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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现在我和雪猫儿正藏在我屋外头的灌木丛里,像两只小贼。
雪猫儿自然是无限隐身中,她夸下海口,说怕这世上除了她师傅以外,没人能发现她的潜行姿态。顺便她还给我件隐身斗蓬,说是她什么师门传家之宝,让我洗白白了穿上。
我问为什么要洗了澡才可以穿?
她像打量白痴一样地打量了我一下,码出几个字:“不是姐有洁癖,而是这是作为潜行者的基本觉悟!”
因为我们要潜行状态下偷窥,所以我们到了系统里加了对方为好友,在一款聊天工具进行无声交流。
见我还是恍神状态,她鄙夷地解释着:“因为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有气味的,就像你,现在刚煮了饭洗了碗,一身油烟味儿,低级潜行者只是隐身,而高级潜行者不但要隐身,还要消声,还要隐去一身的气味,甚至连呼吸都要平缓,不能在风中引起波动……”
“盗贼不是这么好练的,我练如何平缓地呼吸,练了三年,练如何在草丛里穿行不发出声音,练了五年,练如何在别人出刀一次的时间里出刀五次,练了十年。”反正主角还没到,她干脆开始和我唠嗑。
我呲牙,码出一行字:“那大姐您从哪一年就开始练习这个啊?”
“五岁……”
“虐童啊……”
“……烧饼你果然很傻很天真,你以为像我们这样能成为一个职业里最强的人,不用付出代价的啊?”
“那雪夜是不是也和你一样,从小就……”
“雪夜比我们练的晚一些,大约十二三岁才来的,他和法律、帝痕他们差不多大,星辰是和我们一样大的,大约七八岁左右……”
“那他练的……也很艰苦吗?”一想到雪夜的以前,就不由心酸。也许只有我这样的傻瓜,才会无视他现在的光鲜,只想着你要达到大神所付出的代价。
“他比我们更艰苦,因为他来的晚,基础比所有人都差,而且中途洗了一次髓。”
“洗髓?”
“就是转换职业。他一开始来的时候,是战士,虽然基础差,但是很有天份,没多久便跟上了节奏,本来如果就这样发展下去,最强力的战士会是他,而不是法律,但不知道怎么了,他十五岁左右时突然要换职业,而且是换成牧师。所以就要洗髓啊!”
我紧张地捏着草丛里的一片叶子,直到叶子的肉都被我的手掌揉得稀烂。
“是怎么回事?”我打下这一行。
雪猫儿似乎轻轻地叹口气,轻得微不可闻。她回道:“总之洗髓比死还痛苦,所有的人里只有他一个人经历过这种痛苦,基本上你可以认为他是把全身的筋骨打断重接了一次,是真正的炼狱,也是脱胎换骨……总之他用了五年成为最顶尖的牧师……帝痕说的对,像雪夜这种变态,不管练什么职业都会成为顶尖的人物。心甘情愿去洗髓,不是傻子,就是变态……”
我全身都冷汗淋漓,止不住地牙齿轻颤,码字:“他为什么要换职业?”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她似乎倦了。接着又码了一行字:“不太想回忆过去,会让现在的自己心疼以前的自己。”
我的心像是被蚂蚁一样啃咬着,百感交集。对雪夜越在乎,认识他的越深,谜题就越多。而听雪猫儿的意思,想必他们的童年也不会怎样值得怀念。她说的对,要成为万人之中的最强者,是踏着太多人的失败而崛起的。
雪猫儿五岁就开始练功,雪夜接受了酷刑一样的洗髓,而其他人想必练成今日的强大,也各有故事。
雪猫儿似乎知道我现在心情郁闷,于是试图打破这个气氛,快乐地打了一行字:“雪夜有一次为了保护我们、引开敌人,被天灾军团捉住了,在刑房受了三日刑,一个字没招,等我们救他出来,他还轻松地说——比洗髓之痛差远了,刑师真他妈没种,抽人一点不给力!”
我一看这行字,眼泪刷刷地涌了出来,止都止不住。雪夜到底还受过多少苦啊~!
雪猫儿一看急了,忙加一句:“汗……他们早说我最不会讲笑话了……本来是拉你出来找乐子的,却引得你这么伤心……对不起啊,我以后绝对不讲这些蹩足的笑话了……”
我俩正在纠结这个,突然外头有点响动。
雪猫忙码了一行大字:“帝痕来了!”
我裹紧隐身的斗蓬,抬起泪眼,看见树丛那里来了一人一马。白色的高头大马上,有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的剪影,在黑暗中如同白玉一样的存在。
一弯明月在他身后变成了黯淡无光的陪衬,他的轮廓逆着光,看不分明,但气场惊人。
他没有穿铠甲,因为铠甲明显在星辰这货手里。现在我才觉悟,原来那件铠甲真是帝痕本尊的,不是什么山寨品。当初可真是瞎了我的氪金狗眼……
白马上的男人,如同王子,穿了件月白色的骑士外衫,宽肩长臂,虽然身影英武不凡,但肌肉无比放松……不但是放松,甚至都到了温柔、柔和的程度,全身有一种让人沉迷的温润气质。如果不是雪猫儿告诉我,我不会把他与战神一样的人物联系在一块儿。现在他如此绅士,如此文艺。
是的,就在此时,他不是战场上的猛将,他只是解甲归田的普通男人。
正踏月而来,赴一个浪漫的幽会。
他是帝痕。
泽尔国最传奇、最优秀的青年圣骑士。牧师,奶好我! Ⅰ烧饼正传 第41章:爱的惩罚
章节字数:3222
第41章:爱的惩罚
帝痕走到我们前面,突然勒马停住,下了马,静静地等待着。
我果然不是围观偷窥的料,紧张地手心都出汗,心脏都快停跳。
雪猫儿一脸淡定,笑得很淫邪。
我偷偷码了几个字给她:“一直等吗?”
她慢悠悠地回了几个字:“很快了,星辰一会儿就会自己出来,嘿嘿……”
嘿嘿两字,真是邪恶极了。
雪猫儿料的没错,不一会儿,就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儿从我的宅院里穿了出来,一身夜行衣,身后还背着个大包袱,像要畏罪潜逃的模样。
那黑影儿四肢纤长,腰身窈窕,细胳膊细腿,又跑得这么猥琐,一看就知道是星辰那厮。
于是这个慌不择路的家伙,一通瞎跑,正好撞在这个“必经之道”上等了许久的帝痕大人。
帝痕和雪夜的个子差不多高,因为是板甲,而且是攻击型暴力板甲,所以身形更伟岸一些。星辰这货的小脑袋就这么撞在了帝痕的前胸……
哎呀!星辰正用黑布蒙了脸,露出绿宝石一样的对眸,一见了帝痕,就惊叫起来。
用着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表情,又像是鱼儿落网时的纠结模样。
但马上,表情逆转了!这也是我后来非常佩服星辰的地方——他见风使舵、墙头草的速度太惊人了。换脸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只见他惊恐的眼神马上变得谄媚,再到下一秒,简直是含情脉脉,都快要滴出水来……
“痕哥哥……你来啦……”星辰马上狗腿地巴了过去,两臂老实地圈到帝痕脖子上去,把小脑袋搁到他宽广的肩膀上。
我内心无比鄙视这没节操的家伙……他明显在卖萌撒娇搏同情……刚刚明明是要落跑,现在被人捉到,马上就变节了。
帝痕太了解星辰了,而雪猫儿也太了解这两人了。帝痕知道星辰会潜逃,雪猫儿知道星辰跑到院外就得被逮着,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也对,他们一伙人自小在一块儿长大,谁不了解对方的小心思。
“小辰……”帝痕的嗓声有些暗哑,一声呼唤,饱含深情。
“又要跑吗?”他摩挲着星辰金色的头发,又是宠溺,又带着危险与警告。
星辰把脸像鸵鸟一样埋在帝痕肩上,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我错了还不行吗?”
帝痕轻叹了口气,脸上的锐气顿消,只能无奈地问一句:“你倒是说说,你哪错了?”
星辰如此机灵的一个人,这会儿也变得如个猫儿一样,趴在帝痕怀里低低地说:“我不该偷了你的铠甲就跑了,这不,我把铠甲给你带来了,还给你……”他把身后的包袱一抖,传来金属的摩擦声,应该是帝痕的铠甲。
帝痕这会儿差点被这句话给噎死,表情僵硬地说:“避重就轻的家伙,还有呢?”一边说一边把他丑丑的蒙脸黑巾给解了,轻捏起他的下巴,端详着他的脸,像是永远也瞧不够他。
星辰缩了缩脖子,绿眸子在月光下泛着宝石一样的光,可怜兮兮地说:“好吧,我错了,我不该跟着我哥偷溜出门,没和你说一声就偷跑了……而且你叫无尽他们来叫我,我也拖着不回去……”
帝痕补充了一句:“不告而别,屡催不归,现在我过来了,你还想偷跑……”声音冷如寒冰。
星辰知道帝痕生气了,忙搂着帝痕的脖子卖萌:“痕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被星辰这货娇滴滴软塌塌的声音给雷得不轻。一物降一物,果真不假。平时见着星辰趾高气扬,如孔雀一样,没想到也有这样小媳妇的姿态。
我看了看帝痕,以为这家伙定然会受不了地推开牛皮糖一样的赖皮货星辰,没想到——他居然真吃星辰这套,冷冰冰的俊脸上冰山融化,须臾竟然露出了温柔的神态,很享受美人在怀里撒娇。
我无力地打了个字给腐女:“囧”。
雪猫儿荡漾地回了个字:“昂……要被惩罚了……”
“惩罚?星辰要挨打了吗?”我担忧地看了看这外面的强弱对比。星辰和我一样的小码身板儿,而帝痕壮硕如山,最少是星辰的1。5倍,我目测着他结实的大腿比星辰的腰还粗,力量悬殊、以石击卵啊!估计帝痕一拳能把星辰揍成肉饼,一个技能就把星辰给秒杀了……虽然星辰是个贱人,可毕竟与我在网上神交了N久,还是有点儿损友的情谊在的……
我时刻准备着,估摸着一会儿星辰若是挨打了,我就冲上去力挺一下,真打不过了,还能回去叫人。
不过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上一刻,帝痕还在生气,星辰还在抱大腿卖萌,下一刻,已经在上演限制级镜头了。
星辰在帝痕怀里蹭了许久,最终是被帝痕反客为主……
“磨人的小辰……”他喃喃道,接着俯下身,重重地吻上了星辰。
这吻有点霸道,直逼得星辰往后缩脑袋,可帝痕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动弹。恰如俎上鱼肉,任人摆布。星辰被亲得呜咽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难受,可是听起来暧昧极了,我在旁边都不禁替他面红耳赤、喘不过气。
“这两人肺活量可真大。”我打出几个字,以化解自己的尴尬。法式深吻,香艳刺激,像我这么纯洁的孩子,真不应该围观这么色情的场面……捂脸……
雪猫儿发了个心心眼色色的表情:“看到了吧,这就是爱的惩罚……”看来她八成料到会有这么一幕,而且期待已久。
更尴尬更色情的还在后面。
那俩人现在全情投入,把那些小纠结小恩怨什么的全扔到爪哇国去了,好像这千里迢迢地逃啊追啊正是人家的情趣似的,这会儿可享受了。
星辰扬着脖子嗔道:“脖子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