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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力上,当今的江湖中是没有人能够超越他了,但是在酒量上,在不运功逼酒的情况下,他也就是个不入流的水平。
无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只要有资格坐在大厅里,甚至是有资格坐在院子里的,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都是要和林寒来一杯、来一桶,甚至是来一缸的。
人生在世,有你喜欢的人,有你讨厌的人;自然也就有喜欢你的人,或是讨厌你的人。
比如少林方证,比如峨嵋金光上人,又比如昆仑派震山子,都是与林寒有着血海深仇,如果可以,都是巴不得能够将林寒醉死的人物。
借着这么个机会,金光上人、震山子两人几乎是拼命一般,拉着林寒就是不肯放,一点都不心疼别人的酒水,愣是将林寒灌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最为可气的是,你一个不得犯酒戒的方证来凑个什么热闹?
素酒?
素酒能叫酒不?
这一刻,林寒真是恨不得将那个发明素酒的人给活活掐死。
只见方证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素酒坛子,硬是要和林寒干了。
这能干啊?这不等于是抱着一坛子米酒来劝酒,却硬要对方将一大坛二锅头给喝了么?
米酒也醉人,但是挡不住方证手里的根本就是米酒中的甜酒啊!
如果不是林寒的武功确实高过众人一头,在千百人的监视之下,竟然还能够偷偷地、一点一点地将酒精逼出来,他或许会成为第一个醉死在婚宴上的新郎!
即使是将所有的酒精都逼出来,林寒还是借机上了数次厕所,大炮小炮,外加十根手指犹如水枪一样地放水,才算是缓过气来。
整整三个时辰,几乎祸害了所有储备的存酒,方证等人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林寒,各自散去。
月上中天的时候,林寒才跌跌撞撞地回到新房之中。
进入洞房,林寒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掀开阿离的盖头,也不是掀开非烟的凤冠,而是将顺进来的一大篮子吃食摆好。
这才急急抵挡将两人的红盖头、凤冠除去,一手一个,拉着阿离、非烟两人做到方桌前,赶紧给两人添上吃的。
尴尬地笑笑,阿离、非烟两人皆是手忙脚乱地大吃起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形象和风度。
“林大哥,你怎么才来,我和离姐姐都要饿死了!”非烟一边大口地吃着,一边埋怨道。
林寒苦笑一声:“别提了,根本就走不开,就是上个厕所,都还得被人看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溜了,我容易吗我,下半辈子的酒,都在今天晚上喝完了。”
听着林寒的话,阿离、非烟两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也顾不得再说其它,先吃饱了再说。
三个人就像从冷宫中逃出来的妃子,一炷香的时间,就将一大桌子的饭菜消灭干净。
最后,林寒又偷偷地溜出房间,在自己家里,却像做贼一般,又拿回来一些吃食,重新摆放的桌上。
这一次,三人才是细嚼慢咽,交杯酒之类的戏码,终于也被摆到了台面上。
好在经过这么一闹,阿离、非烟两人也算是同仇敌忾,一龙二凤的尴尬倒是去了不少。
饭饱思淫…欲,乃圣人之道!
新婚之日,经过细心的打扮,在细抹的淡妆之下,原本就沉云落雁、闭月绣花的两个美人,更是让人食欲大动。
运动有助于消化!
所以,林寒运动了,阿离、非烟半推半就地运动了。
战国楚宋玉《高唐赋序》有云: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长夜漫漫,妻妾私欲,那啥翻滚,那啥呻吟,那啥、那啥不断
三人行,你我都是湿!
第二八七章 穿越者的血脉
大婚之后,林寒的生活趋于平静,大多数时间都是留在观胜峰脚下的院子里,享受人伦之乐的闲余,调教两个小徒弟,偶尔也偷溜着去洛阳,三两日便回。
转眼时间又来到了秋季,人们在春天播种,在秋天收获,经过大半年的辛勤耕耘,林寒也在这个金色的秋天有了收获,阿离、非烟两人不约而同地有了身子。
当林寒得到这个喜讯,激动之后,作为一个穿越者的心,终于是完全的安定下来。他知道,无论这个世界是否虚幻,都与他紧紧相连在一起。在这个世界,他扎下了根,有了比爱情更大的羁绊,他离不开了!
对于一个穿越者而言,无论他平日里表现得如何沉稳,终究会有一种发自骨子里、发自灵魂深处的隔膜,与这个世界的隔膜。
直到有了孩子,有了血脉相连的骨肉,心才能安定下来,就像林寒这般。
自从祸害了阿离之后,林寒并没有故意地锁紧精元,但尽管如此,一年多的时间里,终究不见阿离的肚子有任何动静,他的心里是非常急的。
特别是这半年来,不只是阿离没有动静,就连与他发生了关系的非烟和盈盈两人也没有动静,不得不让林寒产生怀疑,是不是也会像项少龙那样悲剧?
虽说项少龙是‘逛妓院都不用戴套’的典范,但是作为一个‘三好男人’,林寒只想着留下血脉,使得心能够安静下来。
幸好上天是仁慈的,林寒并没有发展成为第二个项少龙,阿离、非烟两人竟然同时有了身子。
前些天里,移栽在院子里的两棵橘树终于成熟了,秋风一吹,枝头挂满了红黄相间的大橘子,可算是将院子里的几口人高兴坏了。
眼馋于刘满、小蝶两个家伙吃得满嘴香津,阿离、非烟两人也摘了一个尝鲜,没想到两人各自吃了半个之后,竟然同时恶心想吐,当时林寒又是担心又是喜悦。
直到请来郎中把脉,心中的猜测才成真。果然,两女都有喜了!
根据郎中的话,两人的胎儿大小相当,很有可能是同一时间怀上的,胎儿发育的情况也是非常好。
确定两人有了身孕之后,林寒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去教坊司买几个丫环回来伺候着,毕竟孩子出生之后也需要下人帮着照顾,但又觉得在家里添几个陌生人进来,很是不放心,即使要添置,也应该是信得过的人才好。
一时间没有合适的人选,林寒只得向刘家嫂子求助,央求她前来照顾一下。
恰好这些天里,刘家的小孙子‘虎头’从山上下来,便由林寒做主,让他随着刘满、小蝶两人一起跟着学武,之后又将大厅后面还未启用的几个房间收拾出来,让‘虎头’母子搬进来住着。
虽不是长久之计,也足够作权宜之用。
接下来的时间里,林寒便少有外出。
如今的江湖之中,微微有些乱象。事情的起因,还是辽东方面的战事。
果然像林寒说的,鞑子寇边,朝廷震怒,急忙调兵遣将,向着辽东进发。
正所谓‘天子一怒、伏尸千里’,从全国各地调来的老爷兵,只以为寇边的鞑子兵也像治下的百姓一样软弱,是可以一击即溃的,故而并没有将鞑子兵当作一回事。
甚至在亲眼见到人强马壮的辫子军后,竟然不是坚守城池,而是主动出击,以弱势的步兵对抗气盛的骑兵。
鞑子兵大喜,一轮冲锋、一轮齐射,明军立时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跌跌撞撞惨死在自己人脚下的兵卒甚至比死在弓箭、马刀之下的还要多。
大明的兵痞们这才知道,辫子军的刀剑真的是吃肉的,先前以为的小花猫瞬间露出狰狞的嘴脸,原来那竟是色彩斑斓的‘大虫’。
数次失败之后,大明的文臣、监军们不得不承认,他们失误了。当然,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失败的,仅仅是失误而已。
意识到失误,在处决了几个替罪羔羊,甚至是宰杀了一些边民之后,报往朝廷的奏折上,立时就有了斩敌多少多少,双方互有胜负,但鞑子兵太多,杀不甚杀,请求支援,又因粮草不足,再次请求支援。
若说第一次的失败,还可以看着是对鞑子兵的认识不足,尚算‘情有可原’,那么第二个错误,就足以说明是愚蠢了。
招降!
这就是太监们想出来的办法。就像前朝招降水泊梁山一样,太监们以为这一次寇边的鞑子也是像宋江一样,是想要谋个前程、得些利益,他们以为,在天朝的惶惶天威之下,鞑子们终究是要屈服的。
还别说,鞑子们真的屈服了,就在太监们在守将们的反对无果的情况下,兵将齐出,前去受降。
最后,被人一窝给端了,接着又被赚开城门,城池沦陷!
当第一座城池被鞑子兵占领,便一发不可收拾,接二连三地传来噩耗,从此君王天天要早朝,却无能为力,短短不足一年的时间,连丢五、六十城,举国震惊。
华夏民族从来不缺乏勇士,即使是在朝廷最懦弱的时候,只要朝廷自己不刻意打压,自然会有一茬又一茬的勇士,像割不完的韭菜一样冒出来。
听到官军节节败退,立时就有热血汉字、江湖豪杰要投军报国。可惜,这些草莽英雄严重低估了朝廷的自尊心。
名门弟子要报国?可以,军官身边需要守卫,越多越好。山贼草寇要投军?左右,给我拿下!欺我军中无人么?
热潮过后,武林豪杰们才发现,即使是想要报国,也是需要门路的。但即使是混得好的,有些作为的,也不过是混在军将身边做个守卫,防备敌方刺客刺杀之类的。其他的,甚至是只能做一小兵,冲锋杀敌。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半年以来,确实有极少数人撞到狗屎运地救起了某个长官,之后迅速得到提拔。但更多的,却是死在鞑子骑军的箭矢之下,直到死,他们都没能将门派中学到的功夫用出来。
千万人的战役,远远不同于江湖厮杀,除非是有着林寒这样的身手,否则,即使是以徐铮、李季那样的功夫,在战阵中也是用处不大。在铺天盖地的乱箭之中,个人的武力实在是太渺小了。
英雄无用武之力!
江湖中人深刻地体会到,除非他们本身有不俗的军阵技巧,同时还有发挥出这种本事的地位,才能在战争中发挥作用,否则他们充其量只是一个耐打的兵卒,或许是十人敌、百人敌,但终究还是要死在乱刀之下。
战争中,大名鼎鼎的侠客,很可能就死于某个无名小卒之手,甚至那个无名小卒在一年前还只是个在草原上放马的牧民。
热血散尽,寒了心,群雄才知道,官场比武林更复杂,不是你有能力你就能够上位的。
国难当头,并不一定是‘义字当先’,绝大多数人还是一样的‘利字当先’,甚至许许多多的人在借机发‘国难财’。
三国之时,曹操百万大军攻打东吴,吴主孙权问策,有言江东大族皆可降得,唯君不可降。
家国天下,大明终究是朱家的天下,别说贪官们没考虑过鞑子能够入主中原,即使想到了,也是该拿的拿、该取的取,丝毫不会以国事为重。
在大部分人看来,君权轮换,而治理天下的,还是大小官吏。
也就是说,即使是鞑子颠覆朝政,他们一样有官做,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主子。
如此,受尽挫折,一腔热血化为乌有,心灰意冷之下,江湖中的报国热潮终于冷却下来。
这大半年来,五岳派在左冷禅的示意下,在徐铮、石韬等等一众年轻一辈的领导下,坐看其它各大门派热热闹闹地参军报国,最后碰得一个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