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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坐下。
我坐对面。
塔尔说:“你肯定想知道,以我的实力为何跑来追杀特蕾莎?”
我说:“不错,她对你来说简直是毫无能力反抗!”
塔尔说:“我是为了家族之仇!”
“我祖父本是蜥蜴国的国王,二百多年前与特蕾莎的曾祖并肩与魔族做战。大战后蜥蜴族伤亡惨重,本来我国有5支蜥蜴族有龙的血脉,这5族叫皇族蜥蜴族,生命比一般的蜥蜴族长了几倍,皇族蜥蜴族都有超过5百年的生命。可以在特殊情况下成为龙。这是我国最大的骄傲。但最近成为龙的已是上千年前。我国就以含有多少龙血做为选国王的标准。因为我祖父所含的龙血较多,他被选为新的国王。我祖父一向信任特蕾莎的曾祖,任何事都不瞒他。没想到他竟私通外国,在一次欢宴上叛乱。我们一族战后所剩并不多。特蕾莎那一族人数比我族多得多,我们本就不敌,再加上外国派来的帮手又很强悍。我族被屠杀殆尽。”
“我父亲当时还是个小孩,他被宫女带到山上瀑布边游玩,叛军上来杀掉宫女,抓住了他。”
“特蕾莎的曾祖赶到,我父亲还在喊叔叔救命。”
“特蕾莎的曾祖就在瀑布边大笑,说:“你就是有龙血,我也叫你没有!”他叫人割开我父亲的双腕,将我父亲倒挂在瀑布上,让水来带尽我父亲的血液。我父亲被大水冲了几天,因为我们皇族蜥蜴生命力很强,我父亲没有丧命。那恶贼又想了一条毒计,他当着全国的人面前举行了龙血仪式。我父亲中含的龙血已经淡得快没有了。那恶贼就说上次我祖父是向一条龙乞了一杯血来骗了所有的人。蜥蜴族一般都远不及人族聪明,跟本不想我族一直是皇族蜥蜴,就信以为真。”
“我父亲遭到了蜥蜴国从来就没有过的举国对一人的侮辱。”
“只有一个最低贱的变色族的女孩不歧视侮辱他。那就是我母亲。我父亲在所有人的侮辱中长大,又在全国人的诅咒中娶了我母亲。恶贼很放心,因为我父亲失去了几乎全部的龙血,已没有皇族蜥蜴的力量。又娶了一个最不可能有龙血的女孩,就生不出能成为龙的后裔,所以就允许我夫母离开蜥蜴国。”
“我父母来到龙之国,到处寻找传说中龙的踪迹,想获得龙的帮助成为龙,但都没找到。我母亲又怀上了我。但他们没有放弃,他们生下我,依旧带着我到处流浪,到处寻找。一晃我都成了少年。”
“在一片巨大的雪山外,他们在一个村子中听到一个传说,说那片雪山上最高处曾经有巨龙飞出。父母要我留下,我说绝不。我说这是我们的希望,我要和他们一起完成这个希望。他们和我准备了一个雪撬,上面带满食物,我们穿上几件毛皮,每天我们只走得了十来里。每天我们在呼啸的寒风中挖坑,做成一个小的冰屋,我们吃着冻得的比冰还硬的食物,在夜里全家紧抱在一起还是不停冻醒。我们的脚指一个一个被冻掉,但冻不掉我们的决心!”
“不知道走了多远,多少时间。满车的食物都快吃完,我们在一座耸入云霄的雪山顶峰上找到了以前强大无比的雪龙的住所,那是一个巨大的冰窟,里面没有龙。”
“冰窟外面寒风凛冽,风吹上皮肤,就结成冰;巨大的冰砾时时落下,砸得人皮肤出血;风暴卷起地面的积雪象海中的波浪一样流动。冰窟里面却温暖如春,冰窟内长了很多奇花异草,又有许多果子。冰窟里面洋溢着一种无穷的生命力,这生命力比所有的皇族蜥蜴强大了许多倍。”
“冰窟中间有巨大的生物留下的痕迹,在一块石板上还有巨龙的语言留下。”
“我们呆在那里等龙回来。我父母在冰窟里又生下了一个雪白的蛋。蛋生出来后,洞中的生命力就消失了。我们一家都相信这就是雪龙!还未孵化的雪龙!我父母一直等蛋孵化,一直没等到。他们象普通蜥蜴族一样死去。”
“洞中吸收的一点生命力使我恢复了皇族蜥蜴的力量,我走出雪山,已感觉不到寒意。我回到蜥蜴国,我开始复仇。我用一切能够打击恶贼的方法打击他。我不停行刺他族内较弱的人,削弱了他的实力。不停刺杀他的朋友,让他孤独。恶贼岁数已大,不停听到坏消息,终于在半年前一病而死”
“新的国王选出,是恶贼的孙子。我看出伯托利的不满。我与首辅伯托利联系,他早就想造反,造他堂侄的反。我们一拍就合。我刺杀了几个忠与伪王的将领。伯托利换上他的人。时机成熟,我们就起来造反。战局不利于恶贼的孙子。”
“我到处行刺,挣取巨额报酬,给伯托利,伯托利雇佣精锐的雇佣军参战,将伪王的军队赶到稀紫城。特蕾莎就来找埃尔顿回去。”
“我本来想暗中抓住特蕾莎,要挟伪王。但听了你说罗卡的话,我觉得我确实是明知必胜而战。我要象我的先祖一样,为信念而战,不管能赢不能赢!所以我在旁边,看着你们杀了几个早就该死之人。”
“现在受了你的一击后,我小时候吸收的洞里的一点生命力正在消失。我又要成为一个普通的蜥蜴人,我无法忍受。”
塔尔从怀里摸出一个一寸半见方的木盒,打开。里面添满孔雀五彩的羽毛,中间有一个小巧的雪白晶莹的蛋,白雾在蛋上流动。”
“这蛋是我的弟弟或妹妹,以前我从不相信任何人,我不会把蛋交给任何人,即使他能令蛋孵化。现在我已是普通人,我保护不了他。我必须找到可靠之人,我只有把蛋交给那个可靠之人,我认为你就是。”
我沉默,在看到塔尔使拳的时候,我就觉得能用出那样一往无前的拳法的人绝不会象传说中那样邪恶,现在这一切都有了答案。
我对塔尔说:“我知道你现在快失去力量,你想自杀。但你应该等,等你弟弟或妹妹来见你,如果你做不到,你就是懦夫!”
塔尔眼中又射出逼人的锐气,说:“好,我就在那个洞里等。”
塔尔将地点告述我,离开。
我坐在雪地上,塔尔疯狂地杀人本应该死才对;但塔尔一家的遭遇,一族的消失让我竟还想法激起他的生机。这两种矛盾的想法交织一起。我坐在地上,很久。
等我出林的时候,我的伤口上结满带着红色的冰。
埃尔顿和库奘他们都已不见。
郭剑身上伤口上;有很多颜色各异的糊。
芸儿还在专心地向他一个伤口上糊东西。
我到郭剑面前,郭剑就象看见救星一样。
我说:“芸儿,你在干什么呀?”
芸儿立刻回转身,高兴地看着我,说:“我在给郭剑哥哥疗伤。”
我说:“他们去神庙了?”
郭剑说:“当然,那么重的伤不去神庙那还干什么?”
我说:“那你不去?”
郭剑苦笑:“这就是你叫小芸给我“疗伤”的后果。小芸坚决不让我跟他们一道去神庙,说是你说的要让她给我治伤。小芸说她有办法给我完全治好,还不会疼。不知小芸从那儿看过一本书,叫卫兵们找来泥巴,草根,贝壳,矿石之类的东西,叫人锤碎,来摸在我身上。
我看郭剑一个伤口上插着半个贝壳,一些伤口上还有草茎。
我连忙对芸儿说:“哥哥伤口已经愈合了,如果再往上抹东西就可能流血。不用管它。”
芸儿摇头说:“哥哥,我们得马上去神庙,给哥哥治伤呀!”
芸儿拉着我就向神庙走去。
郭剑带着一身伤疼跟着。
第十章异变
召唤师护卫站在神庙门口张望,是在等我们。
一个中级神官用生命魔法治疗过我们的伤口后,我和郭剑来到埃尔顿的疗养病房。
特雷莎和另一个护卫都在。特雷莎向我们点头致意,笑着把芸儿拉到她身边,给她削了个萍果。
埃尔顿身上的三道伤口在生命魔法治疗下已经消失,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但大量的失血让他精神萎靡不振。
埃尔顿看见我进去,问:““狂杀”塔尔被小兄弟击败了?”
我拉开板凳,坐下说:“是。”
埃尔顿一脸凝重地说:“那他还会回来,就靠你保护特雷莎了。”
我淡淡的说:“塔尔不会再来了,他答应过。”(我不想将塔尔失去力量的事说出,而且塔尔会直接去洞窟也不会再出现了。)
埃尔顿立刻长出了一口气,说:““狂杀”塔尔说过的话从来就没有没做到的。”
郭剑看见库奘不在,就问道:“库奘呢?”
埃尔顿听到好消息后,精神一下好了许多,笑着说:“库奘被治疗后,就睡着了。他鼾声如雷,影响了其他的人休养。神官不允许库奘呆在这儿。我叫一个护卫用马车送他回了雕石场。”
我大笑出来,摇摇头说:“这家伙!那你养伤,我们以后到雕石场去看你。
”
埃尔顿眼中带着感激地说:“小兄弟,你们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这是你们应得的报酬,你不要客气。”
我收下那张存单,是30000个金币。这笔钱足够偿还债务,还有余。
我心情轻松了许多。
我的伤口在魔法治疗后已愈合,但两天之内的几次战斗让我疲惫不堪。
我对正在吃着萍果的芸儿说:“芸儿,你等会儿自己回去,好吗?”
芸儿点点头说:“哥哥要好好休息哦!“芸儿很体贴我。
走回寝室后,郭剑和我直接倒在床上,他立刻睡着了。
我摸出那集市上买的那个小匣子,又拿出装蛋的木盒。
那个小匣子的质地非金非石,很轻,里面隐隐有一种液体在流动。从那个孔倒不出液体,是可预料到的。我从杯子中到了点水在孔上,水流不进去。(看来只有将来再问迪卡洛了)我将匣子放在桌子上。
我摸上那个蛋,蛋立刻把一种刺骨的寒冷,在冻僵我的手指后传遍了我的全身。
一丝丝白色的寒流无声的从门窗的缝隙流入寝室,让比外面暖和了许多的寝室立刻冷了起来。蛋好象在生气,这种感觉竟是如此强烈,让我有了它可以认出摸它的人的想法。我吐着白气将蛋放入木匣,室内的温度立刻回暖,看来这蛋一点都不喜欢我。这是个能识别人的蛋,这让我有些相信塔尔说这蛋是龙蛋。但我已前看过的英雄小说中说龙蛋大有的一丈多长,小的也有一米多,而这蛋只有一寸大小又让我不太肯定。
传说中巨龙可以有三十多丈长,巨龙的双翼张开,可以将一个村庄都覆盖,挥动就可以将房屋吹上天空。红龙喷出的火球击中地面能将地面烧成沸腾的溶岩;绿龙吐出的酸液能瞬间将黄金盾牌都融化掉;碧龙喷出的云雾可以与十级的空气魔法“空气碎裂”抗衡;黑龙喷出的黑流能让一切生命爆裂。金龙银龙可以射出鳞甲,射出的鳞甲能切断最硬的魔法宝石,能射穿数米宽的花纲石壁。神龙力量更是能与神媲美。
雪龙的传说在英雄小说上没有记载,但也应该是一种与他们一样强大的生命。
我看看木盒内那个静躺着的龙蛋,它只有鸽蛋大小。它会孵化出那样强大的生命吗?我有些企待。
我合上木盒,将它放入怀中,睡觉。
第二天的阳光照进来,寝室只剩我一人。
我打算去找梨子,想法把学生牌要回来。
刚出校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在向里面走,是我家乡镇上的好友该隐魅。
他在南方的土系魔法学院学习。我大笑着过去,拍上他肩膀说:“好久不见,走,喝两杯。”很久没与故友相逢,应该好好聊聊。
该隐魅脸色苍白,头发蓬松,眼窝深陷,还是黑色,无声的吃菜。
我有些奇怪地说:“这不象你,有什么事给我说说?”
该隐魅拿着酒杯沉默不语。
我有自信能帮他,所以我说:“如