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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宿舍区,远远听见我们那栋楼下莺声燕语响成一片。很多女生激愤地指着我们寝室,在说着。我对后面两个“跟班”说:“我就住这儿,你们等我拿钱。”两个跟班死活不干,我带他们走后门进去,我让他们站在门外,看里面没有通道,室内昏暗,他们才免强同意了。我走进寝室,寝室的窗户堵上了那个大石雕,剩下的地方用床单遮住。索瑟,郭剑和卡勒正坐立不安的坐在床上又站起。窗户不停传入女生们的指责声。我说:“她们什么时候来的?”
索瑟说:“你刚走就有人来了,悔不该不听你的话!”
我说:“就一直说到现在?”心想(太坚韧了,要我说一个小时,口水就说干了;再说一个小时,血液都说干了。)
郭剑说:“我简直是自投罗网,进来一趟就出不去了。”
我说:“那后门有人看着?”
郭剑说:“不管走那儿进来都行,出去就得让女生看是不是我们寝室的,不是才放行。”
我问:“郭剑,你身上还有多少钱?给我12个。”
郭剑说:“17个金币。”数了12个给我。
我将金币给辣椒店老板和农夫。
辣椒店老板满意而去,而农夫则感激得说不出话来,含着感激的泪花离开。我对三人说:“没关系,跟我出去,我能解决!”
三人大喜,同声说:“就等你回来说这句话!”
我们走正门出寝室楼,看见我们出来,门口一静。我对门前站着的女生说:“各位女同学:我们本打算自……你们。”我得意我说的这么情真意切。但底下不仅没有感动,相反脸色越来越冷。等我说完。
低下就有女生嘀咕:“真不愧是最大的卖校贼!”
我笑着说:“谁在嘀咕?站出来当面说!”
禹婷从人群中站出来,索瑟立刻躲到最后。禹婷面对着我说:“钱明明是校长拨给我们买礼物的,一共4000千金币。校长交给你们,是想让你们将功折罪!想不到你们贪污了2000多金币不说,还有脸说是你们出的。”
(老雷还真会顺水推舟!)我笑嘻嘻的说:“雷校长什么给你们说的?”
“今天早上,校长知道我们在这儿后,就关怀备至的来看我们,让我们和平解决这件事,还叹息说他犯了这个错误,不过他相信你们的良心还是有一点的。照我看啊~”禹婷斜看我一眼,转身对女生们说:“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有良心!”
(老雷耳目众多,知道卡勒干出这种傻事,绝不会不利用好这个机会。只不过布置得这么快,这么好,抢在我的前面,还真不简单!)
我看一眼卡勒,卡勒灿灿的站着。
(也罢,就让我再背一个“贪污”的恶名也没关系!宿舍区用不了魔法,凭她们娇小廋弱的身体,光凭拳头就能把她们吓走!)我按了按拳,指节发出“格,格”声。我对她们说:“是我干的,钱我绝不会吐出来,你们不走,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禹婷看我要动手的样子,脸色一白,退了一步,又站上来说:“海伦会长还在神庙躺着呢!谁不知道你“屠夫”的恶名。”
我想(什么时候又加了一条“屠夫”,估计是因为上次打伤的人太多了,)我用饿狼看小白兔的眼光看着禹婷,说:“知道了还不走?”
又被我眼中的恶意吓退一步,禹婷又站上来说:“这是我们的权利!”禹婷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又带着坚定。
我向郭剑一使眼色,郭剑按剑出鞘,对人群一指,前面响起一片尖叫。有女生已吓倒在后面人的怀里。
我说:“最后一个机会,你们离开,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几个女生站出来,与禹婷排成一排,一起说:“这是我们的权利!”
我手一挥,这几个女生立刻吓得闭上眼睛,还一起说:“这是我们的权利!”
看她们这么坚持,我早已感动,本想就再负上2000多金币的债务也给她们买点礼品。看见索瑟看禹婷痴迷的眼神,我灵机一动。我对郭剑和卡勒一使眼色,再将眼睛瞟向索瑟和禹婷。郭剑和卡勒明白我要给他们创造机会,就一起点头。
我一步上前,轻轻一拳挥在禹婷的小腹上,禹婷捂住腹部,眼泪都痛出来,说:“你打好了,我们的权利我们绝不放弃!”
索瑟一下从后面冲出,看我的眼睛里又惊又怒,还有疑惑,说:“你为什么打她?”
我心中好笑,(这小子这么沉不住气,让我后面的表演都省了。)我说:
“怎么,你还想跟我动手?”
索瑟说:“你是我朋友,你知道我真喜欢她,你为什么打她?”说到这儿,他已咆哮起来。
我对四周说:“谁要站在这儿不走,下面就会断骨头了。”我一拳向禹婷挥去,索瑟从侧面一下握住我的手腕,我手一扣一拉,将索瑟拉得重重的撞在后面的墙上,我冲上去一肘击在索瑟的侧腰,将他逼在墙上,对着他耳边说:“好好演戏,禹婷就可能看上你,别演砸了!”我大声说:“哦,你想替禹婷求请,那你就得替她挨!”这小子立刻大叫:“挨就挨。”我向郭剑和卡勒一点头,三个人就围着索瑟拳打脚踢起来。
女生怔怔的看着我们起了“内哄”。
索瑟耳鼻都渗出血来,禹婷还不上来叫停,我不禁暗骂。
禹婷正在出神,她看见以前那个“花痴”又出来说喜欢她,愿意替她挨打,心中百味交织。用了将近一年才彻底将那次影响消除,现在“花痴”被我们打得喷出血来还护着她。看见索瑟全身的伤口越来越大,越来越重,感动终于战胜了犹豫,忍不住站了出来,说:“别打了!他是你们的朋友你们还打。”
我叫他们继续,我笑着说:“怎么,你想替他挨?”
这话的含意让禹婷不禁迟疑,最后禹婷一咬牙,说:“你们打我吧!”
我立刻一拳击在她下巴,女生的身体就是娇弱,我并不重的一拳就将她击晕。
我对那些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却未退缩的女生们说:“钱我已拿出去放高利贷了,看在索瑟面上,我下月把钱给你们。”
我和他们大笑而回。这真正替朋友高兴的笑声让女生们认为我们残暴之极。女生们七手八脚的抢上,将晕到的禹婷和象一堆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索瑟抬走。
第二天学校校论出来,是老雷亲自提笔撰写。大标题是邪恶在正义面前退却,小标题是纤纤弱质斗屠夫。将女生们英勇不屈的事迹完美再现,最后说一个迷途的羔羊——索瑟,在她们的干染下毅然脱离了最邪恶的团体,回到了人性大家庭的温暖怀抱。
第七章雕石场
女生们散去,郭剑将石雕移开,床单拉下,阳光又透了进来。暖洋洋的阳光减不去我的饿意。我将卡勒的速食全吞下,做为对他的惩罚。
我抹去饼干的碎屑,和他们一起大笑起来。
卡勒问:“这样就能让禹婷喜欢上索瑟?”
我说:“索瑟的护花深情,禹婷一定会有些感动;我再让他们一起受伤,创造相处的机会。如果索瑟还把握不住机会,将他对禹婷的爱说出,那我也没办法。”
我问郭剑“有挣钱很多的工作吗?我们现在的钱已经快全完了,我还得还债。“
郭剑说:“我早上去冒险者工会看了看,没有什么报酬丰厚的任务。只有一个当搬运工的还可能挣不少钱。”
我说:“怎么可能?”(搬运工的工钱一向很低)
郭剑说:“那是一个蜥蜴族巨贾开的一间石材,石雕工场,进的石料都很大,一般人根本抬不动,很多人一起抬一块,抬一块石料给一个银币,一天抬100块就是10个金币。那个石场大量招蓦工人,冒险者都不屑于去,不过我们倒可以去试试。”
我说:“多大?”
郭剑看了看我们寝室的大石雕,说:“就是刻这种石雕的。”
我用力一抱,石雕晃动起来,但还是抬不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将石雕抬离地面,不到2秒,石雕就从我手中轰然落下。我念出魔法,电流刺激肌肉,在肌肉的巨烈疼痛中我将石雕抬起,来回走了几步,感觉还轻松。
郭剑看我这个魔法师能“如此轻松的”抬起大石雕,喝彩道:“好!”
卡勒走过去,用尽全力还是抬不起来。
我说:“那我们去抬石头好了。”一把将想溜开的卡勒拉住,说:“你想去那儿?”
卡勒说:“我又抬不动,去干嘛?”郭剑给出正确答案:“你可以跟着人群一起抬。”
我们一行三人来到郭剑所说的石材场。石材场远离市区,还没走近,就听见里边叮叮珰珰的敲击声。这里巨石遍布,数百个工人正在一起雕刻着各种石像,我们看见一个大屋外站着二个蜥蜴卫兵。这二个蜥蜴卫兵身形与人一样,但全身被绿色的鳞甲覆盖,没有一点头发和眉毛,口中不时吐出长长的红信。我现在才知道,那天卡勒说到蜥蜴人舔他时心有余悸的原因。我走到大屋外,大声说:“我们来当搬运工。”
里面走出来一个胖一点的蜥蜴人,他的表情很和蔼,他说:“欢迎你们来这儿干活,我叫埃尔顿·纽曼,是这个石材场的老板。我们下午四点才开始进石料,你们现在可以歇息。”
一个卫兵带我们走到石料场后面的一个木头棚里,几十个人靠墙坐着,在一起聊天。有一个很响的呼噜声,在室外敲打声和室内众人的聊天声中,还是很清楚。我看过去,是早上碰见的半兽人,他头枕着那头神赐的食物,食物已经死了,又去了两条腿。
我们在一边坐着。这里弥漫着一种难闻的腐木的味道,还有一种汗臭,隐隐还有石粉的气味。我对旁边的一个人说:“老兄,你们在这儿干了多久了?”
旁边那个精干结实的人说:“几个月了,这里的老板人很好,薪水又不少,就是太累人。”
我问:“你们一天能挣多少?”
那个人说:“我们六个人抬一块,一天抬十二块,每个人可以有二个银币的收入。”
我点一点头,就闭目养神。
过了一阵,一个蜥蜴人卫兵进来说:“大家去门口开始干活吧!”
我走过去,用电流唤醒了那个半兽人,在他挥棒前,大吼:“是我。”
半兽人说:“朋友,你也来搬石头?我是库奘。”
我说:“是,这是我朋友卡勒,郭剑,我叫罗宾。走吧,一起去搬吧。”
门口停了一排象拉的大车,车上装着大石头。第一辆象车上站着几个人。那几人从一块一尺厚的斜木板上将石料滑下。地上铺了几根圆木,石料滑上圆木,六个人就上去用拳头粗的麻绳从下面穿过,系紧,上面系在大木棒上,一切做完,六个人吆喝着抬走。卡勒苦着脸上去加进一组。
我和郭剑,库奘走到第二辆象车旁,库奘实在是太高了,他一伸手就从车里抱出一块石头,大步离开,这至少七八百斤的石头似乎对他并不沉重。郭剑跳上象车,抱起一块,放在我背上。虽然我已用魔法刺激了肌肉,还是觉得一沉。那石头比我们寝室的石雕重的多,石头在我背上滑动,我感觉我的肌肉就象被石头拉得要脱离骨头。我咬咬牙,跟前面抬着的人走,郭剑扛上一块在后面跟着。
往常50来步路并不算什么,但现在却让我感觉似乎比5里都长。等我走到的时后,看见埃尔顿正大声叫好,大夸库奘天生神力。库奘手挠着头,脸上憨憨的笑着,一副非常受用的样子。
看我们也能一人扛一块,埃尔顿又把赞美之词倾泻到我们头上。库奘立刻显出挑战的样子。库奘说:“我们来比比,看谁扛得快,扛得多。”我还没开口拒绝,郭剑已说出:“好。”我看郭剑脸上已经有点出汗,知道刚才那一趟对他也并不容易。跟这个天生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