处。
只是不久前反而被林寒来了个下马威,生生落了金光上人的面子,现在又有林寒的震慑,方证、冲虚更是不愿意起了冲突,无形中,气势再落一分。
左冷禅笑道:“小寒,你先回到座位上去!”
待得林寒笑着回到座位上,左冷禅向着方证等人说道:“对于诸位的遭遇,左某是理解的,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必定是魔教探到了他们十二人的行踪,然后设下陷进,以阴谋诡计将他们给害了!诸位,魔教亡我之心不死啊!”
“哼,岂会有那么巧!”金光上人讽刺道。
丁勉笑道:“上人避于峨嵋山,久不出江湖,是不知道魔教的祸害啊,这几十年,若不是有五岳派在前面挡着,恐怕魔教已经一统江湖了。”
“听着丁兄的意思,怎么觉得像是在说峨嵋是故意躲避魔教的凶焰,才避世不出的?”金光上人神色不善地问道。
林寒叹道:“上人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谁不知道峨嵋是在魔教霍乱江湖之前就避世的。哦,对了,晚辈倒是想起来,在黑木崖上,除了任我行、五行旗旗主之外,并没有见到向问天、令狐冲、上官云以及魔教长老,晚辈猜测着,或许当时,正是他们带人去偷袭了!”
“嗯,这倒是有可能!”许怀山笑着说道。
眼见讨不得好去,方证沉默半晌,向着左冷禅问道:“左掌门也以为,印月谷的惨案,是魔教做的?”
左冷禅点点头:“有极大的可能是魔教做的,所以说,对于魔教,我们要时时地警惕!”
“依着左掌门的意思,师弟他们是白死了?”金光上人铁青着脸问道。
左冷禅摇头道:“江湖就是这样,打打杀杀的,谁也说不准,印月谷惨案是如此,小寒遇袭一事,也是如此。如果真的要费时费力,确实能知道印月谷之事是谁做的,也能够查出是谁偷袭了小寒!”
金光上人之所以会那么激动,是因为被林寒削了面子,才会如此不依不挠。但是在方证、冲虚、震山子三人看来,已经没必要纠缠了。
左冷禅的意思,已经很明白,若是你们要将印月谷之事安在林寒头上,那么偷袭林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