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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山傍水。延绵的青山在那片宫殿之后如卧龙,像是舞台后面美轮美奂的背景。
山上的泉水汩汩地奔流而下,在山脚下汇成一片,缠绵片刻,变成清澈的小河,不急不缓在流了下来,滋养着一方水土。
上游甘甜的溪水有一部分被水利系统引入宫殿里,其余的水则自由地流入到下游的水库里,供养着一方百姓。
“这叫什么宫?”烧饼问。
“无名宫。”雪夜回答。
烧饼抽了抽,问了等于没问,答了等于没答。
宫殿的确任何招牌,无名之宫。但有个奇异的图案。像是星座图,众星拱月。一个太阳在图案中间,外面发散开来九个小行星。这无名宫殿外头卫士林立,看来守卫森严。
还好和雪夜同乘一骑,不然还得下来被搜身盘查什么的,烧饼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挺了挺小脊背,不小心又蹭了一下雪夜的胸。雪夜一僵,轻身凑到他耳边说了句:“别乱动。”
不知死活的烧饼又得意地扭动了一下。
雪夜又加了一句,成功地让烧饼消停下来。
他说:“再动就吃了你……”
好吧,烧饼像屁股着了火似地,马上蹦下坐骑,钻到星辰那马车。
星辰手脚都没闲着,都黏在帝痕身上,手袭着人胸,脚勾着人背,衣衫不正,烧饼来的真是时候……于是三个人尴尬地对视了半分钟……
“咳,星辰,我们到了。那啥,告诉你一下……你们继续……”烧饼难为情地退了出去。
星辰果然是个神奇的娃,只用了五秒就把自己该遮的遮好,手脚都缩了回来,做了个正人君子的模样,钻出马车道:“烧饼,等一等,我陪你四处逛逛!”
说完星辰快乐地跳下马车,拉着烧饼的手,和他介绍着这无名宫的一切,以尽地主之宜。另一边,雪夜和帝痕、无尽几个默默地聚在一起,朝另一个律政殿走去。一回朝就得去拜见几位长老,这是基本的礼数。
星辰站到观景台,比划着一望无边的宫殿,告诉给自己的好朋友:“看到没,这宫殿建了几百年了,中间那个最大的宫殿是我的,外头九个扇形的宫殿是九位行者的。”
烧饼自进了这京都,心时预期就一直在破表。
所谓山外有山,城外有城,果然如此。原来坐骑的品种这么多、商市可以这样繁华、而这里的无名宫可以这样宏伟……
“哇,好大,好漂亮!”烧饼指了指那些漂亮的琉璃雕花屋顶,还有白色的塔尖,眼睛都快不够用了。
“那当然,听说这宫殿一直建了一百多年,到现在还在不断翻修。你看我府里的人工湖,每年都在拓宽。”他指了指中间那个大宅府露天的湖泊。一眼望不到边。
烧饼激动地拍一拍星辰的肩,颤抖地说:“星辰,你家好有钱!”
星辰一笑,碧绿的眼睛比蔚蓝的天空还吸引人,但那漂亮的眼睛却藏着淡淡的忧伤,望着眼前的景色有点走神。
烧饼也好久没和星辰独处,一见他没精打采,忙贴心地问:“你怎么了?”
虽然平时烧饼和星辰老是唇枪舌剑,但是自己仔细想想,当年他俩还是“小白”和“黑客”时,的确是心灵相交的好朋友。就算网络是虚拟的,但这份友情却是真诚的。
星辰轻叹了一声,抓抓漂亮的金头发说:“我从小在这长大,住了十几年。从小到大,一有烦心的时候,就会偷偷跑到这里来,远眺整个无名宫。站得高、看得远,心情也会好许多。我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站在这个地方……所以眼前的一切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没想到我逃出去没几个月,还是得回来这个地方……这个牢笼……有时候真不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还是注定如此,烧饼……你明白吗?我还真是百感交集啊……”
烧饼皱了下眉问:“也就是你从小到大,经常会不开心吗?”
星辰的眼睛一闪一闪地,故作轻松地拍拍烧饼的肩说:“唉,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从小到大有我哥,还有痕哥哥许多哥哥守护着我,我不应该不开心。他们为了我,许多年来过得很辛苦……”
“他们……怎么了?”烧饼揪着他的袖子问。他太想知道星辰说的很辛苦是什么意思,特别是雪夜……
星辰看他着急了,忙打了个马虎眼儿,说:“你个傻瓜,到今天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吧?”
“还真不知道!你爸一定是亿万富翁吧?要不肯定是贵族!”不然怎么能住这么豪华的大房子,真是富得天怒人怨啊!
星辰拍拍烧饼的脑袋,又拿出一损友的姿态,嘲笑道:“白痴,我是智者!泽尔国的智者,就是我。”
神马?泽尔国的国宝,就是眼前这货?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牧师,奶好我! Ⅱ雪夜传说 第49章:你哥是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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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你哥是和尚?
烧饼囧、呆、傻中。
对于星辰的身份他真没往深里想。再说了,对于该国宝,国内媒体一向只称呼“伟大的智者”,“泽尔国的智者大人”,从来没有人敢直称他名讳的,于是像烧饼这样的乡巴佬、又没有丁点儿政治觉悟的,不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星辰摆摆手,得瑟地说:“我的身份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知道,或者说别人只在乎我是智者,不在乎我的真名。外头八卦周刊最多也就知道我是雪夜的弟弟,所以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千万不要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愧疚,本神会原谅你的。”
“要死啊!你就算穿上马甲、戴上墨镜,可还是改变不了混蛋的本质啊!”烧饼用力地一推他,完全不把这国宝放在眼里。在他眼里,这货叫星辰,在网上就是个捣蛋鬼,在现实生活中就是个是非精,身无长物、武艺不佳、绣花枕头、基友众多,这就是他的全部标签,和什么万众拥戴的国之瑰宝真没半毛钱关系。
星辰被推得碰在白色的围栏上,摸了摸脊背,讪讪地指着烧饼说:“很好,我欣赏你这种态度!不愧是我的好朋友,我没看错你。”
他就知道,这个傻乎乎、单纯的乡下小子不会因为他是智者就巴结他,定也不会因为他是罪臣就唾弃他。他有自己的世界观和坚持,太难得了。
之前他不懂为什么哥哥会看上这个不起眼的家伙,现在多少有点儿明白。连带着瞧见烧饼脸上那块胎记,也越看越顺眼。
“那是我哥的府邸!”他指了指最偏僻的一处扇形宫殿区域。
烧饼顺着他指着的地方看了过去,院里树种的挺多,郁郁葱葱。里头还有个教堂,这会儿正在敲钟,似乎还能听到颂经声。
烧饼囧囧有神地问:“看起来怎么这么怪,有把教堂修家里的吗?”
星辰终于又找到嘲讽他的机会,用力戳了戳他的额头道:“不记得我哥是什么职业了?他是个牧师,还是戒律牧……”
“那尼,那还有修女吗?”烧饼雷得不轻。
“还真有,他只留了一栋楼自住,其它地方全给他徒弟们住,照顾学徒们的有修士,还有修女……不过年纪都挺大的,最年轻的也有五十多岁,最大的都快七十了……这个你不用担心……”
烧饼耳朵都快烧起来,红着脸说:“谁担心来着……”
星辰贱贱地一笑道:“可是,你也别安心地太早……”
“肿么?”
“因为我哥的徒弟,都长得不错,最少比你美貌多了。”星辰拍拍烧饼的肩,看他的表情像是在说:“你靠美貌神马的怕是不占优势,还得从其它方面加强点儿才能更有竞争力”。
烧饼心虚地甩开他的手:“什么嘛!我才没有担心这个呢!他徒弟长得美不美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来帮你哥做管家的!只要我煮饭好吃就行了,会干活儿才是王道!”
“看来你对管家这称呼挺不满的嘛。”
“才没有!”
“那你更喜欢嫩宠这称呼?”
“都说了没有,没有,没有,你好烦啊星辰!”烧饼心烦意乱,只好什么都不承认。
“烧饼,其实你也不要太介意,我哥在众人面前宣布雇你做他的管家,却不承认你们情人的身份……是有原因的。”
烧饼抬起头,只见星辰明明笑着,表情却有些认真:“我哥是牧师,而且是戒律牧,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说真的,不明白。牧师只是一种职业而已,这有什么呢?烧饼不懂了。
星辰又戳一戳烧饼的额头说:“傻烧饼,作为戒律牧师,是用坚定的意志和铁一样的戒律苦修来换取力挽狂澜的力量,所以他不可以有情人,也不可以有欲念,自他成为戒律牧的那天起,就把爱贡献给了神。这样说,你明白吗?”
烧饼的心咯噔一下,真有点雷天霹雳的感觉,直往后退了两步,面色苍白,一脸的不敢置信:“那……这意思是说——你哥是和尚?还不能有七情六欲?”
星辰苦笑了一下说:“差不多吧。其实民间的牧师和普通人一样,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一种职业,不影响他们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但是我哥不同,或者说我们不同。”
“怎么不同?”怎么就不同了呢?他们也是人,和民间的人有何不同?
“你认识的人,包括帝痕、我哥、雪猫儿、无尽、碳十四,都是新一届的‘行者’。九大职业,会有九位最顶级的人,成为行者。行者是一种官职,承任国家许多部门的工作,但最根本的职责是——保护智者,也就是我。每位行者都务求自己在这个职业里一直领先,永远立于不败之地。而作为一个戒律牧师,若要得到极限的能力,就要极限地克制自己的欲念。如果真的破了戒,也许现在他具备的强大的力量会渐渐消融,甚至会化为乌有……所以虽然你们在闪光镇时天天同床共枕,但我相信你们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实质上的‘坏事’,最少你们一定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我哥哥似乎还在计划什么大事,在这件事没有完成前,他应该不会允许自己变弱。”
烧饼听了这席话,简直呆住了。他没想到刚到京都,刚进了“大观园”,就了解了这么多内幕和真相。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教堂的钟声停了,颂经声也渐渐消了。烧饼的脑袋也像是停摆了,突然嗡地一声,像无线电在尖叫。
他单知道这些人要成为青年一辈最强大的人必经过长年苦练,忍常人所不能忍,但他没想到除了虐身,还要屏蔽感情。
他要清心寡欲地活着,如果想要保持现在强大的状态的话。
可是烧饼明明白白地记得他们在闪光镇的每个晚上……那些如火一样炽热的吻,他粗糙的手指在他身上制造着火花,他用臂膀丈量着他的腰,他用嘴唇膜拜着他的耳廊、下巴、领窝、锁骨、心房的位置。他让他听他的心跳,他把他揉在怀里,像对待心肝宝贝一样小心翼翼……那些,都只是梦吗?
烧饼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始理清整件事。他不是傻瓜,他明白那些每晚的厮磨是什么尺度、什么性质。那绝对是情人之间亲昵的调情。雪夜说过,他的心跳不会骗他。
甚至于他蓬勃的欲望抵在他的身后的感觉,他也如同昨日,不需温习。他坚硬如铁,像焊死在他身上,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