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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到,“帮你治一次,对我的消耗极大。我最少要五天才能给你治疗一次。以师叔这些伤来说。应该半个月之内就能全部补完。”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李秋水变得有些语无伦次。然后忽然疯狂的跑了出去。
以张辰的猜测,她应该是想去找镜子看自己的脸了。
看着她如鬼魅一般的跑化作一道白影跑出去。张辰在后面喊了一声,“师叔,我要到下面的小镇上吃饭。你一会儿到镇上去找我……”
话还没说完。那李秋水就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张辰摇了一下头。天上如白玉盘一般的月亮将在面的一切都照得霜白。
张辰的身体还没算完全恢复。此时已经是吃饭的时间,自然是去市镇上找东西吃。
十几天后,回去时还要继续跟辛冬儿较量。不养好身体是不行的。
“李秋水一定会回来找我的。”这一点张辰倒不担心。
他顺着山路很快的去了附近的一个小镇。此时天已晚,正是大部分酒楼生意红火的时间。
张辰找了这小镇上生意最好的一家酒楼,上二楼。此时正是酒店生意火爆的时候,这个小镇离西夏的都城灵都很近。
过往的客商及武林中人极多。整个楼上楼下喝酒猜拳的声音此起彼伏。张辰虽然衣着光鲜。外表俊朗。但混在这些人当中,也不算太起眼。
他找了个比较避闲的靠墙空桌坐下来。
小二上来之后。点了一份炒牛肉,一份煎鱼。一份炒肉。加两个素菜。
这个酒店地处西夏,有一种羊羔酒。张辰也叫了一壶。心想浅饮一点,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这样等菜上来,吃了大约不到五分钟。那李秋水就找过来了。
李秋水是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跟她的同门师姐可说刚好相反。她是那种,就算蒙着脸,但是光看眼睛和身材也能知道她极美丽的女人。
加上那种独有的贵族气质。所以她一出来时。几乎所有的酒楼里的男人都在看她。
她的脚带着一种舞蹈的节奏走过来。
然后坐到了张辰的面前。把最少十面铜镜子一齐放到了桌子。似乎这么多镜子都只是为了,用不同的角度看清楚自己脸上的伤是真的好了一样。
周围原本在划拳的人们看到这一幕。略是安静了几秒。
张辰原本是不想这么张扬的。毕竟当自己的实力真正强大到一定程度时。他早已经过了那种唯恐别人不盯着自己看的心理时期。吃饭的时候反而图个安静。
“师叔,回来了。还没吃饭吧。”
李秋水也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满意,“本来就老了,还把我叫这么老。换个称呼吧。”她说话间,把桌上的酒壶拿起来,用手揭起白色面纱的一个角。然后对着嘴就直接喝起来。
张辰在旁边看着,那雪白的喉咙一起一伏间。喝酒居然连气都不换。
张辰笑笑说,“那我怎么叫你呢?”
李秋水一听这话。立即停了喝酒,说,“叫姐姐。”她说这话时两眼看着张辰。带着半分酒气。张辰点头说,“好吧。”心想她只为了脸能治好就高兴成了这样。她身上可还有“生死符”没解呢,完全不放在心上吗。
然后李秋水接着又喝。其实这壶酒她也只喝了三分钟。壶就干了。那个青瓷酒壶大约能装半斤酒吧。所以她一喝完。那旁边偷看的人,都一齐哦了一声。
“小二,再拿十壶酒来。”李秋水吆喝道。楼下有人应了一声,
张辰道,“师叔。我不会喝酒。”
李秋水有些不满道,“跟你说了。别叫我师叔了。怕别人不知道我很老啊。”
张辰,“好吧。姐姐,我没酒量,叫这点儿酒只是为了装样子。根本喝不来。”对张辰而言。他在这个世界的时间相当有限。此时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喝太多酒很伤身。十分不值得。
所以这酒他是铁定了不陪喝的。
那李秋水也并不废话,“行了。这是我自己要喝的。”
她这一天恐怕是真的高兴,接着又开始豪饮。张辰看着那如白偶一般的女人,这样一扬脖就开始喝,一壶一壶的就像在倒水。
一般人这样喝酒多少显得有些粗鲁。但李秋水这样,你却不会这样觉得。反而觉得她很女人。那种需要人保护的女人。
张辰只在一边安静的吃菜,心里也在感叹,觉得李秋水这辈子也算是活得潇洒。别管是玩男人,还是喝酒。到哪儿都是中心。除了碰上个愣头青的天山童姥。吃了亏,最后把她的脸划了之外。基本上,她永远都是一切的焦点。她总是人生赢家。
那周围的所有食客们此时也几乎都在看着张辰和李秋水。
这两个人就是一个反差。
作为男人的张辰一身蓝衫相貌俊朗。但只是小口吃菜,小口吃饭。动作温和文静。而且完全不喝酒。
而他对面的李秋水却完全就是豪饮。吃菜时,也是大块吃肉。完全没有造作的习惯。
江湖中的人大多是有眼力见的。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普通,特别是这个女人,敢于在这种环境下大肆喝酒,而完全不把旁边的一切放在眼中的。绝对是有背景或实力的。
所以周围的人只是看稀奇。并没有人敢动什么歪脑筋。但这并不是说就真没有人敢动。
张辰面前的菜吃的差不多时。李秋水也正喝的不剩多少了。而此时忽然有十来个非中原打扮的身材强壮的男子,从大厅西北角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直走到张辰他们邻桌边。
那桌有三个人,看起来,都是武林中人,桌上还放着刀。
“让一下,这桌子,我们王子要坐。”
那桌人好歹是混江湖的。此时正吃饭时,被人强行清场。自然不肯,“凭什么??”
那强壮男子中有两个特别高大的,其中之一吼道,“凭什么?就凭老子的铜锤。”他一把抓了那问问题的男子,直接拎起来。跟拎了一只小鸡一样。
他身材极魁伟,只手一扬。那男的飞了出去。撞到五步外的另一个酒桌上。
坐上椅子上的两个男子一见同伴被打立即站起来,拔了桌上的剑叫道,“敢打人!”
他挺剑上前,向那大汉刺过去。那大汉身形巨大,手里拿的是两柄大铜锤。这兵刃极沉重,殊不料行动迅捷无比,双锤互击,正好将长剑夹在双锤之中。这一对八角铜锤每一柄各有四十来斤,当的一声响,长剑登时断为十余截。那大汉飞出一腿,踢在那人小腹之上。那人大叫一声,跌出七八丈外,一时之间爬不起身。
又有一人从桌上拿了大刀,冲将上去,刀舞成了一团白光,护住全身。将到那大汉身前,那人一声大喝,突然间变了地堂刀法,着地滚进,双刀向大汉腿上砍去。
那大汉也不去看他刀势来路如何,提起铜锤,便往这团白光上猛击下去。但听得“啊”的一声惨呼,那人刀被锤打断,刀头插入胸中。眼看是活不成了。
这等威势,旁边众人谁还敢作声。
那刚刚使铜锤打了人的大汉旁边。有个浓眉大眼穿红袍的男人这时皱了下眉说,“清理一下。”
那大汉连连点头。接着从地上抓起那刚刚死的人,一将之从楼上扔了下去。旁边诸人尽皆失色。
他挺剑上前。向那大汉刺过去。那大汉身形巨大,手里拿的是两柄大铜锤。这兵刃极沉重,殊不料行动迅捷无比,双锤互击,正好将长剑夹在双锤之中。这一对八角铜锤每一柄各有四十来斤,当的一声响,长剑登时断为十余截。那大汉飞出一腿。踢在那人小腹之上。那人大叫一声,跌出七八丈外。一时之间爬不起身。
又有一人从桌上拿了大刀,冲将上去,刀舞成了一团白光,护住全身。将到那大汉身前。那人一声大喝,突然间变了地堂刀法,着地滚进,双刀向大汉腿上砍去。
那大汉也不去看他刀势来路如何,提起铜锤,便往这团白光上猛击下去。但听得“啊”的一声惨呼,那人刀被锤打断,刀头插入胸中。眼看是活不成了。
这等威势,旁边众人谁还敢作声。
那刚刚使铜锤打了人的大汉旁边。有个浓眉大眼穿红袍的男人这时皱了下眉说,“清理一下。”
那大汉连连点头。接着从地上抓起那刚刚死的人,一将之从楼上扔了下去。旁边诸人尽皆失色。
红袍男子对这种事却不放在心上。找了个离张辰他们最近的位子坐了下来。这人身披大红袍子,袍上绣有一头张牙舞爪的老虎,形貌威武。身后还另外跟着十名武士。个个魁梧雄壮。
张辰正在心想这是谁呢?
那对面的李秋水居然对他传音入密道,“吐蕃国的宗赞王子。”
那对面的李秋水居然对他传音入密道,“吐蕃国的宗赞王子。”
张辰抬头时,看到李秋水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这女人十几壶酒喝下来。居然还十分清醒。
“宗赞王子?”心想,貌似《天龙八部》中确实是有这么个人物。但是问题是。似乎是西夏公主招驸马时才出现的。怎么现在出来了?
他心里这样想,但仍然只是平静的吃饭。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理论上,他是土蕃的王子,是鸠摩智的弟子。此时出山,难道鸠摩智已经为了《六脉神剑》在动身了?
当然这只是张辰的猜测。
那宗赞王子坐下来之后。旁边的十名武士并不坐着,而是站着。给张辰的感觉,就好像那旁边堵了一道人墙一样。
周围的众人都知道要出事。所以离得近的都纷纷离开坐位,往远处避了。混江湖的人,大多数知道一些常识。比如和尚道士女人惹不得。所以也知道张辰和李秋水恐怕不是易与之辈。
但刚刚宗赞王子的武士打那三个人的过程也给了他们巨大的震憾。所以这些人都在小声的嘀咕之中。
“这两位今天只怕不好过了。”
“危险了危险……这女人武功再高也架不住人家十个呀。”
宗赞王子此时坐得正了,就冲李秋水说道,“大美女,把脸上的纱取了让本王看看。”
李秋水噗哧的笑了一声。但是并没说话。
那旁边刚刚拿铜锤打人的角色却怒了,“兀那女子。王子问你话呢,你笑什么?”
这话刚好是触了李秋水的逆鳞,她这人只喜欢年青俊俏的少年。对于宗赞这一类的壮汉却没有多少好感。
此时眼中杀气一闪。张辰却放下筷子说,“姐姐不要动手。还是去打发吧。”
宗赞跟鸠摩智当弟子,更多的只是鸠摩智的一种政治投资。宗赞本人也并没有学多少武功。这次听鸠摩智说要去中原挑战。所以一直要求跟着。才被鸠摩智带了出来。
他随身跟着的这几个人,也是土蕃皇宫中的好手。所以行事难免有些放肆。
张辰此时起身,看起来瘦纤纤的一个。那宗赞王子看了相当不耐道,“不是跟你们说话,你到一边去。”
张辰却笑说,“我也不是要跟你说。我是要跟他们十个说话。”这十个人好歹是土蕃的一流高手。原作中,曾跟大理的四大护卫动过手的。
虽然没占什么便宜。但毕竟还算是高手。这次出去,对于内力的需求极大。能多吸一点自然是多吸一点。
那刚刚抡过铜锤的汉子眼一瞪道,“你想跟我们说什么。”
张辰笑,“聊过你就知道。”
宗赞等十一人,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可算行事霸道,从没遇到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